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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天策府众将敲门显德殿大宗御极(35)

前后皆允了情,鲍自安丢个眼色,花振芳早会其意,差人去请骆姑爷过来行祭。不多时,骆宏勋在前,濮、余二人随后俱到。座上众人分付把祭礼摆设灵前,骆宏勋行祭已毕。巴信、金定大哭道:“屈死的娇儿啊!父母不能代你报仇了。今蒙诸位伯伯、叔叔、大娘、婶婶前来解围,却不过情面,已饶了仇人。但愿你早去升天,莫要在九泉怨你父母无能!”鲍自安叫骆大爷过来叩谢九舅爷并九舅母,巴信夫妻哪里肯受!被众人将二人架住,让骆大爷向上磕了四个头。自安道:“这就是了!”即时男客前厅,女客后边,巴信分付厨下办酒。不多时,酒席齐备,大家饮过,便告辞起身。花老道:“我有一言奉告,不知诸公听从否?”众人道:“请道其详。”花振芳道:“此地离小寨不过三十里,诸位可同至舍下住一夜,明日我同鲍兄至苦水铺搬运物件,我借处空房暂住。”鲍自安道:“便是甚便,奈店内还有一女素娘,奈何?”花振芳道:“小店与家中一般,自有人款待,但请放心!”胡琏道:“我正要谒拜师母,一同去甚好。”胡理道:

“小弟不能奉陪,家兄嫂皆去,舍下无人。且小弟来了四五日,不知小弟店内可有生意否?我要回去看看。倘有用处,一呼即至。”花振芳道:“胡二弟倒是真话,我不留你,你竟回去吧!”

消安、消计亦要告辞。花振芳道:“骆大爷迭蒙大恩,毫厘未报。请到舍下,相聚几日再回去。”于是大家辞别巴信,众等仍坐轿车,竟奔老寨而来。

早有人通报花奶奶,说骆姑爷之事已妥,同众人不时就到。

碧莲听了,心才放下。花奶奶转达骆太太、桂小姐,婆媳亦才放心。花奶奶分付备办酒席,等候众人。未上灯时,大众方才到了客厅,大家坐下。吃罢之后,骆宏勋夜半后要来见母亲。花振芳道:“自家人,有何躲避?”相陪进内,桂凤箫、花碧莲陪坐在骆太太之侧。碧莲是认得宏勋的,桂小姐却未会过。碧莲一见父亲陪了丈夫进来,便向桂小姐道:“姐姐,他进来了!”桂小姐方知丈夫进内,遂同碧莲躲人房中去了。骆宏勋到后堂,走至太太跟前,双膝跪下,哭道:“不孝孩儿拜见母亲!”太太亦哭道:

“自闻你伤了巴相公之后,为娘的时刻提心吊胆,今日方知你在巴家寨内讲和。几时得到江南,何时相请众位至此的?”宏勋乃哭禀道:“孩儿何尝到江南?”又将黄花铺被贺世赖诬害,余谦告状。解送京中,在四杰村受朱氏之劫,余谦舍命相救,始遇鲍老爹等前来帮助,细细说了一遍。太太闻此番言语,大哭道:

“苦命的儿呀!你为娘的哪里知道又受了这些苦楚!”叫声:“余谦我儿在哪里?”余谦在门外闻唤走进,双膝跪下,哭道:“小的得见太太,两世人也!”骆太太以手挽扶起来,道:“吾儿之命,是你救活,以后总是兄弟相称,莫以主仆分之。”又见余谦瘦了大半,太太珠泪不绝。前面酒席已摆停当,有人来邀骆大爷前边去用酒饭。用过之后,大家又谈笑了一会,各自安歇。

次日起来,吃过早饭,巴氏弟兄作东相陪,花、鲍同赴苦水铺,雇车辆搬运物件到花家寨。修素娘坐了一乘骡轿,花、鲍二人相随,来至寨中。花奶奶母女相迎,进内款待。花老爹又着人将巴仁、巴义、巴智、巴信、巴礼五个舅子、九个舅母等都请来聚会。大家畅饮了五日,消安师徒告辞。鲍自安道:“老师且慢,等我把件心事完了再走。”消安惊问:“有何心事未完?”自安道:“这件奸情事尚未审。”消安道:“此事于我和尚何干?”

鲍老爹道:“内有虚实不一,故相挽留。”呼花振芳:“明日大设筵宴,我要坐堂审事。”花振芳道,“这个老奸徒奴才,又做身份了。”只得由他。

次日,厅上挂灯铺设,分男左女右,摆了十数余席;女席垂帘,以分内外。又将寨内的好汉,拣选了二三十名,站班伺候。

客厅当中设了一张公座,诸事齐备。到时,任、徐、巴、骆、濮、消安师徒,叙齿坐在东边;骆太太、胡、巴二家女眷分坐西边。鲍自安道:“有僭了!”即走入公座,分付将两起人犯带齐听审。下边答应一声。到窖内将两个口袋提来,放在天井中间,俱皆倒出。自安叫先带贺世赖。贺世赖见如此光景,谅今日难保性命,直立而不跪,便大骂道:“狗强盗,擅捉朝廷命官,该当何罪?”自安大笑道:“你今已死在目前,尚敢发狂,还不跪下么?”贺世赖回说道:“吾受朝廷七品之职,焉肯屈膝于强盗!”

鲍自安说道:“我看你有多大的官!”分付拿杠子与我打他跪下。

下边答应一声:得令!”拿了一根棍子,照定贺世赖的腿弯之下一敲。正是:

饶你心似铁,管教也筋酥。

贺世赖“嗳哟”一声,就扑通跪在尘埃,哀告饶命。鲍自安道:“你那个七品的命官往哪里去了?今反向我哀告也是无益了。有你对头在此,他若肯饶你,你就好了。任大爷过来问他。”

悔却当初一念差,勾奸嫡妹结冤家。

今朝运败遭擒捉,大快人心义伸张。

话说任正千大怒,手执钢刀,走至贺世赖面前,大喝一声,说道:“贺贼!我那块亏你,你弄得我家破人亡,我的性命被你害得死了又活。你今日也落在我爷的手里!你还想我释放?我且将你那狠心取了出来,看一看是么样子?”遂举刀照心一刺。正是:

惯行诡计玲珑肺,落得刀剜与众看。

毕竟任正千果挖他心否,且听下回分解。

宏勋花老寨日联双妻妾

却说任正千手拿钢刀,将贺世赖的心挖出,放入口内,咬了两口,方才丢地,仍入席而坐。鲍自安命将尸首拖出。又分付带贺氏、王伦,将二人提至厅上。两人已见贺世赖之苦,不敢不跪,哀告饶命。

任正千看见,心中大怒,又要动手。鲍自安道:“任大爷莫乱,你坐坐去。待我问过口供再讲。”遂问道:“贺氏,你多亏任大爷不惜重价赎出,你就该改邪归正,代夫持家。况任大爷万贯家财,哪点不如你意?又私通王伦,谋害其夫。快实实说来。”

贺氏想道:“性命谅必不能活也,让我将前后事同众说明,死亦甘心。”向任正千道:“向日代我赎身时,我就说过: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哥子,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随我在院中吃一碗现成茶饭,他是要随我去的。你说我家事务正多,就叫他随去管份闲事。及到你家一年,虽他不是,偷盗你火盆,也不该骤然赶他出门!后来他在王家做门客,你又不该与他二人结义,引贼入门。先是一次,他谢我哥哥千金,又被余谦拿住。我不伤你,你必伤我,故而谋害。我虽有不是,你岂无罪?”一番话说得正千闭口无言,心中大怒,持刀赶奔前来就砍。鲍自安正色道:“先就说过:莫乱堂规。任大爷何轻视吾也!在定兴时因何不杀?在嘉兴县府时又为何不杀?而今我捉的现成之人,你赶来杀他!”

任正千说道:“晚生怎敢轻视老爹!杀身仇人,见了实不能容。”

鲍自安道:“你且入座,我自有道理。”任正千无奈,只得坐下。

鲍自安道:“我本来还要细细审王伦,任大爷不容我也,不敢再问了。”向消安道:“此二人向蒙老师所化,今日杀斩存留,唯老师之命是听!”消安、消计先见任正千吃心之时,早已合眼在那里念佛哩!闻鲍自安呼名相问,将眼一睁,说道:“贫僧向所化者,术过彼一时耳!今日之事,贫僧不敢多言。”仍合眼念佛。

鲍自安又向王、贺道:“论你二人之罪,该千刀万剐,尚不趁心;但因有消安老师之化,减等吧!”分付将二人活埋,与个全尸首罢了。下边上来二人,将王、贺挟去。鲍自安道:“梅滔、老梅前已盘过口供,不须再问。”分付领去绑在树上,乱箭射之。

下边答应,亦将二人挟去。鲍自安退室,众人相还。鲍自安道声:“有僭!”入席相饮。席散之后,消安师徒告别回五台山且说花振芳将后边宅子分作三院。鲍安同女儿、女婿住后层,徐松朋夫妻住前层,花振芳同骆太太母子住中层,任正千、濮天雕住书房。虽各分房住,而堂食仍是花老备办。诸事分派已毕。胡琏同妻女亦告辞回家。过了月余,骆宏勋伤痕复旧如初,余谦痨伤亦痊愈。正值七月七夕之日,晚间备酒夜饮,论了一会牛郎,谈了一番织女,鲍自安想起骆大爷婚姻一事,乃道:“骆大爷伤已痊愈,我有一句话奉告诸位:去岁十月间,骆大爷原是下杭州赘亲,遇见我这老混帐留他玩耍,以至弄出这些事来,在下每每抱怨。因骆大爷伤势未痊,我故不好出口。今既痊可,当择吉日完姻,方完我心中之事!”任、徐齐道:“正当如此!”花振芳更为欢喜,遂拿历书一看:七月二十四日上好吉日,于二十四日吉期成亲。花老好不慌忙,备办妆奁,俱是见样两副,丝毫不错,恐他人议论。骆太太亦自欢喜。桂小姐、花姑娘心中暗喜,自不必言。光阴似箭,不觉到了七月二十日,花振芳差人赴胡家,迎请胡家兄弟并胡大娘母女;又差人请九个舅子并九位舅母,都期于二十三日聚齐。众人闻言,二十三日聚全前来,花振芳备酒款待,临晚各自安歇。

次日早起,铺毡结彩,大吹大擂,胡大娘、胡姑娘搀扶桂小姐;巴大娘、巴二娘搀扶花姑娘;徐松朋、徐大娘领亲。骆宏勋换了一身新衣居中,桂小姐在左,花姑娘在右,叩拜天地,谒拜母亲,拜谢岳父、岳母,骆太太并花老夫妇好不畅快。拜罢之后,送入洞房,吃交杯酒,坐罗帐,诸般套数做完。骆宏勋复到前厅相谢冰人鲍、徐、任等,大家亦皆恭喜,畅饮喜筵。临晚,同送骆宏勋入洞房。骆宏勋虽死里逃生,一旦而得两佳人,不由得满脸堆笑。正是: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三日分过长幼,花老又大设筵席款待诸亲。饮酒中间,鲍自安向众人言道:“我流落江湖为盗,非真乐其事也。老拙同花兄弟已经年老,不足为惜,而诸公正在壮年,岂可久留林下?庐陵王现居房州,因奸谗弄权,不敢回朝。我等何不前去相投,保驾回朝,大小弄个官职,亦蒙皇家封赠。若在江湖上,就有巨万之富,他日子孙难脱强盗后人之名。”众人道:“幼学壮行,原是正理;但生于无道之秋,不得不然耳!老师适言投奔庐陵王,亦是上策也;但毫无点功,突然前去,岂肯收留?”鲍自安道:

“我亦因此踌躇不定。”向花振芳道:“我在江南时,一日几次通报。虽居家中,而天下异事无不尽知。从到山东,如在瓮中,一般外事,一点不闻。难道你寨子内,就不着几个人在外探听缓急之事?”花振芳道:“那一日没有报?因诸公是客,不敢向众而报。皆候我至僻静处,方才通报。你若不信,听我分付。”遂对伺候之人道:“凡有报来,不许停留,直至厅上禀我。”那人答应一声,出去分付门上,仍回来伺候。未有半刻,只见一人长行打扮,走进厅上,向花老打了一个千,回说道:“小人在长安,探听得武三思到海外去采选药草,得了一宗异种奇花,花名谓之‘绿牡丹’。目今花开茂盛,女皇帝同张天佐等商议,言此花中华自古未有,今忽得来,亦为国家祥瑞事也!出了道皇榜,令天下人民,不论有职无职,士庶白衣人家,凡有文才武技女子,于八月十五日,赴逍遥宫赏玩,并考文武奇才女子,皇帝封官赏爵。

以为花属女,既有奇花,而天下必有奇才之女,恐埋没闺阁,故考取封诰,以彰国家之淳化。目今道路上进京男女滔滔不绝。故报老爹知道!”花振芳道:“知道了。”分付赏他酒饭,报子退下。鲍自安听了,大喜道:“我有了主意了!”不知自安说出什么主意来,且听下回分解。

自安张公会夜宿三姑儿

却说鲍自安大喜道:“有个主意。”众人道:“有何主意?”

鲍自安道:“既挂皇榜考取天下才女,而天下进京者自然不少,我等进京亦无查考了。以应考为名,得便将奸佞杀他几个,以为进见之功;况狄公现在京中,叫他作个引进,我等出头则不难了!”众人道:“我等一去,家眷物件怎样安排?”鲍自安道:

“口说无凭,拿一张红全简,骆大爷执笔。我等相好者,尽皆在此,愿去之人,书名于简,亦立出一个首领来,听他调遣。同心合意,方可前去;若不同心,则其事不行,皆因不一耳!”看官,这些人皆当世之英雄,生于荒淫之朝,不敢出头,无奈埋没于林下,岂昔真是图财之辈!今日—举,各自显姓扬名。正是有诗为证:

埋没英雄在绿林,只因朝政不相平。

今朝一旦扬名姓,管教竹帛显威名。

却说骆宏勋执笔在手,铺下红简,尊鲍自安为首,写道:鲍福、花振芳、胡琏、胡理、巴龙、巴虎、巴彪、巴豹、巴仁、巴义、巴礼、巴智、巴信、任正千、徐苓、骆宾侯、濮里云、濮行云。

骆宏勋将在坐之人写完。鲍自安道:“还有一位忠义之人余大叔同行,不书名简上么?”众人道:“正是!”骆宏勋又写上“余谦”,简上共十九位英雄。书毕之后,鲍自安道:“凡书名于纸上的,皆是忠义之人!逢有患难,俱要同心解救,勿要畏缩不前!”众人道:“那个自然。”鲍自安道:“刚才花振芳的报子道:皇榜于八月十五日考试。我等初间即到,方不慌追!此刻已是七月二十五日了,各自回家,将细软物件打起包裹,桌椅条台并不值钱的粗物,仍封锁家中。家眷一并进京。

各寨喽罗,但愿随去而慕想功名者,跟随前去;不愿去者,每人与百金,各去为农商,也是跟随一场。”又道:“此去,潼关必得一人先为把守方妥。”众人道:“老师,潼关防备正是须得一英雄先去,望老师量材点用。差哪个,哪个就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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