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什科夫说：
“女人是爱的工作台。”话刚说完他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凭什么打我·”普什科夫问，但是没人回答他，于是他继续说：
“我觉得，应该从女人的下面来取悦她。女人们喜欢这个，她们只是装着自己不喜欢。”
普什科夫脸上立刻又被抽了个耳光。
“岂有此理，同志们！要是这样的话，我什么也不讲了。”普什科夫说，但是，过了有大约四分之一分钟，他接着说：
“女人被爱抚后，整个人都酥软了，湿润了。”
立刻又有一个耳光打到了普什科夫脸上。普什科夫试着装作没注意到，继续他的演讲：
“如果闻一闻女人……”
但是这次普什科夫被狠狠甩了一个耳光，他疼得捂住了脸，说道：
“同志们，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能做讲座。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不讲了。”
普什科夫等了十分之一分钟，接着讲到道：
“我们讲到哪儿了？哦！说的是，女人喜欢观察自己。她坐在镜子前面，一丝不挂……”
说到这个词时，普什科夫又挨了一巴掌。
“一丝不挂，”普什科夫重复道。
“啪！”拍在了他的脸上。
“一丝不挂！”普什科夫大叫。
“啪！”他又得到一耳光。
“一丝不挂！一丝不挂的女人！一丝不挂的娘们儿！”普什科夫尖叫着。
“啪！啪！啪！”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手里握着勺子的一丝不挂的娘们儿！”普什科夫尖叫。
“啪！啪！”耳光和拳头向普什科夫飞来。
“女人的走狗！”普什科夫叫嚷着，在拳头间左躲右闪。“光屁股修女！”
就在这个时候，普什科夫挨了势大力沉的一拳，失去知觉，咚地倒在了地上。
1940年8月12日
翻译|张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