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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再是处女(2)

“我当时想的是,假如我跟你说他对你有好感,要是我告诉你这种情况有可能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你就会在他面前很傲,就会失去你的机会,”她拿围裙擦着眼睛嘟囔说。“哎,看来我们只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了。”

苔丝·德比从她那位冒牌亲戚的家里回来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下午,马勒特村的几个年轻姑娘来看苔丝。她们都是她曾经的同窗和朋友,每个人都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使自己的穿着适合于到了不起的征服者家里拜访。这些姑娘围成一圈坐在屋里,都非常好奇地望着苔丝。这是因为,爱上了她的这位德伯先生不是仅在当地有知名度的绅士,那作为一个鲁莽的求爱者、一个伤女人心的花花公子的名声已经开始传出特兰特里奇,这一事实使人们想象中的苔丝的可怕处境比毫无危险的处境吸引力大得多。

她们的好奇心很重,因此观察仔细,当苔丝转过身去的时候,那些年纪较轻的姑娘便低声耳语:

“她长得多美!穿着那么漂亮的连衣裙就更好看了!那件衣服肯定非常贵,是他送给她的。”

苔丝此刻正伸手从墙角碗橱里取茶具,没有听到这些议论。如果她听见的话,可能会立刻纠正朋友们的误会。不过她的母亲听见了;德比太太的虚荣心相当单纯——令人羡慕的婚姻已经化为泡影,就要借助于大家心目中的令人羡慕的求爱和调情让自己老实过一把瘾。琼·德比得到了一种满足,尽管这种有限的、转瞬即逝的胜利会有损女儿的名声。女儿说不定最终还会和德伯先生结婚呢,年轻姑娘们对苔丝的羡慕使德比太太心里暖洋洋的,于是她邀请客人们留下喝茶。

朋友们的闲聊、欢笑,她们善意的影射攻击,尤其是她们的谈笑中能流露出的妒忌,也使苔丝受到感染,到了晚上,客人们的兴高采烈使她也活跃起来,渐渐地她似乎也很愉快了,脸上已没有了那种大理石一般冰冷的表情,而是容光焕发,展现出了少女的美丽,走路的步子又像昔日一样轻快活泼起来。

尽管有心事,她也还带着优越感回答朋友们的问题,似乎并不否认自己在情场上的经验的确有一点儿值得让人羡慕。不过,她的幻想如闪电般转瞬即逝,理智恢复过来以后,她认识到自己竟然会产生那一阵自豪和得意真是太可怕也太不应该了,于是又变得沉默寡言、没精打采起来。

第二天——星期天,早上,只有苔丝一人在她那张旧床上醒来,天真的弟弟妹妹还在她身旁熟睡,最好的衣服和欢笑的客人已全部不在了,此时她是多么沮丧!归来时自己的兴奋心情以及这件事所引起的一阵喧闹都已经过去,此刻,她觉得,面前是一条漫长崎岖的路等待她去艰苦跋涉,没有人帮助,几乎不会有人同情。她是如此的抑郁和沮丧,要是眼前有一个墓坑她就会钻进去躲藏起来。

几个星期过去了,苔丝的情绪才完全恢复过来,敢在公共场合露面了;甚至在一个礼拜天早上她觉得有必要去教堂。她喜欢听礼拜时的诗篇吟诵——喜欢那些古老的圣诗,还爱在晨祷时跟大家一块唱圣歌。

一方面出于她自己的原因苔丝希望尽量不被人注意,另一方面,为了避开那些年轻小伙子向她献殷勤,她在教堂钟声还没有敲响的时候就出发,到了教堂,便在楼下后排靠近教堂司事存放东西的地方找个只有老年人才愿意做的座位。

参加礼拜的人陆陆续续走进教堂,在苔丝前面那一排排座位上坐下,接着低下头,两手支撑前额——似乎是在祈祷,其实不是——然后坐直身子,左顾右盼。

先前回头往后看过的那些人在做礼拜的过程中又回头看,后来他们看见了苔丝,就悄声议论起来。苔丝明白他们在议论什么,心里很难受,觉得以后不能再上教堂来了。

打这以后,她经常一连好多天躲在她和弟弟妹妹们合用的卧室里。她如此深居简出,以致后来人们都以为她离家去别的地方了。

在这些日子里只在天黑以后。才走出屋子到树林里漫步一段时间,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最不孤独。她觉得当光明和黑暗达到了均等的平衡的时刻,活在世上的这种痛苦才最大程度地得到减轻。她不害怕夜色;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躲开人类,或者不如说是避开那个被称作世界的冷酷的集体——这个集体,从整体看来是那么可怕,可从个别的单元来看,却是那样渺小,甚至让人觉得可怜。

八月的一天,太阳出来了,天空却是雾蒙蒙的一片。

太阳在雾霜的弥漫中显得很特别,正密切地注视着下面的世界,觉得到处都是新鲜有趣的事物。

过了一会儿,阳光透过农舍百叶窗的缝隙射进屋里,也晒醒了那些还没起床的该去收割庄稼的人。

然而,这天早晨,最引人注目的要数那台放在马勒特村金色麦地里的收割机了,它是昨天晚上搬来的,今天将会被派上用场。

这片麦地的周缘已经用手工将一圈麦子割去,形成一条几英尺宽的小路,以便首先让马和机器通过。

从那边的小径上来了两组人,一组是男人和男孩,另一组是女人。这会儿,太阳已经升起来有一段时间了,因此,这些人的头已经沐浴着朝阳,而脚还处于黎明的亮度中。

不一会儿,麦地里传来收割机开始工作的声音;从篱笆门上方望去,能看见串在一起的三匹马和那架长长的摇摇晃晃的收割机在移动,那三匹牵引机器的马当中的一匹上骑着赶马人,开机器的人坐在收割机的座位上。马拉着机器先从麦地的这一边向前走,直到下了山坡,便完全看不见了。不一会儿,它以同样稳定的速度出现在麦地那一边。

收割机每绕一圈,麦地外围的麦茬地就宽一圈,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里还没割完的麦子所占面积越来越小。兔子、蛇和老鼠像躲进堡垒似的往麦地中央退避,到下午的时候,所有的麦子都被收割机收割完毕,它们再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于是它们全部死于收割庄稼的人的木棍和石头之下了。

收割机把割下的麦子成堆成堆地撂在后面,每堆刚好能扎成一捆;跟在收割机后面的捆麦人就把它们捆起来。这些人大部分是女的,其中也有一些男的。

不过显然还是那些女的最有趣,这是因为当女人成为户外大自然的必要部分而不像平常仅是一个普通物体的时候,她们就具有了一种魅力。一个在地里劳动的男性只是一个男人在地里而已,但是一个在地里劳动的女人却是田地的一部分,她吸取了周围环境的精华,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那些女人——或者不如说是女孩子,因为她们大部分都很年轻——头上戴着帽边挂着大块飘动遮阳布的布帽子,帽子拉得低低的,手上戴着手套,防止手被麦茬划破。她们中有一个穿着淡粉红色的短上衣,另一个穿浅黄色的紧袖长外衣,还有一个穿着鲜红的裙子;其他那些年纪有些大的则穿褐色粗布罩衫——有很长历史的、最适合女人在地里劳动穿的衣服,然而这天上午,大伙儿都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那个穿粉红色短上衣的姑娘,因为在这一群人里面她的身段最苗条,体态最轻盈。但她的帽子戴得很低,在她捆麦子的时候人们根本也看不见她的脸,虽然可以根据一直垂到帽边遮阳布下面的一两绺深棕色头发推测她的肤色。别的女人经常四面观望,她却一个劲地低头干活,从来不想惹人注意,也许正是这个缘故,才惹得人们时不时地瞅她两眼。

她捆麦子的动作就像钟表那么机械呆板。从刚刚扎起来的麦捆中她抽出来带穗子的麦秆,用左手掌拍齐它们的端部,打算用作绳子。然后弯下腰向前,双手拢起地上的麦子抵住膝盖,把戴着手套的左手伸到麦捆底下,接着在另一面和右手汇合,把麦捆整个儿抱起来。随后她把这绳的两头拉到一起,跪在麦捆上系紧它,在这过程中裙子偶尔会被微风吹起,她就把它拍打下去。她的手臂在暗黄色的皮手套和衣袖之间有一小段是没有任何保护的,一天下来,细嫩的皮肤被麦茬划破,渗出血来。

有时,她扎完几捆之后直起身子休息一会儿,把松了的围裙系紧些,把歪了的帽子扶正。此时人们能看见,她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鹅蛋脸一双美丽的眼睛,那又长又密的头发柔软服帖,仿佛不管落到什么上面都会紧紧贴住。跟一般的在乡村长大的姑娘相比,她的面颊更白暂,牙齿整齐一些,红红的嘴唇更薄一些。

她就是苔丝·德比,或者说是德伯,或多或少有些变化——是以前的她,又不是以前的她。目前她是以陌生的异乡人身份生活在这里,尽管她对这里是如此熟悉。她先前很长一段时间躲在家里不和外界接触,后来决定在村子的地里做点事;时值农村最繁忙的季节,任何室内的活儿都没有在地里收割庄稼挣的钱多。

其它那些女子的动作也和苔丝差不多。当每个人都扎完一个麦捆的时候,一群人就从四面聚拢来,各自把自己那一捆竖立在地上,和别人的麦捆靠在一起,直到十个或十二个麦捆形成一个麦堆或者称为“麦垛”。

她们吃过早饭以后又都回来接着干活。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倘若有人看着苔丝,就会觉察到她经常向那边的山头迅速看上几眼,显得非常焦急,虽然手里的活儿并没有停。马上就到十一点了,一群从六岁到十四岁的小孩便在山上剩有麦茬的那个凸起的地方露出了脸。

苔丝脸上微微泛红,但她手中的活儿依然没停下。

朝他们走来的这群孩子当中最大的一个是女孩,身上披着一条三角披巾。她怀里抱着像是个玩具娃娃的东西,可仔细点就能发现,是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另一个孩子带着一些食物。收割麦子的人停下手中的活,拿过他们的食物,靠着麦堆坐下来吃午饭。

苔丝·德比是最后一个停止劳作的。她在离大伙儿很有些远的地方靠着麦堆坐下,面孔微微偏向别处,背朝她的同伴们。她的午饭才摆开,她就把那个大女孩——她的妹妹叫过来,从她手里接过婴儿,她的妹妹很开心能轻松一下,跑到旁边一个麦堆前面,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耍。苔丝此时以一种既害怕被人看见又非常勇敢的奇怪动作解开上衣,开始给婴儿喂奶,脸上泛出的红晕越来越深。

坐得离她最近的那几个男人体谅地把脸转向另一边去,有的开始抽起烟来。除了苔丝以外的所有女人都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并且整理她们那散乱了的发髻。

这婴儿吃饱了奶以后,年轻母亲把他放在膝上,让他坐直,把他逗乐,眼睛却注视着远方,脸上的表情是如此阴沉和冷漠,简直就像是憎恶。接着,她突然拼命地在小孩脸上吻着,似乎这样的吻将没完没了,而孩子则被这一阵掺着疼爱与轻蔑的奇怪的剧烈发作弄得哭出声来。

“居然她假装恨那孩子,还说宁愿孩子和她自己都死掉,但事实上是很喜欢他的,”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说。

“她很快就不会那样说了。”那个穿浅黄色长外衣的女子说。“天哪!一个人在某种情况下那种事情也能习惯,真令人惊讶!”

“那种事情当初做的时候肯定会很困难,不是简单地劝说就行了,我想。去年有天晚上有人听到猎场里面有哭声,如果大家都赶过去看是怎么一回事,那么里面的两个人肯定有一个要遭殃。”

“是啊,十有八九会这样;这么多人当中偏偏她摊上了这种事真是让人觉得太遗憾了。不过,总是最好看的才碰上!样貌平常的人绝对安全嗯?婕妮!”说话者把脸转向人群中的一个确实称得上“样貌平常”的人。

确实太遗憾了。苔丝此刻坐在那里,她的双唇似美丽的花朵,一双眼睛大而温柔,如果没有家族遗传给她的略微有点儿不够谨慎这么一个缺点,她简直就是一个标准女人了,即使是她的仇人也会这么认为的。

在过去的好几个月里苔丝深居简出,这个星期却拿定主意到地里去干活,下定决心之后她自己也感到惊讶。她缺乏生活经验,又寂寞地待在家里,头脑中便生出种种想法来责备折磨自己,然而,常识又使她猛然醒悟。她觉得自己还是做一些实际有用的事情比较好,最好重新去品尝独立自主的甜美,无论要多大的代价。过去的已经过去;无论它以前是什么样的,如今已不复存在;无论它导致了怎样的结果,时间会将它们全部掩盖掉。多年以后,它们就跟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自己也会被人们遗忘;然而,万事万物都会像以前一样。这样想通以后,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苔丝曾经觉得所有人都在关注她目前的困境,因而抬不起头来,事实上她早就应该明白,这只是一种幻觉。她所有的经历,情感对于她自已是无比重要的,可对于其它人来说根本都算不了什么。他们偶尔会想到苔丝,可一转身就忘了;即便是想起她次数较多的那些朋友,每次也都是转眼就把她忘了。倘若她成天地自怨自艾,那么他们最多不过会说:“啊,她自寻烦恼。”如果她努力使自己开心,抛却所有烦恼,那么他们也只会这么想:“啊,她真能忍受。”再说,如果是独自在一个荒岛上,苔丝会因为自己的遭遇这样悲伤吗?不会非常难受。倘若她刚刚被上帝创造出来,发现自己没有配偶却已当了母亲,除了知道自己有了一个没有姓的孩子以外没有任何生活经验,这种处境会使她感到绝望吗?不会。她将平静地接受这个现实,并从中寻找乐趣。她的烦恼,多半是产生于她那种传统的看问题的角度,而不是产生于她固有的感觉。

无论苔丝内心是何想法,但却有一种精神力量促使她打扮得跟从前一样整洁,在农忙季节忙不过来走出家门去地里干活。也正因此,她表现得庄重大方,有时候尽管怀里抱着婴儿也能够平静地正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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