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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波尔朵斯(1)

达尔大尼央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德·特雷维尔的府邸门口下了马,快步走上楼梯。这一次,他决定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德·特雷维尔。德·特雷维尔先生一定能在这个事件中伸出援助之手;另外,由于德·特雷维尔差不多每天都能见到王后,他也许能从王后那儿得到一些有关博纳希厄太太的消息。她对她的女主人忠心不二,别人使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德·特雷维尔神情认真地听着达尔大尼央叙述事情经过,当达尔大尼央讲完以后,他说:

“嗯!在一法里以外,就可以嗅到这里面有红衣主教的气味。”

“那该怎么办呢?”达尔大尼央说。“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离开巴黎。我会见到王后的,我会把博纳希厄太太失踪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她。这件事王后肯定还什么都不知道,她得知后会考虑该如何行事。在您回来的时候,事情也许会有转机。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您放心好了。”

达尔大尼央知道,德·特雷维尔并不习惯向别人承诺,不过如果偶尔他做出了承诺,那么他做的一定会比他答应要做的还要好。于是他向德·特雷维尔敬了个礼,他对他的队长感恩不尽。而正直的队长对勇敢坚强的达尔大尼央也十分关心,所以一边亲切地和他握手,一边祝他旅途平安。

达尔大尼央决心立即按照德·特雷维尔的建议去做,他向掘墓人街走去,准备去收拾一下行装。在快要走到自己的房子时,他认出博纳希厄穿着早上穿的衣服站在家门口。他再次记起了细心的普郎歇前一天告诉他的关于房东博纳希厄的阴险性格的话,所以特别留意地看了看他。果然,除了青黄的满脸病容,达尔大尼央还注意到在他脸上的皱纹里,还有些狡诈阴险的东西。一个坏蛋的笑容和一个老实人的是不同的,一个伪善者的泪水和一个忠厚的人也是不一样的,任何虚假都只是一个面具,不管这面具制作得有多么逼真,只要我们仔细观察,总是能辨别得出面具和真面目的区别。

因此,达尔大尼央似乎看到博纳希厄戴着一个看上去令人厌恶的面具。

于是他强忍着他心中对博纳希厄的厌恶,准备在他前面走过去而不跟他讲话,可是像前一天一样,博纳希厄先生又叫住了他。

“喂!年轻人,”博纳希厄说,“我们这一夜都过得不错,是吗?现在是早上七点钟,我觉得您作息时间与别人不大一样,在别人出去的时候您却回来了?”“博纳希厄老板,您肯定没有被别人这样指责过。”

达尔大尼央说,“您行得端坐得正啊。是啊,如果一个人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他是不需要去追求幸福的,因为幸福会来找他。博纳希厄先生,我说得对吗?”

博纳希厄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使劲挤出了一个笑容。

“啊!啊!”博纳希厄说,“您真幽默。不过昨天夜里您跑到哪里去了?看来您走过的那些小路很泥泞。”

达尔大尼央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沾满泥浆的马靴,也顺便看了看博纳希厄的鞋袜,他们沾上的是完全相同颜色的污泥斑点。就仿佛他们两人是在同一个泥坑里踩过似的。

这时候达尔大尼央突然有一个想法。这个花白头发的矮胖子,这个穿着深色衣服、像仆人一样的人,这个被那些佩剑的军人瞧不起的家伙,就是博纳希厄本人!丈夫竟然领着别人去绑架自己的妻子!

达尔大尼央这时真想扑到服饰用品商博纳希厄的身上去掐死他,可是他并不是鲁莽的小伙子,所以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不过达尔大尼央的脸色吓得博纳希厄不由得往后退,但因为他身后是关着的门扉,所以他只能保持不动。

“是吗!博纳希厄,您真会开玩笑,”达尔大尼央说,“您的鞋袜和我的马靴一样该擦一擦了。博纳希厄老板,难道也是在找女人?啊,真见鬼!您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何况您还有一个这样貌美如花的妻子。”

“啊!上帝啊,您真是冤枉我了,”博纳希厄说,“昨天我去了圣芒代,去打听女佣人的消息,因为那条路很糟糕,带了些泥浆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它。”

博纳希厄说他去的地方,又一次证明了达尔大尼央的怀疑。博纳希厄刚说的是圣芒代,而圣芒代和圣克卢正好位于两个绝对相反的方向。这种可能性给达尔大尼央带来了第一个安慰。如果博纳希厄知道他的妻子在哪儿,那么就可以强迫这个服饰用品商博纳希厄把秘密说出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博纳希厄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亲爱的博纳希厄先生,请原谅我的冒失,我现在渴得要命;您能要我到您家里去喝一杯水吗?您也知道,这种事在邻居间总是不好拒绝的。”

没有等到房东博纳希厄同意,达尔大尼央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他的屋子,他匆匆地往床上扫了一眼只见床铺得很整洁;博纳希厄夜里没有睡过。看来他把他的妻子至少藏到了第一个调换马匹的驿站。

“博纳希厄老板,谢谢,”达尔大尼央喝完了那杯水以后说,“我对您也就只有这点请求。现在我回家去,我要叫普朗歇擦靴子,完成后,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就打发他到您这儿来替您擦。”说完他就离开了这个惊惶失措的服饰用品商。博纳希厄心里在想,他自己是不是在作茧自缚。达尔大尼央走到楼上,看到普朗歇的神色慌张。“先生,啊,”普朗歇一看到他的主人便说,“又发生了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我真希望您赶快回来!”“到底怎么了?”达尔大尼央问。“啊!先生,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您不在家的时候,有谁来拜访过!”“多久以前的事?”

“半个小时以前,您在德·特雷维尔府邸的时候。”仆人普朗歇回答说。

“你直接告诉我吧,到底是谁来过了?”“德·卡伏瓦先生。”“德·卡伏瓦先生?”“没错,就是他。”“红衣主教卫队队长?”达尔大尼央问。“正是他。”

“他是来逮捕我吗?”“先生,尽管他很有礼貌,我想是的。”“你说他有点儿客气?”“先生,也就是说口头上说了点好话。”普朗歇说。“是吗?”

“他说他是红衣主教奉红衣主教的命令而来的,对您很有好感,请您跟他到王宫去一趟。”

“你是怎么答复的?”“我说您不在家。”“然后他又怎么说?”达尔人尼央问。

“他说要您今天务必到他那儿去一次,随后他又悄声补充说:‘转告你的主人,红衣主教对他非常器重,可能这次会见对他的前程非常有利。’”

“对红衣主教来说,这个圈套真是荒唐极了。”达尔人尼央微笑着说。

“所以,我看这里面有陷阱,您知道以后一定会感到懊丧的。”

“德·卡伏瓦先生问我:‘他到哪去了?’我回答说,‘他到香槟的特鲁瓦去了。’‘他何时走的?’‘昨天晚上。’”“普朗歇,我的朋友,”达尔大尼央插话说,“你真是一个珍贵的人!”“先生,您应该知道,我心里想,如果您想去见德·卡伏瓦先生,您完全可以否认我说过的话,您只要说您根本没有动身就行了。那么说谎的是我。因为我不是贵族,说说谎也算不上什么。”

“普朗歇,放心吧,你能保持你的诚实可靠的好名声的,因为一刻钟以后我们就动身。”“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们去哪儿?”“听好!我要去的地方和你说的方向正相反。我此时十分想知道阿多斯、波尔朵斯和阿拉密斯的情况;我猜你同样也急于想知道格里莫、穆斯格东和巴赞的情况?”达尔大尼央说。

“先生,是啊,”普朗歇说,“我随时可以出发,眼下外省比巴黎对我们更有利,所以……”

“因此,普朗歇,抓紧时间整理我们的行装吧,我们立刻出发。我呢,我先走,双手插在口袋里,免得别人怀疑我要出门。然后你到卫队队部来和我会合。普朗歇,还有,你对我们房东博纳希厄的看法很有见地的,他确实是个十足的混蛋。”

“啊,先生,因为我会看相,您的确要相信我!”达尔大尼央先下了楼,随后,为了再次确认,他的三个朋友是带回家了,最后他又一次到他三个朋友家里去转了一圈,仍然没有他们任何人的消息,只是阿拉密斯那儿收到一封芳香扑鼻、字迹清秀的信。达尔大尼央拿了这封信。十分钟以后,在卫队队部的马棚里普朗歇见到了达尔大尼央。为了节省时间,已经替他备好了鞍子。普朗歇把旅行包裹缚在鞍子上,达尔大尼央对他说:“很好,现在你把那三匹马也备上鞍子,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们一个人骑两匹马会走得快些吗?”普朗歇狡黠地问。

“当然不是。普朗歇先生,你这个玩笑开得可不好,”达尔大尼央回答说,“我之所以备好四匹马,我们就可以把我们的三个朋友带回来了,如果他们没有死,我们还能找到他们的话。”

“那真是幸运极了,”普朗歇叫答说,“不过,我们总应该相信上帝的仁慈。”

“阿门!”达尔大尼央一边跨上马一边说。他们两人出了国王卫队的队部,各自朝相反的方向跑去,一个从维莱特门出城,另一个从蒙马特尔门出城,然后在圣德尼门外会合。他们准确无误地执行这个策略,因此效果不错。达尔人尼央和普朗歇一起进入了巴黎北面的皮埃尔菲特。

应该说,普郎歇在白天要比在黑夜里更勇敢。不过他天生是个仔细的人,上次去伦敦时遇到的那些意外他记得十分清楚,因此他把在大路上遇到的人全都当成敌人。因此他不断地把帽子取下来拿在手里,可是达尔大尼央对此严厉斥责,因为达尔人尼央怕这种过分的礼貌会使别人将他看成是一个地位卑微的仆人。

然而,也许是行人们被普朗歇这种彬彬有礼的态度感动了,也许是这一次没有人在路上设埋伏,达尔大尼央和他的仆人普朗歇终于安全地抵达了尚蒂利,走进了那次去伦敦时歇脚的圣马丁客店。看到年轻人带着一个仆人和两匹备用的马,客店老板便恭敬地来到门口迎接。这时候他们已走了十一法里路,达尔大尼央觉得他们应该歇一会儿了。可是他又想到,如果一开口就打听火枪手波尔朵斯的事情也许不太合适。出于这种考虑,达尔大尼央便什么事也不问,只是跳下马来,把马交给他的仆人普朗歇,走进了一间专门为喜欢清静的旅客而设的小房间里,向客店老板要了一瓶他店里最好的葡萄酒和一顿丰盛的午餐。这些吩咐加强了客店老板第一眼看见他这位顾客时便有的好感。因此达尔大尼央的午餐很快就准备好了。

那时候国王卫队中的卫士都是从王国的第一流贵族中选拔来的,达尔大尼央后面跟着一个仆人,带着四匹骏马旅行,尽管他穿着普通的卫士制服,还是引起别人的注意。老板想亲自为他服务。达尔大尼央审时度势,便叫人拿来两只酒杯,开始聊起天来。

“我亲爱的老板,说真的,”达尔大尼央一边把两只酒杯斟满,一边说,“我向您要的是您店里的最好的酒,如果您欺骗我,那您就要自作自受了,因为我不喜欢一个人喝酒,您来陪我一起喝吧:请拿起这杯酒,我们一起喝。不过,为了不伤害我们任何人的感情,我们就为您的客店生意兴隆干杯吧。”

“爵爷阁下真使我感到荣幸之至,”客店老板说,“我真诚地感谢客下的真诚祝愿。”“不过您要知道,”达尔大尼央还说,“在我的祝愿里面,也许占大部分的是我的自私的成分。因为只有在生意兴隆的客店里旅客受招待的质量才能得到保证,而在那些不景气的客店里,一切都乱七八糟,旅客成了客店老板的牺牲品。而我呢,经常旅行,尤其在这条路上,所以我希望客店老板个个都能发财。”

“的确,”老板说,“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见到您。”

“啊,我在尚蒂利经过也许有十来次了,在这十来次中我至少在您店里住过三四次。您看,差不多在十一二天前,我还到这儿来过呢。我那次是和我的朋友一起,几个火枪手一起来的;他们之中有一个还和一个陌生的旅客吵了起来,那个人不知什么原因故意找我朋友的岔子。”

“啊,的确,一点也不错!”客店老板说,“我还一点都没有忘记。爵爷跟我谈起的不就是波尔朵斯吗?”“是的。上帝啊!我亲爱的老板,您是否知道他现在还活着吗?”“不过爵爷应该知道,他没能继续赶路。”客店老板说。

“是的,他曾经答应要追上我们,可是一直没有看到他。”“他留在这儿了。”“什么!他没有走?”达尔大尼央惊奇地说。“是的,先生,就在小店,我们还感到很担心呢。”“担心什么?”“担心他的某些开销。”客店老板说。“是吗?不过他的开销,他会照付的。”

“啊,先生!您真会安慰人!我们已经垫上了很多钱,今天早上外科医生还对我们说,如果波尔朵斯先生不付账,他就要向我收钱,因为最早是我派人找他来的。”

“这么说波尔朵斯受伤了?”“先生,这件事我可不能告诉您。”“什么,这件事您不能对我说?可是您对这件事了如指掌啊。”达尔大尼央说。“是的,可是我们开店的,是不能随便透露别人消息的,先生,尤其是有人预先警告过我们说,如果我们透露出秘密,我们会被杀的!”

“好!我能和波尔朵斯见个面吗?”“先生,这没问题。请从楼梯上去,他住在二楼一号房间。不过您得预先通知他是您。”客店老板说。“什么,我要提前通知他是我?”“是的,要不您也许会遇到什么意外。”“你认为我会遇到什么意外?”达尔大尼央问。“波尔朵斯可能误会把您当作客店里的什么人,他一愤怒也许会一剑把您刺倒,或者一枪把您的脑袋打花。”

“你们和他有过过节?”

“我们曾经向他收过账。”客店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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