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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四月(6)

下午我在孤儿院后山的树林里见到了风和小呆。风见到我,一脸惊讶:“你怎么还没走?”

“他们封锁了全院,”我说:“现在很难出去。”

“唉,”风一拳打在树干上:“早知道这样,我就会早一点儿让小呆带着资料去找你。这样吧,你准备一两天的干粮,今晚我和小呆带你翻过山,逃到外面去。”

“我不走了。”“什么?”

我把刘向智对我说的不能向外界揭发刘向勇的理由告诉了他。

“他的话你也能信?”风说:“他这是怕你揭发之后外面来人查,查出来他自己的问题。”

“不会的,我来了这些日子,感觉刘向智是真的在为这里的孩子们好。”我不知不觉为刘向智辩护起来:“再说,和刘向勇的生活相比,刘向智过的简直就是苦行僧似的生活。所以我想他不会有问题的。”

“刘向智确实对孩子们很好,孩子们都很感激他。我在孤儿院里的时候,见过有的孩子被刘向勇罚不许吃晚饭,是刘向智偷偷派人把晚饭送到宿舍里。有时候有的孩子挨了打,他总是积极给孩子疗伤。虽然如此,但是,我不信任他。我总觉得他和刘向勇是一类人,只不过现在他被刘向勇压着,不能为所欲为。他要是在孤儿院里掌了权,恐怕要比刘向勇还残忍。在我眼中,所有掌权者都一样,我想刘向智将来也不会例外。”

“还有人能比刘向勇残忍?”我不以为然:“别管以后怎么样,现在最要紧的是让这里的孩子们摆脱刘向勇。现在要是我们真的向外面揭发,说不定刘向勇为了应付检查,真的会把敢说真话的老师和孩子除掉,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孩子们。”

“也许你是对的——包括你对刘向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他。”

“那你完全信任我吗?”“如果你象我这样在山上东躲西藏呆久了,你就会发现你对谁都不会完全信任——包括你自己。”

这时候小呆走到我面前,用满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从衣兜里拿出一包锅巴,蹲下递给他。他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撕开包装就吃。

“有没有说谢谢啊。”风说。

“谢谢。”小呆含着满嘴的锅巴,忙不迭地说。他笑得是那么甜,我真希望全孤儿院的孩子们都能有他现在的笑容。

“你们收到刘向智送来的吃穿了吧。”我指着风和小呆身上穿的新衣服,问。

“是他送的?我们在树林里发现的。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刘向勇派人放在那里的,所以我们只穿了衣服,送来的干粮我们怕里面有毒,就决定我先吃,过了一天没事,才让小呆吃。我们还以为这些东西是你送的。”

我把刘向智决定给他们送食物的事情说了,还指着小呆手里的锅巴逗他:“以后有了吃的,我就不给你这些垃圾食品了。”

我和风都笑了。我说:“真希望孤儿院里的孩子们快点过上正常的生活。前几天一个孩子自杀了。”

“哦?”

我把951017自杀的事情告诉了风,说:“刘向勇在周会上说把他送到医院里去了,真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送到医院里去了?”风一声苦笑:“刘向勇的话你根本就不能相信。你跟我来。”说着,他和小呆领着我走到树林的边缘,靠近排水沟的地方。他指了指一处地面。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地面微微隆起,上面是新土。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下面埋的是谁了吧?”“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周日深夜埋到这里的。”风说:“小呆在晚上发现林子里有手电筒的光亮,就叫我起来,我们偷偷来到这,只见几个人抗着什么东西过来,然后就在这里挖坑。我们借着手电筒的光亮看到是个男孩,再后来他们就把那孩子埋起来了。埋的时候那孩子还喊了句妈妈。”

“畜生!”我喊了起来。

风拉着我离开了那里,向半山腰走去。他边走边说:“你是从外面来的,这样的事情可能没经历过,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我说:“三月底,怎么了?”“那四月初的周会你肯定参加过了?”“对。”

“刘向勇在周会上有没有提起过一个叫980705的小女孩,不到十岁,圆脸,小眼睛?”

“我隐约记得他提起过。好像就是在我第一次参加的周会,他说那小女孩得病了,送到医院里去了。我记得当时还播放了她在病床上向大家问好的录像。”

我愣住了。风见我不说话,就接着说:“你想想,象刘向勇这样连活人都要往死里弄的人,会不会救一个要死去的孩子?我想他宁可把救孩子的钱花在他抽的烟卷上也不会去救的。如果你刚才看得细心,你就会发现埋951017地方的旁边,也有一块凸起的地,那就是埋那个小女孩的地方。不过现在是春天了,所以长了草,看不太清楚。”

“难道这里的孩子得了病,刘向勇他们根本不给治?”“当然给治。如果只是伤风感冒,或是一些干活时候受的小伤,他当然会给治——如果不治,谁给他干活,供他奢侈?但是如果是严重一点儿的病,那就。我刚才带你去的地方,就是他们经常埋孩子的地方。这里的孩子对刘向勇来说,就是供他奢侈享乐的工具,他是不会在孩子们身上多花一分钱的。你还是看看我给你的资料吧,上面都是他亲笔记得账,那是一笔笔血债!”风说:“那资料还在你哪里,对吧?”

我告诉他我将资料交给刘向智的前后经过。“什么?”风几乎喊了起来:“这么关键的资料,你怎么能交给他?”“你放心,他会把资料用好的。他说把资料给老院长看,一定会把刘向勇弄垮的。”

风摇头苦笑:“你真是幼稚,你好好想一想,那老疯子和刘向勇住得这么近,耳目又多,他还能不知道刘向勇的事?他只是不想管罢了。”

“他不想管也要管了,”我说:“再不管,这里就彻底垮了!”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但愿你是对的。”我们三个人站在半山腰,望着夕阳下的孤儿院,看了很长时间。

四月十九日星期四阴

今天文艺部的全体人员到孤儿院的工厂里慰问演出。刘向勇说因为老院长的生日快到了,所以文艺部应该下到工厂里慰问在那里工作的孩子们和老师们,“激起他们对幸福苑和老院长的无限热爱,用提高产量的方式为爸爸献上一份生日大礼”。

工厂设在距离孤儿院不远的地方,也在半山腰,比孤儿院低一些,走大概二十分钟山路就到了。到了大门前,我才记起第一天我迷路后在山上转悠的时候曾经到过这里,可是当时这里高高的院墙和墙上的铁丝网让我以为这是设在山里的某个监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更接近山下的原因,这里比孤儿院更加戒备森严,院墙上甚至还设有岗楼。不过由于是刘向勇带队,所以我们在进入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走进大院,随着身后两扇大铁门关闭时发出的“吱吱声”,我环视整个厂区。厂区的面积比孤儿院的面积大一些,除了挂在大门口的“热烈欢迎文艺部慰问演出”的标语是新的,其他的部分都非常陈旧,陈旧到根本就不应该称之为工厂,而应该称之为手工作坊。院里的地面凹凸不平,满是碎砖头,废旧的塑料袋和其他垃圾,几个大一点的坑里还有发臭的积水。低矮平房的窗户上没有玻璃,只焊着粗粗的铁条。几个保卫科的人牵着几条狼狗在院子里不停地转悠。孩子们和一些老师就蜷缩在那几栋低矮阴暗的平房里,不停地挥散汗水,用他们的血喂养刘向勇那一帮人。整个厂区非常的安静,甚至那几条大狼狗也不叫一声,仿佛这里生的气息也被刘向勇他们吸走了,现在在这里的,只不过是能工作的人肉机器罢了。

这里的负责人上来迎接我们,他姓张,看起来年纪比刘向勇大一些。他满脸的笑意,“热烈欢迎刘院长亲临指导,检查工作”。

刘向勇趾高气扬:“老张,你这里搞得还不错嘛!”张主任满脸堆笑:“这也是在爸爸的英明领导下,在您的指导下取得的成果。”

刘向勇手一挥:“行了,你先带我们参观一下吧,这位王老师是新来的,今天是第一次来我们工厂,让他看看我们幸福苑的伟大成果。”

听刘向勇这么说,张主任连忙安排文艺部的孩子们暂时到别的房间里休息,然后陪我们在厂区逛了起来。张主任介绍说工厂有两个生产车间,第一车间,也就是孩子们工作的车间是生产塑料玩具的。我在里面看到一个个孩子木然地坐在凳子上,在台前组装着塑料玩具。他们对面的墙上用白漆刷着标语:“用实际行动支援世界上受苦的儿童!”。

第二车间是废品回收车间。所谓的废品回收,就是用土法把回收的废旧电子零件里值钱的金属再提炼出来。(晚上回到孤儿院我问了刘向智才知道,本来这个废品回收是山下镇子的产业,后来政府因为污染太严重,不让办了,刘向勇就和山下的老板商量,把厂子移到孤儿院里。不用问,刘向勇肯定从中捞了不少钱。)在里面工作的都是孤儿院的“改造对象”——那些被老院长和刘向勇整下台的老师们。一辆卡车在车间门口停了下来,卸下满车的电子垃圾,都是报废的电脑零件之类的,几个无精打采的成年人走上前,用铁锹把废品铲倒车间里。车间里还有几个成年人蹲在地上,把电子垃圾分类,另外一些人在旁边提炼。那些老师一个个面黄肌瘦,有几个还在不停地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电子垃圾燃烧发出的刺鼻气味令人作呕,我一分钟都呆不下去,真奇怪这里的这些人是怎么忍受的!

刘向勇在车间外向里面看了几眼,回过头问张主任:“那几个拒绝改造的老顽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新动向?”

张主任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没有,他们还是老样子。老胡和老赵最近老实了很多,不再讲邪恶言论了。”

刘向勇的小眼睛转了转,问张主任:“最近有其他领导来过这里没有?”“没有。”

“刘向智没来过?”“没有。”

“从今天开始更加严密监视,任何人想见这些人必须要我的亲自批示。详情我晚上和你谈。”

张主任点点头:“我明白。”

刘向勇扭过头对我冷笑一声:“好好看看,今天是给你打打预防针,反对我的人,将来都会到这里来!”

我没作声。

接下来的慰问演出完全是按照这里的套路进行。孩子们坐在院子里的土地上,看着文艺部的孩子们在现搭好的木台上演出,我则在旁边伴奏。那几个正在被改造的老师一个都没有出来,他们是没有资格观看这场演出的。

对工厂的参观让我心乱如麻。怜悯?恐惧?愤怒?我说不清的种种思绪同时涌到我心里——这哪里是他们口中的幸福苑,简直就是劳改营!这帮畜生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四月二十二日星期日小雨

刘向勇到底还是对我下手了——不过算我命大,还能坐在这里写这篇日记。到工厂的慰问演出结束后,全院上下就开始忙了起来。我除了正常授课外,还要选演员,排练文艺汇演的节目。昨天晚上开会安排演员的预选,一直选到晚上七点多钟(这期间的事我就不详细写了——刘向智和刘向勇的人照例是针锋相对,他们为了娜娜能否在大合唱上领唱差点打起来,最后刘向勇退了一步,勉强同意让941216,就是那个腿有残疾的女孩领唱,但是要娜娜担任集体舞的领舞)。然后我又赶到办公室里看乐谱,为汇演选择节目和歌曲。我本来想选择一些活泼,适合孩子们唱的歌曲,但是,和我预想的一样,院里提供的歌曲除了歌功颂德的就是强调“和敌对势力斗争重要性”的,一首真正适合孩子们演唱的歌曲也没有。到了晚十点二十五分,为了不耽误晚汇报活动,我急忙收拾好东西下楼。

就在我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被猛击了一下,当时我双腿发软,站立不稳,滚下楼梯,重重地摔在地上。我想立刻爬起来,但是头晕得厉害,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在旋转。后脑涌出一股温热,我用手擦了一下,意识到那是血。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勉强向通向会议大厅的门口爬去。这时候从身后传来飞快的脚步声,我回头看,只见三个人,从身高来看应该是三个大孩子,正在飞快地跑下楼梯。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根短棍。借着楼道内昏黄的灯光,我只能看见他们每个人都用黑布蒙着头,只露出两个眼睛。我心中一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拼命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太迟了。

后面的三个孩子飞快地赶上来,又一棍打在我后背上,将我打倒。当时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我双手护着头,蜷缩在地上,向旁边翻滚,想躲开对方的棍子,但那是白费力气——对方的棍子暴雨点儿似的狠狠砸遍我的全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吼了起来。这时一个人声音从大厅里传了过来:“那边是怎么回事?”我顾不得不停地砸在身上的棍子,努力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李大虎带着几个守夜的孩子赶了过来。见此情景,我万念俱灰,心想这次是肯定要死在刘向勇手里了。棍子又一次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我眼前一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晨了,我发现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校医正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见我醒过来,他扭头对坐在他身边的刘向智说:“他醒过来了,没事了。”

刘向智关切地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想坐起来和他说话,但是刚起身,就感到一阵眩晕,然后是强烈地恶心感。李医生见状立刻递给我一只塑料袋,我抓过袋子就哇哇地向里面吐了起来。吐过之后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又躺下:“感觉我还活着。”我一声苦笑。

“看到是谁干的了吗?”他紧接着又问。“是三个孩子,但是他们都蒙着脸,楼道里灯光又太暗。”“他当然不会自己亲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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