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笑着没否认,对她男朋友道:“看你把她宠的。”
男孩扬眉,神采飞扬,“我喜欢。”
苏乔笑笑,莫清欢也没有解释,她知道他们和苏乔关系好,只是开玩笑,认真解释反而显得她敏感,在五双目光的注视下他们一起出了咖啡厅。
“你没有不高兴吧?”到了外面,苏乔忐忑问道。
莫清欢摇摇头,“你的朋友性格都不错,知道分寸,我明白他们是开玩笑的。”
苏乔安心之余,又有点失落,她如果介意一定会说清楚,不介意是因为她没有当真,坦荡得有些伤人。
乘电梯到了商场上面,随处可见圣诞树和圣诞装饰,比平时要热闹很多,和苏乔一个个柜台逛过去,没发现什么合适的礼物。
“你去年送你妈妈什么礼物被嫌弃了?”莫清欢随口问道。
“丝巾。”苏乔说:“我妈妈喜欢丝巾胸针之类的小饰品,但是她丝巾太多了,我的礼物被嫌弃不用心,我真是冤枉,我花了一整天时间特意给她挑的。”
莫清欢笑道,“是因为没有惊喜的感觉吧?就像我有一箱子苹果,你再送我一个苹果,就会觉得你是不是随意敷衍来的,一点不重视。”
“有道理。”苏乔点头,随即有点苦恼,“但我真不知道送什么她会喜欢。”因为他妈妈什么都不缺啊,送什么都会被嫌弃没诚意。
“你想想她平时最喜欢做什么?或者最常在你耳边念叨什么,常常念叨的一定是她喜欢的。”莫清欢建议道。
苏乔闻言皱了皱眉,他妈妈最常在他耳边念叨的,除了想他了让他早点回B市,就是让他多陪陪戚雯,这两点他都不能作为生日礼物,前者还好,后者不是把自己送出去了吗?和戚雯的关系还没和莫清欢解释,哪能再加深误会?
看他为难的样子,莫清欢就知道行不通,于是换了个方向建议,“不如亲手做个礼物送吧,买的东西再好,都比不上亲手做的更用心。”
这下苏乔更为难了,“送过了,她收集了一大箱子,早就不稀罕我亲手做的东西了。”
“……”莫清欢无言看着他,以她妈妈现在的状况看来,简直堪比刀枪不入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莫清欢忽然想到自己的妈妈真是好温柔,一束花一个蛋糕就能高兴很久,太好满足了。
“我们边看边想吧。”苏乔抱歉的说。
莫清欢点头,也不再瞎建议了,毕竟她又不了解苏乔的妈妈,苏乔精挑细选的礼物都能被嫌弃,她一个外人就更难猜中人家的喜好了,反正她也是来做个参谋,不负责挑礼物。
“要不你说说你曾收过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礼物,我参考一下?”苏乔边走边说道。
“忘了。”莫清欢很干脆的说道。
“忘了?”苏乔惊讶,这也能忘?
“时间太久,早忘记了。”曾经能让她开心的礼物全是来自楚旻,其他人送的都搁置一边,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加上现在他们淡出了彼此的生活,她早就不记得他曾经送过什么让她印象深刻的礼物,他从来没有用心过,又哪来特别的礼物呢?
苏乔听不懂她的话,不知道是她不在乎别人的礼物,还是没有在乎的送礼物的人,所以才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