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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对这位先生有些了解。”格拉西尼插嘴说道。他说起话来一字一板的,神情很是庄重,“我不能说我所听到的都是赞扬他的话。他的确具有某种哗众取宠的小聪明,尽管我认为他的能力被过分夸大了。也许他并不缺乏身体力行的勇气,但是他在巴黎和维也纳的声望,我相信,绝非是白璧无瑕的。他像是一个经历过……呃……许多奇遇的人,而且身世不清。据说杜普雷兹探险队本着慈善之心,在南美洲热带某个地方收留了他,当时他就像是一个野人,简直没个人样。至于他是怎么沦落到了那种地步的,我相信他从没做过彻底的解释。谈到亚平宁山区的起义,参加那次不幸失败的起义的什么人都有,我想这一点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知道在波洛尼亚被处死的人是彻底的罪犯。在那些逃掉的人当中,大多数人的品格根本就不值一提。毫无疑问,参加起义的人当中有些是具备高尚品格的人……”

“他们当中有些人还是在座几位挚好友呢!”里卡尔多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带着怒意,“置身事外,横挑鼻子竖挑眼反倒是挺好的,格拉西尼。但是这些‘彻底的罪犯’是为了他们的信仰而死的,他们所做的事情比你我所做的事情要得多。”

“下一次要是有人给你讲起巴黎这种平庸的风言风语,”加利补充说道,“你可以告诉他们,据我所知,他们有关杜普雷兹探险队的说法全是错误的。我认识杜普雷兹的助手马尔泰尔其人,我从他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们确实发现里瓦雷兹流落到了那里。他在争取阿根廷共和国独立的战斗中被俘,并且逃了出去。他扮作各种各样的人,在那个国家到处流浪,企图回到布宜诺斯艾利斯。但是说什么本着慈善之心收留了他,这种道听途说的谎言确实是杜撰。他们的翻译病了,只得被送了回去。那些法国人全都不懂当地的语言,所以请他做翻译。他和他们一起待了三年,考察了亚马逊河的支流。马尔泰尔告诉我,他确信他们如果没有里瓦雷兹,他们就不可能完成那次探险。”

“不管他是怎样的人,”法布里齐说道,“他一定具有过人的本领,否则他就不会受到像马尔泰尔和杜普雷兹这两位老练的探险家的瞩目,而且由此看来他确实受到了他们的瞩目。夫人,您有什么看法?”

“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他们经过托斯卡纳逃走时,我仍在英国。但是我反而认为,如果跟他在蛮荒的国度探险三年的同伴和跟他一道起义的同志对他评价很高,这就算是一份很有分量的推荐书,足以抵消许多街上的那些流言飞语。”

“至于他的同志对他的看法,那是没有什么好说的。”里卡尔多说道,“从穆拉托里和赞贝卡里到最粗鲁的山民,他们无不对他以诚相待。此外,他和奥尔西尼私交很深。另一方面,有关他在巴黎的情况,确实不断传出不是太好的无稽之谈。但是一个人要是不想树敌太多,那么他就不该成为一名政治讽刺家。”“我记得不是很清楚,”莱嘉插话说道,“但是那些人经过这里逃跑时,我好像记得见过他一次。他是不是驼背,或者腰部弯曲什么的?”

教授已经拉开了写字台的抽屉,正在翻着一堆资料。“我看我这里是否放着警察通缉他的告示,”他说,“你们绝对记得在他们逃到山里藏起来以后,到处都张贴着他们的画像,而且那个红衣主教——那个混蛋叫什么名字来着?——斯宾诺拉,他还悬赏他们的脑袋呢。顺便说一下,关于里瓦雷兹和那张告示,这里还有一个神奇的传说。他穿着当兵的旧军装到处游荡,扮成在执行任务时受伤的骑兵,企图寻找他的同伴。他竟让斯宾诺拉的搜查队准许他搭乘便车,并在一辆马车上坐了一天。他对他们讲了许多惊心动魄的故事,说他怎么被叛乱分子逮住,又是怎样被拖进了山中的匪窝,并说自己受尽了折磨。他们把通缉告示拿给他看,于是他就编了一通瞎话,大谈他们称作‘牛虻’的魔鬼。到了晚上,等他们都睡着了以后,他往他们的火药上浇了一桶水,然后他就溜之大吉了,口袋里装满了给养和弹药——”

“噢,就是这个,”法布里齐插嘴道,“费利斯·里瓦雷兹,又叫牛虻。年龄:大约30岁。籍贯和出身:不详,可能是南美人。职业:记者。身材矮小。黑发。黑色胡须。皮肤黝黑。眼睛:蓝色。前额:既阔又圆。鼻子,嘴巴,下巴……对了,这儿:‘特征:右脚瘸;左臂弯曲;左手少了两指;脸上有最近被马刀砍伤的疤痕;口吃。’下面还有一句附言:‘精于枪法,追捕时要加以注意。’”

“搜查队掌握这么详尽的特征,他竟然还能骗过他们,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当然是凭着一身无畏的勇气,他才化险为夷的。如果他们对他产生丝毫的怀疑,那他就没命了。但是每当他装出一副无话不说的天真模样时,什么难关他都能闯过。好了,先生们,你们认为这个提议怎么样呢?看来在座的几位都十分了解里瓦雷兹。我们是不是向他表示,我们很高兴请他到这里帮忙呢?”

“就我看来,”法布里齐说道,“我们不妨跟他提提这件事情,看他是否愿意考虑我们这个计划。”

“噢,你尽管放心,只要是和耶稣会教士斗,他一定乐意参加。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他是最反对教士的。事实上他在这一点上态度非常坚决。”

“里卡尔多,那么我们就写信吧?”“那是自然的了。让我想想,现在他在什么地方呢?我想是在瑞士吧。他是在哪儿也待不住的人,总是东奔西跑。但是至少小册子的问题……”

他们随即展开了一场长时间而又热烈的讨论。等到与会的人最后散去的时候,马尔蒂尼走到那位沉默不语的青年妇女面前。

“我送你回家吧,琼玛。”“谢谢,我想和你说件事。”“地址弄错了吗?”他轻声问道。“并不怎么严重,但是我认为应该做点更改。这个星期有两封信被扣在邮局。信都不怎么重要,也许是事出意外吧。但是我们可不能冒险。如果警察一旦开始怀疑我们任何一个地址,那么就得赶紧更换。”

“这事我们明天再谈吧。今晚我不想和你谈正事,你看上去有点累。”

“我不累。”“那么你不好了?”

“噢,不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

“凯蒂,女主人在家吗?”“在的,先生。她在穿衣。您请去客厅等吧,她一会儿就下楼。”

凯蒂带着德文郡姑娘那种欢快友好的态度把客人迎了进来。她特别喜欢马尔蒂尼。他虽然会说英语,当然说起话来像个外国人,但是仍然十分得体。在女主人疲倦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坐在那里扯着嗓子大谈政治,一直能折腾到清晨一点。有些客人则不然。此外他曾到过德文郡,帮助过女主人排忧解难。当时她的小孩死了,丈夫也在那里生死垂危。从那时起,凯蒂就把这位身材高大、笨手笨脚、沉默寡言的人差不多当做是这个家的成员了,就跟现在蜷伏在他腿上的那只懒洋洋的黑猫一样。帕希特则把马尔蒂尼当做一件有用的家具。这位客人从来都不踩它的尾巴,也不把烟往它的眼里吹,而且也不和它过不去。他的一举一动就都像个绅士:让它躺在舒服的腿上打着呼噜,上桌吃饭的时候,从来不会忘记人类吃鱼的时候,猫在一旁观望会觉得没意思。他们之间的友谊由来已久。当帕希特还是一只小猫时,有一次女主人病得厉害,没有心思照顾它,还是马尔蒂尼照顾了它,把它塞到篮子里,从英国带了过来。从那以后,漫长的经历使它相信,这个像熊一样笨拙的人不是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朋友。

“你们俩看上去倒很惬意,”琼玛走进屋子说道,“人家会以为你们这样安顿下来,是要消磨这个晚上呢。”

马尔蒂尼小心翼翼地把猫从腿上抱下来。“我来的早了一点儿,”他说,“希望我们在动身之前,你能让我喝点儿茶。那边的人可能多得要命,格拉西尼不会给我们准备像样的晚餐——身居豪宅的人们从来都不会的。”“来吧!”她笑着说道,“你说起话来就像加利一样刻薄!可怜的格拉西尼,就是不算他的妻子不善持家,他也是罪孽深重啊。茶一会儿就好。凯蒂还特别为你做了一些德文郡的小饼。”“凯蒂是个好人,帕希特,对吗?噢,你还是穿上了这件漂亮的裙子。我担心你会忘记。”“我答应过要穿的,尽管今晚这么热,穿上不太舒服。”

“到了菲耶索尔,天气会凉下来的。没有什么比白羊绒衫更适合你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些鲜花,你可以戴上。”

“噢,多么漂亮的玫瑰啊。太让我高兴了!最好还是把它们放进水里。我讨厌戴花。”

“你这是迷信,想入非非。”“不,不是。只是我认为整个晚上,陪伴我这么一个沉闷的人,他们会觉得乏味的。”“恐怕我们今晚都会觉得乏味。这次晚会一定乏味得让人受不了。”“为什么?”

“部分原因是格拉西尼碰到的东西就会变得像他那样乏味。”

“别这样说话不饶人。我们是到他家去做客,这样说他就有欠公道了。”

“您总是对的,夫人。那好,之所以乏味是因为有趣的人有一半不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到别的地方去了,生病了,或是出于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会有两三位大使和一些德国学者,照例还有一群难以名状的游客和俄国王子及文学俱乐部的人,还有几位法国军官。我谁也不认识——当然了,除了那位新来的讽刺作家以外,他会是今晚众人瞩目的焦点。”

“那位新来的讽刺作家?是里瓦雷兹吗?在我看来,格拉西尼对他很不赞成。”

“那是。但是一旦那个人到了这里,人们肯定会谈起他的。所以格拉西尼当然想让他的家成为那头新来的狮子露面的第一处场所。你放心好了,里瓦雷兹肯定还没有听到格拉西尼不赞成的话。他也许已经猜到了,他可是一个精明的人。”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已经来了。”“他是昨天才来的。茶来了。别,别起来了,让我去拿茶壶吧。”

在这间小书房里,他总是那样快乐。琼玛的友谊,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流露出来的魅力,她那直率而又淳朴的同志之情,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平淡的一生中最壮丽的东西。每当他感到异乎寻常的郁闷时,他就会在工作之余来到这里,坐在她的身边。通常他是一句话也不说,望着她低头做着针线活或者斟茶。她从来都不问他遇到了什么困难,也不用言语表示她的同情。但是在他离开时,他总是觉得更加坚强,更加平静,就像他常对自己说的那样,觉得他能“十分体面地熬过另外两个星期”。她并不知道她具备一种体恤他人的罕见才能。两年前,他那帮好友在卡拉布里亚被人出卖了,并像屠杀野狼一样被枪毙了。也许就是她那种坚定的信念才把他从绝望中挽救出来。

在星期天的早晨,有时他会进来“谈谈正事”。这种说法代表了与玛志尼党的实际工作有关的一切事情,他们都是积极忠实的党员。那时她就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敏锐,冷静,思维缜密,一丝不苟,完全是置之度外。那些仅仅看到她从事政治工作的人把她看做是一位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革命党人,可靠、勇敢,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一位难得的党员。“她天生就是一位革命党人,顶得上我们十几个人。别的她什么也不是。”加利曾经这么评价过她。马尔蒂尼所认识的“琼玛夫人”,别人是很难理解的。

“呃,你们那位‘新来的讽刺作家’是长得什么样?”她在打开食品柜时回过头来问道,“你瞧,塞萨雷,这是给你的麦芽糖和蜜饯当归。我只是顺便问一句,我就纳闷为什么干革命的男人都那么喜欢吃糖。”

“其他的男人也同样喜欢吃糖,只是他们觉得承认这一点有失尊严。那位新来的讽刺作家吗?噢,他是那种会让寻常的女人着迷的男人,你不会喜欢他的。他这个人尤其擅长讲刻薄的话,装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满世界游荡,后面还紧跟着一位跳芭蕾舞的漂亮姑娘。”

“真有一位跳芭蕾舞姑娘吗?你不是因为生气,也想模仿刻薄的话吧?”

“我的天啊!不!确实有位跳芭蕾舞的姑娘。有人喜欢泼辣大方的美女,对于他们来说,她长得确实相当漂亮,可我却不大喜欢。她是个匈牙利吉卜赛人——或者是诸如此类的一个人吧。里卡尔多是这么说的——来自加利西亚的某个外省剧院。他显得非常坦然,总是把她介绍给别人,好像是他的一个未出嫁的小姑。”

“嗨,如果是他把她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么这样才叫公平嘛。”

“你可以这么看,亲爱的夫人,但是社会上并不这么看。我想,在他把她介绍给别人时,大多数人会感到心里不痛快的,他们知道她是他的情妇。”

“除非他告诉了他们,否则他们怎么能明白呢?”“事情明摆着,你见了她以后就明白了。可我还是认为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竟会把她带到格拉西尼的家中。”

“他们不会接待她的。格拉西尼夫人这样的人不会做出违背礼俗的事。但是我想了解的是作为讽刺作家的里瓦雷兹,而不是这个人本身。法布里齐告诉我,他在接到信件以后表示同意过来,并且开展对耶稣会派教士的斗争。我听到的就是这些情况。这个星期工作太多了,忙得不可开交。”

“我不知道我能告诉你多少情况。在钱的问题上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原来还担心这一点呢。他很有钱,看来是这么回事。他愿意不计报酬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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