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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采药逢亲人(3)

“是马兴贵父子打的。师父有功夫,她虞叔是师父的女婿,你的亲家,浇水都没麻达。就单单欺负咱张家没儿子。不等浇完,就把水给截了。门牙打掉了两颗不算,还按在坝坑里淹了一阵子,险些呛死在水里。”

双杏心里当下重石落地,原来与延家无关。但没有一点轻松,却暗生一腔怨气,这马兴贵父子,求婚尚未成功,居然就仗势欺人。

若结了亲,那还了得!于是气呼呼地对张梅生女人说:“走!嫂子陪你找他马家父子去,太欺负人了!”

“妈,我陪您去,是该评评理。若再蛮横不讲理,就教训教训他。”老十停下手中的活计,气愤不平地挥着拳头道。

“干你的活。听妈的。”老大子元小声劝阻着。

“去,又不是打架。若打架,也用不着你等掺手。”双杏话虽如此,心里却沉甸甸地犯起嘀咕,一回五汉,相处快十年了,还是头次发生不愉快的争端。书里常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可不能仅听一面之词冲动胡来,凡事要像五哥那样稳妥才是。想至此,双杏冷静下来,把手中的孩子交给金花,陪张梅生女人直奔马家去。

再说马兴贵心事重重急急赶回家里,对正在葡萄架下洗衣服的女人气喘吁吁地说:

“老婆子,大事不好了!”

“啥!莫承贼撵上来了吗?看你疯魔野盗的。”

“要是贼撵上来,倒说不上大事不好,天塌了,有大个子顶着,延家人就放他不过。我怕他个×。”

“那咋了吗?不照直说,叫人着急。”

“愣头青佘巴把张梅生给打了,还按在水里淹了一顿,些乎(险些)失了人命。我尽力拉开佘巴,张梅生才咕嘟嘟冒出水面,我给拉上岸来。”

“看你爷父们干的好事,多少年相安无事,邻里邻舍的,啥了不得的事?要动手打人!”

“你不务习庄稼,懂逑个啥!眼望麦子灌浆抽穗,不赶快浇个三水,收草哩吗!旱年成,你又不是不知道,该种的种不下去,该浇的浇不及时,谁心里不急?起因是怪我心急。给延家宰罢了牛,看看时辰快到了,估算着遗水也够他浇到头了,也不见他巡水,就给把水截了。张梅生吹胡子瞪眼找来了。佘巴正给坝上加土哩,便叮叮当当吵起来了。千不该万不该,也怪张梅生话太噎人,太刺人。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么,还讲究是个说书把式咧。你听他说啥价嘛,‘怪不得人家琐代不愿嫁给你,宁愿嫁给小弟弟,看你那二杆子相。’一句话把娃激得双捶并用,呼呼生风,打得张梅生无法还手,满嘴是血,后腰上又踹了两脚。”

“看你爷父们干的蠢事,占不住理么。说话伤人是不对,你儿子动手打人就对光了?老不惺惺的,还看热闹哩。你把他拉开,不就没事了吗?仗着你儿子年轻力壮,欺负一个半壳子老汉哩,亏你做得出来!”

“你婆娘家懂逑个啥!拉架最好是两人同时拉,算是拉平架。我一个人咋个拉法?拉了佘巴,你儿子挨打,不心疼?拉了张梅生,不成了拉偏架吗!成了爷父两个打一个。咱们自家说哩,一个篱笆三个桩,咱爷父三个,也不能苔松(不中用,不争气),长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家威风。起初,我是没挡,看张梅生能撂出个啥色子;后来,听张梅生那话太刺耳,心想叫佘巴教训一下也对,把人憋气的。谁知那家伙全是嘴皮子上的劲。虽说是老江湖,就说说唱唱行,不经打么。”

“我就知道你那节坏肠子还笑话人家全是嘴皮子上的劲,你去尿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个啥货色。当年我被人欺负,你嘴上骂得刀剁哩、喋血哩,咋没见你给我出过一口恶气!”

“唉!松婆娘,把那陈年老事,净提许个啥哩嘛!老不惺惺的。我急惶惶赶回来,是要跟你商量个对策,照先生的说法,咋个‘化险为夷’?”

“啥叫‘化险为夷’嘛?我又不去听书。”

“你想,张梅生跟恩公是磕头兄弟,他五家是个啥关系?铁着哩。说是得罪了一家子,实际上惹恼了五家子。张梅生凭那一张嘴,能说会唱,哄得延家大小碡碌连转,人缘自然好。不说佘巴的亲事要泡汤,咱今后咋个在这圈圈里混日子?把人现时愁肠的。”

“该!谁叫你老眉喀喳的好使个婆姨家的小心眼,爱耍个淘气娃的毛糙小脾气,大事没逑相,小事好轻狂。这下可好,越发没人招式(理睬)了。”

“嗨,把他家的,你还是我马兴贵的婆娘么?老汉上蹿下跳寻主意哩,你倒轻不撩挑数落个没完没了咧。数落个三天三晚夕,顶逑用。反正人已得罪了。你看咋个补救法?把失掉的人心得收回来。那不就‘化险为夷’了吗?在这方面多打打主意,才是正路子。说不定,张梅生家已烧火几个把兄弟兴师问罪来了哩。”

“要依我说,你爷父俩带上重礼,去张家赔礼认错;把搅和得人家没浇好的麦子给浇上;把人家打伤了,误了人家的农活给补上;再给人家端上十两银子。”

“嘿!认错就认错,赔礼就赔礼,下跪、磕头都行,端的哪门子银子嘛!”

“把人家打成那样,不吃药不养伤不犒劳吗?礼不重,心不诚,能‘化险为夷’、笼络人心吗?”

“既给他浇水干活,又端白花花的银子,太不划算了。占个小便宜,吃了个大亏,不成不成。我婆娘也太实诚了么。银子免了,提上十双鸡蛋,外加一个公鸡娃子行了。”

马兴贵夫妇正商讨善后措施之际,传来狗吠声。马兴贵慌忙说:“看我算计得准也不准!保准是张梅生女人找麻达来了。”

话音刚落,小尤布喘着气跑来了,禀告说:

“延大婶子来了。”

“咋的,你恩婆来了?这可是头次登门的稀客呀!快去挡狗,妈随后出迎。”马兴贵女人吃惊不安地吩咐道。

“慢着,还有谁?”马兴贵叫住尤布询问。

“还有张家跟兄她妈。”

“看我算计得咋样!恩婆是帮助张梅生女人兴师问罪的。”

“这可咋好?真把延家惹恼了,看你爷父咋个活?”

马兴贵在原地摸着下颏兜了一圈,说:

“走,硬着头皮,笑呵呵地迎去。女菩萨嘛,经不住你几句好话,心就软了,气也消了,没麻达。”

双杏原本怀着满腔义愤、抱打不平的心态前来讨个公道,自然失去平日逢人乐呵呵的笑容,带了一脸少有的不高兴。但当马兴贵夫妇笑容可掬、以迎贵宾的姿态出现在门口时,双杏反觉得兴师问罪的心态有些过分,脸色随之变得平和起来。

马兴贵极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恭恭敬敬地迎上前,轻嘴薄舌地说:“女掌柜,好我的活菩萨哩,啥风刮来的?头回登门么。快请快请。”

黑牡丹紧趋碎步上前,双手拉住双杏的手,热情洋溢地说:“快请快请,好妹子,就盼你们来哩。进屋喝茶。”

当她腾出一只手去拉张梅生女人时,张梅生女人手一甩,怒气冲冲地说:

“有啥好喝的?嫂子,把事说了咱们走!”

马兴贵女人毫不气馁地连连说:

“哎呀呀,好妹子,难得来一趟,有啥事进屋说。”末了,把祈求的目光注射在双杏的脸上,一动不动。

双杏拉了张梅生女人的手,轻声说:

“妹子,进屋说吧,有晾冰的茶,没晾冰的事。”说罢,拉张梅生女人进了屋。

马兴贵女人见了高兴地说:

“他达,快去把芦花大公鸡宰了,妹子们来一趟不容易。”

马兴贵爽朗地应了一声“哎”。脚步尚未挪动,却换了心思,侧脸对女人说:

“哎,不是打鸣哩吗?”

“那就宰只母鸡。”女人边沏茶边回头应道。

马兴贵出去了,屋里仅剩三个女人。马兴贵女人双手殷勤地递了茶碗后,并不等他人开口,便主动依照方才商定好的对策说开了:

“好我的张家妹子哩,实在对不住得很,是我佘巴不对。本应登门认错,赔礼赔情才是。只是佘巴还没回来,你们先到了。他达刚才跑回来一学说,把我气得身子直抖咧。邻里邻居的,咋就下得了手,踹得出脚!还按在坝坑里淹猛子。我骂那个老东西,娃娃家烧烧燎燎(易冲动),冒冒失失,耍二杆子,当二逑,说话没个高低,嘴里没个挡挂,做事把不住分寸,有前眼没后眼。莫承你老汉家也傻了吗?!做出那伤邻里坏朋友的歹事。”

“你儿子仗着年轻,欺负我老汉没儿子。门牙给打掉了,腰给踹伤了,挣扎着回到屋里,就翻不动身子了。”张梅生女人说着气愤地立起了身子。

“噢哟,造孽呀!门牙都给捣掉了,腰给踹伤了,我还不知道哩。好我的张家妹子,我那佘巴,虽说二十出头了,是个大小伙子,但到底还是个没出息的娃娃。他达和我把琐代没给说成,他心里窝了一团暗火,没处发,赶上他张叔气头上说了句‘看你二杆子相,怪不得人家琐代宁愿嫁给小弟弟,也不愿嫁你,’把傻娃一下给激火了。唉,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好妹子,我跟他达说好了:没浇上水的麦子,给你补浇上;他张叔尽管养伤,一时半会碍手的农活,他爷父给包了;药钱我家认了;等佘巴回来,或是他达,或是我带他认错赔罪去。好妹子,你们看,这样行不行?”马兴贵女人把善后事宜的方方面面照顾得点滴不漏。

双杏听了,心头云消雾散;张梅生女人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对着双杏说:

“说话可得算数。”

“算数算数。乡里乡亲,邻里邻居,日后还天天照面,又不是走江湖哩,屁股一拍,尘土不沾。娃他达,鸡宰好没有?我好去炒。”

话音落时,传来鸡的惊叫声和扑扇疾驰声。马兴贵女人到门口探头张望。只听马兴贵小声说:

“公鸡娃子调皮得抓不住么。”

女人生气地说:“不是叫你宰母鸡吗?公鸡娃子有个啥肉!”

“嗨,阿喜岩说母鸡还能下蛋哩么。”

“唉!你这个老东西呀,咋指不住仙?”

双杏听了会心苦涩地一笑,和张梅生家起身出门。

马兴贵夫妇在门口殷勤地极力阻拦,终究无效。

张梅生女人临走鄙夷不屑地撂了一句:

“放心,咱不是吃鸡来的;要吃,自家有。”

马兴贵夫妇围着佘巴苦口婆心,晓以利害,极尽说服之能事,终于使佘巴答应去张梅生家赔礼认错。至于谁带佘巴去,夫妻俩相互推诿了一阵子。马兴贵理亏心虚,怕张梅生不买他的账,极力撺掇女人去;女人坚持要马兴贵亲自出马,因为马兴贵不同意带重礼,女人以为拿不出手,有损诚意,有伤体面。争执的结果是:提十双鸡蛋,带两只小公鸡。至于包十两银子的动议,始终没能敲定。

马兴贵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连夸带劝;仗着他的殷勤有加,连推带搡,终究使女人就范。

女人挎上鸡蛋篮子,佘巴提着一双小公鸡。总之,母子俩谁都没空手,也算得上一种赔情的体面。

春来草长,万物复苏之际,正中年的黑牡丹那欲望日益迫切而强烈,对老马常常流露出这般那样的不满或遗憾:“窝簧头”、“皮条一样”、“没逑相,还好骚个情。把人家惹犯了,你兄弟倒缩回去了。”“再莫烦人仙,扫兴不拉的,颇烦死了。”如此言语刺得老马心急如焚,羞愧无状。好几次,女人竟将恋恋不舍的马兴贵蹬下身去。

马兴贵窝囊得不好发火,自怨自艾直叹气。心想那延孝先比自个儿仅小五六岁,却小伙子一般,女人生得正欢实哩;至于跟自个儿同岁的库尔班,成天价赶上一群羊,驴背上传来没完没了的歌声和笑声,活泼烂漫;偏偏自己咋就躬腰猫背,气虚精亏了呢?联想、比照、羡慕、自怨,加之女人满腹牢骚、刻薄的抱怨,不知不觉,病上加病。每每欲行云雨交欢之际,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可不能再怯阵呀!谁知心想事不成,惹得女人性起,以至焦躁难耐,将老马一次次踹了下去,愤愤地背过身去,独自睡了。

老马当下怅然若失,萎靡不振地摇头叹息,心里暗暗焦急:女人刚刚四十出头,这往后的日子咋个打发呢?

马兴贵总不甘心失败。寂寞难耐时免不了殷勤备至地去抚去摸,竟被女人一次次掀了过去。马兴贵不无愤懑地数落女人:“喂,你是我的婆娘,不叫我挖抓,莫承叫野汉子去挖抓?”

不料女人毫无顾忌、毫不示弱地响亮回答:

“哪个男人都比你强。没逑相,安安生生睡你的觉仙,别骚搅人家睡觉。恶心不拉的,瞎骚情个啥嘛!”

马兴贵欲火攻心,哪肯服气?极不甘心地说:“哪个男人都比我强?莫承瘙头黄毛子你也要?”

“又不用瘙头睡觉。”

马兴贵彻底把那不服输的男子汉气给泄了。连他正眼都不瞧的瘙头黄毛子,在女人心目中都比自己强。这可咋好?!

老马本来就年迈力衰,精神又如此这般屡屡受挫,心理压力空前增大,加之浇水下身受寒,致使健康急转直下。近来那宝贝干脆龟缩于穴口不再显身了。为此,老马比谁都殷切地期待、热烈地渴望诸葛先生早日归来。那心态那情绪不亚于双杏对孝先的渴望和期待,以至日日翘首思盼。

四采药逢亲人

诸葛先生和孝先父子日出而作,日暮而息,居有定所,无风雨侵扰之忧;食有山珍,饮有矿泉,一日三餐,无饥不果腹之虑。青山绿水满目春,百鸟争鸣两耳新。此地此刻的诸葛先生,与其说登山采药苦,莫如说饱享采菊东篱乐。诸葛先生虽时而念及他的学生和病人,时而为寻亲渺茫而忧心,但更多的是寄情于山水,忙于觅药采药中。

延孝先呢,他向来过惯了紧凑忙碌的生活。对见惯了的山水景色一览而已,不比先生有那番闲情逸致。采药时,他常常惦念着家里,妻子儿孙安康与否,两手加快再加快;吃山珍美味时,总念念不忘已怀身孕的妻子,若叫她吃上该有多开心。于是每有剩余,就及时把生的熏起来,把熟的晾起来,好带回家去,叫妻子儿孙们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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