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86400000012

第12章 大谷刑部(2)

“其实,今天治部大人本打算让隼人少爷也一同前来,刑部大人所料不错,治部大人确有思虑萦绕心头,得知刑部大人行军至佐和山城附近,他想借这次难得的机会与刑部大人面谈。在刑部大人您长途跋涉、艰苦行军之际,实乃不情之请,还劳您大驾绕道前往。主人让我如此转告。”

“要我……去佐和山城吗?”

“正是。”

彦右卫门透过竹帘观察着刑部的脸色,心想:“无论如何都要让刑部大人去主人的居城一趟,否则就有辱君命。”

“嗯……”

刑部并没有轻易点头,想想德川家康和石田三成的关系——自己已经行至垂井却停止行军、绕道去了佐和山城,这若是传入日夜兼程赶去讨伐上杉的其他诸侯耳中,他会遭到何等怀疑——这些后果当然也不得不考虑。

“嗯……三成这么说吗?……嗯……”

刑部口里不断重复着这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回复的话,最终他的心逐渐倾向于那蛰居佐和山城、怀才不遇的好友。

“那我去吧……明日傍晚动身。”

“那,大人是说愿意前行了?”

“不可声张。”

“那是当然。”

彦右卫门回去后,近侍三浦喜太夫绕到庭院前,说:

“大人……我让先前那位女子收下了您所赐的金子,她欣喜万分,刚才在那儿远远地拜谢过大人,已经回去了。”

“有派人护送吗?”

“有,因为要走夜路,派了两个小兵护送前行。”

“不错,挺细心的嘛……有蚊子呢。”

“再熏一熏吧?”

“熏吧。”

喜太夫取了榧树叶,从边缘点起,叶子散发出来的烟蹿到房檐上,镰刀似的新月发出柔光,正照耀着那里。

刑部抬头看向月亮。脸上凸凹的痕迹就像涂了油一般,反射出幽蓝色的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瞬即逝……乳母应该也上年纪了,离开乳母有三十年了,与治部相识也有二十二年了。”

熏蚊子的榧树叶静静地燃烧着,时而有火星扑哧扑哧地飞散。

“喜太夫。”

“在。”

“把放在书院的麦糕拿来,再上碗茶。”

侍童刚把麦糕和茶端来,刑部一边说着“真是怀念啊”一边将麦糕捏小,放入口中说:“喜太夫,这是我幼时最爱吃的东西……好久没有尝到少年时那熟悉的滋味了。你也吃一个吧。”

喜太夫刚答谢完,注意力又转到其他方向传来的声音。那是马蹄“嘎登嘎登”地踩踏地面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墙外雷阵雨般嘈杂的士兵的脚步声。

“啊?……怎么回事?”

喜太夫刚从蚊香旁站起来,长枪队队长汤浅五助就前来报告:“毫无异常。”

喜太夫诧异地问:

“但是,刚才的声音……”

“没事,那是在我军之后出发的京极高知和佐佐行政的人马,他们正争先恐后地连夜行军。”

刑部装作没听见,用白布捂着流出脓水的脸颊,苦笑着说:

“真是贪功之人啊。听说这几天光是从淀和大坂出发的,就有七十多位大名和五万多名兵卒。只是去攻打上杉的会津一城而已,就如此大张旗鼓。反正要先到江户开作战会议,时日尚多,如此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除了贪功之外还能为何?只想博得德川内府眼熟而不惜连夜赶路,那些目光短浅的大名打的如意算盘,一眼就能看穿了,还真是可怜啊……啊哈哈哈哈,想想就觉得热。”

心耳心眼战沙场

“左近,他们还没到吗?”

石田治部少辅三成在佐和山的房间里,见天色渐暗便等得不耐烦了。

岛左近,已过世的太阁殿下丰臣秀吉甚至说他“跟着石田真是大材小用”,今天则是三成安排的唯一一名近侍,在隔壁的宾客房里答道:“啊……刑部大人来了。”

说着便起身前去迎接。

湖水仍旧很明亮。琵琶湖北面的群山,对岸的比睿山、四明岳等都已被夜色缠绕,湖水反射出的蓝色暮光倾泻在城郭大走廊的木板上。

“居城很不错啊。”大谷刑部一边称赞,一边让侍者牵着手指的前端,走了过来。

“这里背靠伊吹山的要害,同时占据北国街道和东海道这两条要道,若是驱舟而去,转眼便可入京——而且这绝佳之景,很适合享受宁静和悠然自得的生活啊。”

好像看得见一般,刑部先面朝湖边,接着又缓缓转向城楼的庭院,问,

“是这儿吗?”

说着就坐了下来。

很快三成也来了,说:“刑部,好久不见啊。”

“是啊……”刑部面向来声处,“治部吗?久违了。”说着,微微低头示意。

三成凝视着好友这被白绢包着的头,问:“你要坐阵后方啦?”

“何出此言?”

“你还带着病呢。”

“打仗,靠的不是肉搏,是气势——要是认为自己不行的话,我吉继也不会有今时今日了。”

“哼……你还是老样子。”三成的微笑爬上了脸颊,端起了一杯酒,“喝一杯吧。”

“我喝茶吧。”

“酒呢?”

“戒了。”

“堂堂刑部也战胜不了疾病,竟然连酒都戒掉了吗?”

“不是……是因为这个。”刑部用手指着自己像贝壳肉一般红肿糜烂的双眼说,“一喝酒,这个就会恶化。就算不喝,最近也看不大清楚了。”

“……看不清吗?”

“嗯……你离我这么近,我也只能看到像用墨笔勾画那般模糊的影子。真想再看一次治部开怀一笑的容颜啊。”

“如此严重吗?”三成痛心地皱着眉头,刑部的病情比他想象中的更严重。仔细一看,刑部的身体都还活动自如。虽然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动过左手,那是左手被白布挂在脖子上的缘故,刑部的容貌可是走了样了,似乎连灯火都不忍心照亮他的脸,。

为好友伤怀的三成脸色暗淡下来,像是很气馁。

“唯一一个值得信赖的好友,如今拖着这副病体。”三成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湖边的夜风,吹起了阵阵凉意。两人毫不在意摇晃的灯火,沉默了一阵子。

“……但是刑部。”

“嗯?”

“你刚才所说的气势,要是之前自然如此,可现在你都看不清楚,即便是上了战场,又如何杀敌呢?……还是因为内府声讨,才不得不勉强出兵?”

“内府的……”刑部听出了言外之意,“治部,你是在讽刺我啊。”

“世人这么想,再自然不过了。”

“外人我不管,刑部我这人从不求荣华富贵。而且我对秀赖公[1]是忠心耿耿,无心追随德川内府——盼只盼秀赖公健健康康的、早日长大成人,祈求天下在秀赖公成人之前一片太平——因此才听命于德川内府,没有拒绝此次出征。”

“是吗……但我担心你能否上战场啊。”

“说这话可不像你。两人刀锋相向,用的不是剑,而是精神。说来,打仗是用眼吗?用眼能指挥吗?要是有个只会根据肉眼所见阵型和军情打仗的傻瓜,早就溃不成军了——也就是说,大将指挥作战,靠的是洞察秋毫的活眼,所谓活眼,就是指心之眼……我的心之眼还没有瞎。”

“原来如此。”

“不止如此,”

听到刑部血气方刚的语气,三成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还有耳朵。这对耳朵,若将它用做心之耳,足不出户也能听到天下的变动、军队的脚步声,就连火药枪的子弹声也不会错过,还可以很好地掌握三军的配备。人就算是被堵住鼻子、蒙住眼睛,也不会像常人所想的那样不便呢。”

“我明白了。”

“但是,我不惜戒酒,心有迷恋地珍惜只看得到四五尺范围之内的眼睛,还有其他理由……像拿筷子,上厕所之类的生活起居中的琐碎小事,也不能总是麻烦近侍们啊。”

想到这位好友也曾拥有过的风华正茂的青春,三成几乎落泪。

注释:

[1] 秀赖公:指丰臣秀吉之子丰臣秀赖。丰臣秀吉病逝后,时年6岁的丰臣秀赖继承将军之位。(译注)

湖心漫话夜渐浓

“说来,”三成重新端坐着说道:“这次德川内府讨伐上杉一事,刑部有何看法?”

刑部应声而答:“治部,”然后向治部又靠近了一些,“原来今夜想要见我是为了这件事啊。”

“嗯!我想听听刑部的意见。”

“听了我的意见又能如何?治部一定也自有高见吧。”

“我的真意,之后自会言明。”

“那我就先一表拙见了。上杉景胜造反那是迟早的事,直江兼续此次举兵也是势在必行。当下,敢与德川内府直接对抗的勇者,普天之下只有二人,其中一人是直江,另一人近在眼前,就是治部你啊。”

刑部似乎没有看到三成的苦笑,他拿出白布,不时地揉着发痛的眼皮,

“但是直江此番举兵,正可谓是‘昙花一现’啊。要预计这次战争的结果嘛,我敢断言,很遗憾,纵然他是北国第一的英杰,不出多日,也一定败下阵来——因为他相信的是猛将强兵,却不知人心所向何处,也不知诸侯是否拥戴上杉和直江,虽拥有雄韬武略却不能洞悉天下风云变幻。”

三成抬头直盯着天花板,他沉默着,一动不动地听着。

“本来,已故太阁殿下出征朝鲜就已经改变了当时的局势。此后日本就脱离了乱世,同时,人们对于征战心生厌倦,之后的战争都是为了消除战争而战,不过是为了确定真正的统治者而战。然而,太阁殿下过世后,不论是兴修大佛殿,乃至诸多大工程,丝毫没有引起民众的不安,因此,民众不知从何时起也愿意服从德川内府的政策,诸侯争相造访德川幕下,否则大坂城和德川家的领土也不会出现七三分的状况。此次进攻会津,内府一声令下,当日就有七十多名诸侯挥军东下就是证据。诸侯们畏惧家康的一颦一笑而争先恐后之态,固然可耻……但是,那是时势所向,不容小觑。直江兼续视内府为敌,却没意识到这是在与时势为敌。”

“但是,刑部,”

“干嘛?”

“直江也不是为了私人恩怨而举兵——至少,他的内心也是为已故的太阁殿下尽忠啊。”

“非也。”刑部将手从膝盖上稍稍抬了起来,做出摆手的姿势,“治部,想要看清他的真意,太难了。直江也是个人物。”

“旁人我不知,但是我三成相信他。直江兼续无疑也是一个为丰臣家着想的人。家康转眼就背叛了在已故太阁殿下灵前立下的誓约,逐渐将秀赖公的天下揽入自家手中,他是无法对此卑劣行径视而不见的好汉。”

“可能是吧……”刑部说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若真如此的话,就算是战败,我也会为他感到欣慰。”

“随你怎么想吧,刑部!”三成气得耳朵涨得通红。

刑部将榻榻米窸窸窣窣地移向三成,三成则坐直了身体说:“直到昨天,各个诸侯国的大名小名,武士和平民都还在赞美已故太阁殿下的恩德,如今,他们便仿佛非德川内府不服似地拥戴他——人心薄如纸——这世道,刑部你不感到愤慨吗?”

“我感到恐惧。”

“何谓恐惧?”

“人们的喜新厌旧,使得人民拥戴的统治者说变就变,民众的这种力量及其善变的性格都令人恐惧——武家或许会认为天下是靠自己的武力打拼而来,其实不然,天下的归属是靠民众决定的。”

“不,那也不一定——他们不知如何正确选择——比如说,像德川内府这种老狐狸,我们决不能把天下交给他!若是不顾秀赖公,如内府所愿,乖乖地将天下献上,我们死后哪还有脸去见已故的太阁殿下呀!”

“那么——治部真意为何?”

“我认为现在正是天赐良机。”

“现在?”

“今年秋天,直江占据了北国和东国,内府的援军又都正从远方赶来助阵的路上,我们请求秀赖公发文书,让西边的毛利辉元和岛津义弘也起兵。”

“且慢!”刑部压住了三成的声音,忙问,“你早就与直江取得了联系啊——上杉的举兵,也是你的计谋吗?”

三成正等着刑部开口问这句话,应道:“正是!”

“嗯……”

“刑部……”

“……”

“刑部!既然我已和盘托出,你可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啊。”

“这些话——除了我,你还对谁说过?”

“安国寺惠琼[1]。”

“安国寺?……嗯,你想拉拢毛利辉元啊。”

“他一定会起兵的。”

“这个可难说了。”

“不会的。”

“不,我不是说毛利,而是这个计划。我怎么想都认为没有胜算……你真是让我为难啊。”

刑部的肋骨动了动,喘了一大口气,他那没有肤色的皮肤,因为担心好友而充满了忧郁。就像脖子上的筋被挑断了一样,他久久地没能抬起头来。

注释:

[1] 安国寺惠琼:日本战国时代、安土桃山时代任安国寺住持,为毛利辉元负责交涉等外交事宜。(译注)

遥想当年品清茶

对于三成的企图,刑部并没感到意外——但是,他苦口婆心地劝着三成,说他的计划毫无胜算。

假使这次计划能够成功,结果真能如三成所愿吗?

再来看三成试图拉拢的毛利家,现在像毛利辉元这样的人不足为信;说到直江兼续,搞不好,大有可能已经与德川联手了——因为上杉背后的伊达政宗没有起兵——倘若伊达发兵,当然会与德川联合。三成想同时假借伊达和上杉两家之力,不论是从地形上看,还是从两家世代恩怨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而其他计入盟军的人,他们的耐性如何,可信度高吗?比如说小早川秀秋和宇喜多秀家——其次,不,首先——

治部少辅三成本身的声望尚不足以成就此等大事,论为人处世,他又总将太阁大人挂在嘴边。对于他的才智、诚意、清廉,以及所行之事皆有道可循的这几点,世间都承认他是当代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德望又是另外一回事,是否可靠也另当别论。比起内府,三成过于年轻,而且在南征北战的武士眼中,他头脑敏锐、身材纤瘦,看上去就是所谓的文官,和武士们性情不合,太阁在世时就是如此。

其次、再次、再者——刑部又列举出了几个理由。

“治部,拜托你放弃这次的计划吧。”

刑部满脸诚意,接着又咬着牙根说道,

“我不明白,既然你都与安国寺商谈——至少在动员直江兼续之前,为什么没派人赶去敦贺城告诉我一声呢?这让我懊恼极了,都怪平时疏远了。”

三成似乎被说中了痛处,沉默不语。

同类推荐
  • 一九八四(译文经典)

    一九八四(译文经典)

    《一九八四》(1949)是乔治·奥威尔的传世之作,堪称世界文坛最著名的反乌托邦、反极权的政治讽喻小说。他在小说中创造的“老大哥”、“双重思想”、“新话”等词汇都已收入权威的英语词典,甚至由他的姓衍生出“奥威尔式”(Orwellian)、“奥威尔主义”(Orwellism)这样的通用词汇,不断出现在报道国际新闻的记者笔下,足见其作品在英语国家影响之深远。“多一个人看奥威尔,就多了一份自由的保障,”有论家如是说。
  • 守夜者

    守夜者

    一桩离奇越狱案,22个逃犯流入街头。这些穷凶极恶的逃犯之中,有人杀过人,有人饮过血,还有人放火专烧新娘……他们随时都可能再度作案,成为南安市居民难以入眠的噩梦。重重压力之下,一个尘封已久的神秘组织“守夜者”获得重启。机敏顽劣的萧朗,冷峻寡言的凌漠,天才少女唐铛铛阴差阳错成为首批见习学员。守夜者淘汰机制残酷,每周都有新人出局。然而更残酷的是,冥冥中似乎有人在与他们赛跑,每当他们接近逃犯时,他们最终追捕到的,都只是一具尸体……3个月,22个逃犯,1个神秘杀手,在这场倒计时的追捕游戏中,谁才会笑到最后?书中藏有重磅彩蛋,找到游戏规则,你也可以成为守夜者的外援!
  • 强盗的另一面(连载二)

    强盗的另一面(连载二)

    见机行事干他们这一行的,没有固定的方向,只有一个明确的目的,那就是不偷即抢。抢,则是见机行事;偷,多是顺手牵羊。他们流窜作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豫北还是第一次涉足,张长安倒要碰一碰运气了。为了不引起路人的注意,他们三人分头行动,会合地就是著名的烧鸡产地滑县白道口。白道口的烧鸡驰名中外,离老远就闻到一股股诱人的香味。狭窄的街道两旁,一个挨一个全是烧鸡店,有的是批发,有的是零售。夜深了,各个店铺依然灯火辉煌。这里的人们真是发了烧鸡的财,老板娘们都戴着金戒指和金耳环。
  • 一个永远的童话

    一个永远的童话

    展现当代艺术家的风采。郝敬堂,1981年发表作品,200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已出书目:《爱的金字塔》、《海南剿匪大捷》、《海盗洞》、《一个神秘的女人部落》、《一个永远的童话》、《天路迢迢》等十余部。《海南剿匪大捷》获中国作家“大鹏杯”报告文学奖;《一个神秘的女人部落》获全国人口文化奖;《爱的金字塔》获全军新作品奖。
  • 十九层上仙

    十九层上仙

    修炼千年,她终于成为百花仙子中的一员。可是刚登上这个职位没多久,她就不小心……撞破了天后与魔君的奸情。年幼无知的她向天帝打了小报告。最后赏赐了她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后,踢出仙界。背负诅咒,在凡间轮回。两百年后的一天,偶遇地狱十九层的提命阎君。他为她重塑仙身,带回地狱十九层,从此她成为了地狱十九层里唯一一位女的命轮使者。为了守护命轮,她必须去往三界,将命轮中出现名字的那个人找到,杀死。
热门推荐
  • 牛蛙

    牛蛙

    华语世界诸多名家力荐,新生代写作者中头角峥嵘的一支笔,台湾第六届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得主——胡迁,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以黑马之姿冲进文坛,《大裂》之后长篇力作。
  • 曼丽

    曼丽

    《曼丽》是庐隐写于1927年的第二本短篇小说集,是她认为“从颓唐中振起来的作品”。这本集子,像她在人生的大路上迈步一样,步子迈得虽不高远,却决不是原地踏步或转圈子。
  • 画令天下

    画令天下

    她是画廊山画技最高的赝品高手,她背后身世旖旎。她把爱情当酒品。他是九皇子争嫡最默默无闻的一个,他淡笑倾然,暗里使力,呼风唤月,颠转乾坤。他把爱情当棋子,沉沦权杖。他亦或冷血无情。她说我爱你从不后悔,他说我心中只有皇位。柔情万丈成就最后悲凉。
  • 山海妖主

    山海妖主

    山海有大妖,妖之行迹,不可捉摸,或沉于海底,或悬于空冥,或隐于山川,或藏于大泽。力之极,唯大妖也。大妖一怒则风云变色,妖身一震则山崩地裂!故海之波涛万里,天之阴云滚动,山河震动不定,大泽倾淹千里,惶惶天灾,多为妖行。诡之极,亦大妖也。古有大妖相争,血洒大地,殷红血色千年不散,有人族勇士前去,得入秘境。秘境之中,神异非常,日月山川一一显化,奇花异草无数,更有飞禽走兽居于其中,或嬉戏于花丛,或游弋于清溪,或翱翔于天际,浑然是一处世外桃源。秘境之兽,不可独立走出秘境,但有奇人与异兽缔结联系,并将其带出秘境。异兽有灵,后称妖灵。妖灵奇异,可显为兽,鳞爪搏杀,不逊于凶兽;亦可化为纹,纹于身,赋予人族非凡之力!此后万载,人族驯妖灵,称妖师,战山海!————————————————当你不会写简介的时候,序章就是简介。——轻胜羽
  • 网游之大神的养成方法

    网游之大神的养成方法

    大神不是天生的,大神曾经也是个菜鸟。同样身为菜鸟的童瞳亲眼见证了另一只菜鸟蜕变为大神的历程,然而不论对方曾经的经历是有多悲催,当其已经成为全服行榜中的NO.1时,自己却还在与十十级的小怪厮杀打斗。当童瞳被一群大神笼罩的瞬间,顿时有一种吾心甚慰的感觉。此感觉,甚妙,甚妙!--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金刚顶瑜伽降三世成就极深密门

    金刚顶瑜伽降三世成就极深密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The Great Controversy

    The Great Controversy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快穿:男神不撩!

    快穿:男神不撩!

    #外冷内热师尊:“就算这世间所有人抛弃你,我也不会弃你于不顾。”#撩人阳光大哥:“我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病娇竹马:“除了我,还有谁能爱你?”孟绵的任务是吃饭睡觉打怪兽,顺便走上人生巅峰,只是为什么总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孟绵(小声哔哔):七七这傻狗是不是给我开了什么奇怪的副本?!耿直系统在线尬聊:hh,自作多情
  • 普通话

    普通话

    让他帮着给协调点资金,我在电视里看到长军好像跟邵逸夫教育基金会有些联系,这个基金会已经援助他们区建了好几所小学了,都是长军去剪的彩。我想让长军也帮帮我们徂徕山区的孩子,我们这里的孩子太需要帮助了!连年的危房改造也就是涂脂抹粉,根本解决不了大问题,上个月还倒塌了一间教室,要不是学生们跑得快,就会出大问题一开始郑红旗说得有些艰难,他那原本流畅的普通话,似乎成了一条失去了源头的河流,一截一截地断开了,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了千疮百孔的河床。后来一说到他们那里的孩子才放开了。
  • 陈寅恪讲国学

    陈寅恪讲国学

    陈寅恪有着深厚的国学根底,他接受了严格的西学训练,他的新考据学方法,丰富和发展了中国传统文献研究方法,在弘扬中国传统文化方面具有重大意义。陈寅恪与王国维、陈垣等形成了中国史学史上具有代表意义的“新考据学派”。他研究的范围涉及中古史、宗教史、蒙古史、敦煌学等多个领域,均取得了不少开创性的成果。本书对其学术成就、治学特色以及师友关系等进行了比较深刻的阐释,提出了一些新的见解。内容丰富、语言生动,为进一步研究陈寅恪提供了新的视角,不失为一部富有特色的了解陈寅恪生平及其学术成就、中国文化精神的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