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40500000005

第5章

可是,在学校里,两人却谁也不理谁,见了面也不说话。洗碗的时候,你在这个水池,我就到另一个水池,就像仇人一样。这感觉很好啊,无比的好!

学习是更加的勤奋了,人就像鞭子抽着一样,俄语中的“斯巴西巴”总是在嘴头上默默地挂着,还有“打死崔大娘”(达斯采达妮娅),一切都变成了“啾、啾、啾、啾”——那是(一点点、一点点的)蜜一样的甜意。是的,这是一个秘密。秘密使人充实,你心里要是偷偷地藏着一点什么,人就格外得沉静踏实。学得太苦的时候,那“小糖豆”就会及时地跳出来,让你甜一下,把那苦味冲淡。就那么藏着吧,好好藏着。在那个学期里,他的俄语出人意料地得了全校第一!

鞋是穿了,可也不能白穿。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情是欠下了。拿什么还呢?

接下去,他整整用了四个星期天的时间,带领着蛋儿们精心寡意地扎了一个两篷楼的蝈蝈笼子。为扎这个蝈蝈笼子他费了大劲了,先是派蛋儿们到地里四下去寻找那些光滑的、细条儿的高粱秆,这种细条儿的高粱秆一株上只有一节能用,就这一节还得是百里挑一,很难寻的。于是,邻近四乡的高粱地里到处都晃动着蛋儿们的身影,好歹还是找齐了。蝈蝈笼子是他亲手扎的,他谁也不让动,就一个人躲在屋里精心摆弄。每一次开始,他都要先洗洗手,而后再动手去扎那笼子:那“两篷楼”扎的有脊有檐,有廊有厦;门是双扇的,窗是菱形的,那上下两层的门扇还都是能开能关的;特别难为他的是,他在那“两篷楼”里还扎上了一个楼弧梯……等全扎好后,他又逼着蛋儿们上交了十二只会叫的蝈蝈。

那又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中午连饭都没有吃,就提前从学校里跑出来了。他带着那个蝈蝈笼子,悄悄地躲在了河堤旁的一个槐树林里。一直待到夕阳西下,远远看见刘汉香从大路上走来的时候,他才把那个蝈蝈笼子放在了河堤上的一条小路上……

那是她必走的。

终于,挎着书包的刘汉香走过来了,她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蝈蝈笼子。她站住了,就那么看了一会儿,却猛地抬起头来,高声说:“你出来吧。”

他没有动。他的心怦怦跳着,可他没动。

刘汉香再一次高声说:“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这一次,他没办法了,只好从槐树林里走出来……

刘汉香望着他,说:“你扎的?”

他勾着头说:“我扎的。”

刘汉香说:“送给我的?”

他说:“送给你的。”说完,他又汗津津地补了一句:“我不想欠你的情……”

刘汉香弯腰把那个蝈蝈笼子拿起来,说:“扎得真好!”

他一声不吭,就那么站着。

可刘汉香话锋一转,气呼呼地说:“你为啥不穿我给你的鞋?!”

他说:“我不能穿。”

她问:“为啥?”

他说:“我弟兄五个,都没穿鞋。我不能独穿。”

她迟疑了一下,说:“你上中学了呀……”

他干干地说:“那不是理由。”说完,他扭过头,如风一样地跑去了。

身后是一片蝈蝈的叫声,那叫声热麻麻的!

可惜的是,那个蝈蝈笼子先是被迫挂在了一棵枣树上,是国豆家院子里的一棵枣树。因为那十二个蝈蝈一个个都是挑出来的“老油”,太吵了,叫得人睡不着觉!后来,一直等到笼子静了的时候,才终于挂在了刘汉香的床头上——

因为那十二个蝈蝈全都死了。

五、人,一个人;手,两只手

暧昧很好,暧昧是一个月昏之夜。

就是那个夜晚,他与她有了暧昧之情。是的,也只能是“暧昧”,那是一种糊里糊涂、不清不白的状态。他十六岁了,却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好”,什么叫做“好”呢,一“女”一“子”就是个“好”?

傍晚的时候,老五孬蛋趿拉着那双破解放鞋回来了。他有点神秘地走进院子,来到他跟前有点怪怪地看着他说:“我嘴里有糖。”他没理他。可孬蛋又往他跟前靠了靠,一探舌头,亮出了粘在舌头上的糖块,说:“真的,我嘴里有糖。”他瞪了他一眼,说:“擦擦你的鼻涕!”孬蛋用袖子在鼻子上抹了一把,而后,突然在他面前伸出手来,说:“汉香姐给的。”

老五手里摊着的,是一个小纸蛋儿。

他心里动了一下,从老五手上拿过那个小纸蛋儿,而后说:“玩去吧。”

一直到老五一拖一拖地“猫”出了院子,他才把那个握成一团的小纸蛋儿一点点地摊开,只见上边写着四个字:

槐树林见。

去不去呢?他先是有一些迟疑,甚至是有些害怕。国豆脸上的“麻子”一炸一炸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万一呢……可他还是去了。

出村的时候,他先是听到了一片狗叫声。那狗叫声从一片灰白、一片麻黑里跳出来,“哧溜,哧溜”地窜动着,汪着一声声的暴戾,叫人心慌,叫人头皮发炸!然而,当那叫声近了,却又是“呜呜”的温和,好像在说,是你呀?大赤脚,听出来了。而后就远远地跟着,三三五五,一匹一匹的,像护兵一样。到了村口,就不再送了,汪一束束的绿火,默默地相望着,很通人性的样子,仿佛在说:去吧,大胆些!

槐树林就在村西的河坡下。那是一片几十亩大的护坡林,刚走进去的时候,脚下一焦一焦地响着,那沙沙的声音让人心跳。穿过树的枝杈,头顶上的月光昏昏晦晦的,那月一晕一晕地在云层里走,就像是一块被黄水淹过的西瓜。偶尔,林子会突然地亮起来,亮得你赤裸裸的,无处可藏。在一片灰白中,那一棵棵褐色的树干就像是突然围上来的士兵!当你稍稍定下心来,倏尔就又暗下去了,陡然之间,人就像是掉进了一口盛满糊糊的大锅里,晕腾腾的,一不留心就撞在了树上。脚下的落叶一焦一焦地碎,走到哪里,就有声音传到哪里,鬼麻麻的。走着走着,这里“哧溜”一下,那里“扑哧”一声,心也就跟着一偷一偷地跳,那情形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出门偷窃的小贼,先先地自己就乱了营。他心里说,你不用怕,你怕什么,是她让你来的。这时候风来了,风搅出了一林子的响动,落叶一旋一旋地哨着,有鸟儿在暗处扇动翅膀,萤火虫一苏一苏地飞,蟋蟀在草丛中跳叫,那蒙昧中的混沌既让人想……又让人惧。

蓦地,在暗中,有手伸过来了,烫烫的。慌乱中,也只拿住了他的一个指头,是食指,就那么牵着走。于是,那指头就像是一瓣蘸了麦芽糖的蒜,或是抹了蜂蜜的大茴,甜甜的,麻麻的,还有一点辣,是心里辣,也不知该怎么,就依了走。脚下磕磕绊绊的,人就像是没了根,前边有呼吸声导着,林子里的空气也湿了,是那种肉肉的湿,沾了女人香气的湿。在一片懵懂里,就慌慌张张地来到了林中的一段渠埂上。那是一条横穿槐树林的引水渠,渠基是土夯的,有半人高,长着蒿草。突然,那手松了,松得很有过程,先是紧着,而后是一含,往下是一节一节地软退……就有话说:“家昌。”

在空气里,人怎就化成了一节手指呢?正晕乎乎这样想着,云像开了似的,夜忽然就亮了,大亮!四周一片水粉样的灿然,那树一棵棵静着,不再像黑暗中那样“贼”了。转过脸,刘汉香就站在他的面前,也并不是狐仙什么的,真真的一个人!这晚,她的两只长辫子竟然盘起来了,一个白色的蝴蝶(塑料发卡)十分醒目地偏卡在那头黑发上,水葱儿一样地立在那里,人一下子显得“条儿”了许多;她上身穿着一件白底蓝韵的枣花布衫,下边是偏开口的毛蓝裤子,带襻儿的黑鞋,白丝线袜子,衬得人也素了许多。她丫站在那里,就像是粉灰的夜气里剪出的一个水墨样的倩影儿,婷婷的,玉玉的。她家生活好啊!那脸庞正对着他,两只大眼亮亮的,嘴唇半含着,脸上羞出一片水窝红。那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像是两只卧着的兔儿在一探一探地蹦……刘汉香说:“那人要是再不来,我就走了。”

冯家昌一怔,脱口说:“谁?”

刘汉香身子扭了一下,说:“那人。”

这时,刘汉香又说:“你看我头上的卡子好看吗?”

他看了她一眼,说:“卡子?”

刘汉香用手摸了摸那只卡在头上的“白蝴蝶”,说:“我哥从北京捎回来的。他复员了。他说是‘有机玻璃的’,好看吗?”

他随口说:“好看。”

她说:“真的?”

他说:“我骗你干啥?”

接下去就沉默了,仿佛一下子都没了话说。林子里的夜气一岚一岚地漫散着,虫儿在草丛中呢喃,月光又晦下去了,只有人的呼吸声还重着……

这时,刘汉香弯下腰去,在渠埂上铺了两方手帕,先是铺得近了些,而后又稍稍地挪开一点,自己先坐下来,说:“坐吧。”

他却没有坐,只是就地在渠埂上蹲下来,离她有四五尺的样子。

夜越来越模糊了,只有那一方蓝格的白手帕还在暗中亮着……她看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不坐?坐嘛。”

他说:“我蹲习惯了。”

她说:“你坐近一点,我都看不见你了。”

他很勉强地往她跟前挪了挪身子,仍是蹲着,含含糊糊地说:“我裤子……脏。”

她说:“我不。你坐,我就要你坐。”

他心里的火一下就烧起来了。他心里说,坐就坐,我怕什么?这么想着,他终于坐到那方汗巾上去了。

刘汉香说:“你听,夜静了,夜一下子就静了。”

是的,夜静了。夜一静,人的呼吸就显得粗了。待冯家昌坐下之后,突然觉得那屁股下坐的不是“汗巾”,而是一座肉做的“火炉”!那还不仅仅是“火炉”,那是“飞毯”,是“迷香”,是“热鏊子”,是“乱麻窝”,是“枣疙儿针”,是蹦进裤裆里的“跳蚤”,是七七八八的虱……只觉得头晕腾腾的,身上汗津津的,裆里热辣辣的。

停了一会儿,刘汉香轻声说:“你的脚就不疼吗?”

他头晕,没听清,就问:“啥?”

她说:“你的脚……”

他说:“不疼。磨出来就不疼了。”

她说:“你的脚步声跟别人的不一样,只要你一走我就知道,那‘狠’人来了。”说着,她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他说:“你笑话我呢?”

她忙说:“不,不是。你的脚步重吃地,我一听就听出来了。同学多年,你那大茬子步,‘咚,咚,咚’的,夯一样,就像是砸在人家……心口上。”夜越来越暗了,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没话找话说:“你笑话我。”

她说:“在学校里,你也不理人……”

他说:“说谁呢?”

她语无伦次地说:“还有谁呢?那个‘狠人’。他眼里有人吗?直着来直着走。夏天里不穿鞋,冬天里也不穿鞋,那裂口一道一道的,真让人看不过去……”

他说:“我弟兄五个,我又是老大……”

她又急急地说:“在学校里,我老看你吃那长了毛的红薯。你怎么老是背红薯,就不能带些干粮吗?长了毛的红薯不能吃,有毒!……”

他还是那句话,他说:“我是老大。”

她嗔道:“老大怎么了?老大就不爱惜自己吗?!才不是哪。我哥在家也是老大,他可是……”

这当儿,她突然又说:“哎,我哥要娶媳妇了……”

他说:“噢,娶媳妇?”

她说:“可不。‘好儿’都订下了,焦庄的。”

他说:“焦庄的?”

她说:“焦庄的。”

往下,突然就又没话了。那话就像是断了线的念珠,再也穿不到一起了。刘汉香的手抚摸着身边的细草,手指一勾一勾的。冯家昌的身子左半边像是木着,那右半边却又热得发焦,手心有汗,就按在了渠埂上,仿佛要寻些凉,可不知怎么的,一抓一抓,两人的手指就勾在了一起。那一刻,呼吸停了,心跳也停了,只有那勾着的手指,那手指就像是“绞股蓝”一样,缠缠搅搅地腻在了一起。接着,那手,勾来勾去,又像是紧住了的螺丝,一扣一扣地盘绕着……慢慢,两只手也就贴贴地握在一起了。就那么握着,口里竟泛起了一股股的甘甜。那甜就像是在火鏊子上焙着、烤着,一丝丝地烧人的心!究竟要怎样呢?那又是很不清楚的。似乎是要做一点什么了,烤坏了的“心”已经冒烟了。这时候,冯家昌的手像是失去了控制,猛地就从那拧在一起的“螺丝”里退出来,像一个大括号似的,一下子就箍住了刘汉香!刘汉香颤了一下,继而身子蛇动着,猛地扭过脸来,“咚”的一声,两人的头碰在了一起!刘汉香鸟儿一样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喃喃地说:“你野。你心真野。”

同类推荐
  • 幻觉

    幻觉

    日本当代著名作家渡边淳一,最新长篇爱情小说,2004年日本《读读新闻》连载一年。细致反映现代精神医疗的真实世界,深入探究美女医生隐秘的内心深处。精神病院的护士北向健吾一直深深地暗恋着美丽高贵的女院长冰见子医生,正当两人的恋情渐入佳境时,冰见子医生有时出现的奇怪言行及对两位患者的不可思议的治疗,却使北向的困惑日益加深……冰见子医生年轻貌美,医术精湛,又是两家精神病医院的院长。然而因小时候受到过父亲的性侵犯,同时又有恋父情结,故成年后在人格、性格上都有着时隐时现的分裂和异常。这种异常不仅导致了她的畸形情爱,最终也使自己身败名裂,自杀而亡。
  • 他们的b城

    他们的b城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女人都做妖

    女人都做妖

    在《女人都做妖》一书中,若木笔下的女人,亦或说妖,都是妩媚而带着点野性的,它直指的是那种对女人来说美好又沉重的爱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个爱情梦,痴迷地缠绕着女人,从古到今沉醉不醒。作者含着满满的深情和温情,用诗意或锐意的笔触,对女人境遇进行力透纸背的思考和剖析,以及对男权社会毫不留情的批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这只错入人间又肯为爱情付出生命的妖感动着作者,也感动着你我。
  • 百花村小学

    百花村小学

    我看了看窗户外边,天麻麻亮了,赶忙爬起,脸都没洗,就朝灶房跑。赛虎立即从房檐下站起,围着我转了三圈,扭腰杆,摇尾巴,尽心竭力给我骚情。我拍了下它的脑袋,蹲下身子,把脸贴在它脸上,一种毛绒绒的温乎传到我脸上,很温馨。我和赛虎亲热了一会儿,说:我去厨房给你拿吃的,吃得饱饱的,今天可要给老子壮脸!我跑到灶房,拿起头天晚上留下的两个窝窝头,三个不大不小的红苕,给自己留了一个窝头,剩下的全喂给赛虎。
  • 皂荚树下

    皂荚树下

    嘉陵江汇集了西秦岭山山壑壑的小河大溪,到阳平关已经成了一条大河。据说,它西边源流古时又称西汉水;东边叫东汉水,它穿过陕西汉中这个汉民族的起源地,向东南流到大武汉,使万里长江显得更加壮阔。山高谷深,迂回曲折,嘉陵江匆匆流过大沱,闯过老虎嘴,冲出明月峡,水势才渐渐平缓下来。到了江城,有一千多平方公里集雨面积的南河从东面流入,江水流量增大。当它正浩浩荡荡地向前奔去的时候,绵延数百里的南山挡住了去路,只好右转西流,到来雁塔下的山嘴那里又才左转向南。山形水势,得天独厚。嘉陵江和南河流过,给这里留下大片大片平坦开阔的土地。
热门推荐
  • 邪恶女魔法师

    邪恶女魔法师

    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宿命的主宰?她,代号‘双绝’的黑暗鬼魅,一朝穿越,她,成了她……当希尔公爵府的痴儿大小姐被推下湖,当笑意盈盈的黑夜鬼魅葬身崖底,灵魂的交错,时空的变换,又将为这带来什么样的改变?当蓝眸再次睁开,纯真无害的笑颜耀了众人的眼,重整家族,她洗去痴儿之名,谁,又曾想到她竟有此能奈?当重视的人受到欺凌,当生命受到威胁,当痴儿不再隐藏,当胖女孩变成美少女,锋芒毕露之时,邪恶的魔法少女,又将掀起怎样的风浪?推荐新文《冷帝毒医》她,淡雅如兰,若空谷佳人一般飘逸出尘,平静的眼眸,激不起半点涟漪。她医毒双修深不可测,却被众人认为是朽木不可雕,废物一名。青山沉寂十年,风云涌动之际,一朝素手轻扬,亦是名扬之时,可谁知,就在她夺去众名男子的心后,却又突然消声灭迹……他寻她千里,待寻得时,她却已是他人妻,黯然伤神望月相思,待知她被离弃,势必把她纳入怀中永不离!他与她指腹为婚,却不知心系之人已是他的妻,待到错放之时,悔恨终身血泪滴……那一袭白衣,夺了众人的心,灼了众人的眼,迷了众人的情,痛了众人的心,到头来,谁能得她一句白头相守永不离?谁又能得她一句生死相随永不弃?我的完结文《至尊武神》这是邪恶魔法师的视频地址:&pstyle=1#CommentPlace群号为:170460405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快穿:锦绣人生

    快穿:锦绣人生

    荣宠六宫的贵妃,受人追捧的影后,权大势大的总裁,运筹帷幄的太女……还有每个世界里的各色男人。乔宁表示,没有什么,是她的美貌和智慧得不到的。每个世界的男主都是同一个人。
  • 清秋之城

    清秋之城

    作者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讲述了一个单亲妈妈陪伴孩子成长的过程,琐细、诗意、幽默。从不乏艰辛、不乏缺失的当代平民日常生活体验中产生的这部作品,融人性的光辉、时代的热力和文学书写明媚之美为一体。
  • 无命刀客

    无命刀客

    人是活的人,刀自然是活的刀!当少年拿起魔刀,究竟是人御刀,还是刀御人!〔如果你能想出我下一章的剧情,我愿意称你为最强!〕(如果用合理的,有逻辑的视角去看世界,那么……会更有趣,还是无聊呢?在这本书中,你能找到任何看似不合理设定的合理解释,不管是虚无缥缈的鬼,还是全知全能的神。)
  • 打篮球称霸娱乐圈

    打篮球称霸娱乐圈

    篮球新星楚晓重生后成为顶尖戏剧学校表演系学生!拥有过人的演技,完美的脸孔,高超的球技和指引自己的辅助系统!这一次,我要好好把握!
  • 白先生你家小乖不乖了

    白先生你家小乖不乖了

    高冷街舞白皓君vs颓废少女安沁甜有人说白皓君以后会孤注生。白皓君却牵着安沁甜的手,走的他是面前。说:“这是我媳妇。”有人说白皓君婚后肯定是个性冷淡。婚后,白皓君趴在安沁甜的肚子上。说:“小乖,我还想吃。”有人说安沁甜是个无所事事的啃老族。安沁甜责编宁凝:安小甜,你的那几本书的改编什么时候管管?安沁甜街舞老师谭章:小甜,什么时候来教一下这帮小孩子学习街舞?安沁甜手下的饭店,酒店管理者:老板,这个月的营业额又增加了百分之五。片段:白先生吃醋记。某天,安沁甜在帮工作室的学长们的时候被韩林的一个电话给叫去了。白先生看着安小姐嘴角扬起的微笑,心里一阵郁闷。再看着安小姐拿起包包准备出去的时候,白先生一言不发地挡住了安小姐。安小姐抬头,并未发现白先生的不同。白先生愈发郁闷。一把抢住安小姐的包包,把安小姐抵在门上。霸气的道:“不许去。”安小姐“不行。”霸气的白先生一听,直接吻住了安小姐的嘴。一吻毕。白先生窝在安小姐的颈窝,“不要去,陪陪我好不好?”安小姐无奈,“好啦好啦。不去。”看白先生如何从小狼狗变成小奶狗吧!
  • 为时代放声歌唱:贺敬之传

    为时代放声歌唱:贺敬之传

    贺敬之是我国著名诗人,生于1924年,山东峄县(今山东枣庄)人。曾任文化部副部长、中宣部副部长、文化部代部长等职。丁七玲编著的这本《贺敬之传(为时代放声歌唱)》依照时间顺序,系统梳理了贺敬之90年来的经历与成就。全书分为苦难童年、少年漂泊求学路、延安岁月、建国前后、为伟大时代歌唱、艰难时期、诗人当部长、新古体诗开新诗境、暮年的坚持等9章。
  • 总裁,到碗里来!

    总裁,到碗里来!

    “要想得到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不过夏小初可不是为了抓住男人的心才去当厨师的,她是真的喜欢啊,每当看到别人心满意足的吃她做的饭,她有一种成就感。帝都最有钱的男人得了厌食症,遍请名医无法治愈,没想到一道美食就掳获了他的心。“干脆连人一起要了,免得别的男人也尝到如此美味!”这是一个关于美食和爱情的故事,有甜有虐,欢迎入坑。
  • 凰医帝临七神

    凰医帝临七神

    (原名《焚尽七神:狂傲女帝》)前世,她贵为巅峰女帝,一夕之间局势逆转,沦为废材之质。魂灵双修,医毒无双,血脉觉醒,一御万兽。天现异象,凰命之女,自此归来,天下乱之。这一次,所有欺她辱她之人必杀之!他自上界而来,怀有目的,却因她动摇内心深处坚定的道义。“你曾说,你向仰我,你想像我一样,步入光明,是我对不起你,又让你重新回到黑暗。”“你都不在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像向仰你?!”爱与不爱,从来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带走了所有的光明与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