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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争夺哈密城(1)

一再克哈密城

那张和、孔才齐心协力,同马忠部几次拉锯战后,终于勇克哈密回汉二城,并乘胜将马忠部撵往吐鲁番地区。清廷授张和“巴图鲁”名号。

鉴于徐学功锐气受挫南山战事暂处停滞状态,妥明不得不动用马泰去夺回哈密。因哈密乃紧扼清军出关入关之咽喉,向有锁钥之称。

马泰临行前,托军师白柱转达了他要娶兰儿的请求。

妥明深知兰儿压根儿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再说旧事重提,竟在出师之际,引发妥明诸多不快,他愤愤地哼了一声,末了说:“怎么,他也学索焕章要挟本王?给了鼻子,蹬着上头哩。不行!”

白柱忙劝解说:

“陛下息怒,目下正用人之际,暂不一口回绝为好。”

“那就等他凯旋归来再说吧。哼。”

马泰亲率西路军两千余众,日夜兼程,直奔哈密。经过吐鲁番时,他专程向马忠询问了哈密争战之事,以期求得作战之参考。

马忠呢,一无战败之羞,二无参谋之诚,竟连嘲带讽地说:“咳!哈密那鬼地方,一马平川,无遮无拦,若失了城堡,没法固守。不过哩,总帅出马,一个顶俩,总不会像马忠不才,一败再败。为助总帅一臂之力,愿将从清军军械库夺来的二十八尊枪杆炮送给你,祝总帅马到功成,早日做东床驸马。末将等着闹你洞房,趁便摸摸兰儿公主的嫩手手,把人眼馋心馋口馋地直淌哈拉子(口涎)哩么。嘿嘿嘿……”

马泰自然明白马忠言词的含义,尤其对总帅之职几近得手而落空的不满和对马泰挂总帅之衔的不服,早就流露无遗了。但他一向不予计较,现时也不去理会,欣然接受了二十八尊枪杆炮,一路向哈密杀来。

却说驻守五堡的张和,他听探马说马泰已过了十三间房,正向瞭墩扑来,当即命令:

“张兴、张旺,各带本哨人马,在雅子泉站(非鸭子泉)之东,挖一条南北走向的壕沟,要快,一定赶在妥军到来之前。”

张兴、张旺不明其妙地望着张和。张兴斗胆问:“和哥,壕沟能挡住妥军?人家不会绕过去?这一马平川的,白费劲儿。”

“快去挖,到时节你就知道了。五尺深,二尺宽,能蹲人就行。”

张兴、张旺摇头走了。

次日申时,马泰来到雅子泉站。张和见天色尚早,便亲率三百骑在壕沟前八十丈处一字儿摆开,拦住马泰去路,挡住了妥军视线。为了拖延时间,张和一阵阵叫骂挑战,指名道姓叫马泰出战。

马泰在大纛旗下注视张和,心想你这“一撮毛”,名气够大的“黑靥虎”,光凭骁勇不行啊,你挡住我一时,能挡住我明日?待我吃饱喝足,美美地睡上一觉,莫说你三四百骑,纵使千人铁骑又能奈我何?照样冲杀过去!马泰这样想着微微一笑,下令说:“埋锅造饭。”

部将马成说:

“帅爷,乘天时尚早,咱冲杀过去,怕他做甚?”

“去,连这都不懂,好逞匹夫之勇。他人马虽少,是以逸待劳;咱人马虽多,是长途行军的疲劳之师。此时交战,犯兵家大忌,损兵折将,不划算。你想做徐学功第二呀!任他叫骂,由他挑战,咱来个不理什(睬)。待人马休整好了,凭我虎狼之师,收拾他随便。”

马泰不许出战,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张和依旧是临战状态,不退不却,直到夜幕降临,方撤了去。

马泰人马见张和人马撤走,心想这平坦如毡的戈壁上大可放心睡觉。

子夜时分,只听鼓角齐鸣,杀声振耳,从壕沟里跃出一哨健儿,快捷迅猛地向马泰军营冲杀,惊得马泰军营慌乱不堪。这平展展的旷野哪来的千军万马?穿戴尚未齐整,从北边又杀来一哨人马,火把照耀下,横枪立马者乃冷面兽孔才。

马泰见势不妙,率队向西撤退。途中竟被清军千总赵万海截断退路。马泰返回往东冲,壕沟里又冒出一列弓箭手,密集的箭矢封住去路。向南撤,居然无人马埋伏。马泰只好摸黑且战且走。

东方发亮时,马泰来到五堡,正要下马休息,张和率五百骑兵从堡中冲出。马泰疲兵遇劲旅,苦战难解脱。正在危急之时,马成带一哨人马杀到。被解围的马泰向北败退,刚到四堡,又被孔才截了去路。直到雅子泉站,才算有了喘气机会,把队伍安顿下来。

这一夜混战,马泰损失人马不下五六百,连威风八面的大纛旗也给丢了。

张和则喜气洋洋,以少胜多,缴获枪杆炮二十八尊、帐房三十顶,驼马、车辆辎重无数。清廷赏张和五品顶戴。

马泰岂肯甘心失败。耳畔不停传来马忠的冷嘲热讽和等着看热闹看笑话的嘿嘿声。他一面努力备战,一面派人四处打探,尽可能将几年来被打散的农民军收拢起来。还算不错,一旬之内,将昔日跟随马兆强、马环、马天才、黑老哇、苏布格的旧部收拢了近千人,将打散的马忠部下也收拢了四五百人。如此一来,马泰的队伍反倒壮大起来,拥有了三千之众。

经过一番整训,马泰决心在三堡打一硬仗,以振士气,以壮军威,扫清攻打哈密城的外围屏障。

小满之日,马泰兵分四路:两路夹击三堡,不给孔才援救张和的机会;自己亲率一路兵马攻打张和;另一路置二堡,专打来援之敌。

孔才被两路夹击,困守三堡无能为力。马泰率千余人马截住张和,摆开决一死战的阵势。论兵马数量,张和绝对劣势。但张和毫不畏惧。他一面派人去请巴里坤领队大臣伊勒屯驰援,一面身先士卒,纵马驰骋,奋勇拼杀。为了取得擒贼先擒王的效果,他几次冲向马泰,每欲得手,总被马泰敢死部下救走。马泰一经亲身体验,方信“黑靥虎”骁勇无比的传闻不假。

张和终因久战疲惫,加之援兵逾期不至,战局由势均力敌转向寡不敌众,困在包围圈里,被乱箭射于马下。

孔才支撑不住夹击,杀开一条血路,率众突围而去。

那援兵呢?照理说,正规清军应为主力,而战时恰好本末倒置,民团却承担了主力。当张和民团奋力拼搏时,那身为领队大臣的伊勒屯贪生怕死,为了保全性命,久久观望,迟迟不肯出兵。他为何观望呢?若张和能赢,他去支援,既不伤筋动骨,又可博得美名,升官有望,发财有门;若张和不能赢,也不可落个见死不救的骂名。故而在张和搬兵使者的再三催促下,贻误战机之后,他才象征性地出了兵。路上一遇伏兵拦击,便乘机撤退了事。结果导致三堡战事失利,张和孤兵战死。不久,哈密孤城在失去外围屏障之后,被马泰轻易夺去。这是同治七年(1868年)五月发生的事。

值得一书的是,马泰为了长治久安,进城时大胆地发布了一道命令:

“滥杀无辜者死,抢劫者刖其足。”这与妥明放纵杀戮大相径庭。此事被马忠知道后,立马报给了妥明,并指控马泰离经叛道,有悖大王谕旨云云。

妥明沉浸于再夺哈密的喜悦之中,对马忠的指控尚不在意,只要能长治久安,就已胡达包尔苏(谢天谢地),等于暂时默认了。

为了确保哈密重镇不再得而复失,马泰分兵三路,一路去守苦水和星星峡,堵住清兵出关的来路;一路去守南山口;另一路去守色皮口。总之,不让巴里坤、木垒清军和民团再夺哈密,并由此对镇西府进行封锁,直接构成威胁,使其成为一座交通断绝孤立无援的危城。

二巧施疑兵计

不提马泰如何靖边固守哈密,且说马桥高四,他从巡营瞭哨归来的高克一口中得知了一条惊五脏动六腑的骇人消息,哪敢怠慢!

急忙来找亲家延孝先。寻来找去,延孝先正在小学堂里和家人听诸葛先生讲读孟子的《鱼我所欲也》。

诸葛先生自续弦春花后,连连得子,如今加上春花带来的银宝光,已是家有五口的中等之家了。“春麦子”把刚刚出月的孩子交给讲课的丈夫,正提壶给孝先两口子斟茶哩。

孝先刚把茶碗挨在嘴皮上,见高四爷神色慌张的样子,急忙放下茶碗,说:

“高四爷,出了啥惊天动地的事?快坐下慢慢说。”

高克武边坐边说:

“孝先兄,虽不是惊天动地,但若你听了,也够喝一壶的。你绝对想不到吧。”高四喝了口春花递的茶,尽量抑制住激动的情绪,将徐学功被俘、妥明收义子之事叙说一遍,惊得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末了,高四不可思议愤愤不平地补充说:

“好汉子就该坐不更名立不改姓,咋能认贼作父呢?咱民团中扛大旗的他,真若随了妥明,那妥明不就如虎添翼!那咱保家卫民的大业不就倒了一堵墙?垮了一河水吗!”

延孝先摇头说:“按徐头领的为人,延某不信。”

“不信!延兄,干儿子都认啦!你等他来抄马桥子的时节,才肯信呀?那就晚啦!我的亲家哥。”高四激愤地矜持着自己的担忧之心。

“认干儿子的事,延某我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但徐学功决不会跟妥明干坏事,这我也信。”

高四爷不住地搓手说:“咋办呢?”

一直聆听对话的诸葛先生说:

“徐头领是否真随了妥明?不妨试他一试。”

“咋个试法?先生,请道其详。”高四小孩似的拉着先生的手急于问个明白。

“可派人四处散布消息,就说徐学功约各地民团要攻取乌鲁木齐。”

“喔!好主意。看他妥明有啥动静?看他徐学功是个啥态度?”

高克武兴奋地拍手叫着。

延孝先愉快地补充说:

“还得带些人马去动作动作,好叫人家信以为真才好。”

“好,兵不厌诈嘛,要诈得真切,是该有所动作。敲山震虎,必见分晓。”诸葛先生愉悦地称赞道。

高四爷快活地说:

“延兄,那你看家,高四带上二百余骑,兜它一圈子,演习演习,声张声张,摆出一副攻取乌桓的架势,叫他妥明不得不信。”

“那你就多兜它两圈子,每回换一面旗子。”孝先挺有兴致地建议。

诸葛先生兴奋地抚掌说:

“妙!孝先兄这障眼法值得一用。”

高克武把右拳在八仙桌上一砸,兴致勃勃地说:“好!咱一回打自己的旗号,一回打沈廷秀的,另一回打赵兴体的。不用他们的一兵一卒,效力都有啦!明日就动作起来。”

高四爷带上二百余轻骑踏哨卡,闯关隘,每兜一圈,每换一帜,所到之处,让细作们四出散布流言、传播消息。不几日,乌鲁木齐及城郊、西线骤然紧张起来。一时间军营、民间、行商的、赶脚的纷纷传言:

“徐学功约高四爷攻取乌鲁木齐。”

“徐学功约沈廷秀攻取乌鲁木齐。”

“徐学功约赵兴体攻取乌鲁木齐。”

加之高克武走马换旗频频出动,一时闹得“徐学功约各民团攻取乌鲁木齐”的传闻成了活灵活现的事实,不由局外人不信。

不一日,“徐学功约各地民团攻取乌鲁木齐”的流言传入王宫,几乎同时,由哨卡关隘逐级上报的同一信息也纷至沓来,叫妥明目不暇接,慌得他犹如浑身瘙痒难忍难耐之人,在殿中走来走去,不住口地谩骂:

“这狗东西!不识抬举、忘恩负义……早知如此,砍了零干(利落,不留后遗症)。兰儿,兰儿,都是你害了父王。都是你……”

妥明为何这般火急?你想,天山北坡,古庭州现迪化直隶州一带,回民原本不是太多,自他起义以来,年年征战,日日攻伐,可充兵役者青壮年男子所剩无几,而新出生的男儿尚在襁褓之中,哪能补充得了!为了霸业,为了稳固,将东征西讨的大军发出后,乌鲁木齐非常空虚。恰在此时,徐学功若邀各地民团来夺乌鲁木齐,岂不是炙手可得之举?妥王他怎能不火不急!但谩骂只可解口头之恨,不能解燃眉之急。于是他高声呼叫:

“快请军师。”

白柱鸭趋鹜至,仰人鼻息地试问:

“陛下召臣何事?”

“徐学功约各民团攻取乌鲁木齐。”

“微臣也是刚刚得知。陛下,东征西讨大军出发后,乌鲁木齐空虚之事尽人皆知。”

“也怪本王,想那徐学功受挫放生后,该老实安生些日子哩么,乘机让马泰去把哈密夺回来。谁知按下了葫芦冒起了瓢。你说咋办?”

“眼下惟一的办法是,以攻为守,摆出攻打南山之态势。”

“那各地民团打来又该咋办?”妥明惶恐不安地询问。

“请马明出兵拦截。”

“他若不奉诏呢?”

“那——微臣吃不准。”

“把马泰调回。”妥明亮出自信保险的底牌。

“那——失而复得的哈密,战事尚未停歇呀!”白柱为难得无所适从。

“哈密重要还是王都重要?”妥明劈头盖脸地质问。

白柱唯唯诺诺地连忙表态:

“一切听从陛下裁夺。”

“都是徐学功,哼,都是该死的徐学功!”妥王悔恨不已愤愤地瘫坐于宝座上。

那徐学功现如今究竟怎样了呢?

自那次被俘放回后,徐学功一直振作不起来。虽经兰儿再三再四抚慰,仍闷闷不乐,食欲不增。吕六爷宽慰其母和兰儿说:“让养着吧,时光会平复一切的,急也没用。”

兰儿惟恐影响了学功和他媳妇的感情,忍着内心的伤痛,只呆了五天,便怀着忧伤失落的情思毅然离开了。

学功整日或卧或躺在炕上,将被俘被认义子的憾事无休无止地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想;将众人的劝慰之语一遍又一遍地咀嚼着,品味着;不时涌上诸多愧对兰儿愧对诸民团的负疚之情,简直重病一场。

挫折是利斧,可伐去天真和累赘;坎坷是重锤,能历练人的心志和品性,提取其精髓,使其逐级扬弃而升华。

痛苦和幸福是孪生兄妹,不曾体验过痛苦的人,无从真正感受幸福,抑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幸福,自然不会自觉去珍惜。

人世间痛苦种种,百味不能喻其足。比较而言,内在的心灵痛苦乃痛苦之最,它常常无时无地无休无止折磨你,甚至于伴随终生。

痛苦是一种深沉而无奈的情感体验,是内心世界无法逃避的灾难,也是内心世界走向成熟必经煎熬、磨砺的过程。它可以是表象,也可以是隐痛、剧痛,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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