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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靛儿笑吟吟地对爹说:“爹,孩儿长大了,孩儿什么事不知道?不就是来求婚吗?看把你和娘愁的!你关着门干什么?你把门打开,孩儿自有道理。”

外婆说:“对!爹和娘你们把门打开,我和妹一同出去,俺不相信他们能把靛儿吃了的。”

外婆就从染缸里抄起根搅靛的棍子,说:“妹,走!”

靛儿笑了,笑出了眼泪。

靛儿说:“姐,用得上棍子吗?你陪我开门出去就是。”

靛儿就把染坊的两扇门打开了。

阳光明亮,靛儿从染坊的大门里走出来,笑吟吟地站在自家染坊的大门口。

靛儿对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说:“哟,来好多的贵客呀!”

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涌了上来。

靛儿杏眼圆睁,对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呀?你们要晓得你们都是巴河两岸知书识礼大户人家的后人啦!你们莫要丢了你们娘老子和祖宗的脸。”

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就怔怔地止住了脚。

靛儿仍是站在那里吟吟地笑。

靛儿对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说:“我没开口唱歌的时候,你们都到哪儿去了呢?我一开口,你们一个个都来了,你们以为我靛儿非你们不嫁是不是?你们一个个有什么呢?不就是有人挑来的车推来的绫子、绸子、缎子和黄的金、白的银吗?你们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什么?你们还有什么本领?使出来让我看看!我劝你们把你们娘老子的东西挑回去推回去吧!死了这条心!我靛儿就是要嫁也不会嫁给像你们这样的人。”

汪公子说:“你绣球吧!你抛绣球我们抢。”

靛儿说:“对不起,一个靛户的女儿没得绣球抛?你们找有抛绣球抛的地方去!”

汪公子说:“你傲什么?”

靛儿说:“我错了吗?我会说话了!我会唱情歌呀!告诉你们我是女儿长大了是要嫁人的!你们要是有本领把我的心拿去呀!比蠢有什么用?”

靛儿笑吟吟地说完了,转身对外婆说:“姐,送客!”

外婆对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说:“走不走?再不走,我唤狗出来咬!”

这时候关在染坊偏屋里,看家的两条黄狗、黑狗就撞门,汪汪地叫了起来。

汪公子和那班公子富家公子,一个个讨够了没趣,恨恨悻悻地走了。

那时候熊公子花光了身上的银钱,带着书僮从汉口,一身轻松,趾高气扬回到了巴水河畔熊家墩。汉口那户人家看透了熊公子也没留他。那个姑娘以泪洗脸,痛定思痛,再也不染弹子摊了,决定一心一意好好地读她的书。

熊公子前脚回来,汪公子和一班公子哥儿后脚就涌到了熊家墩。熊夫人见儿子回来了就好。熊老爷听说熊公子回来不见就好。熊公子就与那班公子哥在后花园坐好了,茶是茶,烟是烟的讲究了。

汪公子问熊公子:“开眼界了?”

熊公子说:“开眼界了。”

众公子说:“最近巴水河边有一件开眼界的事,你就不晓得。”

熊公子啊了一声:“说来听听!”

汪公子说:“王家染坊一靛儿不是哑巴。”

熊公子说:“你不要拿我开心。”

汪公子说:“我在河边打鸟时亲自听到了她唱情歌儿。”

熊公子问:“是真的吗?”

汪公子说:“千真万确。”

那时候熊公子就张着嘴巴愣住了,然后浑身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把汪公子吓住了。

汪公子拍着熊公子的脸,说:“你怎么了?你莫吓我们!”

熊公子醒了,坐下来端茶盅喝茶,平静下来,说:“没事儿,没事儿。”

汪公子就领头把靛儿开口唱的情歌,以及拒绝他们求婚的事,说给熊公子听。

清醒过后的熊公子听完汪公子的话后,含笑说:“这就对了。”

汪公子问:“对什么?”

熊公子摇摇头说:“这你不懂。”

汪公子说:“你懂是吧?”

熊公子含笑颔首,说:“那当然。”

汪公子问:“当然什么?”

熊公子说:“你听过我们先祖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的故事吗?”

汪公子说:“我弄不倒你那些玄!”

熊公子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平日里你们一个个就知道嫖赌逍遥。”

汪公子说:“兄弟莫说哥,你哪不是这样吗?”

熊公子说:“熊某与你们相比多了一点点儿,那就是多读了几本书。你们也不想想,她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她能看上你们吗?她看不上你们这就对了。”

汪公子和那班富家公子气起来了,一个个涨红了脸。

熊公子看着他们笑,说:“气也无用。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汪公子的脸气成了猪肝色,说:“姓熊的,说那些没影子的事做什么?我们不行,你行是吧?若你把靛儿弄到了手,我和兄弟们赌颗头!”

随来的公子哥儿们一齐起哄,说:“对!”

熊公子笑着问汪公子:“她不是男人吧?”

汪公子亦笑着说:“她当然不是男人。”

熊公子问:“她是女人不是?”

汪公子点点头说:“她自然是女人。”

熊公子忽然不笑了,指着汪公子说:“那你的头输定了!”

汪公子彼时怒发冲冠了,脸像血泼。

汪公子忽然哈哈一笑,笑定了,从袖子里扯出准备好了的三尺白绫,递给熊公子,说:“姓熊的!光说不算,到时候这三尺白绫见红为证。你若把靛儿弄到了手,我赌颗头你。你若没有将靛儿弄到手,你就赌颗头我。这三尺白绫便是我俩的赌证!我出双眼睛看着你,我恐怕一刻儿死不了的!到时候你想儿戏,恐怕我不跟你儿戏!”

汪公子起身便走。随来的那班公子哥儿与汪公子一同走。

熊公子对汪公子说:“那我就不送你了。”

汪公子说:“不用你送。办你的正事去吧!我送老兄一句话:男人膝下有黄金,男人口中无戏言!”

熊公子仰面哈哈一笑,看着手中的三尺白绫,把玩着,叹口气说:“看来我要把这三尺白绫好好地藏着了。”

熊公子与汪公子赌过之后,就去找他娘。

青砖铺地的**上,熊公子撞上了书僮。

书僮吓了一跳。

熊公子笑着问书僮:“玩得怎么样?”

书僮苦着脸说:“少爷,我彼时就搭小火轮回来了。”

熊公子问:“那你的银子昵?”

书僮说:“我家老娘病得要死,银子拿回来买了药。”

熊公子伸手摸书僮的头说:“算了,别说了。做你这样的儿,还是有点味的。”

书僮含着眼泪说:“少爷,有些事怨不得我……”

熊公子一听马上明白了。

熊公子说:“哭个什么?去吧。我做的事我当。你是熊家的书僮,有些事由不得你说不说。你说了就说了。”

熊公子的娘熊夫人,正在后花园赏海棠。海棠花儿,开得正欢,一树树的旺得很。

熊公子找到了他娘。

熊公子对他娘熊夫人说:“娘,儿的心还是慌得很。”

他娘熊夫人瞪了儿子一眼,说:“你不是刚散心回来的吗?汉口那姑娘不错吧?”

熊公子揪着胸口:“是的,那姑娘不错。娘,但儿的心还是闷。”

熊夫人说:“你害了人家。“

熊公子说:“是她害了我。”

熊夫人说:“你说混账话?”

熊公子说:“她不愿意我会吗?”

熊夫人说:“你又想怎么样?”

熊公子说:“娘,儿这回不瞒你,儿对你说实话,但你要帮儿一把。”

熊夫人说:“有什么事情快说。亏你是男子,说话吞吞吐吐的,娘都替难受。”

熊公子皱着眉头苦着脸,说:“娘,你知道吗?王家染坊的二姑娘,叫做靛儿的,不是哑巴。汪公子在林子里打鸟,听见她唱春季有花谁先开,春季有花谁来采呢!”

熊夫人一怔,说:“啊,有这回事儿吗?那王家也真够有意思的,好端端的女儿家,硬装了十几年的哑巴。”

熊夫人说完就笑,很慈祥。

熊公子说:“娘,你还笑。这明摆着王家小瞧我们熊家吗?”

熊夫人正色地说:“你又在想心思说话!人家佃户的女儿哑自有装哑的道理,挨不上小瞧我们熊家。”

熊公子说:“娘,你知道不知道她是到我家来才装的哑啦!”

熊夫人一笑,说:“谁叫你见了人家姑娘漂亮就掐人家的脸?你这好东西!从小就没个相。”

熊公子说:“娘,儿还不是喜欢她吗?儿自小就是你养的,儿的禀性你还不知道?”

熊夫人一听这话觉得有道理,说:“那王家也真是做得出,我的儿喜欢他家的姑娘,他就说他家姑娘是哑巴。”

熊公子见他目的达到了,心里很高兴。

熊公子接着对他娘熊夫人说:“娘,儿有口气咽不下。儿要娶王家的靛儿。”

熊夫人说:“万不可胡来!我们熊家是大户人家,他们王家根底浅,你们不般配。”

熊公子见他娘不答应,就说:“娘,儿同你把话说死,若你和父亲不同意我娶王家的靛儿,那我就终身不娶!我非娶王家的靛儿不可!不然我就让熊家断香烟。”

熊夫人一听吓着了。她太了解她的儿了。她的儿别的没有什么特长,就是说到做到。

熊夫人缓口气说:“那姑娘模样倒不错,谁家娶做媳妇是谁家的福气。”

熊公子听他娘这么说,嘿地笑出了声,说:“所以儿发誓要娶她。”

熊夫人说:“那好,我同你父亲商量商量,叫媒人上门去说试试。”

熊公子说:“娘,那不行。王家靛儿心劲高,一河两岸的富家去求婚,她都拒之门外。儿不拿真东西亲自去,她是不会答应的。”

熊夫人说:“儿,你是楚王的后裔,跑去向佃户求婚,那是有辱门风的。”

熊公子说:“娘都什么时候了,辫早剪了,你还讲那一套?就说古吧,诗云: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正是君子之为,怎么是辱没门风的事?”

熊夫人说:“那你要什么真东西?”

熊公子说:“我要父亲同王家订的那契约。”

熊夫人说:“你要那张契约何用?”

熊公子说:“我要把那张契约作为我娶靛儿的聘礼。”

熊夫人说:“我找你父亲试试。”

熊夫人就书房去同熊老爷商量儿的婚姻大事。

片刻,熊夫人轻移莲步从书房出来了。

熊公子从海棠树后迎上前去。

熊公子问:“娘,父亲答应没有?”

熊夫人对熊公子正色地说:“你父亲叫你进去。”

熊公子撩起长衫一角,对娘说:“进去就进去!我怕他吃了我不成?”

熊夫人厉色地说:“放肆!”

片刻,熊夫人叹了一口气,软下声对熊公子说:“儿呀!不可胡来。”

熊公子对他娘吐了一下舌头,说:“娘,我晓得的。”

熊公子惴惴不安地进了书房的门。

熊老爷遥远着目光,坐在太师椅子上,吸水烟。案上放着一本发黄线装的《庄子》。熊老爷听见脚步声,知道儿子进来了,并不收回他的目光,吸他的水烟。

熊公子轻声叫了一声:“父亲。”

熊老爷问他的儿熊公子:“你的心散够了吗?”

熊公子低着头说:“儿只是到汉口去长了些见识。”

熊老爷厉声地说:“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吗?”

熊公子说:“我知道什么也瞒不过您。你放心,儿做的事儿摆平了,没给你留麻烦。儿发誓再也不做了。”

熊老爷的目光近了,问:“你想娶王家的姑娘是吧?”

熊公子低声说:“是的,父亲。”

熊老爷突然睁大眼睛,双目放射出愤怒的光芒,问熊公子:“你衡量了吗?你配吗?”

熊公子哆嗦了一下,说:“父亲,你说什么?”

熊老爷说:“你听好。我问你,你配吗?”

熊公子觉得很委屈,说:“我怎么不配?”

熊老爷吸了口烟,吐出来,那烟就雾一样地白。

熊老爷干咳一声,说:“你不要以为你是楚王后裔熊姓的子孙,你就觉得你娶一个佃户的女儿是容易的事。你这个飘风浪日的纨绔子弟,在人家佃户女儿的眼里,充其量算个绣花枕头,酒囊饭袋而已。”

熊公子喉节蠕动着,说:“我要娶她……”

熊老爷顿了顿,接着说:“我劝你死了这份心,那王家流浪到此,落地生根,艰苦创家立业,不是简单的人家,这我比你清楚。人家的女儿为了站稳脚跟,能够装哑一十四年,这是何等的心劲!你能比吗?我既然这生养了你这么个儿子,是祖宗的孽债轮到我这辈子还了。你信老子的话,我给你找个富家姑娘,门当户对,她家有丰厚的嫁妆,我家有万贯的家财,够你和你的儿吃的。吃完之后,你也不必担心,你安心去死,到时候会出重新创家立业子孙的。”

熊老爷说到这里摇头苦笑了。

熊老爷拿起案上发黄的《庄子》抖了抖,说:“不然庄周为何制出这:‘不知我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来’。不然从古到今的婚配,人们拼命讲究门当户对做什么?”

熊公子说:“不,我非娶靛儿不可……”

熊老爷哈哈一笑,说:“你以为你要娶就能娶到吗?”

熊公子说:“不娶她,我就终身不娶!”

熊老爷站起身来,走到熊公子面前,说:“好!你还算是个男人,说话响亮。我答应你。你说你要什么?”

熊公子浑身颤抖了,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与王家订的那张契约!”

枯斑竹一般的熊老爷,从漆黑的太师犄子上,霎地站起身来,把手中拿的《庄子》一抛,《庄子》就像一只巨大的蝴蝶,展翅飞到熊公子的脚下。

熊老爷发狠地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不就是一张契约吗?老子答应你!你拿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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