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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卸磨杀驴(2)

张仁松连忙答应:“知道了,老大。”

他明白骆驼已经原谅他的过失,现在没事了。其实不是开枪不对,而是不该朝人家脑袋上打。若打了他的胳膊,没把他打死,公安查案子就松懈得多。也怨那个小平头抓他胳膊抓得紧,给掐得生疼,一时火了,情绪失控,就打了他的脑袋。危急时刻,紧急关头,有几个人有理智?听骆驼的,先打个瞌睡,没准今晚还有惊险局面呢。

于是是李子义开车,打开车灯,曾九如坐在前面给他指路。

骆驼把小布袋扔给曾九如,叫他收起来,曾九如顺手将它塞到前面的工具箱里。

不能走高速公路了,因为收费口有探头,容易给公安查到行踪。

甘士榕不是黑道上的人,也不想跟骆驼结梁子,箱子里装的是现金,且没有一张假币,既然手里有这么多钱,也觉得那东西值这么多钱,就不会雇枪手跟骆驼来一场枪战,用不着费事叫人去抢。

骆驼给你东西,你给他钱,彼此按说好的价格你卖我买,只是一笔生意罢了。

不过做这笔生意确实有危险。一是他不知道那东西是真是假,给他拿到手里,也认不出真假。二是即便骆驼本人成心做成这笔生意,也难保他的手下不起贪念,这伙人多数带枪,若抢了就跑,骆驼也傻眼。

也不好写协议,写了也是白写。若骆驼违约,上法院去告,跟法官说,是花了五百万买了一个小石头,钱给了,没拿到东西,法院当你是神经病,不会给你立案。

也不好爽约不要,谁知道骆驼拿到那东西花了多大代价?骆驼这样的人,最怕说话不算数,他跟他的手下去抢那个东西,从那两个姓卞的手里抢过来,不知担了多大风险,你说凑不到这么多钱,不杀了你才怪。

也是爷爷念念不忘那个东西,到手后送给他,不知他会喜欢成什么样子。

也是相信那就是和氏璧,甚至比写和氏璧文章的那个女记者更了解那个东西,因为那两篇和氏璧文章登报前,他就托骆驼找来戴氏兄弟,打算去银行抢保险箱。

也是知道和氏璧值钱,隔了若干年,待爷爷走了,就拿出去拍卖,没准真的就像那个谭疯子所讲的那样,能卖五亿美金呢,到时候轰动全世界。

现在才十点不到,还有两个钟头呢。

甘士榕请卞思伍躺到里屋的小床上睡一会,老人家养养精神,到时候别看走眼了。

那个形意拳高手只凝神坐桩,脸色冷峻威严。他是天津人,有五十来岁了,下巴颏留一撮长长的小胡子。他姓高,人称高拳师。每日清晨,这位高拳师就在鬼脸城石壁前打拳授徒,起初只交谈两句,感觉言谈性格合得来,便一回生,二回熟,你来我往,就跟甘士榕成了朋友,白天常来士林雅阁清谈。而士林雅阁的会员,会时不时请他跑一趟的,却不收一分钱,只好变着法子补偿他,故口碑极好。

有人说,五六个壮汉围上来,也碰不到高拳师的一根寒毛。又有人说,这高拳师的飞刀,竟比手枪子弹还快。甚至说,高拳师发力的时候,能把打过来的子弹头弹回去,反叫打枪的吃子弹呢。对这些神乎其神的传说,甘士榕并不相信。既然高拳师明知有危险,也愿意陪自己跑一趟,心里就踏实些。他再三强调对方会有枪,可高拳师只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钱装在这两个手提箱里,还蛮沉的。骆驼怕公安查他的资金流,所以只收现金,不然银行转账就立方便得多,也少些危险。

假如骆驼失信,要抢这些钱,就让他抢去算了,若抱住钱不丢手,结果挨了枪子,给打死了,就划不来。假如骆驼失信,他就失了义气,以后人家就怕他,不敢跟他打交道,他就失了财路,混不下去。假如骆驼失信,他的手下也怕他,不跟他干了,作鸟兽散跑了,他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了现在的威风。

假如骆驼失信,钱被他抢了,要不要当场报案?

接下来的两个钟头,甘士榕坐立不安,翻来覆去想这件事。

十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瞧了瞧来电号码,仍是曾九如打来的。

“曾先生,有新情况?”甘士榕接电话。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出了点小意外。”曾九如说,“时间推迟到午夜两点钟,地点不变。”

“好的好的。”

“抱歉抱歉。”

这奔驰车仍一会儿走大路,一会儿走小路,搞得开车的李子义晕头转向。骆驼跟张仁松都在后面打瞌睡,两个人打起呼来,此起彼伏,倒叫人有安定感。曾九如讲,过了前面一座小桥,再走一段小路,再往右拐,就是328国道了。以前李子义走过这边的328国道,明白要绕出去了。

两边全是棉花地,一眼望不到边。这里的棉花棵子高大粗壮,是全国著名的产棉区。曾九如从车几上抽了三五张纸巾,叫李子义停下车,说今儿不知吃了什么,有点拉肚子。李子义也想撒泡尿,就停了车,两个人从两边的车门下车。

曾九如钻到棉花地里,果然响起一阵阵拉稀声音。李子义撒了尿,站在路旁看夜空。这会儿有月亮了,也能看到好多星星,乡间景色好,夜里多安静。不一会就闻到曾九如那边传来恶臭气味,就摇了摇头,回到车子里。

骆驼醒了,问怎么回事,李子义说曾九如拉肚子。骆驼又问,到什么地方了,李子义说前面就是328国道。骆驼探头瞧了瞧车上的数字时间,说恐怕十二点到不了。

已经看到曾九如从棉花地里站起来,甚至感觉到他正朝这边走。

骆驼叫李子义把前面的工具箱打开,他要再次瞧一瞧那个东西。刚才他叫曾九如把它收起来,曾九如就顺手塞到那里头。此刻箱盖已被打开,里头没几样东西。李子义将里头的起子、扳手、尖嘴钳、老虎钳全拿出来了,也没看到那个小布袋。

“不好!”骆驼大叫一声,顿时脸色大变。

显然曾九如将和氏璧藏起来了。

再瞧棉花地,不见曾九如的人影了。

骆驼正要拉车门下车,车子嘀了一声,车灯也亮了一下,车门给锁上了,竟拉不开。

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车子爆炸了,随即燃烧起来,火光冲天。

刚才趴到地下的曾九如,现在又站起身子,瞧着燃烧的车子一动不动。

当他确信车上的人没一个逃出来,才拿起手机,给甘士榕打电话,说碰头时间推迟到午夜两点。挂了电话,才掉头朝棉花地深处走去,消失在夜色中。

3

到了夜里一点,甘士榕去里屋把卞思伍叫醒,这老头竟睡得挺香。无知才无畏,他不知道今晚是现金交易,也不知道骆驼那帮人是一伙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这才没害怕,毫无惧色,去洗手间抹了把脸,就精神起来。

甘士榕认识的人,惟有这个卞思伍,是见过和氏璧的。他是亲眼看到他的族弟卞思诚,从祠堂地下室的卞标石像中,将它找到的。当时他手里拿一把左轮枪,逼退卞思诚。东西到手后,就要走了,却后脑勺挨了一记闷棍,得而复失。

假如那东西是假和氏璧,是网上出现的那几个,卞思伍自信看得出来。以前他想独吞和氏璧,先是雇人跟踪戴氏兄弟,后是持枪去抢,结果均徒劳无功,如今他是心灰意冷,只因甘士榕给他孙儿交了手术费,心存感激之情,感恩回报,才听从甘士榕的吩咐,半夜出去一趟。

高拳师黑衣黑裤,也不喝茶,也不喝咖啡,只是盘腿打坐,仿佛和尚一般。

过了一点半,三人一起下楼,甘士榕拎一个箱子,高拳师拎一个箱子,卞思伍跟在后面。也不叫司机,也不叫保安,两个箱子都搁到车子的后备箱中,高拳师坐到前面,卞思伍坐到后面,甘士榕自己开车。

黑色的林肯车驶出士林雅阁,朝鼓楼方向走。

夜深人静,街上只看到一盏盏路灯在树枝间亮着,路面冷冷清清,偶尔有一部卡车迎面而来,也看到一两个夜游神踯躅街头。快到两点了,曾九如打来电话,叫甘士榕在前面一个路口右手拐弯,朝五台山方向走。

那边是体育中心,马路呈辐射状,伸向四面八方。甘士榕瞧了瞧后视镜,看不到后头有车,但他心里明白,曾九如早就跟上他了。现在是叫他上自行车道,将车速放慢。开到中间位置的时候,叫他停车,关了车灯,安静等候。隔了三五分钟,一部车体宽大的黑车子从对面驶来,就面对面停在前面,车子前排就一个人。

这人正是曾九如。

他叫甘士榕先下车,又叫高拳师和卞思伍也下来,然后摇下车窗玻璃,将手里的一个小布袋递出来。甘士榕听骆驼说过,他的手下看到那东西是搁在一个咖啡色的小布袋里,果然这布袋是咖啡色,系布袋的是一根深红色的细带子。

甘士榕将里头的东西取出来,让卞思伍仔细查验一番;一边给卞思伍打强光手电,一边看卞思伍脸上的表情。只看了半分钟,卞思伍就点了点头,确认这是他上回见过的,是千真万确的和氏璧。于是甘士榕也朝曾九如点了点头,表示验货完毕。曾九如叫他请高拳师把钱拿过来,两个箱子都拿来,先打一个,再打开一个。

两个箱子里头都装满了钱,卞思伍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惊得目瞪口呆。

曾九如叫甘士榕拉开后车门,把两个钱箱都塞进来。甘士榕以为骆驼也在车上,哪知道后排座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心里想,骆驼是相信这个曾九如,而曾九如也胆大心细,竟独自一人来这里取五百万现金,不怕黑吃黑送了命;不过也许骆驼就在近处,若轻举妄动的话,骆驼就出来了。

也是知己知彼的缘故,骆驼及骆驼的人,都晓得甘士榕是什么人物,也知道他的公司、他的会所以及他的住址,不怕他耍滑头。早知道这样,就不请高拳师了。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曾九如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然后挂倒档倒车;倒车的速度,比往前开的还快。一眨眼就倒出自行车道,紧接着便换档往前开,疾驶而去,瞬间即逝,不见踪影了。

炸奔驰车用的是C4炸药,遥控起爆的是曾九如。

这个炸药装置,早就装在车上了,以应不时之变,只是骆驼对此浑然不知罢了。控制车门的电子程序,也早就做过更改,电子钥匙能够把人锁在车子里出不来。骆驼名义上是老大,也委实有老大的威势,但他并不知道曾九如是怎样弄到C4炸药的,也不知道戴氏兄弟所用的这种炸药,是曾九如提供的。

本来没有这个想法,只知道拿到东西就回去,把东西给了甘士榕,就能拿到这些钱,然后给张仁松、李子义各五十万,安排他们分头逃走。没想到出了意外,张仁松竟拿枪打了那个叫卞克祥的小平头,还对着人家的脑袋打,把人打死了。如此一来,简单的交通逃逸案,就变成了持枪杀人抢劫,公安将很快封锁各条道路。而如何干掉张仁松,就成了当务之急。

也是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把张仁松炸死在车子里,且叫骆驼和李子义,一同给他当垫背的。如此一来,案情就变得复杂,够公安折腾一阵子。而凑巧的是,下午拉肚子不舒服,所以上棉花地里解大手,不会叫人起疑心。

不过李子义还是蛮警觉的,他给镇江的麻建军发短信时,他就问了声:“跟哪个讲信息呢?”你没搭理他,骆驼也没吭声,他才不响了。

曾九如叫麻建军开一部车过来,就停到328国道的长桥西头,将车钥匙摆到后车轮的内侧,然后赶紧走开,自己想办法回镇江去。曾九如炸了车子,沿棉花地里的一条长埂子,走到西面的坟地里。然后穿过那片布满坟头的松树林,脱了身上的衣服,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把衣服举到手上,踩水游过宽阔的运河。上了岸,穿了衣服,从蓖麻棵子中走上岸堤,就上了328国道,就远远看到了那个车子。

那是一部车体很宽的奥迪。果然在后车轮的内侧摸到了车钥匙。按了钥匙钮,车灯就亮了。然后上了车,上江北高速公路往东走,由江阴大桥过江绕回来,这就多花了不少时间。幸好路上没出问题,竟提前到了鼓楼那边。

把东西给了甘士榕,就拿到了这两个箱子。曾九如认识高拳师的,还跟他切磋过武术呢。他发力的时候,你会全身发麻,所以知道他功力深厚。不过他不相信传说中高拳师的所谓刀枪不入,义和团就吃了这个亏。只要这个姓高的有企图,他就拔枪,不打死才怪呢。没人知道曾九如是左撇子,使左手比右手灵便,所以你曾九如右手递东西,左手握柯尔特枪,时刻准备举枪射击。居然无惊无险,平安无事,交易成功。此时此刻,心里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过了江,出了城,上了高速公路,径直往合肥方向走。快到合肥时,便突然减速,把车子停到路边的路肩上,而且亮起后灯示警。然后到后座上,分别打开两个箱子,数了数里头的钱扎,再合上箱盖,并给密码锁设了密码,又将它们拿出来,搁到后备箱里。

再次驾车往前开,一面给合肥的岳姓同学打电话,请他到合肥火车站去一下,不见不散。下了高速公路,车子径直驶往火车站。天快亮了,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在地下停车场碰头。

曾九如打开奥迪车的后备箱,他们一人拿一个箱子,搬到这个同学的车上。又把奥迪车的车钥匙,交到岳同学手里。接着两个人都坐到岳同学的车上,一起抽烟,一起闲聊两句。

“替我问兄弟媳妇好,问孩子好,这么早把你们吵醒,不好意思。”曾九如说。

“雅静以为你在这里玩两天呢,也跟我一道起来了,正给你收拾客房呢。”岳同学说。

“眼下忙不忙?”

“还是老样子,做完一个手术,就做下一个手术,天天如此,怕是到了退休,才会有清闲的时候。”

“你请个事假,跟我一起去川西石渠,那儿有全国最美的草原。”

“倒是很想去呢。”

“我在成都等你。”

“昨天做了两个肺叶切除手术,不知病人术后情况如何。就是丢得开家里,也丢不开病人,这是做医生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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