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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脚(2)

“还真不是那样。乡下不像伯伯所想的那样清闲,现在都站在要么造反要么饿死的悬崖边儿上了。只要还在村子里,如果有百姓来向我求救,我就算知道会白白送死,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如果这样能够救得了百姓还好,之前也有人造过反,可每次到最后都出了叛徒,正义的人被斩首示众,到此结束。领主还是领主,百姓还是百姓,这些不过是咱穷旮答的小打小闹而已。与其让我做造反的马前卒在河边被砍头,我更希望能当一名武士,想法子安身立命、救助他人。我觉得只有当上了武士,才能有这样的能力。”

彦太心中异常激动,想说的事却说不出口。他鼻子一热用拳头擦了一下扑簌簌流下来的眼泪。阿村明白弁政既是亲戚,又有江户人的通病,刀子嘴豆腐心,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还有什么话留到明天再说吧。小彦,待会儿要穿棉袍,你先解了绑腿之类的吧。我想,你肚子也饿了吧,你就趁着做饭时间去泡个澡,我让店员带你去——来人啊,带彦太去一下町里的澡堂。”

说完,硬是让彦太站起来出门去澡堂了。

彦太坐在弁政店里的账房。

他将变卖乡下所有家产所得的七十多两原封不动地交给伯父保管,自己在店里当会计,给小帮工打下手。

令彦太吃惊的是,在乡下常说“没的吃”,在江户得说“吃不下”,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被扔掉的餐盒里剩着白白的米饭,基本没动过筷子,剩菜几乎全部倒掉。“这能不养野狗吗?”彦太心想,“为什么,江户浪费到这个地步了还不景气?”甚是迷惑。

在彦太看来,批发店町附近的商人们,生活过得比松代藩的武士、甚至身处居城里的达官贵人们更奢侈、更放荡。彦太心想正因为生活在这里才会如此吧,可他们从来不谈奢靡之事,河岸边的人或附近的商人们一聚起来,总是兴奋地嚷嚷黑船如何如何,尊王攘夷党如何如何。有时,周围会有人张贴讽刺时政的打油诗,瓦版印刷的小报上登载着京都志士的地下活动,或是市井街民有谁家又遭强盗了之类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京都的梅田云滨、赖三树三郎、桥本左内,还有其他京都志士,都在小塚原被杀了。”

听到这样的传言,彦太心中汹涌澎湃。他多少明白了,有这样一群年轻人为了建设新社会,正在积极努力推翻幕府政权。而他也明白了,百姓们没的吃,不仅是因为藩主不力,最根本是由于幕府制度造成的。

“要助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决定当一名武士、既可安身立命又能救助他人的志向并没有错。”

彦太在账房空闲之时,就去学习击剑。

在枫河岸住着伊能一云之子、伊能矢柄,是德高望重的一刀流剑士。

“你的底子不错,加以苦练,定会提高。你就耐心地练习吧。”代教练说。

彦太在农村多多少少下过地、干过活,更何况,他把无论如何都想成为一名武士的热情全都倾注于那柄竹刀上,所以很受伊能矢柄的喜爱。

“怎么样,那小子还是不死心吗?”弁政时不时问阿村道。

“别说死心了,他还经常去伊能老师的道场,最近的行为举止仿佛就是一名武士,都有人传言说弁政的店里有个浪人在记账了呢。”

“真拿他没办法啊。”弁政苦笑道,但他也挺喜欢侄子的这份热心的,“我得为他做点什么。”

“给他买个御家人[4]家格吧。武士的家格最近已经跌价了,想卖的人满街都是。只要给他弄两把刀别在腰间,就满意了吧。”

“我是在考虑拜托谁引荐呢。”

“退位隐居在阳沟[5]的旗本[6]大人怎么样?”

“你说笹本大人啊,他的话,肯定认识很多人。”

“今天收到了大人办歌会的邀请函,我就带着彦太去看一下。”

“带着那种粗鲁的小子,会被其他人嫌弃的。”

“那他也不会总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啊,就包在我身上吧。

彦太被伯父叫到房里,正襟危坐地问:“伯伯,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和阿村一起,去旗本笹本金十郎大人家里一趟。里面不要穿什么剑道服,好好拾掇拾掇。表现得好的话,也许他能从中周旋,给你弄个武士家格呢。”

“谢谢伯伯。事成之后,我也会……”

彦太好像已经看到了希望一般,很是激动,忙向伯父伯母磕头道谢。

“别谢得这么早。他是我们店里的重要客人,退隐之前可是个旗本大人哦,不得有什么闪失。”

“知道了!”彦太坚定地回答。

南阳沟的溪流缓缓流淌着,街道上的人稀稀疏疏,刚发芽的柳树成排地立在阳沟边。

“这里是本所[7]吗?”

彦太是第一次从大川来到这里,觉得稀罕。

阿村嘱咐说:“这附近到了晚上会有夜鹰[8]出没,可不是小彦你该来的地方哦。”

“夜鹰是什么呀?”

“呵呵呵!你还不知道啊?”

话音未落,阿村停下脚步,扬了扬下巴。

这是一座宏伟宽敞的宅邸,有围墙和树木环绕,那扇生了铁锈也丝毫不减威严的冠木门[9],看得彦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问:“就是这里吗?”

阿村驾轻就熟地走进那扇足有六尺之高的侧门,彦太则是忧心忡忡。他们走到玄关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三味线的水调子[10],彦太更是感到意外了。

式台[11]下面,摆满了精致的女式木屐、日和木屐、驹木屐[12]和草鞋。他们跟着门房,沿着长一间的走廊走到书院时,一道洪亮的高音传来:“哦,这不是小网町的老板娘吗?稀客啊。”

一位五十岁上下、气定神闲、仪表堂堂的老旗本武士倚靠着扶凳如是说。

“今天我们同好相聚,疏络疏络,探讨几支新曲。你们好好地玩。”

“您一直订购本店的便当,总是店员们招待您,许久未到府上拜访。”

“好了,今天我们不谈生意。”

“您瞧我,大家都聚齐了。”

“传言弁政夫妇是存钱的能手。你们也加入我们之列,要是不在曲艺上投点钱的话,我就变身御用党去你家抢啦。”

“哎哟,老爷,您可真会开玩笑。”

接着,挤满了书院的众多男男女女围着旗本笹本金十郎,一齐附和着拍起手来。

“哎哟,阿村呐,我们也是蒙着脸和这世道横行的勒索犯一起出门的哟,是吧,各位?”

“今晚,你就加入我们吧。”

“在列位之中,”有人模仿演员的音调,嘲弄道,“有一些不顾时势险恶无法无天的有钱人,擅自调用军用资金,谁要说个‘不’字,‘唰’——就会给你飞来一把刀,立在你家榻榻米上哦。”

“哈哈哈,是啊,是啊。”

女人们轻佻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有的像中央街[13]的老艺伎,有的仿似辰巳羽织艺人[14]般美艳,有的如贵妇般僵硬,还有小镇姑娘的笑声融于其中,好不热闹。

至于男宾客,也是三六九等皆有,既有武士,也有留着本多发型[15]的老板;还有庸俗的小商贩,穿着唐栈条纹[16]和服,手拿有银链的烟盒,得意洋洋地笑着;还有江湖郎中,更有指节粗大的工匠,正在毫无顾忌的嘎嘎地笑。

宾客房里铺着红色的毛毡,摆放着小书桌和两个华丽的坐垫,前面还放着一个细杆的三味线。

“旗本?这就是旗本吗?”

彦太看得是目瞪口呆。

这时,笹本金十郎张口问道:“阿村,跟在你后面的是谁啊。”

“我忘了给您介绍了,这是我丈夫的侄子,叫彦太。有件事要特别恳请大人帮忙,所以带他过来。不知您……”阿村话都快说完了,彦太才回过神来,连忙鞠躬。

笹本金太郎明白了他们的来意,问:“想拜师学端歌[17]吗?”

“不,这孩子完全不行,笨手笨脚的。”

“哦,是吗?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

笹本金十郎爽郎地点点头,从众多男女中挑出榻榻米店的老板寅右卫门,说:“日本堤,来一首吧。”

寅右卫门用烟管指着自己身边数第三位男子,“薪梅,还是你先吧。”

接着,那位男子立刻向对面一位身穿外和服裙裤、正襟危坐的武士行礼,“出渊大人,我不知何时,从家中[18]冈村的主人那里听说,您新作了一首咏叹宝井其角[19]的俳句,还让藤七谱了曲。不知可有耳福欣赏啊?”

“哪里啊,那个还不至于拿来给大家听的。”

“真是谦虚啊,是吧,各位?”

“我还真想听一下呢。”

笹本金十郎也一起附和道:“出渊,众人所望。”

“我唱得不好,今天身体啊,就是嗓子有点不太舒服。”

“哪里啊,”身旁的老艺伎说,“姬路侯的留守居[20]是留守居里少见的低沉嗓音,在平清和两国一带很有名气的。”说着还不忘征求旁人的附和:“对吧,小秀?”

“这可不敢当哦。”出渊连忙答道,可又突然被像是他带来参加歌会的年轻妓女推了出去,那张不显年龄的脸涨得通红,可是内心似乎又很得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出渊说完,便坐在了宾客房的小书桌前。

“学艺不精,献丑了。”老艺伎说,坐在了出渊旁边,把细杆三味线放在膝上,调好丝弦。

姬路侯的留守居、出渊惣次舔了舔嘴唇,然后闭上了眼睛。刚才老艺伎说的并非客套话,他的嗓音实为多年在酒席间磨练出来的、具有沧桑感的美音。

孤身轻如伞上雪

肩担爱恋沉甸甸

彦太茫然的看着留守居的脸。无论是精炼的端歌,还是细杆三味线演奏的曲调,在他听来不过是物体所发出的一种声音而已。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乡下那贫瘠的田地和百姓的身影,转念一想,松代藩的江户藩邸里应该也有留守居吧。

“太好了!”人们啪啪地鼓掌。

接着,榻榻米店的寅右卫门,还有其他宾客们,也都你一歌我一曲地开始展示自己的歌喉,不知不觉已近黄昏。

彦太后来才知道,隐居的老旗本、笹本金十郎率领的这个同好会,给江户端歌带来了变革,创造了一种叫“歌泽”的短歌,歌颂悠闲、出世的情调,并且热衷于此。成员不分贫贱贵富,比比看谁的歌喉动听、谁的谱曲精妙,在中央街、柳桥、辰巳等地已经小有名气,春风得意。

点起灯之后,酒宴开始了。今天大概是弁政特别款待吧,派厨师专程从平清过来,还用豪华的配菜和温热的木碗来搭配美味佳肴。

彦太从自己的地方站起来,小声对阿村讲:“我得去伊能老师的道场了,就先走一步……”

阿村还不得脱身,她面前已摆了好几盏斟满的酒盅。

“那么我等各位散席之后,再好好拜托大人。”

彦太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他走出门外,仰头看着柳芽上的星星,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感觉又活过来了。这时从树荫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抹得像白墙似的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朝彦太走来。

“哎哟……”女人一把扯住了彦太的袖子娇嗔道。

彦太吓了一跳,说:“干什么!”

“喂,有什么关系嘛。”

“你要做、做什么啊?”

“一块玩嘛……来呀……”

固执的彦太胳膊不小心撞到了夜鹰的胸脯,袖子撕破了,呼扇呼扇地开着口子,他浑然不知,只是飞快地逃得没影了。

注释:

[1] 间:江户时代的丈量单位,6尺合为1间,约1.8182m。(译注)

[2] 浪人:离开(或失去)主家而失去经济来源、四处流浪的武士。(译注)

[3] 收容所:江户时代幕府所建的收押轻罪犯人和居无定所之人的设施,因这类人士会参与(建筑工地或港湾的)劳动改造,后引申为短工、临时工募集地。(译注)

[4] 御家人:将军直属的家臣,职位低于“御目见”。江户时代农民和商人等庶民可从御家人处,以御家人收养养子的形式买取家格。(译注)

[5] 阳沟:江户时代起,于东京墨田区本所挖掘的下水道,分南北两条。(译注)

[6] 旗本:一种武士的身份,主要是指江户时代直接隶属于德川将军家的家臣,俸禄不足一万石,在将军出席仪式等场合中拥有面见将军或以上资格的家臣。(译注)

[7] 本所:此处特指今东京都墨田区地名。原指对庄园持有实际支配权的庄园主,江户时代后,全国组织各阶级(身分)集团的朝臣也称为“本所”,后也指代庄园主支配的土地。(译注)

[8] 夜鹰:在近代日本江户(今东京)以卖淫为目的站在街口揽客的妓女。(译注)

[9] 冠木门:两根木柱上搭一根横木、没有房檐的门,多用作各大名(即诸侯)宅邸的外门。(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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