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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王路郑重地说:“我们进山,是为了追捕他们!”

“噢,这群坏人吗?要赶紧抓住他们,不然,他们还会干更多的坏事。如果我看到了,一定向你们报告。对了,这匹马借给你们用,赶紧去追坏人吧。”善良的塔吉克牧民毫不吝啬地把马牵到队员们跟前,他温和地拍拍红马说:“去吧,他们都是好人,需要你的帮助。”

红马懂事地长嘶了一声,算是与它的主人告别。塔吉克牧民把自己的脸贴到马的脸上,摩擦了一会儿,然后,毅然转身离去,他是唱着歌走的。

侦查员们想要感激他,都没有机会。亚力坤冲着他的背影喊:“喂,再见,朋友!”

有了红马的帮助,队员们的身上轻松多了。

但是,亚力坤仍然叫苦不迭,他说:“我的毛裤湿透了,把大腿的嫩肉都磨烂了。我真想找个女人来让她摸摸。”亚力坤龇牙咧嘴地摸他的大腿根,他的手指上果然沾着血迹。

其实王路的两个大腿间也磨出了血,但他忍了,这便是他与亚力坤在性格上的不同。亚力坤的痛苦和快乐都写在脸上,所以在他及时表达出来或发泄出来后,他的痛苦很容易就淡化了,然后,他再继续下一轮痛苦或快乐。不像王路这种内向的人,什么事都压在心里,太重!

队员们继续朝前走,如果有人从山顶望去,一定以为是某个残联组织在举行瘸腿队赛跑活动,队员们的大腿根都磨破了,脚底的水泡更是疼痛难忍。亚力坤逗趣说:“这叫鸭子学步,呱呱呱。”亚力坤边做鬼怪动作,边蹿到前边去。王路明白,他这是为了鼓励队员们别泄气,自己身先士卒的一个招式。王路也大步追上去,紧随着临时榜样,这样,队员们再累都没有掉队的了。

黛色的天空像一个偌大的口袋,就那样一点一点地把光明装进去,把侦查员们装进去,把侦查员们行走的大山装进去,把它自己撑满。这是王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战斗,第一次徒步走这么远的路,随便在一个什么陌生的地方度过黑茫茫的夜晚。这一夜,王路想念自己的亲人们,尤其想念马天牧。恍惚中,他竟然做了个梦。他梦见与父母还有姐姐提着食物给爷爷上坟。他们横穿过一眼望不到头的大戈壁滩,来到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那是爷爷的坟地。有个声音远远传来,似是预言性的,那声音说:“二十五年一个轮回,你已经二十五岁了。”王路不知是什么意思,母亲便提醒王路注意:“下一个轮回别走错路。”王路更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醒过来,发现走路时睡着了,睡着了做了个短梦,很快又冻醒了。

看看其他队员,也都半梦半醒,边走边睡,不管速度快还是慢,反正脚底下始终移动着,不敢停,怕一停下来,会冻死。

王路又做了第二个梦。

他梦见自己到了一个美丽异常的境地,一株株美丽怪异的花开着,周围是几种色彩和层次的绿,还有几个立体形的、奶油色的假山亭亭玉立。马天牧出现了,她穿戴时尚,携着她的丈夫孩子幸福地融入王路的梦境。她似乎有一大群孩子,全都那么可爱,她正驾驶着一辆跑车,与她的一大堆孩子们做游戏。看着这情景,王路在梦中不禁会心大笑,他非常喜欢她爱孩子的样子。这个梦的梦境好像在海底,湿淋淋的,又好像是一个海市蜃楼的幻景。王路打了一个冷战,又醒了,原来他们走的这段山路下起雨来。队员们全被浇醒,一个个抱头行走,再也没有谁能回到梦境中。

第三天早晨,王路小组终于看到一个塔吉克人的小村庄。那个小村庄也就几十户人家的样子,队员们嗅到了从村庄里飘出来的炊烟的味道,还远远地看见了塔吉克女人在河边洗衣的模糊身影,大伙激动地直说:“操终于闻到人味了!”

这个小村庄周围还有几个小村庄,越过这片塔吉克人居住区,边境国家就不远了。

塔吉克人果然觉悟很高,看到穿作战服的警察们来了,老人和妇女们热热闹闹地跑到村外迎接。村支书说:“我们从电视上看到你们在抓那些坏蛋,我对村民们都说了,只要发现坏人,马上向公安报告。”

村支书建议:“先吃点馕、喝点奶茶,女人们会马上送吃的来,你们先休息。”

一位塔吉克老人主动把自家的睡房让出来,叫队员们休息。

大伙一进屋,都哎呀呀地躺下不想起来了,亚力坤本能地喊:“什么是幸福生活?饥饿思温饱,这就是幸福。”

大约睡了一个小时,王路迷迷糊糊地听见一阵儿马蹄“”的声音由远至近,是做梦呢?还是真有马蹄声?才一夜的时间,王路已经患了走夜路后遗症。他努力睁开眼睛,定神,确实听到了马蹄声已经进入村庄。

王路忽地坐起来,本能地起床,走出门外,这时,他竟然看见一个熟人,他便是那匹红马的主人。这次,他手里牵着一匹漂亮的黑马。

“喂,你好呀,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到这儿来。”

红脸塔吉克人看见王路,把一双温暖的大手递到王路面前。

“离开你们之后,我遇到几个牧民。他们问,‘马儿呢?’我就把遇到你们的情况对他们说了。他们对我说:一个小时前,看见一个大沟沟里藏着八九个男人,他们的脸黑黑的,胡子长长的,很像你们通缉令里的人。我跟那几个牧人商量了一下,一定要把这个情况告诉公安同志,于是,他们借给我一匹马,派我先来给你们报信。”

“就是他们呀,没错!”王路的声音由于兴奋而颤抖。

亚力坤听到动静也起来了,他用力地扳着红脸塔吉克人的肩膀说:“等抓住这些坏人,我一定请你好好喝一次酒!”

塔吉克人说:“赶快去抓他们吧,不然,他们还会干更多的坏事。”

队员们也闻声起来了,他们都没了睡意。

“只有一匹马,怎么办?”亚力坤唠叨了一句。村里的牧民们把马都骑走了。

亚力坤建议:“要不,我骑着马先去看看。如果发现了,就跟他们干;如果发现不了,我就赶到‘麻扎’大本营向指挥部报告,派大部队去追他们。你们立刻按原路往回走,咱们来个前后夹击。”

“我跟你一起去!”王路立刻跳到亚力坤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亚力坤打量王路一眼问:“如果咱们跟他们遭遇了怎么办?怕不怕?”

“打呗,死了也光荣!”王路冲口而出。

“行!长枪、短枪都拿上!”亚力坤兴奋地建议着。

红脸塔吉克人无私地说:“把我这匹马也拿去,两匹马都归你们用,我在村里帮你们的同志准备吃喝。”

亚力坤再次握了握红脸塔吉克人的手,他的感动溢于言表。

甚至来不及多准备什么,王路和亚力坤把步枪、手枪都佩戴在身上,把报话机也挂在胸前,这可是在山里行走的惟一的联络方式。亚力坤骑红马,王路骑黑马,两人一前一后骑马扬长而去,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情景。

因为事情急迫,王路和亚力坤并驾齐驱不到两公里,就拉开了距离。

王路不很熟练地骑着黑马落在后面,他的两胯又酸又难受,身体不知怎样摆放才能适应马背。原以为骑马是件好玩而潇洒的事情,想不到具体到细节上,竟是如此尴尬如此不堪承受。好在,远远地,王路就听到了天籁般的美妙的水流声,他仿佛置身于遥远的旷世。

王路骑马走出约十公里时,发现马鞍子松了,松了是什么感觉呢?就是骑马时,老觉得身体要脱离马背,总有要被甩出去的感觉。一着急,王路本想拍拍黑马让它停下,结果因为没有拍马的经验,黑马得到暗示,疯狂地跑了起来。王路被黑马猛然从马背上摔出七八米远,王路只觉得整个身体飞腾了起来,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亚力坤一心急着赶路,他的一只手不停地拍红马的屁股。一不留神,亚力坤窜远了。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身后没了“”的马蹄声,他立在马背上,听了听,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回头一看,糟了,王路不见了。亚力坤立即策马回返,用对讲机跟王路联系:“王路,王路你在哪儿!你跟上了吗?”

对讲机没有做出反应。难道王路没跟上来?或者出事了?亚力坤惊出一身冷汗,干脆放弃对讲机,满山一阵狂喊:“王路,王路,你在哪儿?”亚力坤真有点急了。

“我在这儿呢!”微弱的声音从路边的大山沟里传出。亚力坤定睛一看,原来,王路正狼狈地在路边的大沟里趴着呢,王路从马背上摔下来后,晕厥了一会儿。

看到王路稀里哗啦的样子,亚力坤惊奇地问:“你的枪呢?你的对讲机呢?”

“糟糕,都跑哪儿去了?赶紧找!”王路火急火燎地四下寻找。

亚力坤从一块岩石后边找到了枪,他捡起来,拉了拉枪栓,“问题不大,还能用,给。”他把枪交给了王路。

大约十米远的地方,又传出对讲机沙啦沙啦的声音。

“来,王路,咱们把马换过来骑。你骑的这匹黑马确实有点不安全。”亚力坤牵过他的那匹红马,要跟王路交换。

王路一下子火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明明知道黑马有问题,还要跟你的好马换过来吗?”

亚力坤说:“好好好,你不采纳我的建议就算了。”

这次,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敢拉得太开,亚力坤在前王路在后,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一里路左右。原则是,谁都能看到谁。

接近天黑的时候,两人终于绕回到停放“巡洋舰”的地方。他们敲开那间小牧屋,里面还是那个小姑娘,她天真地问:“为什么这几天每天有人从我家过呢?”

亚力坤忙问:“都是什么人从你家过呢?”

小姑娘说:“昨天晚上,我在屋里睡觉时,看见七八个男人猫着腰从我家门前的河滩里走过去了。你们认识他们吗?”

“这些人长什么样子?”王路赶紧问小姑娘。

“天很黑,我没看清,但我看到他们每个人都背着很多东西,好像很累很累。”小姑娘回忆道。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呢?是东边?西边?还是北边?”亚力坤一连指了三个方向。

小姑娘想了想,指着无人区的方向说:“西边。”

“咱们追!”王路果断地说。

两人兴奋地往无人区方向走去,刚走出两三公里时,看到远处影影绰绰地来了一队人,王路兴奋而紧张地说:“有人来了,注意隐蔽。”

王路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说:“可能真是‘黑鹰’他们。有八九个人呢,有人骑马,还有人骑驴。他们好像也在拿望远镜看咱们。”

“真叫咱俩撞上啦。王路,说心里话,怕不怕?”亚力坤一边从怀里拿出手榴弹,一边紧张地问王路。

“怕啥?不是说了吧,撞上了就打呗,死了也光荣。”王路并没有改变初衷。

两人躲藏到附近的岩石后面,把子弹上了膛,只等着战斗开始。

这场战斗是王路期待已久的,它不期而至,王路并没打算牺牲,他想,自己应该在战斗中表现得非常英勇而出色。

但是,片刻之后,两人发现是虚惊一场,因为靠拢过来的队伍是刚刚分手两天的陈大漠小组。两支队伍差点要发生遭遇战。

原来,陈大漠小组由于没有向导,从无人区也摸到塔吉克村庄。卫星定位仪不知何时丢失了。

到村里才知道,王路和亚力坤去追可疑人去了。

陈大漠决定带着小组队员追王路他们。谁知,两组队员再次撞到一起。他们又去寻访了小姑娘一番,他们分析,“黑鹰”这伙人应该就在山里转迷糊呢,不会走得太远。陈大漠决定,还是先回指挥部汇报。明天一早,建议大部队搜寻这座山。

他们驾车走了约二十公里处时,陈大漠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屋说:“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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