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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文学圈的那些事儿(2)

这时电话响起,是小遥。“面试完了吧。怎么样怎么样,明欢?通过了吧?”

我喉咙嘶哑,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讷讷地说:“没有。小遥,我从来没有感觉像今天一样失败。在北京要生存下去,怎么他妈的就这么难呢?!”被挫败感击中的我,狠狠骂了句脏话。

小遥在电话里想安慰我,想了想,又将话咽了回去。还是她了解我,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是冷静。

挂掉电话,我蹲在花坛边,狠狠哭了一场。

哭够了,脑子清醒许多;擦干眼泪,一切还要继续。我安慰自己,失败是成功之母,没什么大不了。

现在想来,这次面试对当时的我而言,简直是振聋发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不再高估自己的能力,就像多年后听到的那句:在北京这座城市生活,千万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

当然,也因为这场挫败感十足的面试,我沮丧了很长一段时间。接下来的面试,我时常因为自信心不足而往后退缩,再也没有了初来乍到时的那种“牛犊精神”。我终于理解姚小遥为何要在工作之余,执意把本科证考下来了。找工作靠实力没错,但没有学历这块敲门砖,很多人将被阻挡在机会的大门外。

因为自卑和胆怯,我找工作更加不顺利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工作没有着落,精神跌落谷底。

由于没找到工作、一直没有收入,我又不懂得计划和节约,银行卡里的钱,很快便由四位数瘦身成了三位数,且一直在减少中。

姚小遥的收入也很微薄,我们俩都没有足够的钱来从容应对眼前的生活。她怕我没钱吃饭,有时上班前会留些零钱给我,我则时常在网吧里一待便是一天。

那个时候,几乎以为这样的一夕,便是浑浑噩噩的百年。姚小遥在三元桥附近的一家日资企业工作,薪资待遇很低,一周仅休息一天,还经常加班到深夜。因为公司运作问题,小遥虽然是企划的职位,实际工作内容却跟普通文员差不多,主要负责一些办公室内务和公司销售员的销售数字统计。这样的工作,与她心目中理想的状态,差距甚远。

这样的碌碌与微渺,使得我和小遥常常彻夜畅谈。相同年龄与遭遇的女孩子间,总是有许多的问题需要探讨,有许多的心事需要倾诉,有许多的理想需要获得对方的支持。

我们是两个不同而又相互理解和接纳的个体。我们的内心都有着巨大的空洞,漏着呼呼的风,需要盛大的爱来弥补,需要真诚的心来抚慰。这是属于我二十三岁的春天;那一年姚小遥二十四岁,不曾有明媚鲜亮的生活足迹,却是明眸善睐的年纪。现在回首,眼眶会有热泪流出,说不上是不是一种感怀。

大城市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圈子。喜欢混圈子的人,大多八面玲珑、长袖善舞,有的人依靠圈子交际而获取资源和养分,有的人则在某个圈子里拉帮结派、寻欢作乐,圈里圈外总有许多耐人寻味的故事上演。

在北京,文化圈是一个很大的圈子。这个圈子可细分为好些个小圈子,小圈子又有不同的类别,譬如搞影视的是一类,搞传媒的是一类,写作的是一类,编辑记者是一类,诗人是一类,打着文化的旗号从事商业活动的是一类,挂着文化人的招牌沽名钓誉、招摇撞骗的又是另一类。这些类别里鱼龙混杂,他们时常四处流窜,使得圈子与圈子的界限变得模糊,有时你很难搞清楚他们的来龙去脉。

小米就是这个大的文化圈中的一员。她在国内一家知名的旅行网站当专题编辑,是新媒体圈里的一分子,业余又喜欢发表点小文章,与文字圈里的人打成一片。据小米自己说,她虽然属于这个圈子,但不喜欢抱团站队,更不喜欢参加各类圈子聚会。因为她觉得没意思。

但老马组织的聚会,她一定会参加。老马并不姓马,老马姓曹,因为在论坛里发表文章时,他喜欢用“老马识途”做笔名,所以大家都称呼他为“老马”。老马年过三十,为人低调,在论坛里资历很老,却从不倚老卖老。他真正的身份是诗人,经常在论坛里发一些有分量的诗歌。在他的帖子高楼里,遇到献花的,他不喜形于色;遇到砸砖的,他以礼相待、以理服人。时日一久,老马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几乎可以用“德高望重”来形容。

这两年老马开始告别形而上的诗歌生涯,转战小说领域,可惜难遇伯乐,辛苦码了几十万字却无从出版。我和小米经常在网上出言安慰,老马则豁达一笑,自嘲说:“天道酬勤,只是时机未到。”

我和小米都为他平和的心态所折服。老马很少组织圈子里的聚会,偶尔组织一场,总是应声很高。他常说一句话:“为人莫装逼,装逼被雷劈。”小米是老马的忠实追随者,我到了北京,自然也加入了小米他们的行列。

一转眼周六快到了,小米打电话提醒我,说周六老马组织的聚会别忘了。我说:“忘不了,这几天我为找工作的事愁眉不展,正需要组织的温暖呢。”

小米安慰我说:“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欣然领受。

城市很大,圈子却很小。在城市里走失一个旧友很容易,在圈子里遇见一个宿敌也不难。说起圈子里的事儿,我插播一小段。

时间翻到2006年,也就是我来北京的第二年,那时我已经有了份稳定的工作,而小米则在那个旅游网站升为频道主编。

某天我接到小米的电话。“明欢,还记得去年你面试过的那个《XX商务旅游》杂志吗?”我说:“当然记得,没齿难忘啊。”

小米压低了声音。“今天我在单位见到这个杂志的主编了,是一个五十岁左右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对吧?他来我们网站谈合作,是我接洽的。看样子他们杂志是经营不善,快要倒闭了,想拉动外需促进销售呢。”

我问:“谈得怎么样?”小米说:“当然是没合作的可能啦,我们网站可不是四处搞慈善的扶贫企业。哈,这是不是叫风水轮流转啊?”我说:“这样的结局,我早料得到。一本运作成功的杂志,作为媒介的存在,是需要树立正确的价值体系、引领价值导向的。一个如此教条、不善通融、可以随时用高姿态扼杀别人梦想的人,最后肯定会被自己狭隘的价值观逼入绝境。”

小米说:“说得好。话说,我这算不算给你报仇雪恨了啊?”我拉长了声调回答:“当然算。还是小米威武!”很多年后,我读到一个句子,心里感慨万千。“不要诋毁别人的梦想,不要嘲笑他人的失意。”二十四岁的那年我做不到以德报怨,而三十岁的今天,我默默祝愿这位主编能一切安好。

老马组织的聚会在北四环一个川菜馆里举行。包厢里偌大一圆桌,中间上了一大盆热气腾腾冒着油花的水煮鱼,然后是各式川菜陆续摆满了一桌子。坐在主位的老马,理着爽利的平头,体型微胖,一脸的气定神闲。他点了几瓶小二和几大瓶饮料,先给自己斟上一杯二锅头,然后侃侃而谈道:“咱们几个聚会,不搞小资做派,不拍照,不说客套话、场面话。大家用不着装腔作势。好不容易凑一块儿,吃好喝好聊好,大家都好。先吃!先吃!”

小米坐在我的右手边,刚脱下外套,解下厚厚的围巾。只见她盘起一头漆黑的长发,穿一身阔领的墨绿色厚棉布裙子,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她的长相很容易被人记住,眼睛狭长、漆黑有光,额头和颧骨都很高,像从哪个部落里偷跑出来、误入都市石头森林的异族少女,说不上多美,但自有一番味道。

见我看她,她冲我微微一笑,嘴角梨涡隐现。第一次现实中会面,竟然如同老友重逢,完全没有陌生感。

老马开场白说完,众人皆笑,气氛融洽。大伙儿忙着大快朵颐,等到风卷残云,才开始慢慢进入聊天的氛围。

有人调侃老马。“老马最近发福了,少了点诗人的气质,多了份老板的气场。”

“兄弟,你真有眼光!来,我和你喝一杯!”老马豪气地回敬。又有人见缝插针说:“老马,喝完这杯,即兴作一首诗怎么样?”一听作诗,满桌子的人开始起哄。老马慢悠悠地呷一口酒,摇了摇头,说:“作诗是一种私人行为,不是餐桌上的佐味料。各位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见他一脸为难,觥筹交错里,大家也就一笑而过,不再强人所难。一桌子十来个人,都来自那个知名的文学论坛,网络上披着马甲相互追捧,见了面也并无隔阂,只是大家都隐藏在各自的网络ID里,相识容易,要走进对方的生活里则十分艰难。萍水相逢的两个人,要发展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前提要彼此欣赏、投契,还要有和对方推心置腹的勇气。否则,在一张餐桌上聚会再多次,也只能是点头之交,永远不会肝胆相照。

除了老马和小米,对面的一个女孩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女孩子很安静,穿一件毛茸茸的白色皮草,面容精致,大约是怕花了唇膏,用餐的时候都是小口小口地吃。这样小心翼翼的吃相,令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刚落座的时候,一个出版社的朋友介绍她给大家认识。“她是今天的‘外挂’,不属于咱们圈内的,我带她过来玩。”“美女大大地欢迎!怎么称呼?”老马点头有礼。女孩颔首。“叫我小雅就可以。”然后就不再说话。我注意到她一直很沉默,只是当别人聊到笑场的话题时,她也跟着笑一笑。不知道是怕生,还是性格本来如此。八卦心起,我偷偷问身边的小米:“对面的女孩,你见过吗?”小米说:“没见过。是那个姓赵的出版人带过来的吧?嘿,他身边的女人,可是走马灯一样的。”我“哦”了一声,心中了然。

推杯换盏中,聚会很快到了末尾,大家AA制买了单,都有些意犹未尽,开始三三两两地聊着。老马换位置坐到了我旁边,抱歉地说:“你大老远过来,一晚上都没顾上和你说话,实在不好意思。”

我连忙笑着说:“没事儿,我理解。你永远是我们大伙儿的老马。”“真是好哥们儿。”老马拍拍我的肩膀。我一直以为,男女相处的最高境界,是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当成哥们,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闺蜜。我和老马,至今为止仍然保持着这样一种高境界的纯洁关系。

散会后,我和小米、老马三人并肩出门,老马十分关心我找工作一事,说道:“你先别着急,既来之,则安之,工作的事我会帮你留意。”最后作别,我目送老马离去,凝视着他朴实而深沉的背影,不由得对身边的小米感叹道:“老马果然古道热肠!”“嗯,老好人一个。对了,我看你穿得有点少,这个你围上。”

说着,小米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我脖子上。“没想到北京的春天还这么冷吧?”

我不说感谢,怕说了多余,但心里头温暖如潮涌。

小米说:“反正你还没上班,我过几天要休年假,要不你陪我去天津待几天吧,就当散散心。”

我想了想,笑着答应道:“也好。”

小遥得知我要去天津,十分赞成,她说:“与其在北京待着,工作的事一筹莫展,不如出去玩几天,调整下状态。心情好了,好运气也就跟着来了。”

我点点头,自我解嘲说:“是,没准在旅途中还能收获一段艳遇呢。”

小遥忽然不说话,定定地瞅着我,一本正经道:“你脸上是什么?”“莫非是脏东西?”我连忙用手去摸。“明明写了四个大字:生人勿近。”边说边用手指点了我额头四下,“还想要找艳遇呢!”见我中招,她面露得意。“敢取笑我!”我拿枕头扔她。她接住枕头,笑眯眯地说:“看在我今天刚发工资的分上,我决定对你本次旅行提供友情赞助。”“小的囊中羞涩已久,多谢姑娘慷慨相助,滴水之恩,来日定当涌泉相报!”我有点不好意思,还不忘嘴贱。小遥打开钱包数了几张一百元的票子,递给我。“知道就好,找了工作赶快还我钱!”“不是友情赞助吗?要还的?!”我抗议。“想得美,这可是我的血汗钱!”小遥白了我一眼。“今晚我以身相许,可以抵债否?”我涎着脸,凑了过去。嬉笑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我示意小遥别说话,犹豫着接了起来,里头传来一男人浑厚的声音。“沈明欢对吧?听老马说你来北京了?”听声音很陌生,我不由得问:“请问你是……?”“我是你老乡,周博文,你不记得我啦?去年我们有在网上聊过的,你还向我投过稿呢。”对方语气里有点不悦。“原来是周主编。”我记起来了。周博文,N城一家出版社的主编,曾经策划出版了一系列青春题材的短篇小说集,在业界反响不错。2004年那会儿他正忙着为新策划的图书组稿,从论坛里找到我,向我约写了两个短篇小说。当时我已经混论坛码字多时,手头攒了不少短篇,也就有了结集出版的意愿。周博文让我把所有短篇集中起来,做一个文档发给他,他会将选题上交到社里,让我静候佳音。期间在网上问过他选题的进度,他推脱说太忙,说等忙完了再见面详聊。这一忙,就再也没有了音讯。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他又冒了出来,主动找到我。

周博文说:“我也是听老马说起,才知道你来北京的。还是老马消息灵通啊。”

“你也在北京?”我惊讶。周博文说:“我去年年底来的,跳槽到这边的一家出版公司,还是担任编辑室主任。对了,你还有出版文集的想法吗?去年实在太忙,都没来得及忙你这事,现在闲下来了,正好可以找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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