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29300000052

第52章

白静江闻言一惊,目光炯炯地盯牢牛大:“你同她说了什么?”牛大吓一跳,头摇地跟拨浪鼓似得:“我什么都没说啊!”话毕又忽然想到什么,歪着脑袋道:“说来也奇怪,早上我给她送汤药过去的时候,她同约克明明聊地挺高兴的样子……后来约克的教友来了,她把那人迎进屋子里说话,那人走了之后,她看着就有点……有点……”牛大抓抓脑袋,想了好一忽儿才道:“有点古里古怪吧……”

白静江笑意渐敛:“谁放那教友进来的?你么?”

牛大瞪了白静江一眼:“不过是个修女罢了,有什么关系?人家特地给约克送火车票来,约克才能赶上那趟专列去扶贫救灾啊!”

“修女?”白静江面沉如水:“你确定是个修女?”

“穿着那身黑白修女服,挂着十字架,不是修女是谁呀?!”牛大瞠目道:“我说小白,你就是嫉妒心再强,也不能同神父修女吃醋吧?瞧你这段日子,看她看地跟什么似得……若非我早先知道她是你的心头好,我还当她是你阶下囚呢,又不让人出去也不许人进来的……老实说,她能憋到现在才说要走,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哇……”

“你真是年纪越大废话越多,我的事儿我心里有数,你别瞎猜八猜的。”白静江打断牛大,蹙眉道:“对了,我刚从暮云山那儿来,老爷子很是惦念白凤殊,你一会儿去瞧瞧她,再给老爷子报个讯,也好叫他安心……当然,白凤殊那头,什么药难吃就喂她吃,她不肯吃就将她绑起来硬灌下去,不必同她客气!总之一定得确保她戒个彻底干净!顺便再透给她知道,二少伤了,婚期延迟……哼,这下合该她伤心,自找的。”

一提白凤殊,牛大不禁摸一把老脸,心有余悸地道:“上次让她抓了一记,差点破我的相,这次要不找个口罩遮一遮……”白静江正要往里走,闻言脚步一顿,忍俊不禁道:“牛大,你那张脸就不必了吧……”眼看牛大两眼冒火,白静江话锋一转:“算了,你好生伺候白凤殊,今晚就不用回来了,我要与盈盈单独呆着。”牛大一听,斜眼上挑,鼻孔朝天:“你小子想做什么?敢情趁我不在,你意欲霸王硬上弓,强留小娘子?”

白静江不答反问:“有何不可?莫非她身子还没好吗?”牛大见白静江如此直抒胸臆,不由结舌:“禽兽啊……”白静江似笑非笑地瞟了牛大一眼,径直走入院子,牛大哼哼唧唧地回转头,却见严叔站在院门树下,若有所思地望着白静江的背影,似是无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且不说白静江这头要怎样‘强留’莫盈,先提今儿早上,近来白帮事务繁忙,白静江常常天不亮就出门,忙到月上中天才归,按惯例那几个大场子总须巡视一番,还有就是秦爷与伍伯生前所辖的地盘,那阵子秦爷与伍伯突然齐没了,白老爷子跟着中风,白静江亦闭门养伤,群龙无首之下,一班好事的弟兄便兴起干戈来,有些惯常见风使舵的很快琵琶别抱,招揽人马投靠新主儿,反而借此机会混得风生水起,另一些看不过眼又心怀嫉妒的便恶言相向甚至从中作梗,更有一些唯恐不乱故意煽风点火的,江湖人士一言不合则动上手,一连砸烂了白帮两个堂口。

于是,这上头的老狐狸小狐狸还没来得及分清地盘,下头几个仗着在帮里混迹多年的大哥大却已开划三八线,什么人要追随什么人,什么地儿将来归由谁发落,俨然各有定论,当白静江到场的时候,众人正脸红脖子粗,僵持不下,却也是为何后来暮云山上,福伯特意同白静江说的那句‘对于底下兄弟们来说,吃饭是第一讲究’的缘故。

白静江心里自也清楚,这利益纠纷再拖下去,势必令兄弟们形若散沙互相猜忌继而分崩离析,但分赃毕竟是件得罪人的事儿,因无论最后如何分赃,总会有人心存不满,认定自己分得少了,更何况,他虽顶着个‘代理帮主’的名头,然而一旦牵涉利益纠纷,且是一干叔伯虎视眈眈紧迫盯着的肥水,他的名头尚还不够镇得住脚,又何必做那丑人,倒不如按兵不动,且看白老爷子如何表态。

当然,身为白公子,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少不了的。

是以一大清早,白静江带着严叔同鲁三一块儿去了西南角那两个被砸的堂口,不过就为了露个脸,并未想要真插手,却无心插柳捡了几个可用的人才,譬如昔日伍伯手下有个叫小楼的,一直被上头两个大哥欺压,这次第两个大哥一个投了东南角,一个投了西北角,正拉人充数,又有意将对方的人马也吃下来,于是就把小楼推出去当炮灰,说他偷了堂子账房的钱,将他拿下,逼问幕后指使人。

只要小楼说幕后指使人是两人之中的某一个,另一个就有了干戈的由头。

白静江到的时候,小楼已给打得半死,跪伏在地上,一张脸三分扭曲七分染血,形状凄惨可怖,左右开弓的两个打手一见白静江慌忙退到一边,整个堂子本是闹哄哄的,却在刹那安静下来,众口恭称:“白公子!”

彼时天色不过微亮,白静江一身雪白站在堂口,背后是天际透出的第一缕晨曦,那淡金色的薄晕投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下颌清和而美好的弧度,益发衬得姿容秀雅,清贵出尘,他环视一周,走下台阶,在正中一把太师椅上坐定,眼色从众人面上一一掠过,笑容浅浅,轻描淡写地道:“我最近深居简出,久不来此,没想到大伙儿还记得有我这么个人。”

两个大哥大一听,不由露出惶恐之色,与先前的盛气凌人大不相同,站在原地抖了一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叫陈哥的,大着胆子上前一步,拱手道:“白公子说笑了,借我们天大的胆儿也不敢忘了公子的教诲……只不过是一点堂子口的小事儿,岂敢惊动公子大驾……”

“都道伍伯手下无弱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白静江打量陈哥一眼,见他肌肉发达,四肢壮硕,转头对站在身后的鲁三笑道:“我看就是你出马,也未必胜得过他。”鲁三闻言浓眉一拧,声如洪钟道:“喂,白公子说我不如你,可我打架打到现在,还从没输过呢,拜托你赏个脸,与我分个上下罢!”说着揉一揉拳头,抬脚就向陈哥走去,陈哥见状脸色一变,退后两步,慌忙摆手道:“开玩笑了,开玩笑了,小的哪敢同白公子的人动手……我认输就是啦!”鲁三哼道:“白公子,你听见了,他不肯跟我动手!”白静江颔首一笑:“那是,陈哥在帮里也好多年了,自是懂得帮里的规矩——弟兄是手足,若有不顾手足之情胆敢私斗泄愤的,都得夹板子扎肉钉呢……你就是求他跟你动手,他八成也是不肯的。”

夹板子扎肉钉,乃是古时一种刑罚,即用两块扎满尖钉的板子将人前后一夹,板子四边角上各穿一小孔,绕上粗绳,两边齐拉的话,钉子就会没入人身,刺透骨肉,因那钉子尖细,位置避开要害,并不会让人即刻死去,但时间一长,难免失血过多,受尽苦楚。

这本是白帮开帮之初,有一些弟兄在底下兴风作浪,白老爷子便以此刑立威,就是为着阻止帮内自相残杀,从而削弱了白帮的势力,但当白帮盘踞而上,成为北都黑道老大之后,白老爷子一改昔日铁腕政策,逐步恩威并施,笼络人心,这种刑罚便很少再用,如今被白静江重又提起来,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惊,大家都知这位公子爷是只笑面虎,他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顿时不约而同地垂下头去,不敢与白静江目光相触。

这次殴斗实则是陈哥挑的头,也是陈哥逼着小楼指认他人,此刻陈哥心里就如打翻了水桶一般七上八下,只要一想到自己跟肉夹馍似得被夹在钉板中的模样,不由背后生凉,顷刻一身冷汗,旁边苗哥乖觉,一见情形不对,立马俯首认错:“白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这一回罢,兄弟们也是因为伍伯不在了,心有不安才一时头脑发昏,绝不是故意捣乱……”白静江伸手止住苗哥的话头,移目看向地下:“伍伯虽不在了,但老爷子还在,你们也知老爷子最见不得手足相残,你们若知错能改,我自不乐意拿这些琐事儿来烦老爷子的清静……当然,话虽如此,事情既发生了就要查清楚,你抬起头来。”

小楼扑在地上一动不动,白静江就看着苗哥,苗哥只好蹲下去,推了小楼一把:“小楼,白公子叫你呢!”小楼这才浑浑噩噩地抬起头来,看向白静江,脸上虽布满血污,但一双眼睛却瞪得大大的,里头隐约泛着泪光,白静江看着他,问道:“小楼,钱是你拿的吗?”小楼闻言,蓦地眼睛瞪得更大了,却仍不开口说话,只是直直盯着座上那人,半撑着身子,脸上透着一股倔强之意。鲁三见状呵斥道:“喂你,公子问话呢!哑了?”

小楼紧闭的嘴巴终于张开一条缝来,脱口而出的却是:“我若说不是,你会信我吗?”白静江看了小楼几眼,道:“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便相信。”但小楼的话孰真孰假只有小楼自己知道,白静江这话,说得甚为微妙。果然小楼冷笑道:“我没有偷钱,我说的是真话,但没有人信我,你也不会信我的……可是就算你们打死了我,也别想叫我认这黑锅!”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其大声,整个堂子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白静江端详小楼一阵,忽地转向陈哥与苗哥:“伍伯这个堂子,一向是你俩管的,你既认定是他偷的钱,那就把账本拿来,我们合计一下,他一共偷了多少,钱款都划去了何处,对个总账。”小楼的脸上露出吃惊愤怒的神情,却又带着一丝绝望,然而陈哥与苗哥一听,却是如临大敌,额头冒汗,不约而同道:“白公子……不……不用了!”

“咦?不用了?”白静江故作诧异道:“那你们的意思是——”

苗哥赶紧道:“小楼既一口咬定没有偷,恐怕、恐怕确实不是他了。”陈哥立即附和道:“是啊,都打成这样了还不肯招,应该不是他做的。”

白静江一说要看账本,苗哥与陈哥就慌了神,可见账本上,是很有问题的,伍伯在的时候还好说,伍伯不在,头上一松,下面人若搞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也不难想见,白静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开口要账本,但他又怎会真要看账本呢,一来这个堂子不是他的,迟早要交出去;二来,他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嗯,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么,小楼,你起来吧。”白静江一个眼色递出去,施施然起身:“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一旁鲁三会意,大步上前,粗胳膊提起小楼,就像老鹰挟小鸡一样将小楼挟在腋下,嘿嘿笑道:“瘦是瘦了些,所幸筋骨还算比较硬!”另一边厢,白静江刚出堂口,迎面瞧见福伯疾步而来,身后还跟着蒋老爹、肖大公、邱叔三人,福伯老远就招呼道:“哎哟,白公子啊,大清早的怎么在这儿啊!”白静江心知肚明,正因听说自己在此,他们才寻了来,只笑道:“四位叔伯竟也这般早,真巧啊。”福伯摸了摸鼻子:“听说这边的堂子有些事端,我就过来瞧瞧,路上碰到蒋老爹他们,说是要去探访白老爷子,就顺路一道了,想着解决了手头的事儿,大伙儿一起上暮云山探望老爷子,好些日子不见,心头惦念着呢。”紧跟白静江的严叔这时插了一句:“方才公子已将事情问了个明白,原是一桩误会。”福伯呵呵道:“这堂子本该由我暂代管责的,却劳动白公子费心,实在过意不去呀。”

“福伯客气了,我也是代老爷子关心一下弟兄们,份内的事儿。”白静江谈笑间一个个看过去,只见人人笑容满面,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蒋老爹看着白静江,笑眯眯道:“昨儿我得了些午子仙毫,就放在车里,正想找个懂行的讨教如何烹茶……相请不如偶遇,白公子若是不忙的话,要不就随我们一块儿上山陪老爷子坐会,顺便也让我们学学茶道?”

白静江闻言,微微一笑:“此意甚好。”

于是,白静江与一干叔伯上了暮云山,陪着白老爷子喝了一早上的茶,大谈特谈中华茶道,与此同时,莫盈在白府清凉居里迎来一位熟客,却是由约克神父引荐:“莫小姐,这是我的教友,承蒙她的关照,我才能坐上专列,尽快赶向那些水生火热的灾民身边,为他们送去上帝赐予的福音和希望。”莫盈抬头一看,只见黑白头巾下,裹着一张慈眉善目的圆脸,熟悉的白褂子突然换成修女服,乍眼望去恁般滑稽,莫盈忍着笑,将修女引进屋里坐了,约克说了几句,便转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待他一走,莫盈立刻关上门,一把抓住修女的手:“王护士!”

“小盈!你没事了!”这作‘修女’打扮的,正是王护士,她拉着莫盈左看右看好一会儿,终于松了口气,仿佛放下心中大石,重复道:“你好歹没事儿了!真真吓得我!”

王护士这么说,自是因为那天晚上,莫盈过生日,二少带她出去吃西餐,结果莫盈没回来,二少被白静江派的人抬回医院的时候,满头满脸都是血,那会儿又逢四少中伏,宋医生赶去了前线,穆心慈当夜召集济慈医院的一班主任医师替二少手术,最后总算是有惊无险。王护士向穆心慈追问莫盈的下落,穆心慈却只字不提,态度十分冷淡,但王护士曾受宋医生临行嘱托,务必确保莫盈安危,见穆心慈不为所动,只能心里着急,不料二少手术之后,表小姐廖云珠寻来医院,王护士暗中留神,隐约听到穆心慈细问廖云珠当天晚上的情况,又提到莫盈让白帮公子带走了,于是王护士寻到白府,试图登门求见,却被白静江挡了回去,王护士也是到那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莫盈的学长、那个文质彬彬的少年书生傅学琛,竟然就是叱诧北都黑道的白帮公子白静江。

二少昏迷了几日,逐渐清醒,一睁眼便急着要找莫盈,但穆心慈一改常态,声色俱厉,不许二少再接近莫盈,王护士见状,知道二少也是无法,便通知了宋医生,彼时三少刚将四少营救出来,但四少伤势颇重,宋医生寸步不离,只能将此事告之三少,三少打探到白静江已为莫盈取得多伦多医学院的特效药,便将计就计,令王护士假扮修女,以教会的名义恳请约克神父前往灾区援助难民,约克自是义不容辞,于是王护士借送火车票混入白府,与莫盈接头。

这下两相见到,王护士又惊又喜:“小盈,三少说你定能渡过难关,转危为安,果然不错!”

莫盈一怔,心道穆世勋人在前线竟然还想着她的事儿……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听说四少中了埋伏,三少赶去营救……唔……后来如何?”

王护士叹口气:“听宋医生讲四少,伤得颇重,三少也伤了,具体情况我不甚清楚……你知道,前方正是敏感时期,宋医生不好多说的,但我听他的语气有点焦虑……横竖现在打了胜仗,大部队已经回来了,只是四少伤重,三少不放心,便在路上耽搁了几天,估计得晚一些才能到北都。”说着神色一凛:“小盈,三少非要我来见你,是为了叫我亲口跟你说一件紧要事。”

莫盈才放下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什么事?”

王护士抓着莫盈的手,低声道:“三少说,叫你千万小心一个人。”

同类推荐
  • 那段暧昧的小时光

    那段暧昧的小时光

    身处困境的社会学研究生张小翊,在校园遇到不羁锐利的大学讲师谭辛平,在谭老师的帮助下勇敢面对生活,谭辛平曾经心心念念的朱韵晨,是前尘往事,还是与张小翊一起前行路上情感定时炸弹?张小翊与谭辛平互相帮助走出人生的低谷,吵闹互怼的他们,最后会走到一起吗?
  • 娇妻难宠

    娇妻难宠

    十八岁,她与他初次相识,一条项链决定情缘。二十一岁,她对他魂牵梦萦,成为他的妻。结婚三年,他待她相敬如宾,一次醉酒,他亲吻她的时候嘴里却喊着她亲姐的名字。她心碎欲绝,黯然神伤独自离开三年。归来后他最终没明白她是他命里注定的人。相知相遇七年,他最终还是她躲不过的劫。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钟先生心痒难耐

    钟先生心痒难耐

    钟南衾之于苏眠来说,不是蜜糖而是砒霜。她想躲开他远离他。--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眼前你是心上人

    眼前你是心上人

    爱情是最大的谎言。重生后准备报复渣男的谢冉如是想,自己家世好样貌好遇到这种谋财害命的男人简直是人生走了下下运。还好老天垂帘时空反转,知道前方有陷阱的人是不会傻傻的跳下去的,错过了这村意外的发现好男人多得是,谈谈恋爱虐虐渣男,人生第一大乐事。
  • 和沈先生的斗智斗勇

    和沈先生的斗智斗勇

    号外号外!白枳子决定写一篇总裁文啦!咳咳,正经一点。文案:回国的第一天,叶妗妗在机场遇到了一个小奶娃,并被小奶娃坑蒙带骗的拐回了家里。然而当看到小奶娃口中的爸爸的时候,叶妗妗想死的心都有了。叶妗妗:“沈先生,请问我可以走了吗?”沈琚年唇角危险地勾起:“我们一起生的孩子,不打算一起负责吗?”叶妗妗欲哭无泪,她再也不要被“可爱”所迷了噫呜呜噫(┯_┯)
热门推荐
  • 存龙记

    存龙记

    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不是英雄造时势,而是时势造英雄……
  • 寻碎神

    寻碎神

    碎神大陆的偏远地区,一位少年因神器碎片的指引意外被冰封了十年,其父为了寻找救子之法,出走家族。十年后,当少年醒来时,早已物是人非。跟随神器的指引,寻找碎神大陆中四散的碎片,展开了自己的冒险。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愿你不曾爱过

    愿你不曾爱过

    他是夜家继承人,她是林家大小姐,他为了家族事业,不得不制定自己的计划,他想独吞这一切!他为了自己的计划,不惜一切代价接近她,然而,她却沦陷了!沦陷的彻彻底底!倘若她没有认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如果能重来一次,那么她愿自己不曾遇过,更不曾爱过!
  • 七年:我用一生遇见你

    七年:我用一生遇见你

    (男女主身心干净,一对一,大家放心入坑,绝不弃坑,稳定更新,欢迎催更~)从青春年少到白发苍苍,你是否希望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最初让你心动的人?她想,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或许,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她的心便从未离开过。他思,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或许,从第一眼起,她便无法从他生命中抹去。在遇见沈明轩以前,林若曦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幸运,遇见他后,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让她的心溃不成军,头一次,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在她的心里,一呆便是一辈子。在遇见林若曦以前,沈明轩从未奢求过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变化,他一成不变的按着既定的路线走着,扮演着众人眼里的天之骄子。只是,在遇见林若曦以后,所有的事情,好像失控了一般,他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她,这一喜欢,便是一辈子。小剧场男主,一脸逼迫,;“说,你喜欢我吗?”女主,傲娇抬脸,;“不喜欢。”男主,可怜兮兮的望着女主,;“那求求你喜欢我吧。”女主,沉吟片刻,;“好吧,我勉强先喜欢你一下。”男主,“。。。”(新手小白,简介无能。有兴趣的不妨戳文看看哟。)
  • 高冷严总裁的娇小姐

    高冷严总裁的娇小姐

    时隔八年因为一纸音乐邀约再次回到内地老板兼好友的苏泽特地给她放了长达一年的长假,让她好好在中国放松放松到如今,她依旧恨自己的父亲抛弃母亲和自己,从他们离婚起,她无数个夜晚都在想,明明前一天晚上还在自己的面甜言蜜语的父母,后一天离婚协议书就签好了.....多么可笑的事,都是假的,她不再对爱情充满憧憬,因为有结婚就有离婚直到遇到那个惜字如金的男人,和那位和蔼的老人....严少桀第一次见到她,是被迫的,他以为言笑云会像别的女人一样肤浅的贪恋自己的容颜和才能,可是人生总是有惊喜,她眼睛很清澈,坦荡无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上她的,或许是第一次在机场见面,或许也是在那次宴会上.......
  • 墨桦世纪

    墨桦世纪

    这个世界已经失去正义邪恶亲情爱情只为活着
  • 我有一个外星女友

    我有一个外星女友

    我居然有一个外星女友,你看她又大又圆,又长又细。这让人怎么受得了鸭!
  • 花自亭楼鹤满心

    花自亭楼鹤满心

    所谓世态炎凉,沧海桑田。在成神后的漫漫时光中,殷离模糊了岁月,模糊了人情冷暖,模糊了世间万物。他本该在这无尽空虚中灰飞烟灭,可总有一只仙鹤徘徊于心,令他无限留恋……
  • 主持人场景应对技巧(修订版)

    主持人场景应对技巧(修订版)

    本书提出即兴发挥、临场应变是主持人的基本素质要求。在简要介绍了几种临场应变的综合技巧之后,全书从开场导入、话题进行、即兴采访、受众交流、嘉宾把握、困境解围等方面列出了节目主持中可能出现的50种场景,并通过大量实例来说明应对技巧和处理原则。比如电台直播中接到恶意电话的应对策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