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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百花深处

夏品妤很欣慰,侯爷确实是让她来伺候人的。那是一名女子,一名很美很美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子。

夏品妤第一次来这个暗房,只是看了一眼身侧的一扇小窗,透过那一扇小窗,她便清晰地看到了一位姑娘接客的情形,她明白了这暗房用来做什么的,脸色微变,迅速回过脸,再也不看那扇窗。

以前偶尔有闻,经常出入宫内宫外办事的小太监会说起宫外的一些稀奇事,其中就有这勾栏院内暗房的事。勾栏院里会专设一些暗房,供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观赏别的客人与院里姑娘交欢的场面。每当出宫办事的小太监绘声绘色地说完之后,便会引来宫女们一片啐声。

虽说她并不是太爱与他们一起闲碎这些事,只是这些小丫头小太监总是喜欢上她的地方来碎嘴,偶尔不小心会听到这些事,她不禁会联想到自己在玉池宫当值时的情形。

有些大胆的宫女,甚至会推攘着揶揄她,“品妤姐,你在玉池宫里当值,王上与美人们游水嬉闹,你在旁边伺候着,不也跟那些特殊癖好的客人一样嘛。”

宫女太监们随后都会哄笑开来,她只是抿紧了嘴唇,淡淡地笑了笑,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针线活。

长长的一根绳索横穿过暗房屋顶上的悬梁,落下的两端分别束缚着这位姑娘的两只手臂,皓腕上一道道深深的勒痕,已经渗出血丝,十分显目。这位姑娘整个人被吊起,只有脚尚能及地,披头散发,胸前的衣服一片污渍。她被封了哑穴,唯有怒瞪着一双美目看着平远侯爷,似要喷出火来。

侯爷说这根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无比,刀剑也难动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挣脱。这位姑娘只稍稍挣扎了一下,东海蛟筋便勒紧一分,她的脸上随即露出痛苦的表情。

夏品妤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看得出来侯爷有多恨这位姑娘,恨不能让她即刻就死,但又不想她死得太早,也正是应了那句要她“生不如死”。

谁生谁死,这一切都不关夏品妤的事,她只要按侯爷的吩咐做好事情就行了。可是当侯爷叫出这位姑娘的名字的时候,她端着稀饭的手却颤抖了起来,她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位虚弱美丽的女子,侯爷叫她夏之洛,她姓夏,原来她也姓夏……

“姓夏?!”

“姓夏?”

“哼,简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脑中回忆起平远侯爷第一次听到她的姓氏时,那冷漠如冰的声音,还有被花贵妃叫去问话时,花贵妃吃惊的表情与冷言嘲讽,想来,他们会那样,一定是与眼前这位很美的夏姑娘有关了。不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想知道,因为身处这样的环境中,若是知道太多,往往会丢了性命。

夏品妤舀了一小勺清粥,放在这位夏姑娘嘴前。

只是暗房小窗对面的屋子里,充斥着让人作呕的肉欲折磨,百花堂的姑娘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直穿透人的耳膜,让人的心直凉到谷底,胃底一阵阵痉挛。

这一夜的折磨让身在暗房内的夏姑娘痛苦不堪,夏品妤想喂她吃一口清粥却被她倔犟地避开了。

也许同是姓夏吧,夏姑娘这副样子让夏品妤有所动容,她平生第一次多了嘴,淡淡地说了一声,“不看,不闻,不想,心自定!”

夏之洛在闻言之后愣愣地望着夏品妤,眼神变得茫然迷离。

夏品妤殊不知自己短短的一句话开解了眼前这位姑娘,却惹怒了在一旁强忍了很久的司行风。

司行风突然像一头发狂的猛兽一样,一巴掌打翻了夏品妤手中那碗清粥,愤怒地将她拉出了那间暗房,绕了数个弯,便将她推进了一间上好的厢房内。“哐”的一声,甩上门之后,他便将桌上的茶壶茶盅全数扫在地上,倏地,便软软地跌坐在圆凳之上。

该死的,西陵川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药?他已强忍着撑了很久了,却没料到这药性发作这样迟缓,这会儿那种内心狂躁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西陵川是故意的,要他难堪,他偏要忍,无论如何,他都要撑过去。双手撑着额头,他对一直依靠在墙边的夏品妤沉声道:“去,去给我打一盆冷水来。”

夏品妤从一进门就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不敢多言,轻声应道:“是,侯爷。”

转身出了厢房,夏品妤立在长长的过道里,脚下踩着的艳丽毛毯,刺目得撩人,她小心谨慎地四处张望了几眼,四周静悄悄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里不是别处,这里是百花堂,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每踏出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若是走错一步,有可能这一生都将毁了,夏品妤深深知晓这一点。

侯爷不知怎的,看情形似乎不太对劲儿,若是时间耽搁久了,怕又是个麻烦。

她攥紧了拳头复又松开,轻呼一口气,挺直了身,凭着记忆摸索着路,但愿能找到那个什么老鸨或是这楼里的姑娘,能帮忙弄一盆冷水。

“你要去哪儿?”身后一个熟悉的男音响起。

夏品妤回转身,便瞧见之前那位架着她进来,身形壮硕的男子立在身前,顿觉欣慰,若是没记错,他叫耿忠。

她先是有礼地一欠身,然后柔声道:“侯爷他要一盆冷水。”

“冷水?”耿忠疑惑地挑了挑眉。

“是的,要一盆冷水。”她点了点头。

耿忠上下扫视了她一番,最终目光锁定在她的脸上,眉心一蹙,脸色微微变了变,对着她沉声道:“这里是百花堂,你一个姑娘家没人带着千万莫要乱跑,你先回厢房里好生伺候去,我去弄冷水。”

“多谢,有劳了。”夏品妤谢过,便回了厢房。

殊知,刚进厢房,便听身后“哐”的一声,她惊愕地转过身,屋门被耿忠由里往外一带,接着一声“咔嚓”声响,似是门外的锁响。

夏品妤震惊不已地望着身后被带上的雕花木门,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只是耿忠为何要将这门反锁了。

眼前的景象渐渐地变得模糊起来,涣散的眼瞳定不住焦距,身子也逐渐支撑不住。

冷水为何还不来?

倏然,一阵清雅的幽香清晰地钻入鼻翼,刺激着司行风的每一根神经,是个女人进来了,中了催情药后的他,能够敏锐地嗅出女人特有的体香。

该死的,为何这催情药偏偏选在这时候发作了?这里是百花堂,是勾栏院,多的是女人,但是是哪个女人不经过他的允许,私自闯进来的,那个汪老鸨儿是怎么做的事?

他的表情狰狞得可怕,猛然回首却见着一袭素装的女人背对着他,愣愣地望着那扇门发着呆。

是那个姓夏的木讷女人,不是让她去端冷水的吗?她怎么还待在这屋里?

“让你去打冷水,你还在这里看什么看?!”

司行风一阵怒吼,让夏品妤一阵惊吓,骤然回过神,回首时他已然立在身前,抬眸之际正好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侯爷的眼神似乎找不到焦距,涣散得厉害,面色也红润得异常,额头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这样异常的情况,让她很是疑惑,但不敢乱问,只好咬了下唇,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回禀侯爷,耿忠让奴婢别到处乱跑,他帮奴婢去打水了。”

情绪这一波动,体内狂热的血液也随之奔腾,刺激着本能欲念的滋生,尤其是这女人的声音宛若空谷幽鸣,温柔似水,让司行风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

“你……”他想发声,想让这个姓夏的女人滚出去,无奈体热灼热叫喉间一时间嘶哑得挤不出声音。他极力克制着,伸出手抓住她的肩部,欲将她推出门外,但手掌在触碰到她柔软的身子那一刹,变得难以控制,反手却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面对司行风突如其来的这一举动,夏品妤震惊不已,瞪大了双眸不知所措,“侯爷,你……”

夏品妤身上散出的淡淡幽香,让司行风骚动不安,他的手劲越来越大,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头埋在她的发间,不停地磨蹭着,鼻下那一丝丝幽香不断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夏品妤被勒得差点儿要透不过气来,她微微张了张嘴,只能轻声呜咽了几声。

多年来在玉池宫里的所见所闻,就算她再怎么纯善无知,此时贴着侯爷滚烫的身体,觉察到他身体的异样,也能明白他此刻正是中了媚药,正在痛苦地抵触着挣扎着。她终于明白之前在马车上,她不甚跌在他身上,他突然狂怒,原来都是因为他中了媚药,只不过这药性现下才开始真正发作。

还有那个耿忠,在听到她要打冷水时,便已知道是什么原因,主动提出去打冷水,并非是担忧她的死活,而是他在关心着他主人的身体是否能撑得住这药性,若是撑不住,她便是最佳的解药。

不,她不是解药,她不能救他,亦不想救他。若是让王上,让花贵妃知道她跟侯爷有过什么,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不要,她还想活着离开这里,活着离开整个云虎城,去过她自由的生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开始慌恐万分,这是十九年来,第一次如此惊恐不安,她开始了挣扎,双肘慢慢往上撑起,抵在两人之间。

司行风滚热的脸紧贴着她肌肤细腻的脸颊,抱着她的身体微微轻晃,一时间觉得这样美好的感觉犹如踩在云端一般。他憨笑着侧过脸,涣散的目光努力地凝聚,眼前这白皙晶莹的脸颊,有一种不加任何修饰的美,如水的肌肤,娇弱玲珑。

“侯爷,您再坚持一下,先放开奴婢,好不好?奴婢叫人给您送冷水来。”夏品妤偏过头,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前,隔着双手,紧紧地贴着,整个人被勒着,开口说出的话语近似哀求,惹人怜惜。

“冷水……”听着她的软声细语,倏然,他的额上又开始簌簌地出汗,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来不及了……”

他挑散了她早已凌乱不堪的发髻,如瀑般的青丝瞬时垂散了下来,大掌穿过那青丝托着她的后脑,以下颚抵在她的发间。她身上阵阵散发的香气让人痴迷,他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渴望,便吻上她垂散下来如丝般的细发,感受到她娇弱的躯体轻轻一颤,他的唇顺着她的丝发慢慢地移向她的耳垂,她的颊,她的鼻……

“不要……”无论夏品妤如何躲闪,那渴切的唇压了下来,覆上她惊愕而微启的红唇,热烈地吸吮着,如密的细吻让她再也找不到一丝开口的空隙。

柔软的唇瓣,带着诱人的芳香气息,让司行风的心渐渐沉沦,分不清之中到底是药的作用还是什么。

司行风倏然吃痛,逼不得已松开了口。

她竟然咬了他,尝着口中一丝血腥的味道,他舔了舔被她咬得生疼的唇瓣,他的眼眸里宛如两团火在燃烧,凝锁眼前这焰芒如烈的眸瞳,手下的力道越收越紧。

欲望已灼疼了他浑身的每一根知觉神经,让他失了神智,不顾她的尖叫挣扎,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精雕的檀木香床……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锁声响动。

司行风紧捏着拳头,一拳狠狠地打在床柱上,震得整张床大力地摇晃着。

他羞愤地咬着牙,难以置信地望着缩在床角处,那个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一脸漠然,始终盯着床上那艳丽绣纹缎被的女人,那个也同样姓夏的女人。

他仓皇地退至桌旁,目光不经意地触碰到那缎被,那下面正盖着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红……

这一次他竟然没能撑得住,他竟然……强要了这个女人……

他无奈地深深闭了闭眼,理不清心中那乱成一团糟的情绪,再次紧握起拳头,咬着牙沉声对她道:“你,把衣服穿好,我在门外等你。”说完,他逃一般出了那道雕花檀香木门。

人走了,屋内只剩下了夏品妤一个人。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两掌之间,死命地搓揉着脸颊,心底就像是什么东西紧紧地压着,有一团气,永远都上不来,这是想哭的感觉。可是她却找不到一点泪滴,自始至终,她都不曾流过一滴泪,即便是失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即便那种仿佛将她撕裂般的痛楚却也未曾让她流泪……

他们说得没错,她果真是个无血无泪的人。

手触摸到衣衫,她想要穿上,只是衣衫再不似之前一样完整,有着被撕裂的痕迹,就跟现在的她一样,再也不完整了。

完不完整,她不介意,该来的总有一天要来,只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她木讷地将衣衫一一穿上身,撕了裙摆一处,在腰间扎了个结。

屋内,静得仿佛之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她穿好衣衫之后,披散着一头秀发,出了那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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