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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快枪手黑胡子(3)

目送他们走远,王营长牵来一匹预先备好的马,让柳岚骑上,说,“走吧,我们还要走好半天路,才能回到我们的‘一杆旗’呢。”

正午的太阳毒辣地炙烤着大地,沙漠灼人,使人难以睁开眼睛。队伍一直往南,一直往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深处走去。除了黄沙,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阵阵热浪迎面涌来,让人窒息。汗水湿透了柳岚的衣服,很快又被太阳晒干,只留下些白色的盐粒。她觉得自己像要被烤干了。远处的沙丘上,不时传来几声沙狐忽高忽低、单调凄厉的怪叫。

这支小小的队伍一直走到太阳向绵延的沙山斜过去的时候,柳岚才听到鬼脸用安慰她的口气对她说:“你不要难过,我们马上就到了。”

柳岚骑在马上,她早就有些绝望了。听到鬼脸的话,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站在沙山顶上,急切地向四下里望去,希望看到绿州、房舍和炊烟,但她却只在茫茫荒原上看到了一根旗杆,那根白杨树做的旗杆上飘着一面被漠风撕碎的红旗(索狼荒原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用“一杆旗”这个最新的名字的,若干年后,这个地方成了“一杆旗镇”)。稍远处,就是新开垦出来的土地,但还没有播种下种子,还没有看见新生命的萌芽。

看不见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几个潜伏的哨兵站了起来。有个哨兵大喊了一声。“同志们,营长回来了,女兵到了!”他的声音刚落,像变魔术似的,突然从地下冒出上百人来,他们一下子站满了旗杆周围的空地,一起向他们欢呼。

“他们……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柳岚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哈哈,他们都是土行僧,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王营长和她开玩笑。

柳岚说:“营长,我真的想知道,他们是怎么从地下冒出来的?”

“那就告诉你吧,我们有一个地下城堡,修建时几乎不需要任何材料,里面冬暖夏凉,舒服得很,你马上就可以住进去。”

柳岚还是不大相信。

营长向他的士兵们挥了挥手,说:“这些家伙,以往我们回来,哪受过这样的欢迎?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当柳岚走近之后,他们自动站成了两列,夹道相迎。扬起的沙尘味、泥土里的盐碱味和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新的气味。柳岚骑在马上,像一朵花似的笑着。而在战士们眼里,骑在马上的柳岚无疑就是一位下凡的仙女。

柳岚走到了那块空地上,果然看到了一排排整齐的洞口,但他不相信这些人就住在那里面,她以为那可能是什么军事工事。

营长骑在马上。挥了一下他那只大手,部队顿时安静了。他让柳岚往前站了站,清了清嗓子,指着她,大声说:“我给你们这帮屌人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天天都想看到的女兵,我营的编制里,第一次有了女兵,她是第一个来到我们索狼荒原的女兵!她叫柳岚,柳岚同志,从此以后,她就是我们中的一员,现在,我们对她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每一个战士都“哗哗哗”地鼓起掌来,王营长示意了三次,想让他们停下来,但他们根本不管他,只管使劲地鼓掌。王营长张着嘴,“呵呵”笑着,说:“这帮屌人!”

这次鼓掌长达数分钟之久,柳岚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了出来,她只有不停地向战士们敬礼。

“好了!”王营长大喊了一声,掌声终于停了下来。他接着刚才的话说:“柳岚同志是有文化的人,为了欢迎她的到来,今晚我要用快枪手黑胡子的骏马为大家打牙祭!”

他说完,大家又是一阵欢呼,然后解散了,三五成群地消失在了一个个地窝子里。

营部的通讯员把柳岚扶下马,把她带到一眼地窝子跟前,对她说:“这是我们营部的战士今天刚挖好的,是我们营长去接你之前,要我们专门为你挖的,里面暖和得很。”

“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住的地方,叫做地窝子。”

“就住这里面?你们都住这样的地方?”

“是啊,不过,听我们营长说,我们就是临时住一住,再过几年,这里就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了。”通讯员说完,就提着她的东西一头钻了进去。

那时候,柳岚还不知道,地窝子是新疆垦荒部队当时的主要居所。它是在地面以下挖一个深约两米、面积十来平米的方坑,顶上放几根椽子,铺上树枝苇草,抹上泥,再盖一层泥土就成了。她是女兵,所以地窝子门口特意挂了一块旧毡布,权作门帘。柳岚迟疑了一会,也硬着头皮钻了进去。一股新鲜泥土味和麦草味迎面扑来,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通讯员点亮了马灯。灯光照在黄色的泥土墙壁上。她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地下的居室,看到里面有一个土台,有些像北方的炕,上面铺着金黄的麦草,那就是她的床了。靠墙处还有一个窄窄的土台,那就是板凳。为了地窝子里能通风,地窝子的顶上还开了个天窗。土台的一侧,凿了两眼小小的壁橱,可以些日常用品。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通讯员问她。

“的确是很特别,只是……要有个后门就好了,这样……假如那个快枪手黑胡子从前面进来了,我就……可以从后门跑掉……”

通讯员笑了。“你不要害怕,那个土匪就掳走过几匹马,还没有伤过我们的人呢。”他说完,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来说,“这里就你一个女兵,营长让我告诉你,让你放心休息,他会在你的地窝子附近加派岗哨。”

“谢谢你!请你代我谢谢营长。”

通讯员刚要走,营长进来了。他一屁股在土板凳上坐下,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这地方条件很苦。”

“没什么。”

“你会打枪吗?”

“我们在西安休整时训练过几次。”

“那好,”他说着,解下自己腰上那把精致的手枪,“先借给你用,你拿着壮壮胆!”

“我训练的时候打的是步枪,我没有打过手枪。”

“杀人的玩意儿,用起来都简单得很。”营长说完,就跟她演示了一番。

通讯员在旁边用崇拜的口气对柳岚说:“你不知道,我们营长原来是用双枪的,是那种二十响的盒子炮,他左右开弓,弹无虚发。”

柳岚望了营长一眼。

他看她有些不相信,就说:“这小子没有吹牛。”

“你知道吗?盒子炮平时就插在腰带上,为了能快速出枪,以免准星勾挂腰带,影响拔枪速度,我们营长使的盒子炮都是锯掉准星的!”通讯员继续炫耀。

“哈哈,这有啥了不起的,啥玩意儿使熟了都可以做到。”营长很随意地说。

“我们营长最喜欢的就是手枪和马。他缴获过好多手枪和马,就连我们师长和军长配的手枪和马都是我们营长从敌人那里缴获的。听我们师长说,营长留下的这支是1911式、45英寸口径的勃朗宁军用手枪,这是我们营长1947年从敌整编二十七师师长那里缴获的。”

“你小子记性不错,还知道什么1911式,知道45英寸口径,知道什么屌勃朗宁。”他说完,把枪递给柳岚。

那是一把银灰色的手枪,散发着一股古典的、机械冷而硬的美感。枪上还留着他那只大手的余温。

柳岚第一次拥有一把枪,很是激动,她把手枪紧紧握住,连着跟营长说了好几声谢谢。

临离开之际,王营长又嘱咐道:“记住,平时一定要把保险关上,如果有坏人,你就是打不中,能打响就行,听到枪声,我们的哨兵就会像狼一样,立马扑过来。”

柳岚把那把枪在手里掂了掂,心想:“这个营长看上去那么粗,没想心还挺细的。的确,正如他说的,多看他几眼,他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晚饭有土豆炖马肉,但人多肉少,每人只有一小块。即使这样,在这索狼荒原,也算是很丰盛的晚餐了。柳岚发现王营长碗里只有土豆,而自己碗里的马肉却比别人的多,她夹起一块肉,放进了营长的碗里。

营长把那块肉看了看,夹起来,说了声:“谢谢!不过,我从来不吃马。”他说完,把那块肉夹到了通讯员碗里,“你小,你吃吧。”

吃完饭,柳岚问营长:“营长,这里有没有河?”

“有一条塔里木河,但离这里有上百里路。”

“我知道了。”柳岚有些失望。

回到地窝子,柳岚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把那把手枪的保险打开,放在枕头边。她这才意识到,她离老家已实在太远了。她想她再也回不去了。看看从通气孔漏进来的月光,觉得这已是异乡的月光了;闻一闻空气中的气息,也觉得与故乡的完全不同,干燥的荒原散发着一种她以前从没有闻到过的、特殊的、泥土的腥味。

王营长不知道这个女兵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问起这里有没有河。他想了半天,才知道她是想洗澡。他想,以后这里还会有别的女兵来,有了女人,就该有个澡堂了。

他看着通讯员给他端来的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觉得应该给那个女兵送去,她在路上走了这么久的路,到了索狼荒原,不能洗澡,至少也该烫烫脚。

他喊通讯员,通讯员不在。他便自己端着那盆水,向柳岚的地窝子走去。

端着那盆水走在路上,他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说句实在话,他的心只有在1937年10月23日参加王董堡伏击战、第一次向屌鬼子搂火的时候,才那样跳过。狠劲儿跳动的心牵扯得他的膝盖有些发软。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个冲动的决定了。但他是个做起事来腿肚子从不向后转的人,所以,他还是决定硬着头皮把这件关心战士的好事做完。

他那只大手端着水盆,用头拱开了柳岚地窝子的帘子。但他一下愣住了。他看见柳岚正在换衣服。他看见了她半裸的上身。地窝子里灯光昏暗,但还是把她赤裸的上身照亮了。她的身子很白,白得闪光,她觉得女人身体的光在那个瞬间照射进了他像地窝子一样昏暗的身子,穿透了他的心,然后拐了个弯,直冲他的脑门子。就在那一瞬间,他听到她像被他捅了一刀似的尖叫了一声。他变得像个傻子,傻站在那里,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想转身逃开,但他的腿像在那里扎根了,怎么也挪不动。然后,他听到了一声枪响,觉得自己的脸上流下了一股热呼呼的液体。

他的手上仍端着那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嘴里不由得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又中枪了!”

柳岚一下傻掉了,“我……我以为是快枪手……”

她盯着他,盯着他那只紫黑色的手,她发现他的手比她以前看到的还要大,比所有战士的手都要大,好像是要弥补他只有一只手的不足。

他朝他笑了笑,“你的反应够快的,像我大功营的兵,只是以后分清了敌我再开枪。”说完,把那盆热水放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

哨兵听到枪声立马扑了过来。王营长站在柳岚的地窝子门口,用异常平静的声音问那几个哨兵,“是屌快枪手黑胡子又来偷袭了?”

“我们连他的影子也没有看见,可能是谁的枪走火了。”

“娘的,如果那屌土匪没有来,谁有那么好的枪法,一枪打来,能刚好打穿我的耳朵?”

那几个哨兵听他这么说,转身扑进了黑暗里。

王营长隔着门帘,对柳岚说:“趁那水还热,烫烫脚,好好睡一觉。”他说完,就大步离开了。他的双脚非常有力,不再发飘。

营地里的战士都持着武器,从各自的地窝子里钻了出来。他们看见,他们营长的左耳上端有一个小指头那么大的孔洞。

卫生员跑过来,一边为他包扎,一边说:“这个屌土匪,枪法真他娘的准!这粒子弹如果稍向右偏一点,我们营长就成烈士了。”

三指说:“这是因为我们营长昨天干掉了他的白马,他才摸过来报复的。这个快枪手黑胡子,我们走着瞧,等哪天逮着你,老子一定用锹把子把你的牙一颗颗敲下来!”

王营长早就想笑,但他一直忍着,听鬼脸这么说,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战士们看着他,开始都有些莫名其妙,但看他笑得那么爽朗,受他感染,也跟着他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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