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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老太婆(2)

“原来您抽烟斗啊!我最喜欢这个了。”迷人的女士说道。

于是我们俩有了下面的对话:

她:这么说,您都是自己来买面包?

我:不只是买面包;我什么东西都是自己买。

她:那您在哪儿吃饭?

我:我经常是自己煮饭。有时候会在小酒馆吃饭。

她:您喜欢喝啤酒吗?

我:不,我更喜欢伏特加。

她:我也喜欢伏特加。

我:您喜欢伏特加·太好了!我真想哪天和您一块儿喝点儿。

她:我也想和您一起喝伏特加。

我:劳驾,能不能问您一件事情?

她(脸红得的很厉害):当然,您问吧。

我:好,我这就问您。您信上帝吗?

她(惊奇地):信上帝·是的,当然了。

我:那如果我们俩现在买了伏特加,去我家里喝,您觉得怎么样·我就住在附近。

她(情绪激昂):还能说什么呢,我同意!

我:那我们走吧。

我们走进了商店,我买了半升伏特加。这下,除了一点儿零钱外,我再没有钱了。我们一直在说这说那,突然我想起,在我的房间的里,地板上,躺着一个死去的老太婆。

我回头看这位新交:她正站在柜台旁,盯着一罐罐果酱。我蹑手蹑脚地奔到了门口,走出了商店。正巧在商店对面停着一辆有轨电车。我纵身跳上电车,甚至都没有看是几路车。在米哈伊洛夫斯克街我钻出车厢,朝着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家走去。我手里有一瓶伏特加,短灌肠和面包。

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为我开了门。他光着身子披了件长衫,脚上蹬着剪了靴口的俄罗斯靴子,戴着带有护耳的皮帽子,两个护耳翻到了上面,打了个结。

“欢迎。”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见到我,说道。

“我没打扰您的工作吧·”我问道。

“没有,没有,”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我什么事儿也没在干,只是在地上坐着。”

“您瞧,”我对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我给您带了伏特加和一点儿零食。要是您不反对,我们来喝两杯吧。”

“那太好了,”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道,“您快进来。”

我们走到了他的房间里。我打开伏特加酒瓶,而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在桌子上摆上两个酒杯和一碟炖好的肉。

“我这儿有一些短灌肠,”我说,“嗯,咱们怎么吃,吃生的还是煮一煮?”

“我们把它煮一煮吧,”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道,“趁着它在锅里的时候,我们可以就着炖肉喝点酒。这是从汤里捞出来的,味道美极了。”

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把锅架在煤油炉上,然后我们坐下来喝酒。

“饮酒有益。”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着,斟满了两个酒杯。“梅契尼科夫[2]写过,伏特加比面包更有益,面包只是干草罢了,到了我们胃里都会腐烂掉的。”

“为您的健康干杯!”我说着,和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碰了一杯。

我们一饮而尽,然后夹了点肉。

“真好吃,”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道。

但是这个时候,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噼啪响了一下,声音尖锐。

“什么声音·”我问道。

我们坐着,没出声,仔细听动静。突然又响了一下。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从凳子上一跃而起,跑到窗户那儿,扯下了窗帘。

“您在做什么·”我叫道。

可是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没有回答,扑向了煤油炉,隔着窗帘抓起小锅,把它放到了地上。

“见鬼了!”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我忘了朝锅里兑水,锅是搪瓷的,现在搪瓷都烧脱落了。”

“这下明白了。”我说着,点了点头。

我们又坐在了桌子旁。

“爱咋地咋地吧,”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短灌肠就生着吃吧。”

“我可是太想吃了。”我说道。

“快尝尝,”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把短灌肠朝我面前挪了挪。

“你不知道,我上一次吃饭还是昨天和您一起,在小酒馆。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了,一点儿也没吃呢。”我说道。

“嗯,嗯,嗯。”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

“我一直在写东西。”我说。

“苍天啊!”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夸张地高呼:“面前坐着个天才,无尚荣幸。”

“那还用说!”我说。

“捣鼓了不少了吧?”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

“是的,”我回答道,“已经写了不知道多少页了。”

“为当代的天才干杯!”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着,举起了杯子。

我们又一饮而尽。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吃了块炖肉,而我弄了根短灌肠。吃完四根短灌肠,我点着烟,说:

“您知不知道,我来您这儿是来躲避一下的。”

“谁在追您啊·”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道。

“一位女士。”我说。

可是,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什么也没问我,只是一言不发地朝杯子里倒酒,于是我接着说:

“我和她在面包店认识的,一下子就爱上了她。”

“不错吧·”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

“是的,”我说,“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再干一杯,然后我继续讲道:

“她答应去我家里喝酒。我们去了趟商店,但是我不得不从商店里偷偷跑出来了。”

“钱不够是吗·”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

“不是,钱是勉强够,”我说,“只是我想起来了,我不能让她进入我的房间。”

“怎么回事,您的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士?”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

“对,如果您愿意这么认为的话,我的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士。”我说着,脸上露出笑容,“现在我不能放任何人进入我的房间。”

“那就结婚吧。然后一定要邀请我去吃饭。”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

“不行,”我说着,由于冷笑打了个响鼻,“我是不能和这位女士结婚的。”

“那,那就和面包店的那位女士结婚吧。”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

“您怎么老是想让我结婚呢·”我说。

“不然怎样·”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一边说,一边倒满了杯子,“为您的成功干杯!”

我们喝干了。看来,伏特加开始起作用了。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摘掉带护耳的皮帽子,撂到了床上。我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已经感觉到有点儿头晕了。

“您怎么看待死去的人?”我问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

“没什么好感。”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我害怕他们。”

“是的,我也受不了死人。”我说,“要是让我碰见了死人,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人,我都会用脚踢他。”

“不可以踢死人。”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

“可我还是会穿靴子踢他们的脸。”我说道。“我受不了死人和孩子。”

“是的,小孩儿都是狗屎。”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同意我的看法。

“那您觉得,死人和小孩儿,哪一个更可恶?”我问他。

“可能小孩子更可恶,他们更烦人。死人终究不会闯到我们的生活里来。”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

“会闯入的!”我叫了一声,立刻又沉默了。

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仔细地注视着我。

“还要酒吗·”他问。

“不用了,”我说着,但是又突然回过神来,补充了一句:“不用了,谢谢,我喝不下去了。”

我向他走近,又坐在桌子旁。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问问您,”最终我开口了,“您相信上帝吗?”

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的脸上横起一道皱纹来,然后他说:

“有一种很不体面的做法。如果您看到一个人刚刚往兜里放了200卢布,这个时候向他借50卢布是不体面的。他要做的是,借钱给您或者拒绝;而最方便也最得体的拒绝方法就是——撒谎说他没钱。可是您刚看到这个人有钱,因此就剥夺了他干脆而欣然地拒绝您的可能。您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这就很下流。这是一种不体面并且不明智的做法。同理,问一个人‘您相信上帝吗”,也是一种不明智、不体面的做法。”

“可是,”我说道,“这两者没什么共同点啊。”

“我也没有做对比嘛。”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

“那好吧,”我说,“咱们别提这事儿了。请您原谅我,向您提出这么不体面、不明智的问题。”

“没关系,”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我只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换成是我也不会回答,”我说,“只是出于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怏怏地问。

“您看,”我说,“我觉得,不存在有信仰或者没有信仰的人。只有愿意相信和不愿意相信的人。”

“也就是说,那些不愿意相信的人,已经信仰了别的什么东西·”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而那些愿意相信的,已经事先没什么信的·”

“或许是这样的,”我说,“具体我也不知道。”

“他们信或者不信的是什么·是上帝吗·”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

“不,”我说,“是长生不死。”

“那你为什么要问我信不信上帝?”

“哦,只是因为,如果问‘您信不信长生不死’,似乎显得有些蠢。”我告诉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接着便站了起来。

“怎么,您这是要走吗·”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问我。

“是的,”我说,“我该回去了。”

“那剩下的伏特加怎么办·”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总共也就剩下一人一杯了。”

“那让我们把它喝完吧。”我说。

我们喝完伏特加,吃了些剩下的煮肉。

“这下我该走了。”我说。

“再见,”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说着,送我穿过厨房到了楼梯处。“谢谢款待。”

“要谢谢您呢,”我说,“再见。”

于是我走了。

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收拾了桌子,把空酒瓶塞到柜子上面,又把那个带有护耳的皮帽子戴到头上,在窗户下面席地而坐。萨凯尔东·米哈伊洛维奇的两只胳膊放在背后,看不到了。从翘起的长衫里伸出两条赤裸的、瘦骨嶙峋的腿,脚上套着剪了靴口的俄罗斯靴子。

我沿着涅瓦大街走着,陷入了沉思之中。我应该现在就去房屋管理员那里,把一切都告诉他。等我摆脱掉了老太婆,我将会一整天站在面包店附近,直到等到那位迷人的女士。我可还欠她48戈比[3]的面包钱呢。我有充足的理由找她。喝下去的酒劲儿还在作用着,看起来一切都妥妥帖帖的,简单而顺理成章。

在丰坦卡河边,我走到一个地摊儿,用剩下的零钱买了一大杯面包做的克瓦斯一饮而尽。克瓦斯味道不好,酸酸的,我接着往前走,嘴里留下了令人厌恶的味道。

在铸造厂角落,一个酒鬼踉踉跄跄,撞到了我身上。幸好我没带手枪,不然我当场就解决了他。

最后要走到家时,估计我的脸都要气歪了。无论什么原因,几乎所有迎面见到我的人都会回过头来看我。

我走近住房管理办公室,桌旁坐着一个又矮又脏的淡黄色头发的塌鼻子女人,她只有一只眼睛,正朝着手里的小镜子,给自己涂口红。

“住房管理员在哪里”我问。

小女孩没说话,继续涂口红。

“住房管理员在哪里?”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尖利。

“明天才来,今天不在。”又矮又脏的塌鼻子独眼淡黄头发女人回答我。

我走到了街上,对面走着个装了一条假腿的残疾人,走路的时候用自己的腿和棍子声音响亮地敲着地面。六个小男孩跑着跟在残疾人后面,模仿他走路的姿势。

我转到楼房的正门,开始爬楼梯。到了第二层我停了下来:令人作呕的念头突然笼上心头:那个老太婆应该已经开始腐烂了。我没有关上窗户,听说窗户敞开的时候尸体烂的更快。真是笨到家了!而那个该死的管理员明天才上班!我犹犹豫豫地站了几分钟,才又开始爬楼梯。

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我又停下了。要不要去面包店等那个迷人的女士·我可以求她收留我在她那儿留宿两三夜。可是我立刻就想到,今天她已经买过了面包,也就是说不会再到面包店去了。就是她去了又能怎样·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我开了锁,进入走廊。在走廊尽头亮着灯,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手里拿着块抹布,用另一块抹布擦拭它。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看到我,高声喊道:

“有个老头儿打清您了!”

“什么样的老头儿?”我说。

“不印识。”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说。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问。

“也记不租了。”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说。

“您和那个老头交谈了吗?”我问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

“系的。”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回答说。

“那您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说。

“两三个小习之田。”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回答说。

“那个老头长什么样子?”我问。

“介个也不计到。”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说完就走到厨房去了。

我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说不定,”我估摸着,“老太婆突然就不见了。我走进了房间,而老太婆没有了。老天爷!谁敢保证不会有奇迹出现!”

我开了锁,然后慢慢地打开门。或许只是幻觉,一阵腐蚀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我从半开的门朝里望去,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老太婆四肢着地,正缓慢地向我爬过来。

我砰地撞上了门,拔出钥匙,猛跳到对面的墙壁那儿。

走廊里出现了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

“您是在交我吗?”她问。

我受了巨大的惊吓,以至于没办法回答她,只是否定地晃了晃头。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向我走近了些。

“您刚才和习聊千呢?”她说。

我摇头表示没有。

“神金病。”玛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说完又走回到厨房去,其间几次回头望我。

“这么站着不是办法。这么站着不是办法。”我心事重重地重复这句话。这句话自己在我内心某个地方产生出来。我一遍遍重复它,直到它进入到我的意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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