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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经纳林——齐姆肯特返回英国度假(1)

1908年,我们全家我丈夫和我、两个孩子(艾瑞克那时五岁,希尔薇亚两岁半),以及孩子们的保姆,再次回国度假。这一次我们选了一条新的路线,以便能避开原先走过的到奥什去的那条路。要是走去奥什的那条路,我们非得涉过五六条洪水泛滥的河流,对我们来说,是太艰难了。从靠北一些的方向翻越崇山峻岭到达纳林,我们只需要涉过一条河。

由于这条线路鲜为人知,也特别令人感兴趣,我想最好是用我那时写的日记来记叙这趟旅行。这样做,那些想沿着这条路旅行的人或许会感兴趣,对他们也许有点用。

1908年6月底,夏特尔沃斯上尉来到喀什噶尔接替我丈夫的职务,他的到来事先没有通知我们,所以我们决定马上动身返回英国,尽管在7月炎热的天气里旅行有着诸多的艰难,我们还是决定尽快出发。由于在那个时期,经过奥什的道路上洪水泛滥,走那条路已无可能,我们就选择了经过纳林的这条路,乘坐俄国四轮马车穿越了谢米雷特齐亚省,在阿雷斯换乘到奥伦堡的火车。阿雷斯是塔什干以北不远的一个小镇。

用了整整一周时间,我们紧张地准备好了上路的行李,做好了其他准备。这一周把我们搞得精疲力尽,但是同时也很兴奋。我们开始上路了,一群一群的人前来为我们送行。旅途的前三天,由于我们认识路,可以赶车前行,我们就用自己的那辆俄式小马车拉着保姆和艾瑞克。我们在瑞典传教团中的朋友安德林与我们同行,用他那辆装有弹簧很舒适的小马车拉着我和希尔薇亚。就这样,我们冒着平原地区的酷热,走完了旅途中的第一段路,这一段路程还算舒适,我们也不十分疲劳。

7月3日,星期五

今天早晨,我们告别了安德林先生及为我们赶马车的人,目送他们踏上了返回喀什噶尔的归途。接着我们就上了马,艾瑞克与伊沙同骑一匹马,艾瑞克坐在伊沙前面,那匹马的马鞍子很长,是一种驮鞍;希尔薇亚与我们的锡兰仆人约翰同骑一匹马。我们要经过的这一段路位于一条长长的寸草不生的山谷,沿着这条山谷,我们要一步一步进入莽莽群山之中。经过整整七个小时的跋涉,我们到达了宿营地,发现这里已为我们准备好了柯尔克孜人的毡房。但是就在这一段旅程中,由于我们骑在马背上走了很长的路,浑身都僵硬了,下马很困难,好不容易下了马,我们得站立一阵,才开始迈步走进毡房。这个地方的名字很奇特:“阿哈奇-阔尔”,意为“女人的手”。今天我们骑马走了二十四英里,离喀什噶尔城已五十九英里了。

7月4日,星期六

今天天气特别好,我们翻越了喀拉太克齐山口。天空万里无云,微风阵阵,尽管阳光很强烈,但由于微风的陪伴我们还能忍受。无疑,翻越这个山口相当困难。在南边,我们觉得这个山口太陡峭了,向远处看去,路就像在巨大的悬崖峭壁上抠出的一道道印泥。虽然这里的道路只有几英尺宽,但路面上都是砂砾碎石,马匹走得还相当稳。然而,经过一段艰难的登攀,我们到达了山口顶部,向前望去,发现前面的道路情况更为糟糕。到处都是巨大的黑色的破碎岩石,看上去根本就没有路。从山隘顶上环顾四周,景色奇特,这倒补偿了我们为登上山顶而付出的辛劳。我们站在山隘顶上,凝视着周围蜿蜒逶迤的崇山峻岭,心中涌起一阵阵敬畏之情。群山色彩斑斓,气象万千:有些山峰呈绛紫色,间杂着黑色;还有一些山峰由沙岩构成,闪烁着一道道红光,与它们峰顶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相对照,映衬出奇特而壮观的景色。远处的群峰,掩映在若隐若现的灰蒙蒙的烟雾中,使人有一种虚无飘渺、神秘无比的感觉。

我们驮着行李的几匹马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它们在石块中踏出了一条路,稳稳地前行。男人们把我们骑着的马用绳子拴成了一长列,把前一匹马的尾巴紧拴在后一匹马的笼头上,由一个柯尔克孜人牵着头马走下山去。我们要做的事是保证孩子们在下山的路上能够坐稳,安然无恙。我们把他们放进两个大背袋中,这两个口袋是我为他们在旅行中保暖而事先用旧被子缝制的。仆人们把孩子们放在背袋中,然后拴在背上。孩子们的模样看起来滑稽极了,他们只能把头伸出背袋口,向外窥视着,而且认为我们这样做是非常好笑的事。

接着,我们一个跟着一个向山下走去,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着,这种走法很难称得上是在“走”,在整个下山过程中,我们不是向下滑行,就是向下溜,而且并不总是脚着地!到达山谷底了,回头看去,心里还在那里嘀咕着:我们是怎样安然滑下了这座山峰,而且没出一点事?更令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些驮着行李的马匹是怎样翻过这道山隘的!下了山,路面就变得容易走了,我们又骑上马走了一个小时,突然发现已经到了恰克马克河岸边,看到在对岸河滩已经为我们支好了一顶柯尔克孜毡房,这真使我们惊喜交加。这条河河水不深,我们很快就涉水过河到了对岸。我们发现宿营地就在一片美丽的草滩上,草滩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而且毡房的地面上铺上了草和黄色的毛莨。这个地方依河起名,就叫做恰克马克。今天我们走了十六英里半的路程。

7月5日,星期天

今天的行程既漫长又艰难。尽管有风,但是天气热得几乎让人受不了。道路平坦易行。好几个小时,我们沿着恰克马克河前行,河流弯弯曲曲,绕来绕去,我们一会儿涉过河水到对岸,一会儿又涉过河水回到这边的岸上。终于,我们离开了这条河,转而绕着一座山峰前进。这座山峰的样子很可笑,红色山体,但峰顶却是黑色的,柯尔克孜人称它为“黑帽子”山。翻过一座不大的山口后,我们走进了一条宽宽的山谷,山谷相当开阔,看上去就像一片大平原,山谷里星星点点地矗立着一些小丘。事实上,我们现在正行进在天山山脉的顶部,周围只有这些小山丘和高峰峰顶高过我们行进的路面。

向导告诉我们说,我们的下一个宿营地就在附近某一个高峰的背后,但似乎我们不可能走得到它跟前。我们就这样绕来绕去,走呀走呀,人越来越困乏,大家的话也越来越少,最后谁都不说话了。天哪,这段路真是让人心烦意乱!有一个柯尔克孜人骑马走在我前面,每一次当他消失在小洼地中时,我就会情绪为之一振,心想他肯定已等在我们的目的地那儿了,但是过不了一会儿他又骑着马稳稳地在前面出现了。我恼恨起这个人来,虽然他并没有对我做错什么事,但是总是让我失望。唉,今天的路终于走到了头:突然在我们前面的一片隆起的地方,我们看到了两座毡房。我骑的这匹马平时极为平静老实,很少嘶鸣,这一阵却竟然昂首长嘶了一声,接着一溜小跑。马和我一样,看到这一天的跋涉就要结束了,都欣喜地忘记了旅途的困乏。这个宿营点的名字很怪,柯尔克孜人称它为“提昂·戴布巴”。起这么一个名字的原因是附近的一座高峰顶部有一个柯尔克孜圣人墓。今天我们一共走了二十三英里。

然而,我们走过的这一片平地有多么荒凉啊!它被风扫荡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海拔高度使我们像得了病似的头晕眼花,每走一步都很困难。尽管已是7月了,但是太阳一落山,气温就陡降下来,寒风刺骨。为了使孩子们稍微舒适一些,我们在一座柯尔克孜大毡房里支起了自带的小帐篷,让他们睡在里面,我们自己则睡在毡房和小帐篷之间的狭小的地面上。

7月6日,星期一

今天早晨,我们继续沿着这条山谷盘桓前行,一直走到俄国哨所帐篷跟前,哨所在吐尔尕特山口的山脚下。哨所官员是个俄属吉尔吉斯人,彬彬有礼,给我们端上了茶点。休息了一小会儿后,我们又继续赶路,向山口进发。俄国人修筑了一条越过这个山口的道路,虽然弯弯曲曲,但路况相当不错,所以我们没费多大劲就登上了山口。山口顶部有一个石标,标出了中国和俄领中亚的边界。就在这里,我们告别了中国领土,越过边界进入了俄国,同时我们也沿着吐尔尕特山口越过了天山山峰。在山峰一侧,大小河流向东流向罗布淖尔,而在另一侧,又是一条巨大的河流的发源地,这条河是加哈尔台斯,或称为锡尔河,它流经俄领中亚,泻入黑海。

我们骑马下山,整整走了三英里半。突然,在我们左边出现了一条山谷,远处是恰迪尔库勒湖,湖水湛蓝,一平如镜,卧在冰雪覆盖的群山脚下。在离湖边不远的一条小溪边的僻静处,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宿营地,宿营地的位置很隐蔽。越过吐尔尕特山口后,我们一直骑行在起伏不平的草滩上,草滩上到处是旱獭打的洞,多极了。马匹走在这样的地面上非常危险,到处都是陷坑,稍不留意,马蹄就会陷进洞去。旱獭个头跟野兔大小一样,浑身黄褐色,样子小巧可笑。它们在草滩上嬉耍蹦跳,互相打着招呼。这些小东西极其招人喜欢,特别是那些胖乎乎的小旱獭们更是如此,它们跳到母旱獭身上,又匆匆从上面滚了下来,活蹦乱跳,快乐无比。但一听到马蹄声或脚步声,它们又像炸了锅似的四处乱蹦乱钻,向窝里扑去,可怜的母旱獭们则心惊胆战,直到它们受惊的幼仔们安全地钻入洞中后才会放下心来。但旱獭群里也有那么几只看上去像祖父模样的旱獭,一点也不怕我们,它们挺胸抬头,坐立在洞边土堆上,胆子很大。它们看上去就像草地上一小块一小块的褐色石块,直到我们走近时才会认出它们。它们一见到我们,立刻像玩偶匣子里的小玩偶,一下子就消失了。

今天,我们的高山反应很严重,这里的“我们”主要指的是成年人。至于孩子们,比起前几天的情况,今天他们却活泼多了:我们一进入宿营地,孩子们就拣起毡房里备好的靠垫互相扔了起来,开始了一场“枕头”大战,一会儿又玩起刚刚学会的游戏,假装他们是藏在洞中的旱獭。

这两座毡房中的吉尔吉斯人为我们端来了一碟方糖和糖果,一罐俄罗斯式山莓酱。我们如同英国学校的学童一般,见到山莓酱高兴坏了。今天,我们只前进了十三英里,宿营在俄国一侧的吐尔尕特山口的山脚下。

7月7日,星期二

今天,大部分旅程都在恰迪尔库勒湖边。天气阴沉沉的。早晨五点钟我们起床,寒风刺骨,就在吃早饭时下起了冰雹。但是,过了一阵天气就开始好转,最后天晴了,但刮着小风。恰迪尔库勒湖位于山麓,湖身又长又窄,看上去很荒寂,湖中没有生物存在的任何迹象。湛蓝的湖水在紫色山峰及其白雪覆盖的山顶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湛蓝,绿草茵茵的草滩一直伸向湖边,看上去就像绿宝石一样;天空中,飞浪般的白云随风翻卷、飘荡,气势磅礴。所有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绝妙的风景画,但是这是一幅没有生命的画。这个地方荒凉孤寂,我感到很压抑。人们告诉我,传说湖中有一个怪龙,它一见到路过湖边的人就会冲出来发动攻击,但我们根本没有看到它的踪影。

我们行进到休息地点时,一群吉尔吉斯人骑马前来迎接我们,并把我们让进了他们专为招待我们而支起的毡房中。

这一带的吉尔吉斯人肯定非常富有,他们的毡房很大,毡房里挂满了昂贵的丝绸织物,用来阻止风钻进毡房。毡房里摆满了各色被子,还有块头很大的靠垫式枕头,被子和枕头上都盖着五颜六色的丝绸。然而,这些吉尔吉斯人物质上的富有似乎并没有使他们过上一种干净卫生的生活,特别是他们睡觉的地方情况更是这样。毡房里到处钻着令人讨厌的虫子,孩子们怕得要死。这些寄生虫个头很小,专往毛皮衣服里钻,我们很难发现它们,更不用说把它们抓光赶走,因为用热水洗衣服似乎也消灭不了这些令人生畏的小东西。

招待我们的主人是一位伯克,身材高大,很胖。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俄式茶炉和上好的俄国茶,还有刚烤好的白面包,味道可口。我们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坐在地毯上(当时并不知道这些枕头中到底藏着些什么),喝着热茶,这种茶中并没有惯常所有的那种烟薰味;白面包也根本用不着在吃之前放在茶里浸一下,不用浸就可以吃下去。所有这一切,都使我感到舒适、温暖。这里的空气也不那么稀薄,我们感到舒服多了。然而,今天我们所有的人却吃尽了另一种折磨人的痛苦——尽管我们在脸上和手上涂上了很厚的一层面霜和防晒粉,但皮肤仍被强烈的太阳光灼伤。灼伤的皮肤不能用水洗,连笑一下都痛得钻心。可怜的希尔薇亚,小脸肿得很厉害,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的样子看上去可笑极了,但令人高兴的是,她对这一切似乎不犯愁。两个孩子对这样一种陌生奇特的生活感到很开心,特别高兴,但总是喊肚子饿。这一带有一座小小的俄式房子,三个哥萨克人在那里照管着海关事务。这个地方的地名为喀拉苏。今天我们一共行走了二十五英里,是迄今为止我们在一天内所走的最长的一段路,原因是这段路并不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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