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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秋波梦(3)

叶渡头也不回:“去我该去的地方。”离歌跟了上来,随在他身后:“就这么走了?”叶渡道:“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两不相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离歌停住了脚步,叶渡并不回顾,越走越远。

他走了十数步,听到离歌在后面道:“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叶渡停下,问道:“说吧。”

离歌道:“你走不了的。前面有太多凶险。”

叶渡点点头,却不说什么,举步而行。他已打定主意,不与这个女人过多瓜葛,他要退出这个从不想来的江湖,便不可以多管事情。

“身不由已”这四个字,不适于用在他身上,叶渡一向是自由的,他想来,谁也挡不住,想走,谁也拦不住。

离歌站在后面,欲言又止,可能她心里也清楚,叶渡不会听她的。

去路长长,归思阵阵,叶渡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大路,他上得路来,这才感觉到自己腹中空空,饥火中烧。

叶渡极目四望,忽见远处有火光,侧耳细听,好像还有笙歌之音。

那定是座城镇,不然不会在子时以后还有人欢舞高歌。叶渡寻声而去。

镇子就在大路边的一大片洼地里,看起来不算大,叶渡站在路边,粗略算计了一下,约莫百十来幢房子,两条大街呈十字形,贯穿过镇子,大街上挂满了红灯,照得通亮,街上非常热闹,不时升起的烟气,表明有不少热食铺子还开着门,对于路人来讲,这里无疑是最适合歇脚的场所。

叶渡的肚子叫得更厉害。

他下了官道,大步向镇子走去,来到镇外时,看到一座木牌楼,上写大字,红灯镇!

怪不得这么多红灯。

叶渡走进了镇子,马上他就感觉到了快乐。

镇子上所有的买卖铺户几乎都开着,甚至连棺材铺都开着门,每个人的脸上都漾溢着开心的笑容,很多人在街上载歌载舞,唱着欢快的歌。

叶渡走过人群,寻找着饭铺,经过的人中不时传来满含喜悦的谈话:“二叔,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呢。”

“那是自然,这两天买卖好,行货很多嘛……”

“我这里也是,你瞧我的帽子,是一个客人留给我的,那天他醉得不行……”

还有少女的声音:“再过两天,赚进的银子便可以买一身夹袄了,那件袄我可是看中了许久呢……”

叶渡在人群中穿行,感受着这些人的快乐,他居然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以前的每一天,都是为着“死”度过的,现在,他知道了什么才是生命的意义。

快乐,才是活着。

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是发自内心的,开怀的笑,虽然他已记不清楚上一次展露这种笑容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叶渡清楚地知道,这个时代不是盛世,而是乱世,利欲熏心的人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几乎所有人的微笑里,都藏着对于金银的渴求,对于欲望的贪婪,而这个城镇是如此的美好,人们也渴求金银,但很容易得到满足,一顶帽子,一件夹袄,就可以使心情好起来,对于他所经过的地方来讲,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没有理由不在这城镇里好好休息一阵的。

终于,叶渡走进了一家酒馆,插在门前的酒旗在夜风中摇晃,铺子里没有食客,看来也并非每晚都有人经过,叶渡觉得这一家还很干净,桌椅大都是新的,桌面擦抹得也很干净,他坐到一张桌边,马上凑上来一个伙计,满面堆笑,殷勤招呼着。

叶渡心情很好,居然要了一斤熟牛肉,两盘菜疏,叫烫一壶酒来,不几时,伙计用一个红漆托盘端上摆好,请他慢用。叶渡实在饿了,抓过牛肉来闻了闻,还不错,好像是新宰的黄牛肉,炖得烂熟了,入口浓稠,滋味滑腻。

他吃了几口牛肉,满满倒了一杯酒,正要张口饮下,突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便停了杯,回头一望,只见店外站了不少人,眼巴巴地瞧着他,连店里的掌柜伙计,也似笑非笑地看他。

叶渡心头一动,问了一声:“你等有事?”

伙计爽朗地一笑:“大伙儿想看看,客官能有几杯的酒量。”叶渡冷笑:“你怕我醉倒了,不还你酒钱?”伙计道:“非也非也,我家的酒虽是自酿,可比得陈酒的滋味,一般客人,五杯便倒,我瞧客官虽是能饮,也未必喝得过七杯。”

叶渡看看杯子,虽是不小,也比不得大碗,他的酒量至少十碗,这区区数杯,何在话下,想到此不由将酒壶一顿,道:“我若喝得十杯,你便如何?”

掌柜在一边道:“那便赌一赌吧,客官若喝得十杯还能不倒,我便不收你的酒钱,可你若倒了,须多加一倍酒钱。如何?”

外面的人叫道:“赌了赌了……”

叶渡道:“便依你众人之意,赌了。”

说着他举起酒杯,便要倒入口内,掌柜伙计与众人瞧着,眼睛都带着笑。

突然,叶渡怀内的赤魂宝刀赫然响起一阵轻啸,无故自鸣!

杀气!

叶渡在得到这柄宝刀时,便听当时垂死的刀主人言道,此刀杀人太多,而且铸成之时恰逢百年难遇的大凶之日,大凶之时,因此刀成之后,凶不可言,一遇杀气,便会自鸣。

可这般欢乐的小镇上,何来杀气!

叶渡用眼角的余光一扫,陡然发觉掌柜与伙计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刹那间已变了,再不是那种和善的笑,而是一股沁人肺腑的寒。

这已不再是笑里藏刀,他们的笑容,就是一把刀,出鞘的刮骨尖刀!

不好,这酒,绝不能喝。

叶渡心思电转,手指微一用力,已将酒杯捏下一块,那酒便顺着缺口流入掌心,倒入袖内,而他的嘴里,没有喝进一滴。他的这个动作极为隐蔽,所有人都没有发觉,只道叶渡已经干了这杯酒。

为了使人不觉,叶渡整只手掌完全握住酒杯,挡住了杯上的缺口,故意还向下甩了甩,以示酒杯空了,众人见了,纷纷喝彩。

叶渡又倒上一杯,向掌柜的笑笑:“一杯了……”

突然他一皱眉头,好像感觉肚子里不对劲,道:“这酒,好大的劲……”话未说完,便倒了下去,伏在桌子上不动了。

伙计跳过来,拍拍他肩膀,唤了两声,见叶渡没有反应,这才冷笑道:“原来是个吹牛皮的家伙,才一杯就倒了,不像上次的黄牛,喝了三杯才倒……”

这时掌柜的开声道:“老规矩,最低价钱,衣帽鞋袜五钱银子,两条牛腿半钱,其余的作价半钱,谁要谁要?”

听这意思,已经把叶渡当做案上的肉,要分开卖了。

叶渡心头一阵胆颤,他虽初出江湖,也听说过开黑店卖人肉的,可这般场面却是从未听说,哪里有一个镇子的人都干这买卖,那岂不成了活地狱!

只听门外众人纷纷叫喊:“衣帽我要,六钱银子……”

“我出七钱……”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牛腿我出一钱,这头行货肉挺紧细,做包子有咬头……”

“我出三钱银子,要整个身子……”

叶渡听得几乎要吐了。

不一时,商量好价钱,那伙计由案边抄起一柄砍骨刀,走上前来,先把一张枣木案板放在桌上,用手一提,将叶渡放翻在案上,嘿嘿狞笑道:“小子,等我先剁你的头下来,免得在这个世上活受罪……”

说着一举钢刀,便向叶渡的脖子砍下去。

在场的人兴奋异常,不少人舔着自己的嘴唇,眼睛里发出光来,仿佛野兽看到了猎物一样,迫不及待地要上前连骨大嚼。

便在此时,叶渡猛地一抬手,卟的一声,握住了那伙计的手腕,钢刀砍下一半,无法再落,那伙计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叶渡用力一扳,喀的一声响,伙计的手腕被硬生生折断了,白森森的断骨破肉而出,鲜血喷出老远。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他们没想到叶渡居然是假装,一个个张大嘴巴,只顾惊呼。

叶渡从不是发善心的人,事实上,他心狠,手辣,做事赶尽杀绝,不留余地,那伙计刚刚叫出声来,叶渡已经翻身而起,抄起落在案上的砍骨刀,一把将伙计按在上面,手起一刀,将他的另一只手也剁了下来。

伙计长声惨呼,叫声撕心裂肺。

叶渡抬腿将伙计踢飞,手中握住了赤魂宝刀。

那掌柜见伙计被重伤,居然并没有变色,仍旧一副阴森狞笑的表情,只不过缓缓由柜台里抽出一把鬼头刀来:“客官,你不该伤了我的伙计,这回你麻烦可大了。”

叶渡冷然道:“我不知道什么麻烦比死还大。”掌柜的阴笑一声:“那就是,生不如死,你马上就体会到了。”

说着他跳出柜台,门外众人也都抽出兵器,有刀有剑有斧子,一个个脸现狞笑,向着叶渡逼了上来。

叶渡弯刀在手,被堵在屋子里,他见这些人脸上全都是疯颠般的诡笑,居然没有人看那伙计一眼,对那惊人心魄的惨叫声也恍如不闻,不由得心头一紧,暗道:这干人都是没有人性的,他们不怕死,这下难办了。

众人狞笑着走近,眼见将叶渡已逼入死角,突然,也不知道是谁先嗥叫了一声,随着这声叫,酒铺里像被火烧了的马蜂窝一下,乱成一团。人人举着刀剑向叶渡乱砍乱斫。

叶渡当然不可能束手待毙,他一咬牙,手中弯刀反横在肘外,以身为轴,以刀为轮,转开身形,将砍来的兵器封了出去。随后他闯入人丛,向外抢去。

一时间只闻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不时有人头人手飞上半空,血如喷泉般冲上又洒下,而这些人一见了血,更像是疯了一样,不少人一边乱剁,一边疯狂地舔吸着落在身上的鲜血。

这绝不是人,是野兽!

叶渡越打越是心惊,暗想此地绝不可留,速速离开为好。眼见人越围越多,大街上不要说走,挤都挤不动,眼前都是一张张变形扭曲的脸孔,那嗜血的眼神,白森森的牙齿,翕张的鼻孔,真与野兽别无二致!

叶渡已不知斩了多少人的脑袋,断了多少条手臂,但人们还是将他牢牢地围在当中,疯狂进攻。叶渡突然大吼一声,挥刀连断两人的头颅,然后脚尖点地,呼的一下飞上半空,等到升到最高点时,手中弯刀已经连好铜链,挥手将弯刀向一根大腿粗的旗杆甩去。

他在铁衣门时,便是这样脱险的。

可这一次不灵了,底下那掌柜的眼见弯刀飞出,突然也将手中刀掷出去,半空中击到铜链上,链子从**起,弯刀差了两尺,没有钉到旗杆上。

叶渡不会飞,弯刀钉不上旗杆,他就无从借力,只能落向原地,而底下,有无数兵器在等着他。

幸好叶渡及时收回了弯刀,所以当他脚踏实地时,还有余力挡开大部分的攻击,然而,并不是全部挡开,有一条虎头钩无声无息地伏着,趁他不备,将他钩倒在地。

叶渡一倒,刀剑乱下,眼看便要将他剁碎了。

就在此危急时刻,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谁也不能杀他。”

众人齐齐一愣,兵器架在叶渡身上,几乎成了一座刀山,使他动弹不得。这才回头看去,只见大街上缓缓走来一匹马,马上端坐一个女子,生得其貌不扬,但眼睛里的寒光,却令人不敢逼视。

离歌!

叶渡自然认得她。

离歌面无表情,就这样一个人一匹马,缓缓走近,这样一种气场镇住了所有人,居然没有一个敢向她出手。

那掌柜的看着离歌,突然问了一句:“你一个人,不怕羊入虎口么?”离歌眼睛一眯,笑道:“谁是羊谁是虎,你分得清楚么?”

听了这话,掌柜眼睛一立:“你是哪条道上的合字?”

离歌瞧也不瞧他,伸手由马背上摘下一样东西,猛然一挥,夺的一声,钉在一边的门柱上。

那是一柄短枪,长不到二尺,上面挂有一面黑色三角旗子,短枪钉稳之后,旗子便展了开来,赫然露出旗面上四个白色大字:江南铁衣!

众人看清楚了旗子,嘴里齐齐惊呼了一声,看来这个字号他们非常熟悉。不单熟悉,还有些恐惧。

掌柜脸上的肌肉颤了几颤,换上了一副笑脸:“原来是铁衣门的大人,小的失礼,敢问您来此何干?我们镇子可并未少纳钱粮给贵处啊?”

离歌道:“我来不为钱粮,而是为了这个人。”说着一指叶渡:“他是铁衣门要找的,老门主亲自要审问,你们不能杀他。必须交给我带走。”

她的语气毫无商量的意思,一派命令的口吻。

掌柜皱皱眉,不敢还嘴,陪笑道:“这个自然,自然……”向众人叫道:“把他绑了,交给姑娘带走。”

众人七手八脚,用绳子把叶渡绑成了粽子,生怕一个绑不紧,路上松脱了,铁衣门怪罪到他们头上。

离歌冷冷地瞧着众人动手,也不开口,直到绑好了,这才接过绳子头,又要了叶渡的弯刀,然后调转马匹,牵着叶渡向镇外走去。

看着一群野兽样的人被甩在身后,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牵走,叶渡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自己就如同一块香肉被更大更厉害的野兽叼走,他们眼馋,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离歌离了镇子,突然将绳子头在鞍上一绑,纵马狂奔起来,叶渡没有准备,一下子被拉倒在地,他的头脸跄到地上,擦出了血,急切间想要跳起来,手脚都被绑住,无法弹跃,只得横躺了身子,任离歌将他拖着,在野外狂奔。

跑了一阵,已经离镇子很远了,离歌这才收住马,跳下地来,手中弯刀一晃,将绳子割断了。

此时的叶渡,已被拖得灰头土脸,全身擦破无数,衣服也被撕得一条条的,幸好没有露出要害,免得羞愧。绳子一断,他晃晃脑袋,吐出嘴里的灰土,跳了起来,猛地一把,捏住了离歌的脖子,狠狠地将她扯到眼前,冷冷地道:“你在玩火,小心烧了自己。”

离歌也不害怕,直瞪着他:“我方才又救了你一次。”

叶渡道:“我用不着你救。”离歌冷笑:“你在怪我方才拖你走么?”叶渡道:“有一点。”离歌道:“有人在后面看着,我必须折磨一下你,而且他们也很快会发觉的。”叶渡道:“发觉什么?”离歌道:“发觉我是冒充铁衣门的。”叶渡道:“有那旗子,他们不会怀疑。”

离歌道:“正是那面旗子,他们才会怀疑。”

叶渡一愣:“什么意思?”离歌道:“那根本不是铁衣门的旗子,我拿块黑布用白粉画上去的。只要细看,便会露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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