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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新振作(6)

克莱尔来到四个姑娘的下面,站在积水里。

“你们是打算去教堂吗?”他对站在前面的3位姑娘说,但避开苔丝。

“是呀,先生。已经迟了,我的脸准会红得——”

“我来把你们抱过这片水洼去——全都抱过去。”

四张脸都红了起来,似乎四个人的体内只有一颗心在跳动。

“我想你抱不动,先生,”玛丽安说。

“你们要过去这是唯一的办法。站着别动。别说废话——你们并不很重!我能把你们四个一起抱过去。喏,玛丽安,当心,”他接着说,“把胳膊搂住我的肩膀,就这样。当心!搂紧了。很好。”

玛丽安顺从地低下身来伏在克莱尔的双肩和手臂上,克莱尔抱起她大步向前走去。从后面看上去,他那细长的身子就跟一枝花梗似的,相比之下,玛丽安整个人则像一个大花束。他们消失在路的拐弯处,只有克莱尔走在水里的脚步声和玛丽安帽子顶上的缎带表明了他们的位置。几分钟以后克莱尔回来了。下一个该轮到伊丝·休特。

“他来了,”她低声说,雷蒂和苔丝听出她由于激动而嘴唇发干。“我得像玛丽安那样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还要面对面地望着他的脸。”

“这没什么,”苔丝马上说。

“凡事都有定时,”伊丝继续说,并没有留心苔丝的话。“前一件事如今将要由我来做了。”

对于安吉尔·克莱尔来说,这件事情的四分之三仅是出于普通的善意而帮助别人;这会儿他走近伊丝。这姑娘安静地、像做梦似地蹲下身子让克莱尔抱起来,接着克莱尔稳步向前走去。当他回来抱第三个人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能明显的看到雷蒂整个身子被剧烈跳动的心所震动。克莱尔走到这赤褐色头发的姑娘面前;当他抱起雷蒂的时候瞥了苔丝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待会儿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了。”苔丝脸上情不自禁地显露出表明她理解克莱尔意思的表情。他们两人已是心有灵犀。

可怜的小雷蒂,尽管体重最轻,却是克莱尔所抱的这三人当中最麻烦的一个。玛丽安像一袋面粉,又似一堆肥肉,沉甸甸的,丝毫不动弹,克莱尔被她压得实在有点儿受不住;伊丝被克莱尔抱在怀里显得非常理智和平静;雷蒂却是一团歇斯底里。

不过克菜尔终于抱着这内心激动不已的姑娘蹚过水洼,把她放下后重又返回。越过树篱苔丝远远地能看见那三个伙伴在地势较高处站着。现在轮到她了。当克莱尔先生的呼吸和他的目光越来越近的时候,苔丝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刚才讥笑伙伴们在此情形下所产生的激动心情,并发现自己越来越激动,便局促不安起来。似乎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克莱尔识破,到了最后的时刻她却和克莱尔推让起来。

“或许我能顺着土坡爬过去——我比她们会爬。你肯定很累了,克莱尔先生!”

“不,不累,苔丝,”克莱尔急忙回答。紧接着,苔丝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就已经坐在克莱尔的手臂上,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三个利亚是为了一个拉结,”克莱尔低声说。

“她们都比我好,”苔丝坚持已经下定的决心慷慨地回答。

“对于我来说并非如此,”安吉尔说。

他看见苔丝听了这句话脸红了;两人默默地走了几步。

“但愿我不是太重吧?”苔丝害羞地说。

“哦,不重。你去抱一下玛丽安,那才叫重呢!一堆肥肉。

“你知道吗,这个活儿我前面所做的四分之三完全是为了这四分之一呀?”

“不知道。”

“我没有料到今天会碰到这么一件事情。”

“我也没想到……水上涨得如此突然。”

看起来好像苔丝理解克莱尔的话是指河水上涨,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她此刻急促正证明了这一点。克莱尔停住脚步,把脸偏向苔丝的脸。

“哦,苔丝!”他喊道。

这一声轻唤使姑娘的面颊红得发烫;她情绪如此激动以致无法正视克莱尔的眼睛。这情形提醒了安吉尔,自己似乎是在“乘人之危”,于是他控制了自己的行为。迄今为止他们两人之间还没有说过情话,眼下让事情适可而止是可取的。不过他走得很慢,想把余下的路尽量拉长,但最后他还是走到了拐弯处,走剩下的路的时候便完全在那三位姑娘的视线范围之内了。到了干的地方,克莱尔放下苔丝。

苔丝的伙伴们正睁大眼睛望着他们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看得出她们之前一直在谈论她。克莱尔匆匆辞别她们后沿着刚才过来的路蹚水返回了。

四个姑娘继续往前走,一段路过后玛丽安打破沉默说:

“不,我们没有机会能战胜她!”说完她看看苔丝,脸上没有笑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苔丝问。

“他最喜欢你——最最喜欢的是你!他抱着你过来时我们都看出来了。如果你刚才给他鼓励,哪怕是一点点,他就会吻你的。”

“不,不会,”苔丝说。

她们出门时的那种愉快的心情不知为什么消失了;不过在这三个伙伴与苔丝之间并不存在敌视或恶意。这些年轻姑娘心胸宽阔;她们并不责怪苔丝。

苔丝觉得心痛。她承认自己很爱安吉尔·克莱尔。但是她那颗渴望爱情的心却又同情她的伙伴们。

“我决不会妨碍你们任何人的!”当天晚上苔丝在寝室里流着眼泪宣布。“现在这种情形我没办法,亲爱的!我觉得他并没有要同我结婚的想法,不过就算他向我提出娶我我也会拒绝的,就像我会拒绝任何一个男人。”

“哦!你会拒绝他?为什么?”雷蒂感到很纳闷。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要坦白地说,即使没有我,他也不会选择你们当中任何一个。”

“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没有想过!”雷蒂伤心地说。“但是,哦!我真想死掉算了!”

这可怜的姑娘被一种她甚至还没有理解的感情所折磨,此时另两位姑娘刚好上楼来,她转身对她们说话。

“我们和她仍然是朋友,”她对两个伙伴说。“我们认为他不会要我们,她也觉得他不会要她。”

隔阂消除了,几个姑娘又诚挚亲密地说着肺胕之言。

“现在我好像做什么都无所谓了,”情绪低落到极点的玛丽安说。“我本来是要去嫁给斯蒂克尔福的一个乳牛场主的,他向我求过两次婚——但我的天哪——现在要我嫁给他我宁愿去死!你怎么不说话,伊丝?”

“好吧,我说实话,”伊丝小声地说,“今天我满以为他抱着我的时候肯定会亲我,所以我安静地靠在他胸前,等呀,等呀,但他没有吻我。我不想继续待在陶勃赛了!我要回家去。”

这几个姑娘在某种感情的压迫下辗转反侧;这种感情是她们不曾料想到也不曾希望产生的。这一天的经历煽起了使她们五内俱焚的烈火,她们简直无法忍受这种折磨。由于不存在希望,因此她们之间不存在丝毫妒忌,有的是百分之百坦率。她们非常清楚:从身份和地位的角度来看,她们的痴情完全是一厢情愿。整个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也是没有将来可言的。

她们在小小的床上辗转反侧;楼下传来干酪压机里的乳水有节奏的滴答声。

“你睡着了吗,苔丝?”半小时后一个姑娘轻声问道。

那是伊丝·休特。

苔丝回答说她还醒着;听见她的话,雷蒂和玛丽安也都掀掉被子,叹一口气说:

“我们也醒着!”

“我在想,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人们说的他家里为他挑选的那位小姐!”

“我也好奇,”伊丝说。

“为他挑选的某个小姐?”苔丝大吃一惊,倒抽一口气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哦,没错——大伙儿暗地里都这么说;他家人为他挑的和他一样有身份的一位年轻小姐,是一位神学博士的女儿,住在他父亲的埃姆大教堂教区附近。听说他不是很喜欢她。但他肯定会娶她的。”

关于这件事她们听说的就这么多而已,可是这些已经足够了,在黑暗的夜晚,让人悲伤。这几个姑娘想象着在安吉尔·克莱尔淡忘了她们之后的种种详细情节——关于他怎样被家人说服同意与那位小姐结婚,关于婚礼的各项准备工作、新娘多么快乐、她的礼服和面纱,以及她和新郎的幸福的家。她们这样交谈着、痛苦着、哭泣着,直至睡魔把她们从悲哀中解放出来。

听说了这些以后,苔丝抛开了这种愚蠢的想法——以为克莱尔对她的关心是严肃认真的。克莱尔对她的关心不过是在这个夏天对她的容貌一时的偏爱,仅此而已。

在土壤肥得出油、空气暧得发酵的弗鲁姆谷,时值万物滋生发育嘶嘶作响、草木的汁液奔流几能耳闻的季节,最缥缈的恋情也不可能不慢慢地变得十分强烈。两个已经互相爱慕的朋友受他们周围环境的感染更加趋于心心相印。

七月已经过去,随之而来的热月里的天气如此灼热似乎是大自然在跟陶勃赛乳牛场情人们那火热的心分个高下。安吉尔·克莱尔在遭受暑热压迫的同时,因为对温柔矜持的苔丝的热恋越来越强烈,内心也受着爱情之火的煎熬。

在这些天里的一个下午,四五头还没挤过奶的牛离开了牛群站在一道树篱后面,它们当中包括只喜欢苔丝给它们挤奶的“矮胖”和“老美”。当苔丝给一头牛挤完奶从牛身子下面的小凳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已经在旁边看了她一阵子的安吉尔·克莱尔问她,接着是否打算给“矮胖”和“老美”挤奶。苔丝默认,随后一手提着小凳子一手拎着奶捅,绕到树篱后面那两条牛站着的地方。不一会儿,树篱那边传来“老美”的奶嘶嘶地射入奶桶的声音,这时候安吉尔也想绕过树篱的角落去给站在那儿的一头牛挤奶;那是一头很难挤奶的牛——如今安吉尔也会给最难对付的牛挤奶了。

所有挤奶的男子,和一些挤奶姑娘,在给牛挤奶时都习惯前额顶住牛肚子,眼睛盯着奶桶。但是也有几个姑娘——主要是年轻的——侧过头靠在牛肚子上的。苔丝·德比的习惯正是这样;她总是把一边太阳穴紧靠在牛肚子上,双眼凝视着牧草场远方那一头,就像一个沉思者那样平静。她这会儿给“老美”挤奶的时候也是这种姿势。

苔丝并不知道克莱尔跟在她后面也已经绕到了树篱这一边,此刻正坐在他那头牛的身子底下看她。苔丝的头一动也不动,面部表情也十分沉静:说不定这时她正在出神呢,睁得大大的眼睛对前面的一切都视而不见。整个画面上只有“老美”的尾巴和苔丝粉红色的手在动,而她那双手的动作也非常轻柔,只是一种有节奏的搏动。

在克莱尔看来,苔丝的脸是多么可爱啊。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捉摸不透的神情,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勃勃生气、那热情,以及各种感情的外在表露。最可爱的是她那张嘴。她那红红的上嘴唇中间微微向上撅起的样子,就算一个最没有热情的年轻人见了都会被吸引,都会为之着迷甚至疯狂。

克莱尔对苔丝那两片美丽迷人的朱唇,留心观察过许多次,以致平时就能很容易想象它们的模样,此刻,他又一次望着这两片红润而生气勃勃的嘴唇,只觉得仿佛全身都被一阵微风吹拂,完全心醉了;这种感觉通过某种奇妙的生理作用,使他着实打了一个喷嚏。

这么一来苔丝意识到克莱尔正看着她,但她并不想让克莱尔知道,于是保持自己的姿势,居然刚才那种若有所思的沉静神态消失了,而且,如果有人看得仔细一些的话,就会发现她的面颊比先前更红了,随后又渐渐恢复过来,最后只剩一抹淡淡的红晕。

克莱尔刚才有过的那种激动的强烈感觉没有消退。他猛地从小凳子上站起身来,把牛奶桶留在原处,也不管是否会被牛踢翻,快步跑到他的眼睛所渴望的对象跟前,跪在苔丝身旁,张开双臂把她搂在怀里。

苔丝大吃—惊,没有时间多想就不由自主地倒在克莱尔的怀里。她看清楚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心里乐开了花,双唇分出一声极像狂喜的叫喊,倒在他的怀里。

克莱尔险点就吻了那两片诱人的朱唇,然而他那易受触动的良心制止了他。

“原谅我,亲爱的苔丝!”他轻声说。“我本来应该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无礼。我真心实意地爱你,最亲爱的苔丝,我是一片真心!”

“老美”这时候回过头来望着他们两人,感到困惑极了;在它身子下面一直都是一个人,现在却看见两个,它烦燥地抬了一抬后腿。

“它不高兴了——它不明白我们这是什么意思——它要把奶桶踢翻了!”苔丝喊道,一边轻轻地想要挣脱克莱尔的怀抱;她的眼睛望着牛,但心里却更深切地关心着她自己和克莱尔。

她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克莱尔也跟着她站起来,手臂仍旧搂着她。苔丝望着远处,热泪盈眶。

“你怎么哭了,亲爱的?”克莱尔问。

“哦——我不知道!”苔丝低声说。

当她对于自己的处境看得更清楚,也感觉得更清楚的时候,她开始心神不安,试图抽身而退。

“哦,苔丝,我终于暴露了内心的感情,”克莱尔说着奇怪地叹了一口气,表示他无可奈何;很显然他的情感战胜了理智,但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这点。“我——真心诚挚地爱着你,这是不用说的。但我——这情形不能进一步发展了——它使你心里难受——我跟你一样地感到惊讶。你不会认为我不正派,想要利用这么一个你毫无防备的机会吧?不会认为我太鲁莽、做事不经过思考吧?”

“不——我说不上来。”

克莱尔让苔丝离开了他的怀抱;很短的时间后两人继续挤牛奶。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们刚才拥抱的情形。几分钟以后,当乳牛场主人绕到那个隐蔽的树篱角落的时候,他们分得很开正干着各自的活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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