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雨泽一如既往的坐在二楼窗户口,吹着冬天的冷风,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不由的让方疚疚皱了皱眉头来到左雨泽的面前,将窗户慢慢的关上,“冬天吹冷风,你在作死!”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也让望着街道的左雨泽慢慢的回过了神,望着方疚疚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办法,从以前染上的习惯,然后怎么改也改不掉了。
“你怎么来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方疚疚,左雨泽的脸色比起前几天还有差,显然他可能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了,不过要怎么去休息,父亲那里一直弄不平,语凡婆罗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皇上那里。
方疚疚望着眉间满是哀愁的左雨泽,心底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想她第一次见左雨泽,从来都没有觉得左雨泽是一个哀愁的少年,他一直笑着,温柔的笑着,让她以为他从来都不会难过了。
可是现在,望着左雨泽这张脸,她都能够感觉到左雨泽心底浓浓的烦闷,已经哀愁,这是什么,长大了节奏吗?
既然这样还是不想要长大,可是不长大也不行,左雨泽都是为了他的那个父亲啊!当知道左雨泽是左毅的儿子时,她就时常在想,左雨泽是不是基因变种,为什么明明是父子,这性格居然差了这么多。
不只是跟左毅,就连跟左倩倩也是,两人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她可以看的出左雨泽是个特别的认真的人,虽然他经常温柔的笑着。
“我想要见语凡,可是我每次去,都被各种理由拒绝,你有没有觉得那里非常的奇怪啊!”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随着也慢慢的坐在左雨泽的身边,听着方疚疚的话,左雨泽不由抿紧了双唇,奇怪,怎么能够不奇怪,以前两人怎么怎么样的好,可是现在了,被各种理由拒绝,不由的让左雨泽怀疑这里面的事情。
不说什么,就说以前,语凡婆罗跟方疚疚刚认识的时候,两人常常黏在一起,好的就跟连体婴儿似得,可是现在了。
方疚疚离开皇都也就一个多月而已,连两个月都没有到,可是两人的关系居然变成了这样,也不能变成了这样,只是语凡婆罗这突然不见方疚疚,的确让人疑惑。
首先不敢语凡婆罗做了什么,语凡婆罗绝对不会不见方疚疚的,可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些事情真的太多,太奇怪了。
“雨泽,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将我们店里所有断肠散都买掉的那些人吗?”
突然说出这一句,方疚疚的目光无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让左雨泽挑了挑眉。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正因为这件事情他曾经还非常的怀疑语凡婆罗了,可是后来断肠散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也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没有办法,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可是现在想想,他又觉得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件事情了,毕竟方疚疚这离开的一个多月里,语凡婆罗表现的太奇怪了更何况她还拒绝见方疚疚,他不怀疑都不行啊!只要坐在那里,他就不由的想,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他此时疑惑的是,方疚疚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难道她也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语凡婆罗做的?这样也好,方疚疚的意见终于跟他一致了,不过就算一致了,哪有怎么样?他们个呢不能就不知道语凡婆罗拿着那些断肠散到底要干些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慢慢的问到这个问题,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是真的疑惑,他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也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方疚疚并没有回答左雨泽的话,只是目光无神的盯着左雨泽,她的思绪开始极快的转动着。
语凡婆罗跟她同样来自21世纪,这件事情是绝对没有错的,她不可能去贪什么,这要是绝对的,像她们都来自21世纪,生死都经历过了,还说什么诠释,钱财的那些,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够过好。
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是为了征服濮阳羽,但他绝对不会把濮阳羽弄成那样,接着,语凡婆罗找理由不见她为何不见她,不由的想到了一个月前,跟语凡婆罗的谈心,最后说道的那件事情。
当时的语凡好像知道买药的人是谁了,可是是谁,到底是谁买的药,如果可以知道这个答案,也许会有点帮助,可是那些人到底是谁。
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信息,只能够迷惑,无数的迷惑。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会背叛她的这件事情,不!不应该说背叛,只是说她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握了握双手,如果知道买药的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话。
“九方,你会觉得语凡婆罗变了吗?”
突然再一次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刚刚回过神的方疚疚的身体一怔,她会觉得语凡变了吗?
变了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都还没有见到她,自然不知道她到底变没有变,不过她深信她没有变,绝对没有变,可是为何事情变成这样,那就从其他地方说起。
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听到方疚疚的答案,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他觉得方疚疚太单纯了,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人,明明她跟语凡婆罗就认识没有多久,可是她却那么的相信她。
如果语凡婆罗变了啦?要是她伤害了她怎么办,要不要这样,这样的去相信一个人,不由的握了握双手,望着方疚疚那张脸,左雨泽在心底慢慢的下定着决心,铁一般的决心,永远都不会变。
他要去保护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好好的去保护眼前这个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任何伤害。
哪怕这个伤害是濮阳冥寒给她的,哪怕他真的不如濮阳冥寒,只要濮阳冥寒伤害她,他绝对让他好看,这是绝对的事情,付出生命又如何。
走在回九王爷府的路上,方疚疚的心情沉重,不只是因为语凡的事情沉重,更是因为濮阳冥寒几人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沉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回来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