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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防不胜防

眼见简秋突然没有了后话,李妈妈顺着简秋的视线就看了过去,下一刻也落在了春痕的身上。

原本眼眸之中带了几分不解,心中打了一个来回的念头,李妈妈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春痕却已经疑惑地开口了:“二小姐?怎么了?”看二小姐的样子倒像是打量自己,好像……有话要说。

简秋慢慢地越发柔和了眼里的神色,却是抬了抬手,示意春痕到自己的身侧:“这边坐,我有几句话问问,你站在身后,我倒是转着脑袋有些累呢。”

“是。”春痕照着简秋所说做了。

李妈妈见简秋目光似有似无地看了过来,便是笑着说:“既然小姐有话问春痕,我便进内屋瞅瞅炭火如何了,随后小姐也还方便挪进去歇息。”

简秋点了点头,同意了李妈妈的说辞。

随着隔开内屋的帘布掀起、放下,简秋淡淡的声音响起:“我记得你原先是在千福院那里当值过的,你有事家里的家生子,不知道那个时候书兰到了千福院不曾?”

春痕点了点头:“二小姐说的没错,那时候书兰到了千福院的,我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当值了两年,与书兰倒是有些交情的。”

简秋扬了扬唇:“所以,你方才觉得书兰奇怪,哪里怪了?”

“说不上来。”春痕略微皱了皱眉,眼里带了几分疑虑,犹豫了下,继续说道:“我是觉着,书兰自从来了点秋院,刚到的那会子,我们还是时常有聊过,几日前不知道怎么的书兰见着我总是笑笑也不深谈就走开了,倒像是有些避着我,今日来说,往常端热水的不会是书兰,可以说,书兰极少靠近二小姐您的闺房的,原本我便觉得奇怪,只是这些日子来一直如此,倒是习惯了,今日突然又有了这样的举措,我到觉得奇怪了。”

简秋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春痕说完,还是眼里带着一抹不解,简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是么,也许她也是关心我的,毕竟是我的大丫鬟呢。”当然,这关心也分真心和假意,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候,李妈妈半探出身子,笑着说道:“二小姐还是进内屋的床榻上歇息吧,里头到底要比外头暖和的。”

简秋点了点头,由着李妈妈和春痕半搀着又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几乎是脚不离地地抬着进屋的,不过她似乎清瘦了好多,看来,以后要好好给自己补补身子了,这样的体弱,怕是经不住再来一次的高热了。

单单今夜,就吓到她们了。

简秋思前想后,知道必然是与方才诸葛钰莫名的夜半来访,自己又是起身太急,感染了风寒,才触动旧疾,高热骤发,今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然而同样的简秋并没有忘记才得知的消息,自己那貌美的嫡姐简芯也好巧不巧的病了呢,真是同病相怜不是么……

李妈妈将简秋身上的被褥四个角压得完好妥帖,再仔细梭巡了一片,这才笑着说道:“小姐忍着些身子发汗的黏腻,如今不宜再沐浴的,过了今夜,明日会越发精神的,好好歇息。”

话说完,李妈妈将勾勺中的帷幔轻轻放下,更是沿着床榻沿边一一塞好,这才站直了身,朝春痕走去。

春痕已经将内屋里的烛火都一一熄了,想了想,又走到窗边将窗子掩了掩,却没有全部关上,屋内如今燃着火炭暖着气,不可闭封。

李妈妈就着窗棂下的杌子坐下,一手支在一边的桌案上,春痕知道,今夜李妈妈要亲自守在内屋。

当下只是独自轻手轻脚地出了内屋,就歇在外屋了。

简秋躺在床上,知道外头都没有了一丝的声响,却同样没有听见有沉稳的呼吸声些微地响起在静寂的屋子之中,知道李妈妈还担心她,并不敢睡,心中泛起涟漪,有阵阵的暖意如春水般慢慢上溢。

这时候,从窗外传来一阵响动,暗夜之中的听觉总是敏感的,简秋听见了窗户开动的声音,蹙了蹙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李妈妈正朝着窗外探了探,仔细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影,暗自奇怪方才一闪而过的影子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不确定的事,在这个时候,李妈妈不打算让简秋费神,便是笑着低声说道:“没事,外头的风大了些,方才窗棂许是没有合好,晃到了。”

简秋的眼眸闪了闪,终究只是低低嗯了一声,整间屋子再次陷入了沉寂,没有再怪异的声响动作扰乱屋内之人。

……

简于睿始终冷着一张脸,往日清俊温和的面容之上,此刻是面无表情带着冷漠,目光只是看着前方,眼底的深处氤氲着一抹怒气。

紧紧走在简于睿身后的容痕显得十分的闲淡自若,尽管不能看见此刻简于睿的表情,他却几乎已经在脑海之中自行影射出了少年现今不满的表情,而他很是识大体的不会多说一句话,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在通往芯华院的径道之上。

芯华院与点秋院出乎意料的隔得远,两人的步子却迈的很快,只是刚抬步上了游廊,简于睿突然停步,转过身看向容痕。

容痕不紧不慢地跟着停下,挑高了眉眼,并不打算开口,只是眼里带着几分兴味,让简于睿下一个就皱起了眉:“方才……你看出来什么了?”

“看出来什么了?”原以为容痕还是会一如既然将话题脱离,却没有想到:“哦,殿下是说简府二小姐和殿下之间的事么?”

“你这话是何意!”简于睿的口气陡然冰冷,目光凌厉之间射出一抹寒霜般如利刃般的锋芒。

容痕仿佛是毫无察觉一般:“殿下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是么,明明有那样的心思,却一直死死的压着,为何呢,殿下与二小姐本就无亲无故呢。”

明明口口声声殿下长殿下短,然而那口气,还有那神色之间的随意,丝毫没有恭敬可言,甚至可以之言挑明他人一点都不想提及的事情。

简于睿死死地握着手,漆黑如墨的眼眸之中有着如同黑曜石般蕴含着深邃而亮眼的光芒,声音却冷如冰霜,根本与往日判若两人:“你最好不要挑衅我。”

“挑衅?”容痕显得十分吃惊:“殿下应该知道,我除了会帮助殿下之外,绝不会对殿下不利的,再说,这不是好事么,无亲无故,这样有朝一日才能公诸于众。”

“住口!”简于睿气息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稳,胸口似乎因为容痕的这句话显得起伏十分的剧烈。

容痕微微眯了眯眼,却是骤然伸手,下一刻就握住了简于睿的下颚。

这样的举动,让简于睿骤然一惊,抬眼之间,他却从容痕的眼里捕捉到一抹幽深,还来不及探寻,那眼瞳又是恢复了一派的懒散:“明明不过十三岁的年纪,殿下,若想要看清我,还需要些时日呢。”

简于睿心头怒火猛然涌动蹿高,手上真要将那该死的手移开,容痕却已经放手了,轻轻说了一句:“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有脚步声渐渐而来,简于睿一直是太子的陪读,文武亦是双习,奈何武艺并非精善,他的志向在文不在武,然而容痕不同,这个人藏的太深,突然的出现,甚至总有着洞察人心的锐利。

写月哭着一张脸,几乎是要哭出来,只身一人,正朝着这方的游廊走来。

“写月?”

这还未到游廊,隔开的几步,就听见了简于睿的声音,写月一惊,赶紧抬头,就看见简于睿还有大夫正站着前方的游廊之上。

眼角跳了跳,应着头皮走了上去。

“没有请着大夫?”

写月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脑袋却怎么也不敢再抬起来了:“奴婢实在无能。”

“那快些走吧,我领着大夫同你一起去芯华院。”

三人脚步都是极快,写月的心里那是如同打翻了十五个吊桶还不止地七上八下着,就在方才二少爷说了如今二小姐已经无大碍之后,写月就知道自己一定免不了一顿的教训了,脸色早就白了白,又不敢让二少爷看出异样,一直垂着脑袋。

容痕只是打量了写月一眼,从丫鬟微微抖动的身子还有语气之间的闪躲还有牵强,顿时起了十分的好奇,也不说破。

谁知道三人这才到了芯华院的院子之中,芯华院也是如点秋院一般一派的灯火通明,不同的是,此刻院子里站着几个小厮还有丫鬟,简于睿确认出来了,那是前院的奴仆。

还觉得奇怪之际,下一刻简荣越突然就从简芯的闺房之中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自己的大哥简于磊。

简于睿一怔,当即走上前去,这才看清了简荣越此刻的面容之上带着几分深思,父亲身后的简于磊面容之上也是一派的平静,简于睿不由心想,难道没事了?

“父亲,大哥,芯儿如今如何?”

简荣越原本还想这事,听见了简于睿的声音,这才抬眼,淡淡道:“没什么大概。”下一刻看见了写月,倒是将话对向了写月:“大夫呢?”

写月一抖,连忙指了指容痕:“大老爷,这位是大夫。”

谁知,简荣越并没有看容痕,只是点了点头,望向简于睿:“秋儿如何了?”

“已经并无什么大碍了。”

谁知这话说完,简荣越几不可见地皱起了眉,然而没有多说什么,抬步就朝外头走去,简于磊看了简于睿一眼,同样是静默地随着简荣越离开。

倒是容痕,饶有兴致地目光尾随着简于磊,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踪影,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简于睿也从中感觉到了不对劲,父亲简荣越似乎有些生气,只是为何呢?原先不是要去点秋院看望秋儿的么,怎么来了芯华院,方才到底又发现了什么,难道大哥又做了什么事不成?

想到这,简于睿猛然想起今日在简府大门之后,自己上了简芯的马车之后,简芯所说之事,心下一沉,快步就朝着简芯的屋门走去。

容痕只是更深了眉眼,慢慢心中泛起一丝看好戏的兴致,这简府的后宅真是热闹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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