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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林店长的行动

洗碗工周树就是姚雪的妈妈,而姚雪是瞿老太外孙的未婚妻,这个原本在旗舰店只是个传闻的消息,现在被证实了。

第一个有反应的是林店长。她曾经试图开过雪儿,虽然因为陈闯的不配合没开成,但她们之间已经有了芥蒂,这从雪儿走后再也不登门就可以猜想到。如果是别人,那是无所谓的,但这个人是将来的江少奶就不好了。

林店长想了一天,终于想出了一个讨好雪儿的办法:给他的妈妈调工作。

“周姐,你来一下。”林店长喊道。

谁也不应承。这是喊谁呀?店里有这么个值得林店长叫姐姐的人吗?

很快,她们就发现这个人是姚雪的妈了。因为林店长是冲着洗碗间喊的。洗碗间里除了雪儿妈,别人谁姓周呢!

雪儿妈被大家推到了站长室。

“你找我?有什么活要干吗?”

雪儿妈猥琐着问道。

“周姐,你以后到我这里随便些。”林店长说着,扔给了雪儿妈一颗烟。雪儿妈偷偷的看了看,是《塔山》软包的,十元钱一盒。雪儿妈抽的都是两元五一盒的。市里有时买不到,她都是坐了公汽去郊区买。

雪儿妈舍不得抽,把它夹在耳朵上。

‘啪’,又过来一颗。

“抽吧,有的是。”林店长说。

雪儿妈知道林店长的烟是不花钱的。很多人都说店长有招待费,像生产队里的会计似的。

林店长先给雪儿妈点了烟,自己也抽着。

“雪儿当了组长了?”

“是啊,托您的福,能多挣几个。您店长听谁说的?”

“那还能瞒住?陈闯的老师徐国庆就是那个学校的。”

“是啊。”

“想换活计吗?”

“啊!”雪儿妈慌乱之中有些没听懂。

林店长又说了一遍。

这时雪儿妈才弄明白意思:“不,不。我的活,挺好挺好------。”

雪儿妈说道。其实这会子她心里想的是:“怎么不想换哪,哪个活都比刷碗强!”

一定是她心里想的挂在脸上了。

“你去扒肥羊粉吧。那个活虽然忙叨些,但不脏。”

雪儿妈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雪儿妈早就注意到徐翠萍干的那个活了。坐在凳子上,拿来一袋袋的肥羊粉,用剪子只那么一剪,开了口就挤在有水的木桶里泡上,泡好了再装进盘子里。每天鼓秋那么三箱两箱,像玩似的,一点也不累。

于是林店长的一句话,雪儿妈就和徐翠萍换了过来。

雪儿妈那个乐呀。

不但雪儿妈轻巧了,店里的其他人对她也更好起来。

休息了,除了值班的人,所有的人都隐藏起来。或者睡觉,或者玩扑克,或者留在客厅,聚堆儿包着小饺子,说着开心的话,不时地哈哈大笑。过去,他们也需要雪儿妈,那是因为雪儿妈能给他们讲故事,能给他们带来欢乐。自从她们知道了她是雪儿的妈,他们对她更好了。休息了,她们会姚姨姚姨的叫,她不在时,会到新调来的熟料间来找,还会嘴里说着‘不干了’的话来拽她,谁也不奇怪,觉得很正常。

这一切都因为雪儿的身份。都因为雪儿成了瞿老太的孙媳,还因为雪儿现在当了烹饪学校的组长。虽然知道江家有遗传病,她并不想让雪儿嫁给宏晟,但是这受人尊敬的氛围实在是太享受。别管结局怎样,享受一天是一天,甚至她也能接受江家的遗传病了。

雪儿妈开始对雪儿满意起来。没事就提起雪儿,或者讲些雪儿小时的故事:“她的眼睛那个有神哪,就像是小电灯炮,谁见了都说亮!有一回走夜路------。”

她认为雪儿小时的事,那些和她好得像姐妹似的人们会爱听。但她的想法错了。

起因就在肥羊粉。看是好干的扒肥羊粉,其实并不好干。不好干的原因在抓码。扒肥羊粉的人不是就扒了肥羊粉就没事了,还需要把肥羊粉装上盘,这个工作叫抓码。

肥羊粉就是土豆粉,性质和粉条一样,只是样子不同。它是火锅的专供,宽宽扁扁厚厚的,在火锅里煮个开后又艮又肉头,口感很好,价格也便宜,所以几乎桌桌都点。一般的火锅店肥羊粉上盘时都是一包就是一盘,也就是饭店里的专用名词一卖。但《火热人家》上肥羊粉要提前两个小时开包泡在水里,上盘时一抓就得,就是所谓的抓码。抓码和扒肥羊粉不一样,是需要熟练的。原来抓肥羊粉的人是徐翠萍,她嘴上麻利,干活也很麻利。过去她切午餐肉,后来江宏晟来了,她把相对累些的切午餐肉活计甩给了他,正好扒肥羊粉没人,自己专干起了扒肥羊粉。虽然接手时间不长,但因她的手灵巧,十分的准。一把一盘,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一个塑料桶,半个小时就完活,然后或是去帮别人,或是站在别人旁边唠闲磕。有那好信的,曾经偷偷把她抓过的肥羊粉倒在电子秤上称,竟然每盘都一样。因为这个手艺,瞿老太还在今年半年总结时发了她五百元的奖金。雪儿妈来扒肥羊粉后,就没有她的灵性,抓码也就出现了问题。码不是大就是小。前台上盘的服务员是看惯了正常码,抓的码大了或是不够她们都会喊一嗓子‘肥羊粉不对’,不往托盘里装,站在塑料桶边等着。这样,雪儿妈就要拿了填上点或是减去些。她是生手,做这些肯定慢。又有人在一边大眼瞪小眼的盯着她的双手,她这时不但手不好使,脑子也一片空白。手忙脚乱的雪儿妈,大大影响了上桌的速度。林店长在大厅里催菜,厨房里的服务员干答应不出来,客人又嘴急,拿着筷子敲着桌子,像开庆祝会,弄得火锅店一片狼藉。雪儿妈觉得还不如刷碗好,不想干了。这天,就想找林店长说这事。见林店长没在前厅,就去了店长办公室。走廊里很静,店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如若是过去,雪儿妈是万万不敢过去的。但现在雪儿妈不惧了。什么呀,不就是个火锅店吗?将来雪儿提了食堂主任,就是国家干部了,你们更没法比了!如果她成了江少的媳妇呢?雪儿妈就在这种洋洋自得的心情下往前走着。这时,就听见了店长室里传出的说话声。

开始时,好像是耳语,说什么还听不大清楚。走着走着,话语声就清晰了起来,传到了她的耳鼓里。

“店长,你可真是好脾气,对那个老妖婆子那么好!”

是迎宾员高薇的声音。

老妖婆,这是说的谁呀?

“好脾气?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林店长脾气好?那是不得已。一个穿草鞋的脚,突然间穿上了皮鞋,怎么办?难道还让她走在野地里趟草稞子吗?”

“那也不能就那么轻易的就让她走地板啊!”

“那是暂时的。你没看见吗,她已经干不下去了。”

“是呀。那个肥羊粉已经把她臊了。以为女儿带了个金戒指饭店就成她的了。那天还管上了吃午餐肉。吃午餐肉又怎么了?伙食饭不好时,拿出一箱来打开。

切吧切吧上桌,每人夹上几筷子是常有的事。过去她比谁都能抢。今天倒来管大伙了!”

“没事,她蹦蹬不了几天。有一天火锅店黄了,她哭都哭不上遛。”

“火锅店真的要黄?”

“难说。”

“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你。”声音越来越小。“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一点也听不见了。这时的雪儿妈想起了公园里那个大师的话。这时的雪儿妈,犹如一个大棒砸在了头上,满身都麻木了。

这时有个人救了雪儿妈。他就是陈闯,陈大厨。

在雪儿妈的眼里,陈大厨是最不好相处,也是最不好伺候的。这一点,在劳务市场她就领教了。这个条件,那个限制。几乎对她讲了七八项。到了饭店后也是他最挑剔。她来得晚了点,他批评她,锅刷得不干净,他让她返工,有时还让她用开水烫,说不烫会有油残留。真是难伺候。

听到了林店长和迎宾员高薇的谈话后,心情沮丧的雪儿妈像个落汤鸡,哆哆嗦嗦的来到后灶门外,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北方的八月末九月初,阵雨的季节。瓢泼大雨刚过,天上就晴朗起来,阳光把水气变成了雾气,在高楼之间游荡。楼和楼之间狭窄的空间变得格外焖热。雪儿妈觉得喉咙里像着了火,闷得她喘不过气来,不断的用手向后拢着自己蓬乱的头发,并痛苦的吞咽着唾沫。这时有一杯水就好了,最好是农村的刚从井里打上来的井拔凉水。

“大婶,喝点吧。”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雪儿妈被惊着了,吓得赶快用手支着水泥地要站起来。因为起的突然,差点跌倒。一双手扶住了她。她向那人感激的望去:是熬料的陈闯师傅。他因为扶起雪儿妈,手里的茶水泼了自己一身。

“你慢点。”陈师傅说。“别动,在这里等我一会。”

说着,他跑了出去。一会儿,手里拿来了一瓶冰镇的矿泉水。

陈师傅将矿泉水递给雪儿妈:“喝吧。”

雪儿妈一把拧开螺旋盖,咕咚咕咚的将水喝下。

市政府,副市长丁克办公室,他在翻看一摞文件,手蓦然停了下来,这是一份简报。他迅速而又神经质的将那行标题浏览了一遍:“有群众反映七里屯方向有人倒腾死猪。”他赶快向下看去。还好,没有很具体的线索,只是一个举报电话。看看下面,市府已有多部门和几个领导看过了,他也找了个位置,写上了一个“阅”字,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班,回到家里,脱下外衣,就拿了手机挂电话。

“喂,是我。你那边怎么还有那些东西呀?”

听出了对方的不高兴:“什么我这边?收不收我能控制得了吗?依着我,早就该收手了。”

“老马。他在哪?让他接电话。”

“他,下午就去洗浴找小姐了。”

“这个混蛋!”

丁克又拨了一个号,手机显示“老马”两字。传来“电话已停机”几个字,丁克气急败坏地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想了一会,又拨了一个号。

美国,华盛顿,家茗办公室,她的手机响,她看了看,接过。

“喂。”

“我是丁克。”

“我知道。”

“是你指使那个算命的骗走了我的八十五万元钱?”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你的心真狠!那是我工作了半辈子辛辛苦苦积攒下的!”

“哪怕什么?一个前程远大的副市长,还在乎这点?”

“家茗,我是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该用这种毒辣的手段来对我吧!”

“毒辣?我没觉得毒辣!对一个良心丧尽,始乱终弃的人,这点报应还算毒辣吗?”

“好吧,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告诉你,你的工厂收购死猪已经露馅了,现在举报已经到了市府简报里,你们如果还不收手,你的女儿还有合作方就等着坐牢吧!”

“什么?已经露馅?这个死老马,我一再告诉她不要再搞不要再搞,他就是不听。你赶快通知他呀!”

“你以为我能找到他还会舍近求远地把电话到美国吗?找不到他!”

在家里上网的晁小姐接到了妈妈家茗的电话:“你说什么,已经露馅?那还不赶快告诉他们收手!”

“那个混蛋马董关了机。”

“快给别人挂呀!王老师,还有钱响!”

“他们两人我也挂了,但那王老师只知道马董又开了新点,只知道在七里屯方向,具体位置不知道。”

“快呀,谁知道找谁呀!”

晁昆立刻将电话又打给了丁克。

“是我,晁昆。我想知道除了马董,别人谁还知道收购的新点。”

“现在的唯一线索就是七里屯方向五个字,这边除了他,没人知道。”

“这不是乱弹琴吗!”

晁昆撂下电话,自己想了一会,出门到地下车库打着了车,开向大道。

晁昆的汽车向七里屯方向开去。车速很慢。在一片庄稼地旁,看见了一个临时窝棚。她停车,摸了黑走过去。

“里面有人吗?”

“没人!你找谁?”

“我找马董。”

“马董,他今天早晨来过,一天再没来呀。”

“我来是告诉他,肉的销路不好,让他马上收手。”

“你是谁呀?”

“我?你们不用问是谁,只如实转达我的信息就好。”

晁昆又上了车往回开。在车里给美国的妈妈挂电话:“好了,我找到七里屯的打捞点了,已经将信息传过去了。”

家茗:“那就好。但不要告诉丁克,让他担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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