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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教皇的骡子(2)

它那么喜欢喝这种香喷喷的葡萄酒,喝了以后周身暖和,还令它仿佛增添了一双翅膀,如今别人却残忍地给它端来,端到它的食槽里,让它用鼻子闻,等到它鼻孔里闻满了香味,却一眨眼就不见了,像火焰一般甜蜜蜜的葡萄酒全都灌进了这些小混蛋的嘴巴里……假如他们干的仅仅是霸占它的葡萄酒,那还可以勉强忍耐;这些小教士,喝了葡萄酒以后,一个个全都像疯子!……这一个揪它的耳朵,那一个揪它的尾巴;基凯骑到它的背上,贝吕凯非要让它戴自己的软帽,这些小淘气压根就没有想到这头善良的牲口只要屁股一抬,或者尥个蹶子就可以把他们全都抛到云端,甚至更远……但是,不!它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成为教皇的骡子,赐福和赦罪的骡子……无论孩子们怎么捉弄,它都不生气;它只恨蒂斯泰·韦德纳一个人……譬如说吧,它要是感觉到这个人在它后面,它的蹄子就忍不住发痒,而且痒得也确实有道理。蒂斯泰这个混蛋恶作剧,跟它开了些如此恶劣的玩笑!他在喝过酒以后,想出了一些如此残酷的坏主意!……难道不是,有一天他居然狗胆包天让它跟着他一起爬到上面,顶上面,教皇宫的尖顶,儿童唱经训练班的小钟楼上吗!……我说给您听的这件事可不是胡说八道,二十万普罗旺斯人曾经亲眼目睹。它在一座盘梯上晕头转向地晃了一个小时,也不知爬了多少级梯级以后,突然一下子来到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平台上,在离它一千尺的下面它看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阿维尼翁,市场的木棚比榛子还要小,营房前的教皇的士兵像红蚂蚁,稍远一些,在一条银线上有一座非常小的小桥,桥上有人在跳舞,有人在跳舞,您想想看,这头可怜的骡子这时候有多么恐怖哟……啊!不幸的牲口!多么慌乱啊!它六神无主的尖声嘶鸣把教皇宫的所有玻璃窗都震得咯咯直响。

“出了什么事?有人把它怎么啦?”慈爱的教皇冲到阳台上喊道。

蒂斯泰·韦德纳已经到了院子里,假装着一边抹眼泪,一边扯自己的头发。

“啊!伟大的圣父,这个事嘛,是您的骡子……我的天主!怎么办?是您的骡子爬到小钟楼上去了……”

“它自己爬上去的?”

“是的,慈爱的圣父,自己爬上去的……喏!请您看看它,就在那上面……您看见竖起的两只耳朵尖吗?……好像两只燕子……”

“天哪!”可怜的教皇抬起眼睛说……“这么说它真是发疯了!它会摔死的……快下来吧,可怜的小东西!……”

唉!它呀,它真是巴不得赶快下来……但是从哪儿下呢?楼梯吗,根本不应该去想:它从这种东西上爬上来还勉强凑合,可是要下去,肯定会把腿摔断上百次的……可怜的骡子又悲愤又绝望,有种眩晕的感觉,一边在平台上不停地转,一边想着蒂斯泰·韦德纳:

“啊!王八蛋,要是我能够逃过一劫……明天早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报复他的想法使它多少恢复了一点勇气;不然它肯定没法支持下去……最后它终于从上面给营救下来了;但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那得用一架绞盘,一些绳子和一副担架。看见自己被吊得这么高,像用线拴住的金龟子那样在空中拼命划动着四条腿,您想想看,这对一位教皇的骡子来说真是颜面扫地。所有阿维尼翁的人都在望着它!

可怜的牲口夜里无法睡觉。它总觉得自己还在那个该死的平台上转,而下面却是全城人的笑声,然后它又想到了这个阴险卑鄙的蒂斯泰·韦德纳,想到它明天早上狠狠地给他一蹄子。啊!我的朋友,怎样狠的一蹄子啊!从庞佩里古斯特都可以看到扬起的烟尘……可是它在厩房里为蒂斯泰·韦德纳准备这隆重的招待时,您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他乘着教皇的一条双桅船正哼着歌沿罗讷河而下,他跟那群年轻贵族到那不勒斯宫廷去,每年阿维尼翁城都要派一群年轻贵族到让娜女王身边去接受外交和礼仪方面的培训。蒂斯泰不是贵族,但是教皇一心要奖励他对自己那头骡子的关怀照料,尤其是要奖赏他刚在营救中表现出的勇敢积极。

第二天骡子感到万分失望!

“啊!恶棍!难道他猜到了吗!……”它一边愤怒地摇着铃铛,一边想……“没关系,去吧,坏东西;这一蹄子,等你回来会重新送给你,我给你留着!”

它给他留着。在蒂斯泰走了以后,教皇的骡子又回到了从前的平静安适的生活和步法。厩房里再也没有了捣蛋的小家伙儿们。喝法国风味葡萄酒的甜蜜日子又回来了,伴随而来的是欢乐的心情,充足的午睡,还有从阿维尼翁桥上经过时那种加伏特舞般的小步子。不过自从它出了那次意外以后,城里的人总是对它多少有点冷淡。它走在路上可以听见窃窃私语的交谈声;老人们摇头,孩子们互相指着小钟楼直乐。仁慈的教皇本人好像也对他的朋友不如以前那样信心十足了;他星期日从葡萄园回来,禁不住在它背上打一个盹时,心里始终有一团化不开的阴云:“要是我一觉醒来到了平台上面呢!”骡子心里清楚,但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痛苦;只不过有人在它面前提到蒂斯泰·韦德纳的名字时,它的长耳朵就不住的抖动起来;它一边嘿嘿地低声笑着,一边在石头路面上磨快它的蹄铁。

七年就这样过去了;突然有一天,蒂斯泰·韦德纳从那不勒斯宫廷回来了。他在那边的期限还没有满,不过他听说教皇的首席芥末师突然在阿维尼翁去世,这个职位他觉得不错,因此急急忙忙赶回来加入竞争的行列。

韦德纳这个阴谋家走进教皇宫的大厅时,圣父简直认不出他了,因为他长高了,发胖了。或者也可以说,仁慈的教皇变老了,不戴眼镜就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蒂斯泰没有感到一丁点儿紧张不安。“怎么!伟大的圣父,你不认识我了?……是我蒂斯泰·韦德纳呀!……”“韦德纳?……”

“是呀,您也知道……就是送葡萄酒给您的骡子的那个人。”

“啊!对……对……我想起来了……这个蒂斯泰·韦德纳,一个可人的小乖乖!……现在你要我做什么?”“啊!一点不值一提的小事,伟大的圣父……我想向您请求……想起来啦,您的那头可爱的骡子还在吗?它好吗?……啊!太好了!……我来是向您请求刚刚去世的首席芥末师的职位。”“首席芥末师,你!……但你这么年轻。你今年几岁啦?”

“二十岁零两个月,尊贵的教皇,比您的骡子恰恰大五岁……啊!我的老天爷,它可真是只好骡子!如果您了解我多么爱这个小可爱就好了!……我在意大利的时候每天都在想念它哟!……您不让我看看它吗?”

“不,孩子,你会看到的,”慈爱的教皇非常感动地说……“既然你如此喜欢这头好牲口,我也不想让你远离它生活。从今天起,我任命你为首席芥末师跟随在我旁边……我的那些红衣主教会争吵不休的,随他们去吧,反正我也习惯了……明天晚祷结束后来见我,我会当着全体教务人员的面把你的职位的标志颁发给你,然后……我带你去看看骡子,我们俩一起到葡萄园去……哎!哎!好,你走吧……”

蒂斯泰·韦德纳走出大厅时兴奋极了,而且简直等不及次日举行的典礼,那就无需我多说了。不过在宫廷里还有比他更兴奋,更迫不及待的,就是那头骡子。从韦德纳回来一直到第二天的晚祷,那头可怕的骡子就从未有过的不停往肚子里塞燕麦,又用它的后蹄踢墙。它也在为典礼做准备……于是,第二天晚祷做完以后,蒂斯泰·韦德纳走进了教皇宫的院子。所有高级圣职人员都在那儿,穿着红袍的红衣主教,穿着黑天鹅绒的魔鬼辩护人,戴着小主教冠的修道院院长,圣阿格里柯教堂的财产管理委员,披紫色披肩的儿童唱经训练班的领班,也有低级教士,穿着军礼服的教皇士兵,三大苦修会的苦修修士,相貌粗野蛮横的旺图山的隐修士和端着铃铛走在最后的小教士,从脖子一直裸露到腰部的鞭笞派修士,穿着法官长袍的、红光满面的圣器室管理人,每一个,每一个,就连洒圣水的人,点蜡烛和熄蜡烛的人……也都在场……啊!这是一次多么隆重的圣职授任典礼!有钟声,有爆竹,有太阳,有音乐,而且还有在那边的阿维尼翁桥上领舞的那些如醉似狂的长鼓的鼓声。

韦德纳出现在聚集的人群中间,他出众的仪容立刻引起了一片啧啧的赞叹声,他是个英俊优雅的普罗旺斯人,金黄色的头发,发梢卷曲,初生的短短的胡须如同他那位当金器雕刻师的父亲的雕刻刀刻下的纯金屑。听闻让娜女王的手指有时也曾伸进这金黄色的胡须来轻抚一番。德·韦德纳老爷也实在有受女王宠爱的男人的那种高贵的气派和漫不经心的目光……这一天,他为他的国家争光,用一件普罗旺斯式的镶着玫瑰花边的礼服代替了他的那不勒斯服装,而且在他的帽子上抖动着一根卡马尔格的白鹮的长羽毛。

首席芥末师一进来就风度翩翩地行礼,向台阶上面走去,教皇在那儿等他,准备把他的职位的标志颁发给他:黄杨木勺和橘黄色的制服。骡子在台阶底下,已经备好鞍辔,做好时刻到葡萄园去的准备……蒂斯泰·韦德纳从它身边经过时,脸上露出和气的微笑,停下来,在它背上友好地轻轻拍了两三下,同时暗暗用余光扫了一下瞧瞧教皇是不是注意到了。位置再合适不过了……骡子使出全身力气:

“瞧!接着,坏东西!我为你留了七年!”它给了他一蹄子,多么恐怖,恐怖的一蹄子,就连庞佩里古斯特的人似乎也都看到了烟尘,一团飞扬的金黄色烟尘,里面飞舞着一根白鹦羽毛;这就是不幸的蒂斯泰·韦德纳剩下的一切!……骡子用蹄子踢,一般都不会具有这么大的攻击性;不过这一头骡子是教皇的骡子,何况,您倒是想想看,这一蹄子,它为他保留了七年之久……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例子能够说明教士有多么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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