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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牛虻靠到椅背上,迷惑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她想知道这些日期做什么?当他们经过厄瓜多尔时……琼玛拿着那张纸条回到家中。1838年4月——亚瑟死于1833年5月。5年——她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前几个晚上,她睡得很不安宁,她的眼睛下面出现了黑眼圈。

5年——一个“十分奢华的家庭”?——“某个他曾信任的人欺骗了他”——欺骗了他——他发现了……她停下来,抬起双手捂住头。噢,这简直是在发疯——这是不可能的——这真荒唐……可是,他们是如何在港口打捞的?

5年——那个拉斯加人打他时,他“还不到21岁”——那么他从家中逃走时一定是19岁。他不是说过“一年半——”他从哪儿得到那双蓝眼睛?手指为何也是那么神经质地好动呢?他为何那么痛恨蒙泰尼里?5年——5年……如果她能知道他是淹死的——如果她能看到尸体,那么总会有一天,那个旧伤就不会作痛,往日的回忆就会失去恐怖。或许再过20年,她就可以无所畏惧地回首往事。

她的全部青春毁于反思她所做过的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毅然决然地与悔恨的恶魔进行斗争。她总是想记住她的工作是在未来。她总是闭上眼睛,捂着耳朵,躲避阴魂不散的昔日幽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溺死的尸体漂向大海的情景从来就没有离她而去,她无法遏制的那声痛叫会在她的心头响起:“我杀了亚瑟!亚瑟已经死了。”有时她觉得她的负担太重,重得让她无法承受。

现在她情愿付出后半生索回那种负担。假如她杀死了他——那种悲伤是熟悉的,她已经忍受了太长的时间,现在不会被它压倒。但是如果不是她把他赶到水里,而是把他赶到——她坐了下来,双手蒙住了眼睛。就是因为他的缘故,她的生活变得暗无天日,因为他死了!如果她没有使他招致比死亡更糟的东西……她一步接着一步,沉着而坚定地走过他曾经生活的地狱。那些情景真切地展现在她的眼前,仿佛她曾经看到过,仿佛她曾经体验过。赤裸的灵魂在无助的颤抖,比死亡更加苦涩的嘲笑,孤独的恐惧,缓慢、难熬、无情的痛楚。那些情景都是那么真切,好像她曾在那间肮脏的印第安棚屋里坐在他的身旁,好像她曾同他一起在银矿、咖啡地、可怕的杂耍班子里受尽各种折磨……杂耍班子——不,她至少必须赶走那一幕。坐在这儿想起这事足以让她发疯。

她打开写字台的小抽屉。里面放着她不忍心销毁的几件私人纪念品。她并不热衷于收藏让人感伤的小东西。收藏这些纪念品是屈从于她性格中较为脆弱的一面,她一直坚定地克制着这一面。她很少允许自己看上它们一眼。

现在她把它们拿出来,一件接着一件:乔万尼写给她的第一封信,他死时拿在手里的花儿,她那个婴儿的一束头发,还有她父亲坟墓上一片枯萎的树叶。抽屉的里面是亚瑟10岁的一张照片——仅存的他的一张肖像。她把它捧在手里,坐下来望着那个漂亮孩童的头像,直到真正亚瑟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么栩栩如生!嘴唇敏感的线条、那双挚诚的大眼睛、天使般纯真的表情——它们铭刻在她的记忆深处,好像他昨天才死去。泪水慢慢地流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遮住了那张照片。

噢,她怎么想起了这样一件事呢!就是幻想这个业已远去的光辉灵魂受缚于生活的污秽和艰辛,那也像是亵渎啊。神灵当然还是有点儿爱他,让他这么年轻就死了!他进入了虚无缥缈的世界中,比他像牛虻那样生活强一千倍——牛虻,有着无可挑剔的领带和可疑的诙谐,还有犀利的舌头和那位跳芭蕾舞的姑娘!不,不!这简直是一种可怕而又愚蠢的想象,这样沉湎于枉然的想象,她是自寻烦恼。亚瑟已经死了。

“我可以进来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门外问道。她大吃一惊,照片遂从手中掉到地上。牛虻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把它捡起来,随后递给了她。“你吓了我一跳!”她说。“对、对不起。也许我打扰你了?”“没有。我只是在翻一些旧东西。”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把那张照片递回到他手里。“你看这人的相貌怎么样?”“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他说,“这张照片已经褪色了,而且一个小孩的面貌总是很难判断的。但是我倒认为这个孩子长大后将会是一个不幸的人,对他来说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轻生,不要长大成人。”“为什么?”

“看看他唇下的线条。他这、这、这种性格的人过于敏感,感觉痛苦就是痛苦,冤屈就是冤屈。在这个世上容、容、容不下这样的人,它是除了工作什么也感觉不到的人。”

“他像你见过的人吗?”他更加认真地端详着那张照片。“对。真是一件怪事!当然像了,很像。”“像谁?”“蒙泰尼、尼里红衣主教。顺便问一句,我就纳闷无可非议的主教阁下是否有个侄子?可以问一下他是谁吗?”

“这是我朋友小时候拍的照片,我那天告诉过你的——”

“就是你害死的那个人吗?”她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把这个可怕的词说得那么轻松,那么残忍!“是的,这就是我害死的那个人——假如他真的死了。”

“假如?”她盯着他的脸。

“我有时怀疑,”她说,“从未发现过尸体。他或许只是从家里逃走了,就像你一样,逃到了南美。”“我希望他不是。那样你就会噩梦缠身了。我这一生进、进、进行过几、几次艰难的战斗,把不止一个人打发到阎王那里去了。让我感到内疚的是我曾把一个人打发到南美去了,那么我是睡不好觉——”

“那么你相信,”她打断了他的话,握紧双手向他走近了几步,“假如他没有被淹死——假如他经历了你那些磨难——他永远都不会回来的,并且既往不咎吗?你相信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吗?记住,我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看!”

她把浓密的黑发从额头往后掠去。黑发中夹着一大块白发。

一阵长久的沉寂。“我认为,”牛虻缓慢地说,“死去的人最好还是死去。忘记某些事情很难。假如我是你那位死去的朋友,我就会做、做、做个死人。还魂的鬼是丑鬼。”

她把那张照片放回抽屉里,然后锁上写字台。“这是一个冷酷的理论,”她说,“现在我们还是谈点其他的事情吧。”“我来是和你谈点事——假如我可以——是件私事,我的脑子里有个计划。”她把一张椅子拉到桌旁,然后坐了下来。

“你对草拟之中的《新闻出版法》有什么见解?”

他开口说道,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平时结巴。

“我对它有什么见解?我看它不会产生多大价值,但是半块面包总比没有面包好。”

“那是毫无疑问的。这儿有些好人正在筹备创办新的报纸,你想做其中的一份工作吗?”

“这事我曾想过。创办一份报纸总是需要做大量的实际工作——印刷,安排发行,以及……”

“你这样浪费你的才智要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是‘浪费’呢?”“因为就是浪费。你知道得很清楚,你远比与你一起工作的大多数人聪明,你让他们把你当成一个常年做苦工,整天打杂的人。从智力上说,你强于格拉西尼和加利,他们好像是小学生。可是你却像印刷厂的徒工一样,替他们校改清样。”

“首先我并未把我的全部时间用于校改清样,此外我觉得你夸大了我的智力。我根本不像你所想的那么精明。”

“我并不认为你有什么精明之处,”她平静地回答,“但是我确实认为你的智力是健全而可靠的,这一点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在委员会召开的那些沉闷的会议上,总是你指出他们每个人逻辑上的缺陷。”

“你这样说对别人就不大公平。比如说马尔蒂尼吧,他的逻辑能力就很强。法布里齐和莱嘉的才能也是毋庸置疑的。还有格拉西尼,对意大利经济统计数字的了解,他或许比这个国家任何一位官员都要全面。”

“呃,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我们还是不去谈论他们及其才能吧。鉴于你拥有这样的天赋,你可以做些更重要的工作,担任一个比目前更重要的职务。”

“我对我的处境感到很满意。我所做的工作或许没有多大的价值,但我们都是尽力而为的。”

“波拉夫人,你我已经非常熟悉了,现在不必玩弄这套恭维和谦逊的把戏。坦率地告诉我,你承认你费力所做的工作,能力比你低的人也能做吗?”

“既然你逼我回答——对,在某种程度上是吧。”“那么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没有回答。“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因为——我无能为力了。”“为什么?”

她带着责备的神情抬头望着他说:“这么逼我你也太不客气了——这不公平。”

“但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做。”“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那么——因为我的生活已经支离破碎,我现在没有精力开始从事真正的工作。我大概只配当个革命的老黄牛,为党打点儿杂。至少我是诚心诚意的,而且必须有人来做这件事。”

“当然必须有人来做这件事,但是不能总是让同一个人来做。”

“大概我合适吧。”他眯着眼睛望着她,神情令人费解。她很快也抬起了头。

“我们又回到了老话题,本来是要谈正事的。告诉你,所有的这些工作我也做过,我敢说一点儿用也没有。现在我永远都不会再做这些事情了。但是或许我能帮你构思你的计划。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开始对我说我做什么都没有用,然后又问我想做些什么。我的计划要求在付诸行动时你要帮助我,而不仅是在构思的时候。”

“让我听听,然后我们再来研究。”“先告诉我有关威尼斯的起义,你都听说了些什么。”“自从大赦之后,我就听说了起义的计划和圣信会的阴谋。恐怕我对这两件事都表示怀疑。”“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也表示怀疑。但是我所说的是为了反抗奥地利人,全省真的是在认真地做起义的准备工作。教皇领地——特别是在四大教省里——有很多的年轻人暗自准备越过边境,以志愿兵的身份加入这次起义。我是从我在罗马尼阿的朋友那里听说的——”

“告诉我,”她打断了他的话,“你能肯定你的那些朋友可靠吗?”

“非常肯定。我本人就认识他们,而且还同他们共过事。”

“这就是说他们是你所属的那个‘团体’的成员了?请原谅我的怀疑,但是对来自秘密团体的情报,我总是有点怀疑其准确性。在我看来——”

“谁告诉你我属于那个‘团体’?”他厉声地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人告诉过我,我猜的。”“啊!”他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望着她,“你总是猜测人家的私事吗?”他在片刻之后说道。“经常这样。我喜欢观察,而且习惯把事情联想在一起。我告诉你,要是你不想让我知道什么,你还是谨慎一些。”

“可我并不介意,只要不传出去。我想这——”她抬起头,惊讶之余有些生气。“确实是个没必要的问题!”她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向外人说些什么,但是我认为你或许会对别的党员——”

“党务处理的是事实,而不是私人的推测和幻想。我当然从没有把这件事跟任何人提起过。”

“谢谢你。你碰巧猜出我属于哪个团体吗?”“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说话直率而生气。这话是你先谈及的,你知道——我真希望不是‘短刀会’。”

“你为什么这样希望?”“因为你适合从事于更好的工作。”“我们都适合从事于更好的工作。你本该这么回答。我并不属于‘短刀会’,而是属于‘红带会’。他们更加坚定,工作更加认真。”

“你指的是暗杀工作吗?”“这是其中的一项工作吧。就其本身来说,刀子挺管用的。但是必须有组织良好的宣传做后盾。这也是我不喜欢另一个团体的原因。他们认为刀子能够解决世上所有的问题。这是不对的。它的确能够解决许多问题,但是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你真的相信它能解决难题吗?”他惊异地望着她。“当然了,”她接着说道,“就目前而言,它能解决某个狡猾的暗探或者某个讨厌的官员所引发的实际难题,但是除去一个问题之后,它是否制造更加糟糕的难题则是另外一个问题。在我看来就如同是那则寓言一样,把房子打扫装饰一新,却招来了七个魔鬼。每次暗杀只会使警察变得更加凶残,并使人们更加习惯于暴力和兽行,最后的情况或许会比原来更糟。”

“你认为在革命到来之时将会发生什么呢?那时人们就不会习惯于暴力?战争就是战争。”

“是的,但是公开的革命则是另外一回事。它是人们生活中的一个瞬间,它是我们为了一切的进步一定要付出的代价。无疑将会发生可怕的事情,每一次革命都会发生这些事情。但是它们将是孤立的事实——一个非常时期的非常现象。乱动刀子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成了一种习惯。人们把它当成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他们对生命的神圣感变得麻木不仁。我没去过罗马尼阿,但是从我的点滴见闻中,我得出的印象是人们已经或者正在沾染着施暴的机械习惯。”

“就是这也比顺从和屈服的机械习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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