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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新春乍暖多蠹虫(3)

捷舟很快猜到了旷啸天的意图,心想:“政治机关、纪委是业务部门中最没钱的单位,财务把关是严的,自己分管的办公、后勤保障系统,虽然钱多,但多年来,执行规定比较严格,不会有大的问题,虽然他们突然提出查账,有违程序,但肚子里没病,不怕疼,审计一下有好处。如果提出反对意见,他们将认为是心虚,找茬子会更厉害。想到这里,他带头表示拥护审计,看到他表了态,大家也乐得顺水推舟。

审计离不开审计局长,旷啸天、黄剑书向董运增了解审计局长的为人。董运增说:“没问题,他是甄副总指挥的人。受编制所限,总指挥部的审计局长由办公室主任兼任,这个位置权力不小,是甄副总指挥花了很大劲,才提拔上去的。只是他事业心差一些,经常不上班,捷舟曾要求调整他的工作。”

“太好了,这样的人最容易拉,只要向他许愿,找出捷舟的问题,让他当副部长,他会卖力的,叫什么名字?”黄剑书说。

“他叫孟昭方!”董运增答。

“嗨,是他呀!老熟人,靠得住!”黄剑书面露笑意。

旷啸天高兴地咧开大嘴笑着:“太巧了,让他好好干!”

他们当即约来谈话。

审计局长孟昭方平时不怎么上班,但是,这次谈话后,来了精神,他的凸额变得更凸,鹰鼻更尖,凹陷的眼窝,散发着一种发现猎物般的贼光,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审计开始后,他成为旷啸天、黄剑书的座上宾,一事一报。规定三个月的审计,他搞了一年,但是,没有结果,他以鸡蛋里挑骨头的方式,逐项挑刺,也没有找出毛病。

董运增生气地说:“我不相信,这么多账目找不出一个问题?你们仅审计人员的住宿费已用了三百九十多万元,干脆我拿去找行家再审一遍。”董运增把账目用汽车运到他们部,组织人昼夜不停地查,住宿费花了四百六十多万元,也没能挑出毛病。

旷啸天狂躁了,他传出风去,能抓住纪委、纪检部、政治部和捷舟问题的,不论表现如何,一律晋升一级。这一级的职务,竟有意想不到的效力。捷舟多年关心帮助的干部,有的变心了,暗暗找着捷舟工作中的纰漏,有的捕风捉影给领导递着条子,旷啸天像宝贝一样,看来看去,最后自己也觉得水分太大,拿不出手去。

纪检部干事柳云河,平时工作不负责,经常利用工作之机占便宜,职务晋升轮不到他,听到旷啸天这个话,如获至宝。

一天,瞅准机会,他找到政治部副主任薛雨说:“五年前,纪检部长向雁南曾在江东市回收一个流失到地方的企业,来往账目,数额很大,经常与严郁主任、捷舟副总指挥关门汇报,嘀嘀咕咕,我怀疑其中有问题。”

薛雨听了两眼发亮,他再有一年就到龄了,这可是一个绝好机会!他兴奋地坐车往黄剑书办公室跑去。走到半路,他犹豫了。当年,他的顶头上司写信反映他写匿名信诬陷领导。上级领导批示调查处理,捷舟带着向雁南等人深入调查,竭尽全力向上级报告找不到可靠依据证实薛雨有这个问题。薛雨的两位直接领导、分管的总指挥部领导,反对这一认证,共同指出:“没证据表明此事不是薛雨所为。”

捷舟顶着巨大的压力,带领向雁南等人坚持不能认定,使薛雨躲过一劫。

不久,薛雨又牵连到一个经济案子,几位领导坚决要求查处他,捷舟组织向雁南等进行认真分析,觉得虽有问题,但鉴于当时部队生产经营的大背景,可以不处理,以后还帮他晋升了职务……想到这些,他觉得没有依据的告状,有损人格,尤其是陷害这几位对自己有大恩的人,他惭愧地回到办公室。

不一会儿,他又坐不住了——自己到了现在的年龄,不做件奇事出来,别想提拔了。和平环境下,要短期内做出奇事,只能在抢险救灾和救人的时候,但这种事哪会轻易碰上?即便碰上了,自己也未必做得好,做好了也未必能提拔。找捷舟等人的毛病,可是当前升官的捷径啊!要不是碰上黄剑书、旷啸天这样的领导,这种机会还遇不到呢!想着想着,他心里又痒起来,他下意识地再次来到车前坐上去,司机驶出办公大院,他又觉得发虚了,他要求司机重新回去。走进办公室,他还是无法安心。他胡乱地翻着文件夹,董运增告捷舟的来信复印件夹在文件里,这封信已被查实,属于诬告。但是,领导没有批评董运增,他现在正红着呢!

“这封信上级不是曾要求销毁吗?怎么还在文件夹里?”薛雨想。

思来想去,一个火花落进他焦灼的脑海,迅速像枯草般被点燃了:“董运增受捷舟的关照最多,现在是反捷舟最厉害的!人啊人,不能躺在从前的记忆中过日子,关键是抓住今天、创造明天!”他又一次出门,找到司机,带上柳云河,头也不回地径直向黄剑书办公室开去。

老谋深算的黄剑书听薛雨讲完经过后说:“捷舟、严郁这几个家伙都是谨慎的人,这种钱他们敢拿吗?”

“有可能拿,因为经手的钱太多,时间过紧,有空子可钻。”

黄剑书还是眯着眼睛不表态。

柳云河心中一急,唯恐机会错失,信口胡编了几句:“这个项目收回两个多亿的资金,十几个亿的不动产,向雁南鬼鬼祟祟避开他们办案人员和商界接触。在涯水宾馆,向雁南喝醉了,我送他到房间时,看到桌子上有张纸条写着:一亿两千万元已分五次打过去,现金放到你的衣柜。我拉开衣柜看过,里边有这么大的一个包。”柳云河伸开双手比划了一下。

听到这里,黄剑书的眼睛睁开了,黄黄的眼球转来转去,发着闪闪的蓝光,直觉告诉柳云河:自己游说成功了!

“是个什么企业,这么有钱?怎么能收回来呢?”黄剑书问。

柳云河仔细介绍了当时的情况:那是部队经商时,挂靠在部队的一个企业,军队不再经商后,被一个干部私自转到了地方,和法国人合作,组成新的公司,经营液化气,占51%的股份。向雁南发现后,向上级提出:“这样的公司可以收回处理,能得到不少资金,解决干部的住房问题。”

那时,“军队不再经商工作领导小组”已经撤销,捷舟向上级请示,上级答复:“可以回收,但要马上处理掉,把现金收回来。因为液化气是危险品,又关系国计民生,在部队手里一天也不能停。”

向雁南提出:“我们在涯水人生地不熟,找个买家也要几个月,在手中不停办不到。”

原“军队不再经商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的同志指导说:“出售这样的大企业股权,要通过中介公司办。”

在他们的指导下,向雁南通过在涯水工作过的熟人丛晖找到中介公司,经多方评比,卖给了出价最高的丰久公司。款子前后打了十几天,有美元、有港币、有人民币,介绍到结尾,柳云河不忘再鼓动上一句:“首长,很多钱是地方人员用尼龙袋提到向雁南屋里的,看样子,贪占个几千万元很容易,捷舟、严郁、向雁南都会有利的,他们还为此要过一架专机呢。作战部门的人说,捷舟行事低调,这么多年了,在总指挥部首长中,他是唯一一个只要过一次飞机的人,无利可图,他能破这个例?如果抓住了,可就逮出了一串蚂蚱啊!”薛雨也跟着绘声绘色地煽动。

“好!”黄剑书带他们向旷啸天报告了想法。

“账刚查过,审计没有查到问题,以什么理由查呢?”四个人经过商量,写出一封匿名信,派柳云河赶往涯水投寄,去飞机场的路上,薛雨打来电话:“黄副总指挥说,邮局发信经过的时间太长,到那里后,去邮电局寻个熟人盖上邮戳,直接拿着去反贪局找人批转过来。”他还把反贪局联系好的熟人名字、电话也给发了过来。

柳云河飞到涯水,正巧是双休日,邮电局的熟人到乘州市休息,他租了一辆高档轿车,行程一百二十多公里,把她接来,给信封盖上邮戳。已是凌晨三点了,他才赶到反贪局,按薛雨给的电话号码拨了十几次,均回答“对不起,对方已关机。”他怕电话号码有错,向薛雨询问,薛雨看了看表,骂他说:“不看看现在已是夜里三点了,谁不在睡觉?你以为都像我俩那样心急啊!”

柳云河只好坐在墙角打盹儿,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睡梦中,神差鬼使地见到了老部长,他一向以严厉着称,柳云河见到他,心里就发毛。老部长瞅了他半天,上来踢了他一脚:“狗东西!工作中你要这样卖劲干,早提拔了,还用累成这熊样搞阴谋诡计吗?”柳云河捂着屁股就跑,只见公交车擦身而过,红红的太阳已从东方升起。

“唉,做梦了!”他揉了下眼睛,不好意思地跑到反贪局门前候班。九点多了,没有人来。

“这里人上班这么晚啊?”他掏出电话,小心翼翼地拨了出去。

“是谁啊?这么早就打电话,正洗漱呢!”对方的声音不太耐烦。

“九点多了啊,我候您一个小时了。”柳云河陪着小心说。

“今天是星期天呢,过腻了啊!”对方啪的一声关了手机。

柳云河只好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周一,他找到薛雨介绍的这位熟人,请他把盖了邮戳的这封匿名信,写上“呈军队检察机关阅处”九个字,再盖上印章,用机要发了出去。几天后,信件发到上级检察机关,薛雨早已找好的熟人,拿着信的复印件去找检察长容启祥,要他签写“请总指挥部政治机关阅处”的批语后发了出去。

薛雨接到信件批语,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喜悦,他刚要去向旷啸天报告,电话铃声响了,黄剑书在电话中告诉他:“你别高兴得太早,正确的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严郁不下来,你们再蹦跶也没用。”

“那怎么办?”薛雨一听急了。

“嘿,告诉你个好消息,严郁因年龄原因免职的命令已经下达,T部部长霍益任主任的命令已经到了。”黄剑书不慌不忙地说。

“哎呀,他是个军事干部,来政治机关当主任行吗?”薛雨忧虑地问。

“你别急,已经给他谈了,只要把这个案子办下来就提拔他,不用半年,这个主任就是你的。”黄剑书许愿说。

“咳,首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不干,也下不来船了,我是担心他有没有这个能力。”薛雨叫起屈来。

“什么能力不能力,给你权,你就有能力,没有权,再有能耐也无用。”黄剑书恶狠狠地说。

放下电话,薛雨心里乱糟糟的,静了好一阵,也没理出头绪来。两个小时后,秘书推门,旷啸天领着霍益走了进来,他大大咧咧地喊着:“我们这次是非常规上任,你先向霍主任汇报我们的当务之急,下午再告诉分管的捷舟,让他谈话,你们向他汇报案情。”

旷啸天走后,薛雨拿出上级检察长批过来的信,向霍益汇报情况。电话“叮铃铃”地又响了起来,容启祥检察长在电话里说:“刚才给你们批的一封来信,太匆忙了,我想了想,批得不妥,那封信只有空洞的大话,没有具体事,我应该写‘请你们阅’,你们看看就算了,可我批了个‘阅处’,不妥当啊!我已重新给你们批了一封过去,按这次批的办吧!”

放下电话,薛雨向霍益作了汇报,秘书也送来了新批示的信件,霍益把两个批示看了一下说:“还是用前一封吧,本来就没有什么具体线索,再拿上级机关批的个‘阅’字去办案,捷舟能让我们办吗?我们下午去向他汇报,他如嫌没有事实,我们就拿上级机关‘阅处’的‘处’字压他。”

“行啊!”薛雨心悦诚服,“果然心狠手毒,翻手为云,覆手能雨,照这股劲干下去,用不了多久,会提拔的,此人也是捷舟关照过的人啊!”想想这些,他心里又宽慰了许多。

下午,霍益带薛雨来到捷舟办公室,干部部通知捷舟同霍益谈话,对他担任新职提出要求。在会客室坐下,捷舟还没讲话,霍益就急不可耐地掏出信来,递给捷舟,要他批给旷啸天,着手办案。

捷舟接过信看了一会儿说:“不对吧!这封信有问题。”

“什么问题?上级催我们快办呢!这不批着‘阅处’两个字吗?”霍益站起来说。

“办案子可不讲究上级什么指示,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捷舟说着,顺手拨通了容启祥的电话说,“老容啊,你批过来的这封信要研究研究啊!漏洞太明显了,这封信的邮戳是十三号发出的,怎么十五日涯水反贪局就批出来了啊?按常规,这样的群众来信,从邮局发出,没有七八天、十几天到不了信访部门,信访部门最快也要三五天的承办期才能到反贪局,你看看这封信从发出到反贪局,只用了一天半,总共不到五天就从你那里转到我这里来了,而且印章是黑的,复印件……”

“别说了,我已感觉到里边有问题了,而且全是上纲上线的大话,没有一句具体线索,我已改批了一封‘阅’字的信件,上午已送给新来的霍主任了。”容检察长在电话中说。

放下电话,捷舟问霍益:“第二封信怎么不拿来啊?”

“我没有看到。”霍益耍起赖来了。

捷舟有点不认识似地端详了霍益好一阵说:“那你回去找吧!”

“不行,总指挥等着批呢,你必须马上签。”霍益横了起来。

“霍益啊!今天是我给你谈话,还是你给我谈话啊?命令还没宣布,你的凳子还没坐上呢,在跟谁撒野啊?这可是总指挥部啊!”捷舟笑哈哈地说过后,自顾自地埋头看起了文件,他眼睛盯着纸上,心里却愧疚不已,“市场经济条件下,人们的利益价值取向多元化,私欲太易压倒公理;干部的工资福利待遇模式也有些单一,除了职务晋升,别的渠道太窄了,泉涌般的干部,要挤过这条独木桥,竞争激烈,再加上思想政治教育联系实际不紧,有的干部心灵就扭曲了,这些年,自己在这方面下的功夫还不够啊!”他爱怜地看了看这两位他曾花过心血的部下,又埋头看起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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