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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东西·(12)

在我们开始来往的时候,这位太太还以为找到了一个小神童,一个住在顶楼上的伟大诗人呢!她张口闭口提到我来自顶楼,真把我给讨厌死了!后来等她那伙人向她证明我不过是个白痴以后,她就为了我头部的特征把我留下了。这个所谓的特征,应该告诉你,是因人而异的。她的一位画家看出我是意大利型的,于是叫我扮做吹竖笛的乐师给他画;另外一个画家叫我扮做阿尔及利亚的卖紫罗兰的小贩给他画;还有一个画家……我哪里能记得住那么多呢?一般情况下我总是在她家里给人画,并且为了让她高兴,整天披着花里胡哨的衣裳,待在她的客厅里白鹦鹉的旁边。我化装成土耳其人,在她的长沙发的角落里抽长烟斗,她呢,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含着橡胶球念台词,偶尔还停下来对我说:“亲爱的达尼一当,您的头部真典型!”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一过好几个钟头。我打扮成土耳其人的时候,她叫我达尼一当,我打扮成意大利人的时候,她叫我达尼埃罗;就是从来不叫我达尼埃尔……我还有荣幸在即将举行的画展里,通过这两个典型出现,将来大伙儿可以在画展的目录上看见:“年轻的意大利竖笛乐师,伊尔玛·波雷尔夫人收藏。年轻的埃及农民,伊尔玛·波雷尔夫人收藏。”这都是我……真惭愧死了!

我得停一会儿,雅克。我要去把窗户打开,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我快窒息了……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啦。

十一点钟。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使我觉得清醒多了。让窗户开着,我可以继续给你写信。外面在下雨,夜色沉重,钟声响了。这间屋子多悲伤啊!……亲爱的小屋子!我从前那么爱它;现在我却憎恶它了。是‘她’把它破坏了的;她上这儿来的次数太多了。你也知道,她随时都可以在这所房子里找到我;太方便了。啊!这间屋子已经不再是我认真思考的乐园了……无论我是否在家,她随时都进来,而且还要到处乱翻。有一天晚上,我看见她在翻一只抽屉,那只抽屉里放着我珍藏的东西:咱们母亲、你和黑眼睛的信;黑眼睛的信放在你肯定知道的那个镀金盒子里。我进来的时候,伊尔玛·波雷尔捧着这个盒子正准备打开。我正好来得及。赶快奔过去把盒子从她手里抢过来。

“你在干什么?”我火冒三丈地向她嚷道。她装出一副伤感的样子,说道:“我尊重你母亲的信;但这些信是属于我的,我要它们……把这个盒子还我。”“你要它干什么?”“看看里面的信……”

“没门,”我对她说,“我一点也不知道您的过去,可是我的全部您都知道了。”

“啊!达尼一当!”那一天我扮的是土耳其人。“啊!达尼一当,您怎么可以为这件事怪我呢?您不是愿意什么时候到我家来,就什么时候到我家来吗?所有到我家来的客人,您不都认识吗?”

她一边用最温存的声调说,一边想把盒子拿过去。“好吧!”我对她说,“既然如此,我就让您打开;不过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告诉我您每天早上八点到十点上哪儿去了?”她脸色变白了,直瞪瞪地望着我……我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不过这不是说我不想知道。她这样每天早上很神秘地出门,就跟她嘴边的疤、帕什科和她的奇怪的生活排场一样,叫我发愁,叫我担心。我很想知道,可是同时我又怕知道。我总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卑鄙的事,如果说出来会把我吓跑的……然而,那一天,正像你看到的,我竟敢问她了。她大吃一惊,迟疑了一会儿,随后发了个狠,低声对我说:

“把盒子给我,我什么都告诉您。”于是我把盒子递给她;雅克,这真丢脸,是不是?

她把盒子打开,高兴得直发抖,开始慢慢地、低声地、一行也不漏地把所有的信——一共有二十来封——都看完了。这段恋爱故事,又新鲜又纯洁,她好像很感兴趣似的。这故事我早就告诉过她,不过我没有照真的说,我把黑眼睛说成一个出身高贵的年轻姑娘,说她的父母反对她嫁给达尼埃尔·爱赛特这个小平民;从这上面你可以看出我的虚荣心有多么可笑。

她念着信,偶尔停下来,说:“瞧!多可爱!”或者说:“啊!啊!有这么一个贵族的姑娘……”接着,她念完一封,就把一封拿到蜡烛上,带着一脸恶意的笑容看着信被烧掉。我让她烧;我想知道她每天早上八点到十点上哪儿去……然而,在这些信里,有一封是用皮埃罗特铺子的信笺写的,是带着招牌的信笺,上方印着三个小绿盘子,下面印着:“瓷器和玻璃用具。皮埃罗特,拉卢埃特的继承人”……可怜的黑眼睛!一定是哪一天,在铺子里,急着想给我写信,于是随便抓到一张纸就写了……你想想看,对那个悲剧女演员,这是一个多大的发现啊!她本来一直相信我捏造出来的那个高贵的姑娘和她贵族父母的故事;可是她看到这封信,完全明白了,于是大笑起来。

“原来这就是您那位高贵的年轻姑娘,贵族区的明珠啊……她姓皮埃罗特,在鲑鱼巷卖瓷器……啊!我现在懂得您为什么不愿意把盒子给我了。”她笑了又笑……亲爱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在支配我了;羞愧,恼怒,气愤……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朝她扑过去,想把信夺回来。她害怕,朝后退了一步,给衣服的长下摆一绊,大叫了一声,倒在地上。那个可怕的黑种女人在隔壁的屋子里听见,立刻赤身裸体地奔过来,又黑又丑,蓬着头。我想拦住她,不让她进来,但是她用油腻腻的肥手背一下子就把我打得贴在墙上,她站在她的女主人和我中间。

这时候倒在地上的人已经站起来了,哭着,或者是装哭。她一边哭,一边还继续在盒子里翻。

“你不知道,”她对她的黑种女人说,“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想打我?……因为我发现了他的高贵小姐一点也不高贵,她在一条巷子里卖盆子……”“凡是戴马刺的,不一定都是马贩子,”这个老女人说了这么一句格言。“瞧,”悲剧女演员说,“瞧他的女掌柜给他的爱情的证物……四根从发髻上剪下来的头发和一束值一个苏的紫罗兰……白布谷,把灯拿过来一点。”

黑种女人把她的灯递过去;头发和花都烧着了,发出吱吱的响声。我没有拦她,我已经吓傻了。

“啊!啊!这是什么?”悲剧女演员打开一个薄纸包的包,接着说,“……一颗牙齿?……不是!看起来像是糖做的……我的天,是糖做的……是一块有象征性的糖……一颗糖做的小小的心。”

唉!有一天,在普莱一圣日耳维的市集上,黑眼睛买了这颗糖做的小小的心送给我,她说:

“我把我的心给您。”黑种女人用贪婪的眼光望着那块糖。“白布谷,你想吃吧!”她的女主人向她嚷道,“……好!接住……”她把糖做的心像扔给一条狗似的,扔到白布谷的嘴里……别人见了也许觉着很可笑;不过,听见这块糖在黑种女人嘴里,像给磨子磨着似的,发出嘎喳嘎喳的响声,我从头到脚浑身都抖起来了。就好像这个牙齿黝黑的怪物兴高采烈地吃着的,真的是黑眼睛的心。

可怜的雅克,你也许以为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们中间什么都完了吧?好!亲爱的,要是你在出了这件事的第二天上伊尔玛·波雷尔家去的话,你准会看见她又在跟着她的驼子练习赫尔弥俄涅这个角色,而且在一个角落里,一张席子上,你会看见一个年轻的土耳其人蹲在白鹦鹉旁边,他还有一根在身上绕了三匝的长烟袋……我的达尼一当,你的头部有怎么样的特征啊!

你一定会说:你受了这一番侮辱,至少你一定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你一定知道了她每天早上八点到十点干什么去了吧?是的,雅克,我知道了,不过仅仅在今天早上,在发生了我就要告诉你的、可怕的、也是最后的一件事以后才知道……但是,嘘!……有人上楼了……难道是她,是她又追我来了?……甚至在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她还是很可能来追我的。等一等!……我去把门锁上两道……别害怕,她进不来了……不能让她进来。

不是她,是她的黑女人。本来我也非常奇怪;我没有听见她的马车回来……白布谷刚躺下。隔着板壁,我能够听见酒瓶的咕噜咕噜的声音还有那个难听的叠句……“托罗哥托提尼昂”……现在她在打呼噜。不知道的人听了可能还以为是一座大钟的钟摆的声音呢。

现在我跟你谈一谈我们不幸的爱情是怎样结束的。大约三个星期以前,给她上课的那个驼子告诉她,说她的演技已经非常纯熟了,她演起悲剧来,一定能够获得巨大的成功,他计划让她和他另外几个学生试一试。

我的悲剧女演员十分兴奋……可一时没有现成的戏院,所以大伙儿商量好了,临时把其中一位先生的画室改成剧场,发出请帖,邀请巴黎所有戏院的经理……至于一开头演什么戏呢,经过反复讨论,大伙儿才决定演《阿达利》……驼子的学生们在他们的戏目中最熟悉的就是这一出。他们只要在一起对对台词,稍加彩排就可以演出了。好,就演《阿达利》吧……因为伊尔玛·波雷尔这位太太身份高贵,出去不便,所以在她家排演。每天,驼子把他的学生领来,四五个又高又瘦、态度严肃的姑娘,披着十三个半法郎一条的法国开司米大围巾;还有三四个穷鬼,穿着涂黑了的纸衣服,一副潦倒的尊容倒像翻船遇难的船员……除了八点到十点,他们从早到晚排练;因为,虽然戏就要上演了,她仍然神秘兮兮地天天都要在这个时候出去。伊尔玛、驼子、学生们,人人都热情高涨投入工作。白鹦鹉已经有两天没喂了。至于年轻的达尼一当呢,也没有人理会他了……一句话,一切都进行得很顺风顺水,画室布置好了,戏台搭起来了,服装置办好了,请帖发出去了。到了正式演出前的三四天,小爱莉亚珊——一个十岁的小姑娘,驼子的侄女——却突然病倒了……怎么办呢?到哪儿去找一个爱莉亚珊,一个在三天之内就可以把她的角色演熟了的孩子呢?……大伙儿都惊慌失措了。突然伊尔玛·波雷尔朝我转过身来,说:

“真的,达尼一当,您可不可以演这个角色?”“我?您真会开玩笑……我这个年纪!……”“没人会说您是个大人……我的孩子,您看上去也就十五岁,再换上衣服,化上装,到了台上您看起来顶多十二岁……再说,这个角色和您头部的特征十分相配。”亲爱的朋友,虽然我竭力拒绝,又有什么用呢。跟以前一样,这一次又是她要我如何,就得如何了。我居然是如此怯懦……

戏终于上演了。啊!要是我的心情好,我把那一天的事说给你听听,一定会让你乐翻在地……他们原以为日姆纳斯剧院的经理和法兰西剧院的经理会来;然而这些先生们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事,我们只请到了一位郊区戏院的经理,就连他也是到了最后一分钟才给领进来的。总之,这出室内演的小戏演得还差强人意……伊尔玛·波雷尔博得了很多掌声……我呢,我觉得这个古巴的阿达利太过夸张,没有表情,而且说起法国话来,仿佛一只……西班牙莺;不过,这没有关系,她的那些艺术家朋友对她的要求可没有这么严格。服装经过考证,脚腕儿圆润,脖子修长优美……他们所要求的也就是这些。至于我呢,我的头部的特征也给我带来了相当大的成功,不过还比不上白布谷演的那个不必说话的奶妈角色出彩。说实话的,黑女人的脑袋比我的脑袋还要有特征。所以,在第五幕里她出场时,拳头上架着那只大白鹦鹉——悲剧女演员要我们,她的土耳其人,她的黑种女人,她的白鹦鹉,都在剧里出现——还带着大为吃惊的表情,骨碌碌转动着她那白多黑少的凶恶的大眼睛,整个屋子里爆发出一片喝彩声。“多么成功!”阿达利得意洋洋地说……雅克!……雅克!……我听见她的车子回来了。啊!这个坏女人!她这么晚是从哪儿回来的呀?如此看起来,她已经忘记了我们早上发生的可怕的事;我到现在想起来还害怕得发抖呢。

大门又关上了……但愿她不要上来就好了!你瞧,跟一个你憎恶的女人住在一所房子里,多么可怕!

一点钟。我刚才讲给你听的那出戏是三天以前上演的。在这三天里面,她一直都那么开心、温柔、热情、妩媚。她一次也没有打过她的黑女人。有好几次,她还问起你,问你现在还咳嗽不。不过,老天知道她是不喜欢你的……我早就该想到她要耍什么鬼把戏了。

今天早上,敲九点的时候,她走进我的屋子。九点钟!……我从未在这个时候看见过她!……她走到我跟前,笑眯眯地对我说:

“九点钟了!”说完后,她突然变得一脸严肃。

“我的朋友,”她对我说,“我欺骗了您。咱们遇见的时候,我并不是个自由自在的人。您到我生活里来的时候,我生活里已经有一个男人了;我的豪华生活,我的悠闲和我所有的全部享受都是靠了这个男人才有的。”雅克,我跟你说过,在这个秘密后面,一定有什么可耻的勾当。“……从我认识您的那天起,我就痛恨我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了……我没有跟您说,是由于我了解您十分骄傲,您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和另外一个男人共有我。而我没有了结这个关系,是因为我放弃不了我生下来就过惯了的奢侈享乐的生活……而今天,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了。谎言成了我的一个压在心头的重担,每天这样欺骗下去,我简直快要疯了……我把这一切告诉您以后,如果您还要我的话,我情愿离开一切跟着您住在一个角落里,跟随您到任何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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