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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良策重绘江山美(2)

“共产党是百姓代表,应该想得细。”刘汉卿接过大家的话题,“不过,我们党代表的这个百姓,是全国的百姓,可不只是妙疃的百姓啊!全国百姓好过了,妙疃的百姓才会过得更好。为了这个目标,城里要恢复工厂、矿山,我们算了一下,全市每人贡献一个鸡蛋,每户出一天工,就能把煤矿恢复;每户贡献一只鸡,就能恢复铁矿和工厂。到那时,可别说共产党不好了啊!”

“哪能呢!应该拿。没有矿,就没有炼铁的料;没有煤,就没有焦炭,也就炼不出铁。现在几家用一口锅、一个鏊子,一个村只有两个铁犁,有钱也买不到,不就是因为缺矿和工厂吗?支援工业,就是支援我们自己啊!”村民张立泰高声应答。

“说得好,说得好啊!”村民们兴奋地聊着。

坐在墙角的捷舟深深为这真挚的气氛感染。心想:“师傅说过,说话做事真实,是建立功业的基础。共产党的干部说话实,办事实,说自己是百姓的代表,就真心实意地为百姓做事,这是他们能打败国民党的原因吧。”

刘汉卿热得敞开了衣扣,跑到庙前的大路上透风。一对挑担过路的行人正从身旁路过。走在前面的一位说:“爹,我真的听到卧牛岭下好像有人在呼救!”

“别胡说了,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不是找了许久,没看到人吗?肯定是你小子走夜路胆怯,耳朵走了神。”后边一个声音老些的人训斥着。

“卧牛岭可是个险路啊,离这里几里地呢!”听到他们父子对话的刘汉卿不由琢磨起来,“说不定有人掉下去了,看看去。”

想到这里,刘汉卿取下一个挂在门前的马灯,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卧牛岭走去。刺骨的北风吹着他的帽耳,呼嗒呼嗒地飘着。

卧牛岭到了,他细细地瞧着路边的积雪,看来看去,真发现了一处滚动过的遗痕,顺着痕迹滑下去,崖底的雪窝里卧着一个人,快冻僵了。伸手摸摸他的心窝,觉得还有热气,他急忙背在身上往山下走。

深夜,编织的村民累了,商量着今晚就干到这里,回家休息。走出庙门,正巧刘汉卿背着一个人过来。

“快请大夫去!”刘汉卿气喘吁吁地喊着。人们很快去请来村里的郎中姜修,姜郎中看到人已病成这个样子,吩咐快放到门板上抢救。这时他们才看清,这个人中高的个头,瘦削的脸庞,又黄又脏的头发乱得像一堆枯草,身上的衣服褴褛得成了布条,大冬天只穿一双单鞋,前面还张开了口子,只是一副断了腿的眼镜,用绳子紧紧拴在后脑勺上。

经过一夜的抢救,这个人苏醒过来。村民们经过了解才知道,他叫杨林,原来是一个重型机械厂的助理工程师,抗战期间工厂被炸,丢了饭碗,被日伪政权抓去干了几天,偷跑出来,从此再也没人用他,便四处流浪。这次是在山区迷了路,两天没有转出这条山坳,饿晕在雪地里。他得知自己是被刘汉卿救出来的,跪在刘汉卿面前感谢救命之恩。

刘汉卿扶起他来说:“年轻人,我们共产党可不兴这套。当年你替日伪做事也是被迫的,既然在重型机械厂干过,我介绍你到古州机械厂去怎么样?那里缺人才呀!”

“太好了,那可是我的老本行啊!他们能要我吗?”杨林疑惑地问。

姜修介绍:“这是我们古州的刘汉卿书记。”

“谢谢了,谢谢了!我去了保证好好干。”泪花在杨林眼里闪烁。

杨林的使用迅速传了开来,许多在工业方面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来找古州领导,一时间涌现了许多以前不掌握的人才。

捷舟亲自看到、听到这些,对共产党讲求实际的印象又加深了几分,也更掂量出良姑话的分量。

春天到了,刘汉卿再次来到妙疃。解冻的小河、发芽的柳树、返青的田地、鸣叫的小鸟和人们田间劳作的身影构成的恬静,与刘汉卿内心的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人们起早贪黑地耕种,可是多年的战乱,劳动力骤减,荒地剧增,农具丢失毁坏,耕牛减少,耕种的难度加大。而医治战争创伤,恢复和发展工业、教育、医疗、科研的经费主要来源是农村,哪样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骤然而至的抗美援朝战争又增加了一笔巨大的支援经费。

古州地委反复讨论过,要完成这一任务,现在的农田要精耕细作,荒芜的山野要再垦出二百万亩,即使做到这些,尚有三分之一的差额。为了发展生产,古州地委领导进厂下乡,帮助组织互助组、换工队,解决农户缺牛少犁等问题。农民的劳动热情在提高,耕种面积在扩大,耕作功夫更精细。

初春,嫩绿的禾芽破土而出,麦苗返青;盛夏麦浪滚滚、豆菽没膝;深秋,高粱红了、谷子熟了,田野一片金黄。支援工业、支援交通、多交公粮、多卖余粮的热潮在农村蓬勃兴起,抗美援朝的捐献活动更为热烈。乡亲们捐飞机、捐大炮、捐步枪,这一切又都是通过面对黄土背朝天换来的粮食而兑现的。

年复一年,庄稼在增产,国家建设的规模也在扩大,农民的生活虽然不断提高,但是巨大的支援任务和“剪刀差”,迟滞了农村发展的步伐。春荒没有了,但还得靠一半糠菜度过,多数人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

每每看到田间地头三三两两的大人小孩挖着野菜,老人和孩子吃半菜半粮的饭食,刘汉卿都会感到鼻子酸酸的,一种愧疚感撕扯的心疼。怎么能把产量再提高一下呢?他四处跑着想办法!

第十三节谋丰产言行感民心

一天傍晚,人们刚刚放下饭碗,“嘟嘟嘟嘟……”的哨声又响起来。

“又开会了,是不是‘驴长’来了?”刘汉卿常来妙疃,来了常开会,开会就吹哨子,在农村,哨子的声音和驴的叫声最响,所以大家昵称他“驴长”。

“是要粮呢,还是要援疆人员?”有人问。

“需要粮就得想办法挤,需要人就抽呗!图恬和儿子、外甥都去西北援疆了,我们还有什么说的!”

村民三三两两地来到会场,聊着杂七杂八的事情。捷舟和几个孩子也蹦蹦跳跳地跟在人群中。

集合的人越来越多。刘汉卿将马灯挂在场院的小树上,站到石头碌碡上,左手拿着一根比高粱秆还粗的东西,右手拿着个亚葫芦状的东西。

“乡亲们!昨天,我到铁道北的海西县开了个会,主要是学习人家的生产经验。这是我带回来的样品。”刘汉卿举起双手,“大家看,这是什么?”

“不知道啊!”村民们笑着、嚷着。

“烟叶?”人群里有人猜测着。

“乡亲们,这是玉米秸子——这上边能结出玉米来。”刘汉卿举了举手中带着大叶子的粗秆。

“这就是玉米秸啊?”有人问。

“小麦的生长期是二百三十天,我们这里的耕作传统是:冬天把小麦种上,盛夏收割,从农历六月到深秋这近半年的时间,地都闲着;要不就是春天种高粱、谷子、黄豆,秋后收割,冬天土地闲着,每年只能种一季。玉米生长期只有一百二十天,收麦子后种上,秋天收获后再种麦子,这样一年收两季,收成可翻一番!”

刘汉卿再次晃了晃手里的玉米秸,一片叶子掉了下来。

“一年种两季行吗?”有人问。

“行啊!”刘汉卿说,本来他想说“肯定行啊”,一犹豫,把“肯定”两个字咽了下去。

“这玉米每棵能结两三个大棒子呢!产量很高,而且再过一个月就可以种了。去年铁路北种的玉米,大丰收了啊!”刘汉卿越说声音越大。

“还有这个红薯。”刘汉卿托起右手的东西说,“这家伙产量也很高啊,而且不怕旱。也是麦收后栽种,秋末收,不影响秋末种麦子,种这东西收成更大。”

人们“嗡嗡嗡嗡”地议论着。

“大家都看看这个玉米秸子和红薯吧。”刘汉卿边说边把玉米秸子和红薯递给了到会的人群。

大家争相传看着,捏捏这儿,摸摸那儿的。

“老天爷啊!秸子这么粗!种到地里还不把肥力都给吸光了?”

“是啊,这东西比小麦秸子要粗多了。”有人比划着玉米秸和麦秸的粗细,大声附和着。

“肥力吸走了,地就变贫瘠了,以后地里还能再长庄稼吗?”人群里传来了阵阵质疑声,不少人摇着头。

人声渐渐地静下来。

沉默、沉默……会场上只有马灯的清冷微光摇曳着。

农民视土地如命根子。土地肥则物产丰,土地瘠则没饭吃。小农经济的脆弱性,使农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土地,唯恐有任何闪失。他们习惯了几千年的传统劳作经验,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这可是他们全家一年的生活所在啊!尽管刘汉卿一家家的再三动员,还是没人敢种。

刘汉卿索性在村里住下来。村民张纪德夫妻俩年过半百,没有儿女,土改时,地主家一匹马分给谁家也不合适,便让他养着,谁家有活可拉去用,用后要交一天的草料,张纪德夫妻负责喂养,马粪归他。刘汉卿就住在马棚里。

一天早晨,鸡还没叫。捷舟早起上学,路过马棚,听见院子里有“沙沙”的声响,张纪德披衣开门,看到刘汉卿正准备出去。

“老刘,这么早出去干什么?”

“噢,剃头大哥起来了,我得抓紧动员乡亲们种玉米和红薯啊。”刘汉卿转过身来,有些歉意,“把你也吵醒了。”因为张纪德有剃头的手艺,所以平辈人称他剃头大哥;后辈人称他剃头大爷或大叔。

“没有,没有!”张纪德连忙摆手。

“啊切!”刘汉卿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啊?老刘。”

“没事儿,这几天没睡好,可能有点着凉。”

“这么早出去,大家也没起床啊?”张纪德关切地说。

“是啊!这几天我是挨家挨户地跑啊,动员大家种玉米和红薯,可是没见什么成效啊!我们支援国家建设任务那么重,大家吃得差,看着小孩儿被野菜噎住,心里真是难受!我们不改变耕作习惯,明年春天还是不好过。现在,抗美援朝和支援国家建设都需要粮啊!”刘汉卿着急地说。

“是啊!”张纪德接过话茬,“不过,老刘啊!大家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祖祖辈辈都种单季,有时还因为地力贫瘠,打不了多少庄稼。如果种成两季,又有一季是这种粗秸秆的玉米和大块头红薯,地力能不能承受得了?是得考虑呀!”张纪德慢慢地说着,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刘汉卿布满血丝的眼睛。

一阵冷风吹来,张纪德感到了一丝冷意。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把披在肩头的衣服提了提。

“哎,剃头大哥,怎么把你给忘了,你带头种呗!”刘汉卿张着嘴,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大伙都不种,凭什么让我种啊?”张纪德显得有些生气,把脸儿扭向一边。

刘汉卿擤了擤鼻涕:“剃头大哥啊,这玉米和红薯总得有人试吧,不试怎么能知道一定会把地搞贫了呢?”

“反正我不试!”

“剃头大哥,我住在你家,别人看你都不种,他们更不种了。”

“那我也不种!”

“我可就认准你了。今天谁家我也不去了,先把你动员通。”

“啊切!”刘汉卿又打了个喷嚏。

张纪德想到这几天刘汉卿走街串巷四处碰壁的样子,心软了下来:“你也真是磨破了嘴,跑断了腿啊,看看把自己都弄感冒了。老刘,就凭这个,我种!”

“太好了,老哥!”刘汉卿顿时来了兴致,脸上的乌云立马散开,“你种多少啊?”

“先种二分地吧。”张纪德看着正起劲的刘汉卿说。

“不行不行,”刘汉卿满脸焦急,“二分太少了!种两亩吧!人类种玉米、红薯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美洲的洛基山是发源地。”刘汉卿缓了缓语气,他意识到刚才语气可能有点重了。

“不能种那么多啊,老刘。那玉米、红薯是种在什么洛基山,可不是在咱们妙疃啊?万一把地种贫了,那我和老伴儿吃什么?”张纪德把两只手一伸,做了个两手空空的动作。

“老哥啊,没关系,你家人口少,我这个官现在实行的是供给制,每月有四十五斤粮呢,如果真把地种贫了,咱们三个人拌上糠菜,吃我这份粮,一年怎么也能对付过去。”

张纪德被缠得没办法,狠了狠心说:“那我种一亩,打死也不能再多了。”

“好吧,这样也行。”刘汉卿点了点头,感动地看着剃头大哥。

墙外的捷舟,也为刘汉卿的执着而感动!

农历五月中旬,收完小麦,玉米和红薯种到了地里,如同种到了刘汉卿的心里一样,他对这亩地寄予了无限希望,不几天就跑回来看一次。

四五天后,绿油油的玉米长出来了,插到地里的红薯苗也开始爬秧。乡亲们上坡时都争相去看,有的甚至拐个大弯儿绕去看个新鲜。

“一长出来就这么粗啊,年底再种麦子还能长吗?”

“产量能高吗?”

质疑声很快传到刘汉卿耳朵里,他心里也没底,一直在砰砰地打鼓。玉米这东西符合美洲的水土,是否一定能适应咱们这里的环境呢?这么粗的秸子,会不会真的把地里的肥力给吸走了呢?咱们祖祖辈辈都没种过这种庄稼啊。那高粱秆倒也是挺粗的,可一年地里只种一季啊!而玉米棒子大,一株玉米就能长两、三个,种上玉米就相当于地里一年种了两季的粮食啊。每想到这些,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安中的刘汉卿,想起了张纪德大哥家那匹大红马:不是有马粪吗?一个念头闪过,似乎得到一丝的慰藉。

半夜时分,刘汉卿偷偷地将马粪挖到筐里,挑到玉米、红薯地里,用镢头熟练地在每株玉米旁刨一下,再用锨将马粪填到小坑里,然后迅速埋好。

最后一个坑埋好了,一个问题闪进刘汉卿的脑海:天黑施肥,白天能看出来。若被大伙发现多施了肥,要是高产了,他们会说这是多施了肥。又会说,我们不养马,哪来那么多的肥呀?还是影响推广。为了不让乡亲们看出他多施了肥,刘汉卿想出了个办法。

清早,他扛着锄头把整片玉米地锄了一遍。锄完后,一手扶锄,一手抹了把汗,走到靠近路边的地方,蹲下来,仔细地看着。“一点都看不出施过肥的迹象了。”刘汉卿暗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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