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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煞花

曾经有个小伙子迎亲的时候,突然赶上了下雨,抄近道顺着那条路就回家了。可是半夜小伙子醒来时发现他的媳妇在镜子前梳头发,这个小伙子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太往心里去。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新娘竟然不见了。这家人就招呼全村的人找开了,找来找去,发现这个新娘竟然在姜校尉的坟头上坐着,有胆子大的人过去一推,新媳妇竟然直直地倒了下去,原来已经死去多时了!这件事被闹得沸沸扬扬,到最后也不知道个所以然。这家人便请了一个手持拂尘的白胡子老道,这个老道来到这片地方,说这里的阴气非常重,而且这个姜校尉死后煞气不散,思念妻子,这个新媳妇是被他娶了阴婚。但是这并不算完结,每隔十年,这股煞气都会冲出地面,会再次有危害。

那有没有解救的方法呢?这个村庄的人就问。当时这个老道说有办法,就是每隔十年都要糊一个纸女人来这里烧掉。从那以后,每隔十年都有人糊纸人到那里烧掉,一直持续了百余年。近一百多年来这个习俗已经基本消亡,纸人也没有人烧了,也没人从那里走了,这些事情也就慢慢地被人们淡忘了,随着一个个老人的去世,知道这些事情的人越来越少。如今看见这个姑娘在镜子旁梳头,恐怕是被那个死去的铁头将军给迷住了。如果不让这个姑娘去铁头校尉坟,看这样子也会继续疯傻下去。

讲完之后,老族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个铁头校尉坟十分凶险,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刘神婆看着老族长问道:“您怎么了解得这么详细?”老族长道:“我的祖上当时跟着姜校尉,就是那三个中了蛊虫的人之一。”“他没有死吗?”刘神婆问道。“本来他应该死了的,但是被掩埋了数日之后又从土里爬了出来,应该是命大吧。身体上几乎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已经腐烂了,但是居然感觉不到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他踉踉跄跄地逃离了那里,半路上昏迷不醒,被一户人家所救,那户人家懂得一些医术,在他们的精心照料之下,我先人的身体居然渐渐地好了起来,腐烂的地方也慢慢地长出了新肉。就这样,他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直到终老。但在临近去世的时候,总觉得不妥,才把这些具体的事情说给了他的后人,并叫他们不要传扬出去,直至我这一代,我不愿意再说起,因为毕竟是陈年往事,说它已经无用,没想到现在又出了这事儿。”听完老族长的叙述,刘神婆点了点头,突然又说道:“七郎呢?那您知道掉落山崖之后七郎的下落吗?”老族长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的先人并没有提起。”刘神婆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老者说道:“行,不过我得打开那个铁头校尉的棺木看看。”老者听后点了点头,从木质藤椅上站了起来,说道:“当时埋葬铁头校尉的时候,巧手工匠做了一个十分精巧的机关,把铁头校尉的棺木整个放进了一个巨大的石块之中,石块上有两扇巨大的石板,在墓碑左侧一米左右的地下有一个机关,只需转动,校尉的坟墓就会自己打开。”说完,刘神婆三人从屋走出来。刘神婆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袋里拿出了一包带着香味的药物,用温水冲泡着,然后几个人按着这个姑娘并给她强行喝了下去。随后刘神婆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问她一些话。”又看了高长胜一眼,示意他也出去。众人走到了门外,这个女孩的母亲还在小声啜泣,男人不住地安慰。男人找了个空隙向高长胜问道:“刘神婆说你是来帮助她降这个铁头校尉的鬼魂的?”“降鬼?”高长胜不禁一阵苦笑,心想这回自己也得跟着当一回茅山道士了。高长胜点了点头,正经道:“嗯,你们放心吧,你们的女儿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可要谢谢你们了。”这个男人十分客气地说道。

“不用客气,大哥。”

正在这时,刘神婆走了出来,冲这两口子说道:“你们的女儿暂时没事了。”

这两口子走进屋子一看,他们的女儿已经不再梳头,而是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们又赶忙向刘神婆连声道谢。

“我还需要做一些事情,才能彻底治好你们女儿。你们准备两只白公鸡,我要亲自到那个铁头校尉的坟地去一趟。”

男人听了马上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回来了,手里抓着两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大公鸡还“咯咯”直叫,男人用绳子把鸡腿拴住。

“我们还用跟着去吗?”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就我和他去就行了。”刘神婆用手一指高长胜。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族长把刘神婆叫到一边,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刘神婆点了点头,小声地说了一些话。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按照老族长提供的路线,高长胜和刘神婆两人便赶往铁头校尉的墓地。

此时天空中静静地悬着一轮血月,星星稀稀散散地点缀在一旁。树林里一片寂静,除了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别的杂音。

“刚才那个姑娘是怎么回事?真的和那个已经死去的铁头校尉有关吗?”高长胜忍不住问道。

“我不太清楚,不过她肯定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才会变成刚才的样子,我给她喝了一种安神的草药,她便睡下了。”

林子越走越密,月影斑驳,突然,一道黑影从两人头上不远处飞过,发出了一声极其尖锐的鸣叫。本来十分寂静的树林里突然来了这么一声,让人的耳朵几乎有些受不了,震得两人耳膜都“嗡嗡”直响。两人抬头一看,那个黑影落在了一棵树上,原来是一只黑褐色的大鸟,双目发出两道锐利的寒光,正在盯着两人看。过了不多时,这只黑鸟又展开双翅,“噗”的一下,拍打下了许多树叶,硕大的身躯极其迅速地钻入了深深的密林之中,消失不见了。一路上,再也没有见到别的动物,或者说连半个人影也没有。走了有两个多小时,两人才来到了铁头校尉的墓地。这是一块还算平坦的地,方圆约有两平方公里,树木不算很多,但是生着很多杂草,而且整个地方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走进这块原始的义军墓地,发现雾气虽薄,但是居然在这片雾气之中看不了太远,也就是十多米的距离,再远了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像这片雾气沉寂在这里,已经几百年都没有散过,十分沉凝。这些白色的雾气吸进鼻孔里,有一股凉凉的感觉直通肺腑,让人感觉到一种特殊的快感。高长胜盯着这片迷雾看了看,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或者说是直觉,他感觉在这片薄雾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至于这双眼睛是某种动物抑或是某个人的却分辨不出来,虽然根本看不到,可是依然能感觉到这个眼神所发出的那种力量。两人走到这片墓地的中央,果然发现了一个鼓出地面有一米多高的坟包,奇怪的是,坟包上并没有杂草,按理说这么多年没有人来,应该长满了才是。坟包前面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没有刻着任何字迹,生着许多墨绿色的苔藓,而且在墓碑的上部,这些苔藓似乎形成了一个人头的形状。要是从远处猛然间看到的话,墓碑上真的像悬挂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骷髅头,让人看了心里发寒。墓碑上缠绕着一根古藤,根茎很粗,已经有些发黑,从植物生长的周期来看,可以判断出已经长了很多年。在这根大藤茎的最上端,生着几片像芭蕉叶一般大小的叶子,叶子中央开着一朵紫黑色的花朵,看起来分外妖艳,有几滴露水在花瓣上滚动。

高长胜从未看到过这种奇怪的花朵,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女孩梳头的柜子上放着的那朵花,和这个一模一样。“刚才在女孩那里放着的是这种花吧?”高长胜道。

“应该是的。”刘神婆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朵花,对比了一下,“没错,是从这上面摘下来的。”此时,高长胜也靠了过来,便想伸手摸一摸那些沾着水的花朵,刘神婆急忙挡住他的手臂说道:“不要碰!这个是煞花!”“煞花?!什么是煞花?”高长胜的手一颤,又缩了回来,“难道花上有毒吗?”刘神婆看着这些花朵说道:“据说这花是不灭的怨气所生。你要是碰了这个煞花,就极有可能沾染了这个人的怨气,这里地势特殊,看来那个老族长所说不假,这里埋的肯定是一个有着极大怨气之人。”“怨气极大之人的坟墓上就会长这种花吗?”高长胜虽然不太相信,但是也不想再碰这些花朵。“如果一个人有极大的怨气而正好埋在了合适的地点,在他的尸体周围就会长出一条根茎,根茎上会结出花朵,这就是煞花。”“我看应该没有这么玄乎,应该是特殊的气候环境所致,才生成这样奇怪的花朵吧。”高长胜心里想顶上一句,但是琢磨一下算了,看看刘神婆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刘神婆回头一看,高长胜被两只大白公鸡弄得一身鸡毛,好像一只披着鸡毛的大鸟。刘神婆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但随即又忍住,说道:“你把一只白公鸡的血绕着坟墓洒上一圈。”“洒公鸡血?为什么,这样子做是因为辟邪吗?”高长胜问道。“不全是,公鸡祭祀表示对先人的尊重。”刘神婆道。高长胜点了点头:“嗯,姜校尉确实是一个让人敬重的人。”说着,他用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割,公鸡扑腾着翅膀“咯咯”直叫,血液喷涌而出,接着,他在坟墓的周围洒了一圈。刘神婆看着墓碑算了算机关的距离,指着一处说道:“那个开启坟墓的机关应该就在这个下面,挖下去半米就可以看见了。”高长胜倒也遵从命令,拿着随身携带的铁掀开始挖土。一边挖着,高长胜一边调侃道:“我有些害怕。”“害怕?害怕什么?”“我害怕这个校尉。”“不用害怕。”“铁头校尉要是发威了怎么办?他看到那个女子没来,不会生气吗?”刘神婆笑了一下,没有搭话,高长胜又说道:“我是为你担心,万一挖出来的话,你不怕这个铁头校尉把你娶了去吗?”刘神婆狠狠瞪了高长胜一眼,但目光并没有先前那么凌厉。“你叫什么名字?”刘神婆问道。“我姓高,名长胜,当初我父亲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以后能做个上阵杀敌的将军,而且是一个常胜不败的将军。”“看来你辜负了你父亲的一片心意,只会逞一些嘴皮子上的功夫。”刘神婆不无讽刺地说道。“也不能说辜负了吧,我父亲那时候有仗打,上阵杀敌,做个将军是很多人的梦想,而到了我这一代,基本上处于和平环境,外部没有那么多仗要打了。我是做考古工作的,只要为祖国的发展做贡献,在哪个岗位上都一样。”“你是做考古工作的?”“对,考古,专门跟古代的东西打交道,古物、古董、古墓,还有古尸。对了,刘大娘,你是做什么的啊?听一些人私下里都管你叫刘神婆。我觉得神婆都是从事一些装神弄鬼的勾当。”“装神弄鬼?”刘神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又笑了笑,然后说道,“你看着像吗?”高长胜停了下来,说道:“我看你好像不是那种人。不过既不装神,也不弄鬼,那么为什么顶着‘神婆’这样一个称号呢?让人听起来会误解的。”刘神婆有些不屑地说道:“或许吧,只是很早的时候他们就那样叫,叫习惯了我也没办法,我也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不太关心他们怎么叫我。”

“那依你看来,铁头校尉都死了这么多年了,难道真的是他的鬼魂在作祟吗?”

“鬼魂?”刘神婆笑了笑,思忖了一会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看着高长胜愣住了,有些惊讶地说道,“你脚下是什么?”高长胜低头一看,土层中泛出了一些殷红的液体,而且土层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微微地起伏着。刘神婆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高长胜却突然一惊,不敢再挖掘。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当初在新野挖掘将军庙的时候,地下便冒起了血水,而且那个土里是极其凶残的血鼠。“可能是血鼠!我们快走……”高长胜说着就要纵身跳上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脚下的薄土层“哗”的一下被掀起了老高,一个鲜血淋漓的脑袋便倏地顶出了地面,长得如同大老鼠的头部一样,牙齿突出嘴外得有两寸,扬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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