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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骑金陵(4)

挑夫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能喝。”

秀才道:“我已有三、四年没做过这样危险的事了,不喝些酒壮壮胆怎么行?”

挑夫笑了:“我知道你喝酒绝不是为了壮胆,还有呢?

秀才压低声音道:“秦玉堂想必知道我是个跛子,必定会吩咐手下人多多注意,因此我只要一出去,就会被人盯住。”

挑夫道:“不错。”

秀才道:“可是人喝醉了酒,走起路来跟跛子就没有多大分别了,所以我装成醉鬼,就人会有人怀疑了。”

挑夫笑道:“不错不错。”

他端起酒杯:“既是如此,再干三杯。”

看到这里,你一定会明白,这挑夫就是朱奇,秀才就是柳笑。

门外阳光灿烂。

朱奇忽然低声道:“是不是快到正午了?”

柳笑道:“是。”

朱奇道:“安平王是不是快要来了?”

柳笑道:“是。”

朱奇道:“那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柳笑道:“因为安平王跟本不会走这条路。”

朱奇道:“你怎么知道?”

柳笑道:“我昨天已看过,安平王要走的路都已用细沙铺过了。”

朱奇冷笑道:“他倒是很会安排。”

柳笑道:“秦玉堂又岂是一般人,所以我们的机会并不大。”

朱奇道:“就算我死了,也不能让安平王进他的府门。”

柳笑道:“只可惜安平王听不到你的话。”

朱奇道:“他虽听不到我的话,但只要看到我的人,就已足够明白一切了。”

忽听远处鼓乐大作,人声鼎沸。

朱奇眼睛一亮:“来了。”

柳笑举杯道:“干了这杯,我们一起去。”

朱奇大笑:“好!”仰头一饮而尽,站起身向外走去。

只可惜他刚走出三步,就有一只手从背后点住了他的穴道。

他立刻倒了下去。

不过他没有倒在地上,柳笑已从后面扶住了他。

朱奇倒在他怀里,大睁着双眼,道:“你……”

柳笑道:“只有活人才有机会,你现在虽活着,可一出去就会变成死人,因为秦府中每一个人都认识你。”手指一动,又点了他的睡穴。

朱奇的眼帘渐渐垂下。

柳笑看着他,喃喃道:“你不能死,如果要死,我替你好了。”

他伸手从朱奇怀里摸出那块龙凤牌,忽然大声对里面喊道:“王老板,我的朋友醉了,麻烦你扶他到里屋歇一歇。”

正午,状元大街。

鼓乐喧天,歌吹遍地。街道平坦而宽阔,细沙在阳光下闪着白光。

安平王坐在马鞍上,脸上带着笑。金陵这地方实在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繁华。

他转头看了看那顶软轿,心道:“不知她是否也喜欢这里。”

秦玉堂纵马跟在安平王身后,脸上也带着笑。走过状元大街,就是他的府宅了,这一路上居然平静地很。

朱奇还没有出现,莫非他已不敢来?

不可能,他绝不会放弃这最后的机会,就算爬也要爬来的。

莫非他已被击杀?如果是这样,就更没有好担心的了。就算他还活着躲在某个地方,也绝对没有机会见到安平王。

这条状元大街上,他已布下了三组死士,六十个人,分散在大街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朱奇在街上什么地方出现,都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

现在安平王已经走过了状元大街的一半,离秦玉堂的府门越来越近了。

府门已经变得很近了。

安平王悠然坐在马上,走过状元楼下。

状元楼高有三丈七尺,红栏碧瓦,飞檐画栋,不但气势雄伟,而且装饰地极为豪华。

这是一个极易躲藏的地方,秦玉堂当然不会放过。秦英一早就已伏在状元楼顶,整个状元大街不要说是人,就算有一只老鼠经过,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队伍已经停下,就停在秦玉堂的府门前。很多老百姓挤在道路两侧,无数手执长矛的卫士沿路警戒。

秦玉堂的心已完全放下,这次护卫行动已完全成功。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像是张开了两排带血的巨齿,在等着安平王走进去。

鼓乐依旧喧喧,人连对面说话都不容易听清。所以就算有人凑在安平王耳边,他也听不清说得是什么。

这当然也是秦玉堂安排的,而且安排的很周密。

安平王已下了马,却并没有走进门,而是向着那顶软轿走去。翠绿色的轿帘忽然掀起,从里面伸出一只手,一只女人的手。

没有人能形容这只手的美丽,世间一切美好的词语到此都显得苍白而单调。

这只手从轿子里伸出来,就仿佛从天外的彩云间伸出来一般,洁净的不带一丝嚣尘,纤巧的不带一丝烟火。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呆住了,所有人的心跳都停止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在此时完全沉寂下去。这只手仿佛充满了一种不可言喻的魔力,把所有人的魂魄都夺走了。

一只手尚且如此,她的人如何?

没有人去想,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们的思想都已停止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

这人穿一身满是补丁的灰布长衫,一脸落拓,嘴里喷着酒气,衣服上也满是酒水淋漓。这人看起来是个醉鬼,可一双眼睛却是锐利而灵活。

他本来在路边的人群中,可就在人声、鼓乐声完全沉静的一刹那,他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这人右脚拖在后面,身子微微倾斜,居然是个跛子,可冲出的速度却奇快。

他没有看到那只充满魔力的手,他的眼睛始终盯在安平王脸上。他的机会把握地非常好。

这个灰衣人一冲出来,嘴里就大喊:“安平王,你不要上当,秦……”

他的手已伸到怀里,手指已摸到了龙凤牌。

只要龙凤牌一出现,就没有人敢对他下手,可是……他的声音突然停顿,他的动作也立刻停止,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天地间一片寂静。人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可这灰衣人更是比所有人都吃惊一千倍。

他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只看到一个人,一个本来在轿子里的人。此时她正紧贴在安平王的怀里,一双比清水还要清澈的眸子正盯在灰衣人的脸上。

两个人都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玉堂也已怔住,此时却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大喝:“捉刺客!”

他的话音未落,路边的老百姓中突然抢出十多个人,向灰衣人围拢过来。

灰衣人听到这声大喝,全身一震,猛然回头,就看到了一片刀光。

十七个人,十七把钢刀,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可灰衣人却没有理会身后的刀光,他似乎还想再看一眼那双清澈的眼睛。只不过他再也看不到了。

段青枫与铁成钢双双抢出,挡在安平王身前。

刀风呼啸,刀光刺目。周围的老百姓跌跌撞撞地四下乱走,场面一时大乱。

灰衣人进无可进,退无可退,突然张口一声厉咤,身子突然倒飞,以金鲤倒穿波的身法,迎着刀光扑了上去。

大汉们同声呼喝,手中利刃如雪片般斩下,罩向灰衣人周身要害。哪知灰衣人双袖一扬,袖口中“蓬”地洒出一蓬沙土,罩向飞来的刀光。

刀光立时被淹灭,同时七、八个人的眼睛也无法睁开,惊呼着伸手去揉,一时间乱做一团。灰衣人去势不减,半空中身子一晃,硬生生挤入人从中。几个人怒吼着举刀就砍,但还未砍到一半,只觉手腕一麻,钢刀落地。

只听“砰砰啪啪”几声响,十来个人的身子被摔了出去,而灰衣人眼看就要钻入混乱的人群之中。

就在此时,状元楼高高的楼顶上,忽然有一道剑光凌空击下。

剑势凶狠而凌厉,竟是有去无回,不顾自身的拼命打法。

用剑的人一身青衣,身材瘦削,一双眸子竟呈死灰色。

秦英!

剑如飞星,疾刺灰衣人后颈,剑长仅一尺一寸,比一般的短剑还要短。

一寸短,一寸险,用这种剑的人无疑都是拼命的角色,拼的不是别人的命,就是自己的命。这种人不但敢拼命,而且会拼命,所以他们的命还在,死的都是别人。

灰衣人正要钻入人群,忽觉头顶一暗,已觉察到了头上的黑影。他发出一声冷笑,整个身子突然停顿。

短剑“嗤”地刺破了衣服,沿着背脊滑下,竟未能伤着他分毫肌肤。

好惊人的判断,好可怕的胆量。

秦英也未料到这一剑会落空,心中不由一惊,正要变招,灰衣人反手一掌,拍向他面门。他的剑尚在对方的衣服里,如要抽剑,已然慢了半分,便无法躲过这一掌。

秦英立时弃剑,身子凌空一翻,斜斜飞了出去。对方竟能在一招之间迫的他兵刃撤手,他不由得为之心惊。

等他的身子落地时,灰衣人已钻入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此时安平王身边已被围得密不透风,三四十个锦衣卫士俱都利刃在手,好似筑起了一道人肉屏风,将安平王紧紧护住。

安平王却没有顾及这些,只是将怀里的人紧紧搂住,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地在呼唤着:“舞衣,舞衣……”

珠妃偎依在安平王的怀里,仿佛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她的眼睛还是呆呆地望着远方,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不知不觉中,一滴泪珠从她的腮边滚落。

朱红色的大门已关了起来。

安平王已经在里面,他还能不能走出来?

门口两边排列着三十六个锦衣卫士,每一个人都执着长矛,跨着腰刀,目光紧紧地盯着街上的行人,仿佛是三十六只忠实的猎犬。

他们如果是猎犬,那铁成刚就是猛虎了。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台阶上,敞着衣襟,露出铁一般的胸膛。

无论是谁想要见到安平王,都要先通过他,如果有人想刺杀安平王,也只有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江湖中能与他一战的人并不多,能够将他变成尸体的就更少了。他对自己绝对有信心。

段青枫更有信心。

他此时正寸步不离安平王身边,神情仿佛很悠闲,但一双眼睛里却时时发出警惕的光。

剑在左腰,剑鞘华丽。

段青枫倒背着双手,绝不去碰他的剑,剑在他身上仿佛只不过是一种装饰,但你如果真这样认为,那你就错了。

没有人知道他拔剑的速度有多快,也没有人知道他出手的可怕。他杀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世上已没有多少人值得他出剑。自从上次江湖第一杀手司马无伤倒在他剑下后,段青枫以后拔剑的机会就更少了。

据说那次他只出手了十一招。

这件事也许是经过渲染和夸大,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子。但无论如何有一点是肯定的,段青枫若是要保护一个人,就绝对没有人能伤到那人的一根头发。

何况还不止段青枫一个人。

在他身后还跟着大内十三铁卫,每一个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勇士。所以段青枫相信,安平王这一路上是绝不会出事的。

秦玉堂却更自信。

他当然看到了段青枫,也看到了十三铁卫,这些人的精明与可怕他当然清楚,只不过他没有丝毫顾虑。

这个计划已接近完美,绝不会露出丝毫破绽。

红日西沉,天边尚留有几朵云霞,仿佛是火焰在燃烧。

“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秦玉堂看着安平王,心中暗道:“以后你只怕要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了。”

这里绝不算黑。

事实上这地方比其它地方都亮得多,也美得多。

十几盏宫灯把整个花厅照得如同白昼,灯光下,二十来个身披轻纱,明眸善睐的少女正在清歌曼舞,她们长发披散,冰肌雪肤,眼角眉梢之间春意荡漾。

轻纱朦胧,她们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让人看来不由得怦然心动。

地上铺着大红锦毯,安平王坐在一张条案后,案上有金杯美酒。

珠妃倚在他怀里,正用一把雪亮的并刀破好一瓣新鲜的橙子,洒上一些雪白的吴盐,送到安平王嘴里。

袖子滑下,露出了白如藕的小臂。

她穿一件紫色的丝袍,长垂及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上,光滑地就像缎子。

安平王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方要说话,只见段青枫从外面快步而入,一直走到安平王身后。

安平王低声问道:“可曾找到他?”

段青枫道:“没有。”

安平王眉头一紧:“为什么?“

段青枫道:“我已派人暗中打听了几个府里的佣人,他们回答都是一样,说朱奇到杭州办事,已走了一个多月。”

安平王想了想,道:“也好,我们到杭州再找他。”

段青枫道:“是。”

安平王道:“你已累了大半天,去歇着吧。”

段青枫道:“是。”垂手退了出去。

安平王轻抚着珠妃的香肩,道:“金陵这地方很不错,我一定要带你多玩几天。”

珠妃道:“王爷此次出来是有正事的,可不要为我而耽搁了。”

安平王道:“为了你,就算耽搁了也无妨。”

珠妃嗔道:“正事要紧,我可不想做张丽华。”

安平王笑道:“就算你想做张丽华,我也不是陈后主。”

珠妃也笑了:“为什么?”

安平王一本正经道:“因为我不好色。”

珠妃眼角一瞟:“你真的不好色?”

安平王一脸严肃:“真的。你看这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我岂非一眼也没有看过她们”

珠妃装做发怒道:“你没有看过她们,怎知道她们漂亮?”

安平王一下子呆住了:“我……我……”

看到他发痴的样子,珠妃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就算你看过她们千次百次,我也不怪你。”她一个身子已扑在安平王怀里,幽幽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没有别的女人,而我心里,也不会有别的男人。”

安平王长长叹息了一声,忽然吩咐道:“叫她们不要舞了。”

音乐声立时停止,少女们也都低头退了出去。

珠妃不解地看着他,道:“为什么不要她们舞了,你生气了吗?”

安平王道:“我岂会生气,我只是想看你舞。”

珠妃道:“可她们舞得也很好啊?”

安平王道:“在我眼里,你的舞才是最好的。”

珠妃莞尔一笑:“那好,我就为王爷一舞。”

音乐声再次响起。

珠妃美目含笑,长袖缓缓而挥,如牧野流云,似月光泻地,娇躯也随之而动,轻盈如同羽燕,而舞姿之优美,又仿佛是在彩云间散花的天女。整个花厅刹时间荡起了无边春色,充满了无限春光。

安平王举杯大笑:“佳人妙舞,当真神仙难见。”

珠妃脸上微微一红,嫣然一笑,曼声而歌:“柳丝风,梨花月,更声初断,人声暂歇,彩云间梦一场,红楼上歌数阙,管箫对酒金陵夜,怕西风唤起离别。音信长绝、情缘泯灭、相思了却。”

歌声说不出的甜美,简直可以把人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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