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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保尔一下子就认出了维克托,维克托也马上认出了保尔,他那两道细眉毛趾高气扬地扬了上去。保尔在门口一声不吭地站了一会儿,用敌视的眼光看着维克托。冬妮亚为了打破这令人尴尬的场面,她一边让保尔进来,一边对丽莎说:

“你们认识一下。”丽莎缓缓地站起来,以好奇的目光仔细打量保尔。保尔突然转身,飞快地穿过餐厅,向门口快步走去。

冬妮亚赶紧追了出去,一直追到门口台阶,才赶上保尔。她一下抓住保尔的双肩,激动地说:

“你为什么要走?我会介绍让你们认识的。”保尔把她的手推开,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想在这帮家伙面前展览,我不会和他们呆在一起的。也许你喜欢他们,可我讨厌他们。如果我早知道你们是朋友,我就不会来了。”

冬妮亚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气愤,打断他的话,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话?我从来就不在乎你和什么人交朋友,和什么人来往。”保尔走下台阶,斩钉截铁地说:“那你就尽管让他们来吧,我以后再也不会登门了。”说着,向栅栏门跑去。

果然,他再也没有与冬妮亚见面。在屠杀犹太人期间,保尔和电工一起忙着藏犹太人,早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可是,今天他却很想见到冬妮亚。

由于朱赫来的失踪,以及回家后的寂寞无聊,使保尔心情变得十分压抑。灰蒙蒙的公路像一条长长的布带向右拐去,路面上残留着春雨的泥泞,还有那些褐色泥浆组成的坑坑洼洼。路边有一座房子,墙面已经脱落,像长满疥癣一样。公路就在这所房子间分成两条路。

十字路口卖矿泉水的地方已被破坏,门也碎了,招牌倒竖着。维克托·列辛斯基正在这里与丽莎告别。

维克托握住丽莎的手,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问:“您一定还会来吧?”

丽莎娇媚地答道:“我一定会来的,不骗您。”她用风情万种的眼睛朝他笑了笑,走了。丽莎刚走出不远,就看见两个人在房前拐弯处上了大路,走在前面的那个人身体结实、宽胸厚背,他的上衣敞开着没有系扣,露出了里面的条纹水兵衫,黑色的压得低低的,一只眼睛被打肿了。他的双腿微微弯曲,脚蹬着短统黄皮靴。

这个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是一个彼得留拉匪徒,他穿灰色军服、腰间挂着两个子弹盒,他端着步枪,刺刀尖抵着前面那个人的后背。

丽莎赶紧放慢了脚步,向公路的另一边走去。这时,她后面的保尔也已经上了大路。当他正向右拐朝家里走时,也看到了那两个人。同时,他认出走在前面的是朱赫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不错,是他。

“难怪这几天他一直没回来!”那两个人越走越近了。保尔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时间不容他在多考虑,但他还是想不出个主意来。只有一点是准确无疑的:这下朱赫来一定是完了。

保尔看着他俩走过来,焦虑万分,心里乱做一团。“怎么办?”在这时候,他才想到自己口袋里有手枪,等他们走过去,朝那个匪徒开一枪,朱赫来就得救了。他拿定了主意。他记得,昨天朱赫来还对他说过:“为了革命胜利,一定要有一群勇敢的弟兄……”

这条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前面的路上,一个穿短风衣的妇女在急匆匆地赶路,她不会管的,另有远处通往车站的路上有几个行人。

保尔快速走到公路边上。直到这时候,朱赫来才看见了保尔。

他瞥了一眼保尔,双眉颤了一下,突然的相遇使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以致那刺刀尖都顶到了背上。

那个匪徒尖细嗓音大吼起来:

“快走,快走!小心你会挨揍的!”朱赫来又继续向前走去。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说,只是挥了挥手,就算是打个招呼。为了不引起那个卫兵的注意,当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时,保尔故意把身子向旁边转过去,好像他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实际上,他一直在想:“如果这一枪打不准,那子弹很可能打中朱赫来……”

那个匪徒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没有时间在犹豫了。结果,当那个匪徒走到与保尔并排的时候,保尔突然扑过去,抓住他的枪,拼命向下压去。

刺刀尖碰在石头上,发出铿锵声。卫兵被这个突然发生的情况吓呆了,他马上清醒过来,拼命夺枪。保尔把整个身体压在枪上,丝毫不肯放松,突然,“啪”的一声,枪响了,打在石头上,又蹦起来,落在沟里。朱赫来听到枪声马上躲到一边,迅速回过头来,保尔和卫兵在拼命夺枪,那卫兵抓住枪托用力扭绞保尔的手,他又把保尔推倒在地,仍然没有夺回枪,这时候,谁也甭想从保尔手中把枪夺走。

朱赫来一个箭步就跳到他们近前,挥起铁拳,对准卫兵的脸就是两拳,顿时他松开了手,沉重地倒进沟里。朱赫来赶紧把保尔从地上拉起来就跑。

维克托刚离开十字路口也就百步左右,他吹着口哨,哼着歌曲,正想着刚才与丽莎见面的那一幕,想着好事,想着第二天与丽莎幽会,让他忘乎因此。中学时,专门谈情说爱迷恋女生的公子哥们说丽莎·苏哈里科在谈情说爱方面是个行家。

那个不知廉耻的谢苗·扎利瓦诺夫有一回竟告诉维克托,说他已经和丽莎发生了关系。不管谢苗的话是真是假,但丽莎毕竟漂亮诱人。维克托决定明天证明一下谢苗的话是否是真的。

“如果她来赴约,我要一定大胆果断,她决不会拒绝接吻的。如果谢苗这小子是在胡说……”他的思路被打断了。两个匪徒迎面奔来,他闪过一边,给两个人让路。一个匪兵骑着一匹短尾巴小马,手里拿着水袋,显然是去给马喂水;另一个匪兵穿着紧腰短外衣,肥大的蓝裤子,用一只手抓住骑马人的膝盖,正饶有兴致地讲着什么事情。

维克托把他们让过去以后,刚要往前走,公路上传来了枪声,他又停了下来。那两个骑马的匪兵一扯缰绳,朝枪响的方向疾驰而去;另一个匪徒手握军刀,紧跟其后。维克托也跟着他们跑了过去。在快到公路的时候,又一声枪响。这时,骑马人突然向这边冲来,不停地击马快行,跑到第一所士兵的住房,就对院子里大喊:

“弟兄们,快抄枪,我们一个弟兄被人打死了!”马上从院里冲出好几个人,手里都端着枪。

维克托被抓住了。公路上站了好几个人,丽莎也在其中,她是给抓来作证的。

当朱赫来和保尔从丽莎身边跑过去时,丽莎吓呆了,她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她看见了那个袭击匪徒的人好像是保尔。

朱赫来和保尔跑到一家院子前,跳过栅栏,这时骑马的匪徒已经上了公路,他们发现了持枪逃跑的朱赫尔和保尔,还有在地上挣扎的那个匪徒,所以牵马向栅栏边奔去。朱赫来回头就是一枪,这人吓了一跳,掉头就跑。

押送兵艰难地张开嘴,叙述刚才发生的一切。“真是个饭桶,居然让犯人从眼皮底下溜了,这回又有你好瞧的了。”

押送兵气呼呼地奉还了他一句:“你不是饭桶!你怎么也让他溜了!我哪里知道那个杂种会像疯子一样抓住我不放?”在被抓的那几个人中,丽莎受到盘问,她说的与那个押送兵说的情况一致。但她没有说出袭击押送兵的人是谁。

被抓来的人全部被押送到司令部。直到傍晚,他们都被释放了。浑身散发着一股酒气的警备司令提出要亲自送丽莎回家,丽莎感到他不是一个什么好货色,知道他不怀好意,谢绝了。

维克托送丽莎回家。从这到车站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维克托挽着丽莎,他暗自庆幸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您知道是谁袭击了那个押送兵吗?”快要到家的时候,丽莎问维克托。“不知道。”

“您还记得那天晚上冬妮亚给我们介绍的那个年轻人吗?”

维克托站住了:“您说保尔·柯察金?”他吃惊地问。“对,好像是姓柯察金。当天不知为什么,当时他不进屋突然跑了,您还记得吗?就是他袭击了押送兵。”维克托呆呆地站在那里。“您没有搞错吧?”他问丽莎。

“不会,我是认识他的。”

“那您为什么不说出来?”

丽莎气愤地说:“这是很卑鄙的事,你知道吗?”

“这怎么是卑鄙的事呢?这您也认为是卑鄙的事?”

“那难道这是高尚的?您把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忘了。难道您不知道学校里有多少犹太孤儿?您居然还希望我向他们告发柯察金?谢谢!我真没想到您会这样!”

维克托没有想到丽莎会这样回答他,他不想惹丽莎生气,所以赶紧改变了腔调:“丽莎,我不过是和您开个玩笑,您可别当真。我知道您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女孩。”

“您这个玩笑开得太过份了。”丽莎冷冰冰地答道。等到分手时,维克托问:“丽莎,明天您还来吗?”他听到了冷冷的回答:

“不知道。”

在回去的路上,维克托边走边想:“您认为这是卑鄙的行为,我可不这样认为,又不关我的事。”

维克托出身于波兰名门望族,他父亲是律师,厌恶斗争的双方。反正波兰军队很快就会开进来,到时候一定会建立起一个属于波兰贵族的立陶宛王国政权。这正是一个除掉柯察金的好机会。

现在,只有维克托一人住在城里,寄住任糖厂副厂长的姨父家中,他父母和内莉去华沙了,他的家族在那里有显赫的地位。

维克托真的去了司令部,他进了司令部大门不久,他便带着4个匪徒向柯察金家走去。

“这就是他家,”他指了指有灯光的窗小声说。然后,又转向站在身边的那个带队的少尉,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我们能够对付他。谢谢你来帮忙。”维克托沿着人行道飞快地走了。保尔被打了一拳,然后又被推进黑暗的牢房,张开双手扑倒在墙边。他的双手摸到了一张硬硬的木板床,便坐了下来。他受尽折磨,被打得遍体鳞伤,心情难过极了。

他没有料到会被逮捕。“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呢?是谁告的密呢。他们要怎么对付我呢?朱赫来去哪儿了?”保尔是在克里姆卡家里与朱赫来分手的,他去找谢廖扎,准备天黑后和朱赫来一起逃出城里。“幸好我把枪藏起来了,要是给他们发现那就糟了。也不知道他们怎样处置我,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事弄得他很烦。

那些匪徒在保尔家中没有捞到多少好处:阿尔青把自己的衣服和手风琴带走了,箱子也被母亲带走了。因此这些匪徒从保尔家中没捞到什么油水。

然而,一路上,保尔吃了很多苦,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天空乌云密布,那些畜牲不断的对保尔拳打脚踢。他整个人都变得机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外面传来说话声:保尔知道隔壁是卫兵室。从门下透进一点光亮。保尔站起身来,顺着墙壁摸索了一阵。在床铺对面,他摸到一扇窗子,但上面都装着结实的铁栅栏。保尔用力摇了摇,可纹丝不动。显然,这里原来是个小仓库。他又轻轻地溜到门边,小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轻轻地按了一下门把手。

讨厌的门吱地发出了响动。“真该死,没上油!”保尔骂了一句。他把门闪开一条缝,从里面往外面看,他看见了一双粗糙的大脚。他又按了按把手,门又吱吱地叫起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家伙坐起来,喋喋不休地骂起来,骂了一遍,又伸手摸摸枪,然后又大声吆喝:“关上门,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保尔把门关上,隔壁传来一阵狂笑。这天夜里,保尔思绪万千,难以入睡,第一次斗争就不顺利。

他呆坐在那里,心神不定迷迷糊糊地睡了。他梦见了母亲那削瘦的身影。

黑暗就要过去了,清晨快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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