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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相识(1)

少年安静下来。但很快地轻轻吹起口哨来。夜色沉静,冷风吹得不远处掉落下来的挡雨棚噼啪作响。口哨声轻越,似乎很是动听。

天色渐渐黑下来。

朵拉觉得有点困,眼皮沉重地打起架来。

风有点冷,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不知道几点了。四下里静悄悄的。台阶旁就有一盏路灯,可能是坏掉了,孤伶伶地立在夜色中,让人倍觉冷清。

她记起娜姨在电话里也不是不热情的,可是,明明知道她今天抵达,为什么会没出现?

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在脚边。挤上快巴的时候,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胡子拉茬的司机大叔向她投过来疑问的目光,“一个人吗?”

她很镇定地点点头。

是的。一个人。

从此后,她只有一个人。

她站起身来,使劲地蹬了蹬脚。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脚麻了。

突然间巷口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骂骂咧咧,沉重且零乱的脚步声逼近来。

朵拉侧着脑袋。

总算是看清了。

几个少年在打架。

显然被围在其中的少年势单力薄,但他始终努力挺直身体,毫不示弱。打架原本比的就是坚持。少年虽然疲惫不堪,但总算支撑到最后。样子凶狠,拳头也凶狠。围殴的几人终于踉跄着散去。少年微微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影子,狠狠吐口涶沫。

朵拉盯着他看。

他发现了她,走近来。

朵拉看清了他的面孔。嘴角有血迹,眼角乌青,却是丝毫无损于他的美貌。

他奇怪地问她,“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朵拉撇撇嘴,微眯了双眼,轻蔑地说,“你打架的姿势怎么那么难看。”

少年有点意外,因此也有点发窘。

他摸了摸鼻子,含糊不清地说,“我以为赢了最重要呢。”

他看着朵拉,再次问,“你在这里干嘛?”

朵拉眨眨眼睛,反问,“关你什么事?”

少年的自尊心明显受了伤,他轻哼了一声,“这里很乱,刚才你也看到了吧,说不定就哄上一群人来,揍你个半死不活,直接扔到澄碧湖里。”他吓唬着她。“说不定啊……还色心大起……”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

朵拉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

她低下头,从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盒湿纸巾,扯一张递给他,“哪,擦擦你的嘴吧。很脏。”她一语双关地说。

少年有点脸红,几乎是有点粗鲁地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抹一把。他粗声粗气地说,“我走了。”

没得到回答,他讪讪地转身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朵拉懒洋洋地回他,“关你什么事?”

少年的犟劲上来了,他掉回头来,试图在她身边坐下。他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过去点儿。”他厚脸皮地说。

朵拉瞪大眼睛,“你有病啊。”

他很吃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昨天感冒了。”

朵拉白他一眼。

她真的累。最希望冲个热水澡,然后爬上床去,睡觉。

近六小时的车程,她无论如何努力,也没睡着。那些疲惫和困乏,在此刻一齐涌来。

她把头埋到双膝间。

少年问,“你是来找胡娜阿姨的吗?”

“你从哪里来?”

“你是胡娜阿姨的什么人啊?”

“喂喂喂……”

迷糊中,感觉得到少年推了她一下,“你睡着了吗?”

她不做声。

少年安静下来。但很快地轻轻吹起口哨来。夜色沉静,冷风吹得不远处掉落下来的挡雨棚噼啪作响。口哨声轻越,似乎很是动听。

朵拉觉得自己睡着了。

她像是还做了梦。

仿佛看到母亲了。留着卷发,大眼睛,一笑起来嘴角露两只小小酒窝。她向朵拉伸出双手来,喜不自胜地叫,“朵拉朵拉……”

朵拉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子,答应,“哎……”

蓦然地便清醒过来。

有人在晃动着自己臂膀,一迭声地叫,“朵拉朵拉……”

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分明是不年轻了,眼角遍布细细皱纹,但容貌尚算皎好。她凝视着朵拉,“你就是朵拉?”

朵拉赶紧站起来,扯扯身上的衣服,深深鞠个躬,“娜姨,您好!”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既然认识她,肯定就是父亲嘴里说的娜姨无疑了。

胡娜轻轻把她揽到怀里,“不好意思,今天娜姨去了一趟乡下,路上车坏了……”她的下颌轻轻磨蹭着朵拉的头发,“是不是等了很久?”

朵拉微笑起来,轻轻回答,“没有呢。我也是刚到。”

朵拉看到了自己的小房间。粉色的墙。粉色的床幔。粉色的台灯。粉色的小小地垫。甚至粉色的软拖。

不用说,自然是父亲泄露的秘密。她从小至爱粉色,每样东西,都先提出要求,“我想要粉色的。”

现在想来大概小小年纪便受公主情结毒害太深。以为置身于一群粉色当中,便是位名符其实的公主,自此享尽人间宠爱。

娜姨期待地看着她,“喜欢吗?”

朵拉不敢眨眼睛。她害怕哪怕轻轻一眨眼,睫毛上的泪水就会掉下来。

她努力地微笑着,“娜姨,其实我已经十七岁。”

言下之意是其实我已经不再那么天真幼稚。

娜姨笑,“今天累了吧。赶快洗澡去,娜姨给你弄点东西吃。然后,咱们一块睡个好觉。明天十点之前谁也不许起床。”

朵拉觉得幸运。

她忐忑地猜测过无数种情形。害怕娜姨太过严厉。担心娜姨不好相处。忧愁娜姨其实并不欢迎自己。

幸好没有。

她抱着娜姨准备的粉色睡衣去洗澡。浴室不大,跟从前的家相比,真的太过简陋。可是她满心欢喜。几乎是轻声地哼着歌洗完了澡。

穿着新睡衣,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散发垂落在肩头,柔和的粉色映得她的脸颊格外可爱。她记得父亲最喜欢捏她的脸,“哎呀,我们的小朵拉真是个漂亮的公主啊。”

她的眼眶濡湿起来。

娜姨在门外轻轻敲门,“朵拉,朵拉,好了没?”

朵拉赶紧答应,“好啦好啦。马上就出来!”

她拉开浴室门。

娜姨就站在门边,一看到她,两眼发起光来,“啊哟,我们朵拉真是个漂亮的公主啊。”她伸手狠狠地捏了捏朵拉的脸颊,“快来!娜姨给你准备了好吃的。今天早上出门前就冻好搁冰箱里了的。就等你一到就热给你吃呢。”

娜姨的房子其实并不大,因为是一楼,得天独厚地享用着一个颇大的院落。娜姨显然是个有心人,院子打理得很好,甚至像模像样的摆放着一套质纹斑斑的木桌椅。屋檐下悬挂着一盏铁艺灯,把整个院落映照得几分模糊几分清晰。从窗里看过去,颇有点慵懒的田园风情。

朵拉忍不住暗自猜测,这么一个女人,为了什么独身至今?应该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吧。像小说里写的,一个因病去世的爱人……又或者一段不能善终的青涩之爱,让她此生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人……

“朵拉!想什么呢!快吃吧。吃完了好好睡一觉。过两天娜姨就去帮你办入学手续。海城高中不错的,许多外地的人都抢着把孩子把这里送。”娜姨的声音打断了朵拉的臆想。

关于海城高中,临行前朵拉也在网吧查询了一番,是省内数一数二的民办高校,以过硬的教学质量著称,当然,也以高昂的学费闻名。

朵拉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娜姨,其实不用去那种学校的……”

她很有自知之明,今日不同往时。她只需要衣食住行平安稳妥,直至成人就可。

娜姨微笑了,温和地说,“不用担心,这个钱也不是我的。是你爸爸的。专门供你念书用的。你知道,他很抱歉,只能给你这个了……”

朵拉的眼泪一下子涌进眼眶来,“真的吗?”

娜姨很肯定地说,“真的。”娜姨摸摸她的头发,“所以,朵拉要开开心地学习、生活……”

朵拉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低头大口喝汤,看到自己的眼泪,“噗”地轻轻落到碗里。

上床时已经凌晨一点。窗子半敞,窗外的夜色越发深隧,月光更沉静了。

朵拉发了许久的呆才睡着。

做了许多梦。大宅子。保姆王姨。爸爸妈妈。然后就是不绝于耳的、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尖叫声,哭泣声……

朵拉惊醒过来。

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白月光安静地自窗外倾泻进来,朵拉激烈的心跳缓缓平复。只是一个噩梦。她安慰着自己。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觉背心全是汗。

两天后,朵拉踏进了海城高中的大门。

海城高中果然名不虚传,仅看外观,已经不是一般的高校所能比拟。各种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出入,昨夜才下过雨,被微风扫落在地的桂花瓣,被车轮子无情地反复辗过。

今年的桂花开得好早啊。

她被语文老师带到高二(三)班的教室门口。

语文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头顶上的头发少得可怜,但显然很被主人珍惜,虽然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仔细看去,便可发现眼镜摔断过,但是修好了。他眼睛很小,但目光炯炯有神。

教室里喧闹得很。但老头一出现在门口,那些嘈杂声便悄然消失了。

老头姓古,其实年纪并不老,还没到四十岁,是海城高中的教导主任,高二(三)班的班主任,为人保守,素以严厉著称。

古老师扶扶眼镜,向大家介绍朵拉,“这是我们班新来的许朵拉同学。以后,她就和大家一块生活学习!”

古老师带头鼓起掌来。于是教室里也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朵拉的目光静静地扫过这些即将成为她的同学们的面孔。

突然间,她看到了他。

他显然也为这意外的相见吃了一惊,目光里闪烁着笑意。

古老师说,“朵拉,你就和周每每同学坐吧。”

女孩周每每长着一张近乎完美的面孔,但朵拉先被她的胸吸引住了。大家都不过十六七岁,朵拉还瘦不啦叽的,跟搓衣板完全没两样,周每每怎么就可以长了那么漂亮的胸?朵拉嫉妒地想。

周每每的态度有点冷淡,但那少年,他就坐在她俩身后,他踢踢她的凳子,笑咪咪地说:“嗨,又见面了啊。”

周每每耳尖,立刻盯住了朵拉,“你们认识?”

朵拉答,“不,不认识。”

少年却答,“是啊。我们认识。”

周每每紧抿着嘴唇,朵拉突然觉得她的目光像刀,而且正在恶狠狠地,试图割她的肉。

于是朵拉赶紧进一步解释,“我真的不认识他。”

周每每好像高兴了一点,她敲敲少年的桌子,“陈皓,这次月考你数学再不及格,我就告你爸听!”

陈皓眨眨眼睛,说:“好啊,我这段时间皮子正痒着。”

朵拉忍不住想笑。

噢,他叫陈皓。

周每每又生气了,丰满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错落有致地起付着。朵拉贪婪地盯着她的胸看,她发现了,把气撒在朵拉身上,“看什么看?”

朵拉掉过目光,发觉陈皓在盯着自己看,于是板起脸来,学着周每每吼,“看什么看?”

陈皓手掌撑着下颌,答,“喜欢我就看啰。”

两女孩大惊失色。

许朵拉感觉到,周每每的目光变成了电锯……

下午的自习课,周每每取出了文房四宝,她要练习书法。她把字贴本摊得大大的,把朵拉的桌面也占去大半。朵拉只好一再往旁边挪动,手里捧着心爱的小说书不肯放。

突然间,砚台倒翻在地,黑墨水泼到朵拉身上。

朵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白裙子,瞬间里染上了纯黑的印迹。

周每每惊叫着,“啊呀,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目光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哪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

朵拉搁下书本,淡淡地答,“噢,没关系。”

她站起来往教室门外走。

不知道是谁,故意伸出脚来,绊了她一下,她手里还提着裙子,一下子便半倒在地上,膝盖被冷冰冰的地面磕得生疼。

有人在惊讶地大叫,“啊呀,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迅速地弥漫上来。

她头也不抬,缓缓站起,轻声答,“噢,没关系。”

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但她下楼去。

绕过教学楼背后,是一条通往学校食堂的小道,大约平时走的人少,小道上的细石仍然很硌脚。

小道尽头,有一个水龙头,想是平时用作接驳长管浇灌花草用。朵拉打开水龙头,狠狠搓洗着白裙子。

当然洗不掉。

就好像这生活,蓦然间塞给她一场场意外,惊恸,悲伤,除了接受,她别无他法。

她颓丧地垂下手来。

一颗小石子砸到了她脚边。

她抬起头来,看到了他。

他就坐在小道边的石凳上,嘴里好像嚼着口香糖,表情似笑非笑的。

他说:“过来!”

他的语气好像和她很熟稔。

她不想理他。于是低头狠狠扭干裙摆,目不斜视地要走开。

他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就把她甩到了凳子上,他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为什么不哭?”

她有点气恼,硬邦邦地反问,“我干嘛要哭?”

他仍然看着她,静静地说:“你伤心了啊。你明明伤心了,为什么不哭?”

哦哟。这真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小破孩。她伤心不伤心,她爱哭不哭,关他什么事?

而且,是谁说的,伤心就一定可以哭?伤心就一定要哭?哭了又能怎么样?哭了就不会伤心了吗?坏的结果就会变成好的吗?离开的人就会回来吗?从离开N市的那一天起,她就决定:或许伤心总也难免,但她将永远不会再哭泣。

朵拉平静地低着头,耐心地努力抚平被弄皱了的裙子,良久才缓缓抬起头来,问,“你一伤心就会哭吗?”

少年笑了。他原本美貌,笑起来五官更为生动,让人无法直视。

“是啊。我最爱哭。听说我小时候,我妈妈常常为了这个骂我,说我不像男孩子,动不动就哭。”少年微微仰起头,目光像是落在遥远处,“再说了,一哭就会得到安慰,有什么不好?”

他移回目光,清澈的眼神注视着朵拉。

朵拉笑了笑,动动嘴唇,“你这个傻孩子。”她温柔地说。像一个历经沧桑的大姐姐。

果然少年便不服气了,“咄!”他瞪她一眼。

他像变魔术一样,自身后拿出双手,在她面前摊开。一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给你。”他说。

她拒绝了,“我不爱吃糖。”

父亲从小就教育她,不能吃太多糖,牙齿会坏掉,味觉也会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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