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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多难之金秋(3)

“十天半月地下厨房,你咋不记?光记那档子事。等日后你做了女人,看你咋个消受哩。老十一子全吧,不懂男女之事,你得哄你得教;佘巴么缠劲细不大,够你一受。”法土卖说到后来,双手在琐代腋下搔起痒来。琐代躲不及,痒得忍不住说:“别提日后的事,真若嫁了佘巴,我琐代完了,缠劲再大也不稀罕他。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琐代压根儿就不想出延家的门,从心底里就看不上佘巴这个人。你别再提他,我恶心。”说罢,心灰意冷乏乏地倒在枕席上,不再言语。

次日,姐妹俩以库尔喀喇乌苏来的使者名义闯过道道关卡,跨入乌鲁木齐。姐妹俩各自从包袱里取了件单衣添了,然后牵马步行,逢人就问:“水磨沟在哪里?”一路上遇到的净是些戴小白帽的,或民或兵。男女老少问了几十位,均不知水磨沟在何处。原来大多是新近从古牧地、长山子等地迁来的回民,尚不熟悉乌鲁木齐地理。后来总算是遇上了一位自称乌鲁木齐南山的中年男子,此人身体粗壮,两只小眼叽里咕噜翻转个不停,手持长矛,说是流动巡哨的。他待人倒也热情,如此这般地比划一番,算是给姐妹俩指明了去水磨沟的道儿。

姐妹俩按照所指路线,曲曲折折来到一家车马店,已是夕阳泛红,是该投宿的时候了,心里不由一阵欢喜,即使哥嫂已不在此店,也好找个问话的人。

只见店里人来人往,热气喧天,香味扑鼻,过“圣纪”似的。往来的人净是中青年男子,看稀奇似的注视着这两位奇女子,指指点点,从发型上他们一眼看出,一个是过了门的媳妇,一个尚是黄花闺女。

法土卖去问门房老头,方知弄错了,是碾子沟,不是水磨沟。是那位巡哨的原本不明地理还是有意特指?姐妹俩不得而知。

门房老汉见姐妹俩沮丧的样子,不忍心地说:“天色已晚,兵荒马乱的,你姐妹俩就在这店将就一夜,明日老汉指你们去水磨沟的路。不过,夜里把门上好,都是男人,怕是有不规矩的。我去弄些吃的来。”

老汉见姐妹俩感激地点了头,将她俩领进了靠门房的一间小屋,便出去了。不一会儿,老人端一海碗骨头汤和两个大蒸馍走了进来,说:

“人多碗少,凑合着吃吧。”放在坑桌上便扭身走了。

琐代撵出来说:“老人家,两匹马也烦你照料一下。”

老人长方脸一仰,爽快地说:“放心,没麻达。”

姐妹俩因门房老人答应明日指路,自然心满意足。吃喝毕了,上炕并枕休息。二更时分,谁也没入梦乡。

琐代翻身过来脸朝法土卖说:

“姐,你我本是瞌睡虫,想当年,要饭的时节,只要一吃饱,跌过去,管它树丛、草窝、墙旮旯,一闭眼就睡着了,稀里糊涂,分不清白昼黑夜,辨不出东南西北,浑身破破烂烂,腌腌臜臜,臭烘烘的,行路人见了,不闻不问,送给人家也不要,尽管死睡安稳觉;如今,姐变得人见人爱,肚子里有了娃,越发白净俊俏了,你是不是担心野汉子来偷?”

“你不也一样,偷我少不了偷你。看你这奶膀发得暄的。”法土卖说着摸揣起琐代胸部。

琐代边护边说:

“姐,噢,九嫂嫂,莫不是想九哥睡不着?两年多天气,夜夜叫九哥搂着,这几天不习惯了,是吧?看你翻来滚去的,净想个啥嘛!过几天就回去了么。”

“莫急,妹子,等你嫁了汉子,就啥都知道了,不用人教。”

“好姐姐,我急个啥嘛!马家提亲以来,把人颇烦的。近几个月,三天两头地催,两头三天地缠。上回叫我又哭又嚷地给撵走了,至今还不死心。现今妥阿訇一造反,马家越发地不得了,把人逼得没辙了。嫁了佘巴么,于心不甘;不嫁吧,只落个自个儿好,咱延家偌大家业谁来操心照管?谁知这一搬走,哪年月才能迁回!若没人照管,一家几十口,不,过几年上了百口,再若回来,住没庄子,种没地,都叫马家或是别的人家占了去,那咋办?这是庄户人家的根本啊!

“我做了延家的媳妇是报恩,做了延家的女儿,也是报恩呀!人活着不知好歹,不明谁是恩人谁是仇家,那还是人吗?连狗都不如么!

“姐,一想起马家提亲的烦心事,琐代就没活头,干脆一死了之。”法土卖急忙捂住琐代的嘴,说:

“不成不成,知底的人说是马家逼的,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是爹妈逼的,那就说不清楚,道不明白,报恩不成,反倒连累了爹妈,你于心何忍?”

“唉!是的。咱妈是多俊多干净的人!可她从不嫌我脏,不嫌我小,不怕拖累,收养了我,并细心调教我。有道是:生母不如养母。

生了养不活,长不大,也是白卡(没用)。照先生的说法,妈妈的‘再造之恩’、‘再生之德’永远报答不尽。想到这些,我就不忍心。其实,子全虽小,倒是挺好的。咱爹妈的这一帮儿子,有一个,算一个,不但长相帅,还是本事蛋蛋。九嫂,还是你有福气,妹子羡慕死你了。

不知你觉来了没有?

“唉!若不是妥明滥杀,逼得咱延家弃家园北走,我死也不嫁佘巴。子全小就小,多等两年,又有何妨!阿姐,我是烦得睡不着,你是想男人睡不着。我说得对也不对?阿姐。”

“对对对。你呀,如今精明得比我做了媳妇怀了娃的女人还通达。以后真若做了媳妇,那还不成了人精!”

外面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姐妹俩这才敛气息声,竖耳聆听,原来是那群吃饱喝足的青壮年在集合整队。俄顷,人走院寂,从窗户看,夜色愈显压抑阴沉。姐妹俩终于在夜深人静后,昏昏睡去。

不知何时,兴许子夜吧,酣睡的琐代突然觉得身子好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并有硬邦邦热突突的东西在下身顶着,怪怪的,使她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琐代生平初次产生这种怪怪的感觉,竟不知是为什么。直到那双忙乱的手解衣拽扣时,她才意识到情形异常,并非梦魇所致。情急中,她在焦躁拼命挣扎,在千方百计反抗。

与此同时,法土卖的遭遇也一样。虽有惊动,她尚不那么清醒,起初,她以为那暖烘烘的肉体压力来自子武的亲昵,不免有一种舒服的快感。当那双颤抖的手猛扒她的衣裤时,她敏感地惊醒了,老九的身子远没有这么沉,也从不如此粗野慌乱。就在衣开裤松的一刹那,她猛地意识到不是在家里的炕毡上,而是在车马店的炕席上,惊得她要跳将起来,可沉重的压力使她跳不起来。她本能地惊呼狂叫,却发不出声来,喉咙被一只大手钳着。法土卖急中生智,双手并拢了中指和食指,往贼人胸侧的两肋拼命一戳,虽功力不及,但点穴已使贼人淫威顿失,慌忙跌下身去。法土卖这才发出“有贼”的惊叫声,惊得琐代大梦方醒,惊得那得意忘形之贼人胆裂阳痿,立时滚下身去。叫嚷声、厮打声震耳破门。

法土卖已是大家望族的媳妇,把贞操看得比什么都贵重,她怎肯放过贼人!贼人虽身高力大,但面对会功夫的女子,被那闪展腾挪的巧妙身手揍得鼻青眼肿。

琐代也是同样发狠。四人在黑漆漆的屋子扑打周旋,早惊动了门房管事老人,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铜丝马鞭赶来。

灯光下,只见二女子内衣不整,披头散发,一副又羞又气怒不可遏的面孔。法土卖举目细瞧,其中一个贼人居然是白天指路的汉子。另一贼人高挑个儿,素不相识。二女子更为恼火,乘着亮光,扑上去,就那精脚丫子直往贼人裆中猛踢。不知是疼痛所致,还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二贼人哀叫着蹲了下去,方免致命的再度打击。

门房老人气得身子直抖,高声叫骂:

“驴×的,连你妹子也敢糟蹋哩吗?!”并气冲冲地挥动马鞭,飞快地抽打在二贼人的精脊背上,痛得二贼夺门而逃。

门房老人略微喘口气,不光不彩地说:

“没事吧?二位女子。我只担心那帮乡村汉子,仗着拿下了迪化,夜晚胡日鬼哩,不想他们开走了。哪想到巡哨的汉子也执法犯法,不如牲口么。唉!女人家出门,就是操心。你看这些坏松。”

老人提着灯笼在门边仔细照了照,说:

“拐不拐么!把半扇子门的上下攥(门枢纽)膏了油,给轻轻卸下来了么,怪不得没发出半点儿响声,就摸进了屋。”老人把灯笼挂在另一扇门上,将卸下来的那扇门原样安装上去,说了声“放心睡吧,他不敢再来了”,就提着灯笼走了。

法土卖上前拴了门不说,还将门边立的一根杠子给顶上了。姐妹二人才又上炕歇息。卸门如此轻易,安装也毫不费事,这在法土卖和琐代还是初次见识。被打跑的两个坏蛋是不敢来了,可谁敢断定其他坏蛋就不敢步其后尘呢?

姐妹俩虽算不上失身,却也心有余悸,哪敢再睡!只是闭目养神,默默地感悟着艰难的人生。尤其女人出门,不仅要防盗,而且还要防身。从前落魄讨饭时,蓬头垢面,百纳衣下包藏不住浑身的臭气,人见人躲,痛心却也省心;而今活得像个人了,险情也随之伴生。嗨!活人不易,要活得像模像样,有出息,有作为,叫后人称道,就更不易。姐妹俩并肩仰躺着,思虑着,叹息着,直盼天亮。

扫帚声将打盹的姐妹俩惊醒。法土卖利利索索地穿戴齐整,先下了炕,打开门走了出来。

见到门房老人,便礼貌有加地上前说:

“老人家,打搅您了。咱姐妹乘早走,请指个明路吧。”

老人拄帚说:“莫急,女子,吃了早饭,再走不迟。走早了,大街小巷盘来问去的,不够颇烦。还早哩,日头还没露脸么。晚点走,路上人多了,一见你回回妆扮,巡哨的问也不问,走起来多畅快。”法土卖会意地点点头,仍回到房间。

姐妹俩用过早饭,牵马起程。法土卖掏出碎银子,欲付店钱。门房老人摆手说:

“收啥店钱!店主人早跑得没影影子了。如今成了妥大人的兵营了,人马一会儿来了,一会儿走了,没个瞎数(准头),出门在外,多加个小心;话到嘴边,留上个几分,不可直戳戳地全盘端出。觉事不对,立马走人。人心难测呀!何况这乱世年间。三年前,我换面去过水磨沟。水磨坊沿河沟一排子,八九家哩。车马店是有的,现如今啥样子,我也说不上。你们去了,稳稳妥妥地慢慢打听,莫急,心急吃不上热馒头。”老人说着送姐妹俩出门,耐心地指明了去路。

姐妹俩感谢再三,辞别了老人,上马向水磨沟方向驰去。此刻日已三竿,路人不绝。一队队小白帽扛着长矛大刀,向南开去。

姐妹俩来到水磨沟,水磨坊确实不少,但开门营业的仅有三家。车马店好找,第一家看门的是戴白帽的跛子,眼斜嘴歪。不待二女子发问,便粗声粗气地开腔询问:

“住店,还是找人?”

琐代拉了法土卖一把,悄声说:“你没见戴的白帽帽,能问吗?”

法土卖笑了,说:

“傻妹子,如今乌鲁木齐是妥明的天下,你不问戴白帽的,还能问谁去?”

琐代口中不禁“唏溜”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竟一时如此幼稚可笑,立时警觉起来,并叮嘱说:“姐你当心。”

法土卖学着彬彬有礼的模样,上前搭话说:

“请问店掌柜,是老户,还是新户?”琐代听了,在一旁满意地点头。

“不瞒你说,掌柜的和我都是新的,南山人氏。咋的,打听人吗?原先的掌柜早喂狗了。你是他啥人?”

姐妹俩一听昏了头,险些惊叫出声来。转念一想,不可失态,失态要坏大事。琐代故作惊讶,掩饰说:

“看你说的,我们是回回,能是他的啥人?”而后当即离开。那门房跛子朝二女子背影不住地瞅着,思量着。

姐妹二人挨个儿打探。第二家车马店的大门旁有一棵老白杨,门牌是“摆氏车马店”。法土卖心想坏了,莫非延氏车马店也江山易主了?那老四子兴他们呢?会不会像第一家那样惨遭不测?

姐妹俩不得不挪动沉重的脚步,向前查问。走尽水磨沟,不见有第三家车马店。姐妹俩好不甘心,回过头来,徘徊在老白杨树下,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这摆氏一家。

琐代将马缰递给法土卖,在大门内外不停地转悠,猛然发现了可疑之处:门牌虽是崭新的,可“摆氏车马店”几个字竟写在粗糙的板面上,黑油漆字毛毛草草的。咋回事?既然江山易主,应当正儿八经地挂个招牌才是呀。琐代走近细瞧,发现门牌余出部分的背面居然有熠熠发光的黑漆字。

琐代擅自将其掀起一看,竟是“延氏车马店”五个大字,便意外有所得地招呼法土卖:

“姐,就这儿,没错。”

“那四哥他们——”法土卖立时泪下,惨惨地说不下去了。

琐代这才明白情况不妙,忧伤地说:

“阿姐,事已至此,还是住下来细细打听吧。”

法土卖无可奈何地点头认可。正在此时,“吱呀”的开门声惊得琐代慌忙放下门牌。

一位躬腰猫背的大个子老人从门房里走了出来,见是两位年轻女子,不由上下打量一番,暗自思忖:眼下尚不是打尖住店的时候,早来做甚?便疑惑而诚恳地问:

“女子,是找人?”

琐代并不否认,却应答说:“是的,找我姐夫哩。”

“叫啥名字,做啥的?”

“尔不都,派来守城的。”

“嗨,守城的,攻城围城的,巡哨站岗的,多得数不清,没听说有叫尔不都的。兴许有,不认识。夜里走了一批,清早又走一批,这才清静一阵子。车马店变成兵站了。若折(死)损不掉,后晌就换下来了。你俩干脆住下,天黑时节,人聚多了,我好给你打听打听。打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一个女娃子家,也够痴心的。若住店,就到隔壁小间炕上缓着,把马交给我,好牵去喂了。”老人指着门房边的小屋说着,从法土卖手里接了马缰,牵往马厩去了。

姐妹二人推门进了小间,在炕上歇了。琐代说:“阿姐,我看这老人实诚,不妨问他一问。”

“我看也实诚。但问起汉人,谁知咋个样?还是试探一下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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