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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手好牌(1)

幸好普洛丝小姐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她穿过几条小街走过了九号桥,心里一直想着要买的东西。克朗彻先生拎着篮子与他并肩走着。他们走进路边的大部分店铺,到处张望着,对于成群结伙的人提高警惕,对谈得激动的人群离的远远的。那是个阴寒的夜晚,薄雾笼罩的河面灯光白炽耀眼,噪音震耳欲聋,表明了铁匠们为共和国部队制造枪炮的平底船就停在那儿。跟那支部队玩花头或是在其中得到非分提拔的人就不会那么幸运了!但愿他的胡子还没有长出来,因为“国民剃刀”总会让他没有胡子。

普洛丝小姐买了几样东西,买了点灯油,又想起还应该买点酒给他们。他们比较了一下,来到了“共和古英豪布鲁塔斯”的招牌下。那地方离国民宫(亦即两度的杜伊勒利宫)不远,那里的景象引起了她的兴趣。比之前相似的地方更加宁静,虽然爱国者的便帽也红成一片,但红的并不是很鲜艳。她探听了一下克朗彻先生的口气,跟自己的想法没有什么区别,便在这位“骑士”护送下往“共和古英豪布鲁塔斯”走去。

这两位带点外国味的顾客走进了不太炽亮的灯光里,经过了口里衔着烟斗、手上玩着不能立起的纸牌或已经有些旧的多米诺骨牌的人,走过了一个赤裸着上身、满身烟尘、高声读着报的人和他的听众,经过了人们挂在世卜或放在手边备用的武器,也走过了两三个躬着身子睡觉的人——他们穿着流行的高肩粗布黑短衫,像是几头酣睡的熊或狗。他俩对周围的环境并不在意,径直走到了柜台边,交代了要买的东西。

他们正打着酒,角落里有人在相互告别,站起身来要离开。这人必须跟普洛丝打个照面才能出去。普洛丝小姐一见到他,显得非常激动。

一下子所有人都站起。最大的可能是发生了争吵,有人被杀了,大家都以为会看见什么人倒下,却只见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彼此望着。男的从外形来看具有法国人和地道的共和派的一切特征,女的从外形特征来看显然是个英国人。

“共和古英豪布鲁塔斯”的信徒们对这个虎头蛇尾的事件发表了一些他们自己的想法,普洛丝小姐和她的保护者即使竖起耳朵也只能听见一大片喧嚷,跟听见希伯莱文或查尔底亚神谶差不多。可是两人异常诧异,对身边的其他事情没有留意。必须指出,不但是普洛丝小姐又吃惊又激动,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就连克朗彻也是大出意料之外——不过他的惊诧似乎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

“发生了什么?”那位使普洛丝小姐尖叫的人说话简短,语气中带有怒气,声音也很低,说的是英语。

“啊,所罗门,亲爱的所罗门!”普洛丝小姐拍着掌叫道。“失去联系这么久,却在这儿碰见了!”

“别叫我所罗门。你想致我于死地吗?”那人担心地说。

“弟弟!弟弟!”普洛丝小姐放声痛哭。“我难道就这么对不起你,你居然这么说?”

“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事了,”所罗门说,“别在这跟我说话,付了酒钱出来吧。这人是谁?”

普洛丝小姐摇着她那满是爱意却又不太满意的头,流着眼泪对毫无反应的弟弟介绍道,“克朗彻先生。”

“让他也过来吧,”所罗门说。“他难道认为我是个幽灵么?”

从克朗彻先生的样子看来,他倒认为真是见到了幽灵。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普洛丝小姐流着泪费了好大劲才从手提包里摸索出了酒钱付了。这时所罗门转向并和古英豪市鲁塔斯的跟随者们,用法语解释了几句,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现在,”所罗门在黑暗的街角站住说,“你要如何?”“我对他感情很深,可我的弟弟对我却没有一些热情!”普洛丝小姐叫道,“跟我见了面就像这样没有一点热情表现么?”

“行了,倒霉!”他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普洛丝的嘴唇。“行了吧?”

普洛丝小姐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摇头哭泣。“你以为我会惊讶吗,”她的弟弟所罗门说,“其实我根本不惊讶,我早知道你在这儿。这儿的人我基本都认识。若是你真的不想害我——这我信一部分——就趁早去干自己的事,也让我干我的事去。我的事情很多,我是公事人!”

“我的英国弟弟所罗门,”普洛丝小姐抬起泪水涟涟的眼睛惋惜地说,“是全国最具天赋的人,却跑到外国来当公事人,又遇上这样的外国佬!我倒宁可看到这可爱的孩子躺在他的——”

“我之前不是说了嘛,”她的弟弟插嘴叫道,“我早就知道你想害死我。我现在非常顺利,我的嫡亲姐姐却要想让人家来怀疑我。”“慈悲的老天爷不允许的!”普洛丝小姐叫道。“我对你总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永远爱你,亲爱的所罗门。我可以跟你再也不见面,只要你跟我说一句真心实意的亲热话,只要你说我们俩彼此没有隔阂,我可以永远不与你相见。”

善良的普洛丝小姐呀!姐弟俩疏远的责任仿佛是因为她!好像罗瑞先生多年前在索霍时似乎并不知道她这个亲爱的弟弟是花了她的钱才跑掉的!

不过,他还是说了句亲热的话,态度非常一般,居高临下,若是两人的处境和地位相反,她可是绝不至于如此的(这在全世界都没有例外的)。这时克朗彻先生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沙声沙气发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怪问题:

“我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叫约翰·所罗门,还是叫所罗门·约翰?”

那公事人猛然转过身来——他从未开过口。“说呀!”克朗彻先生说。“说呀,你应该明白的。”

(附带说一句,他心里其实无数)“约翰·所罗门,还是所罗门·约翰?你是她弟弟,当然知道你的姓名,她叫你所罗门。可我又知道你叫约翰,这你很清楚的。这两个哪一个在前哪一个在后?还有普洛丝这个姓,也请你解释解释。在海那边你可不姓这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唔,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你在海那边的姓我已经忘记了。”“想不起?”

“是的。不过我可以发誓,它有两个音节。”“真的?”“没错。另外一个人的姓只有一个音节。我知道你是谁。你在老贝勒是个在法庭作证的密探。以谎言之父,也就是你爸爸的名义回答我,你那时叫什么名字?”

“巴萨,”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没错就是这个名字,我敢以一千镑打赌!”杰瑞叫道。

插嘴的人是西德尼·卡尔顿。他将两手放在骑马大衣的下摆里,与克朗彻先生并排站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跟在老贝勒时一样。

“冷静些,亲爱的普洛丝小姐。我昨天晚上就到了罗瑞先生住处,他很惊讶我去那里了。我们双方同意在一切没有改变之前,或是在用得着我之前,我不会出现。我到这儿来是想求你的弟弟赏光谈一谈的。我希望你有一个职业比巴萨先生更好的弟弟。由于你,我真希望巴萨先生不是监狱里的绵羊。”

“绵羊”是那时牢房里才会有的话语,意思是由典狱长控制的密探。那脸色苍白的密探脸色更无血色了,他问他怎么竟然敢——“我告诉你,”西德尼说,“之前我就在观察附属监狱的墙壁时发现了你。你从那里出来。你有一张很容易让人记住的面孔,而我又善于记住面孔。你跟那监狱有关系,促使了我的好奇心。我有理由把你跟一个现在不太幸运的朋友的灾难联系起来(其中的道理你很明白),我便跟着你来了。我一直跟着你进了酒店,坐到了你身旁。我从你肆无忌惮的谈话和你的崇拜者们公开散播的谣言毫不费力就推断出了你职业的性质。这样,很偶然的列入另一个计划,巴萨先生。”

“什么目标?”密探回答。“我们换个地方解释。你能否赏光让我占用你几分钟时间我们私下聊聊?比如在台尔森银行办公室?”“是威胁我去么?”

“啊,是我说的吗?”“那我为什么要去?”

“倒也是,你如果不去,一些事情我也就放在心里了。”

“你的意思是不愿意说么,先生?”密探有些怀疑地问。

“你说的对,巴萨先生。只有你去我才会说。”他一直想着他要面对哪些问题和人,卡尔顿那满不在乎的神气极有利于表现他的敏捷与技巧。他那老练的眼光看清了这一点,而且充分地利用了它。“你看,我早就跟你说过不是,”密探抱怨地望了他姐姐一眼,“我要是出了事你脱不了干系的。”“好了,好了,巴萨先生,”西德尼叫道,“少说这些。要不是因为我非常尊重你的姐姐,我是不会采取这种愉快的方式提出让我们都愉悦的小小建议的。你跟我去银行吗?”

“你是怎么想的呢。好吧,我跟你去。”“我建议先把你姐姐安全送到她住处的街角。让我搀着你的手,普洛丝小姐。这里并不安全,在这种时候只能有人保护才能出门。既然你的保护人认识巴萨,我就打算邀请他也跟我们一起到罗瑞先生家去。还要考虑吗?走吧!”

普洛丝小姐随后就回忆起,一直都记得很清楚,在她用手握住西德尼的胳膊、盯着他的脸、请求他不要对所罗门有任何伤害,她感到那胳膊有一种鼓舞的动作,他眼里也闪烁着激动。这不但消除了他那不太在意的神气,而且改变了他,使他高大起来。只是那时她注意力分散,一方面要为那不值得她爱的弟弟担心,一方面还要听西德尼友好的保证,所以并未考虑自己的想法。

她留在街角之后卡尔顿便带着他们往罗瑞先生住处走去。很近。约翰·巴萨,或是所罗门·普洛丝,走在他身边。

罗瑞先生刚吃完晚饭,正坐在一两小块木头燃出的火焰旁。他也许是在火光里寻找当年那位比较年轻的台尔森老人吧!那人在多佛的乔治王旅馆里也曾凝视过红色的炭火,可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一行人走进屋,他转过身来,看见个陌生人,感到些许惊讶。

“普洛丝小姐的弟弟,先生,”西德尼说。“巴萨先生。”“巴萨?”老人重复道,“巴萨?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这脸也叫我想起了什么。”“我之前跟你说过,你那脸容易让人记住吧,巴萨先生?”卡尔顿冷冷地说。“请坐下。”卡尔顿自己边坐下边对罗瑞先生皱了皱眉头说,“那次审判的证人。”他提醒着罗瑞先生。罗瑞先生立即想了起来,并没有用厌恶的表情望了望新来的客人。

“普洛丝小姐认出了巴萨先生,他就是你听说过的很爱她的那位弟弟,”西德尼说,“他也认了姐姐。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达尔内又被逮捕了。”

老人大惊失色,叫道,“不可能!我离开他还不到两个钟头呢,那时他还是很好的呢。我正打算回他那儿去!”

“可他还是给抓走了。是刚才的事吗,巴萨先生?”“若是已被捕的话,就是刚才。”“巴萨先生的话是最有威望的,先生,”西德尼说,“我是从巴萨先生与他一个绵羊同伙喝酒时知道的。他跟提供信息的人才在监狱门口分了手,确实见到又被抓了进去。达尔内已再次被捕,这是已经确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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