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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谭连民与杨启才上班,早早地来到了车站,这是昨天晚上在饭店两个人商量妥的,今天要开一个全机关科室的干部大会,主要是传达纪委的调查结果,消除负面影响。

昨晚,谭连民回到家里蒙头便睡,早晨醒来时,才发现田小彤的被窝是空的,这说明田小彤一夜未归。谭连民猜想她一定是在医院陪父亲住了,这一段时间,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已经习惯了。可是昨天因为两人发生了矛盾,还是应该打个电话问一问,谭连民正在犹豫是否打个电话过去时,杨启才走了进来,说:“你说纪委调查组来的这几天,咱们是一点正事也没干,党委会那个最重大的议题减员的问题始终也没议上,看一看什么时间咱们党委班子的成员聚到一起,再碰一碰。”

“如果没什么事,那就下午开吧。哎,我说,今天这个机关干部会,可别忘了让吴彩霞参加呀。”谭连民说。

“我已经让组织助理告诉她了,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参加。另外,你说那个吴彩霞调动的事,是不是让咱们太被动了?”杨启才说。

“我也觉得窝囊,整来整去整出个人家上调提级,这上级领导太拿咱们豆包不当干粮了。”

“那咱就整治她一下,趁分局还没有正式下令之前,来个先下手为强。我们就先宣布对她的停职的决定,让陈英代理她的工作。”

“这样好吗?这一级可是分局管的干部,这不是明显的越俎代疱吗。”

“没关系,对她是停职又不是撤职,陈英是帮忙又不是主持工作,真正的人事任免,还是由分局定嘛。”

谭连民笑了,说:“你没白比我年长了几岁,姜还是老的辣呀,那可是你初恋情人啊,你下手还敢这么狠?”

“哪呀,其实我也挺难抉择的,你也知道我与吴彩霞过去的关系,你说这样,会加深我与她的纠葛,搞不好她会认为我这是官报私仇。”杨启才忧心忡忡。

“我看这是大义灭亲。”谭连民话一出口,也觉得用词不准确,忙说:“你这么为难,这个决定还是我先跟吴彩霞谈吧。”

杨启才长叹一口粗气,说:“还是我来谈吧,现在你跟她搞得那么僵,搞不好会闹起来,我了解吴彩霞的性格。”

上午党委只开了一个短会,把谭连民与杨启才商议的意见拿到了党委会研究,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为了慎重起见,杨启才让李春山跟他一道找来吴彩霞谈话,整个谈话过程并没有发生预想的意外,当杨启才宣布了党委会的决定后,吴彩霞冷静说:“这就是说,我被撤职了?”

“吴站长,车站没有权撤消你的职务,这只是暂时停止工作。”李春山解释说。

“那还不是一样。”吴彩霞表情复杂地凝望着杨启才说。

杨启才看到吴彩霞别有意味的目光,他忙拿起茶杯喝水来掩饰心里的慌乱,说:“我和李书记跟你谈,也是想听一听你的想法和意见。”

“党委会都已经形成了决议,我的意见还重要吗?”

李春山说:“虽然形成了决议,可意见还是要听的。”

吴彩霞不满地说:“那我就保留个人意见。因为对车站的这种处理,我不能接受。”

杨启才不想过多的纠缠在这个问题上,说:“好吧,这是我们一级党委的意见,有意见可以向上一级党委反映。但作为党员,你应该执行党委的这个决议。我希望你要快一点向陈英交代一下工作。”

杨启才故意没有用移交工作这个词,而是交代工作。

吴彩霞回去后,便召集客运车间的领导到了她的办公室,把应有的工作向大家做了交代,有些具体的事务做了说明。当大家离去后,她叫来了陈英开始了移交工作,虽然杨启才说是交代工作,实质那只是玩了个语言游戏。两人的移交自始自终都是在平静中渡过的。

吴彩霞声音怪异地说:“陈英,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就告诉我一声,我好给你腾屋子。”

“吴站长,我只是帮助工作,我主要的工作还是在团委。”

“陈英,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这么有城府。”吴彩霞说。

陈英躲开了吴彩霞的锋芒,说:“是呀,我还年轻,还需要吴站长你这样有经验的老同志多多扶植,多多批评指正。”

吴彩霞被说得哑口无言。

下午的干部会开得很热烈,先是纪委李春山书记宣布了分局纪委调查组在车站关于车站党委班子集体嫖娼调查结果。随后谭连民宣布了客运副站长职位上临时调整的决定,简单介绍了一下让陈英帮助客运方面工作的情况,而不是担任副站长。对于吴彩霞的处理的解释,他虽然提出了吴彩霞私自批票负有主要责任,但谭连民说自己也要负有一定责任,要扣发自己的奖金,他对吴彩霞多年来在副站长的岗位上的工作成绩大加褒扬,说这个调整是对铁路局王志康局长批评做出的反应。

吴彩霞明知道这是在整她,尤其是对陈英工作的解释谭连民显然不能自圆其说,但她又不能说出口,她心里清楚因为分局的任免还没有下来,她要是闹起来,势必要影响她的变动,她也只好忍耐着。这时的吴彩霞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最后杨启才讲话,讲得却是很尖锐,尤其是针对这次纪委调查的事件,讲了许多组织纪律上要求,还说:“今后要是再出现类似现象,一定对那些无中生有,造谣惑众的人严惩不贷,有必要的话,还要诉讼法律,不管他是谁,曾经做过什么职务和工作,多大的岁数,都不会姑息迁就。”

杨启才的其中所指再明显不过了,人们心里都有笔账的。

吴彩霞从会场回到自己办公室,越想越堵气。之所以她一直没有表现出过激行为,主要是缘于吴彩霞对分局对她提拔任命还抱有幻想。可是回来一思量,这肯定是一个圈套,一定是有人把提拔她的事情给透露出来了,才会导致今天这样一个结果。她一拍桌子,恼羞成怒,骂道:“妈的,你以为老娘是好惹的?”

吴彩霞拿起了电话,给李群手机打了个电话,她听到李群的回应后,问道:“李群,我是吴彩霞,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里传来李群有气无力的声音:“吴站长啊,我现在没有工作下岗了,闲人一个,你说我能在哪里,我只能在家里呗。”

“哎呀,看来你的情绪还不小呢,能上班来一趟吗?”

“我哪还有什么脸去上班呀。是不是有什么事呀?吴站长。”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吴彩霞考虑一下,说:“这么的吧,我就在电话里跟你说吧,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被宣布停职了,是车站党委的决定。”

“吴站长,你不是分局管的干部吗。他们这么急着换下你来,是不是陈英那个小妖精把谭连民迷住了,非把你顶下来呀?”李群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虽然你说得有道理,但你不能把这些没有根据的话到处乱说。”

“他们这么肆无忌惮,难道纪委就没有调查出来什么结果吗?”李群急切地问。

“纪委已经有了结论了,今天开会传达了。”吴彩霞把干部会上传达纪委调查结论的情况描述了一遍,说自己的停职也与那封匿名信有关,还特意说党委还要对这封匿名信进一步调查,还要追究刑事责任。

吴彩霞意味深长地说:“话又说回来了,那些事谁又会自己承认有还是没有,纪委也只不过是不了了之。这不像那些经济问题,都是有据可查的。”

李群明显听出了吴彩霞的意思,说:“说实在的,我是给车站领导留足了面子的,我下岗的事都没有跟我姨夫说起过。”

“现在不同了,车站领导在会上说现在他们已经基本知道这个写信人是谁了。”

“吴站长,你不用说得这么隐晦,那些匿名信就是我写的。”李群坚定地说。

吴彩霞装得很吃惊,说:“李群,你怎么能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来,那些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他们不承认,谁又拿他们怎么样啊,人家倒打一耙告你个诬陷罪,就会把你开除路籍的。”

李群这才觉得事态严重性,他怯生生地问:“吴站长,那可怎么办好哇?”

“你这么做,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吴彩霞故意停顿了一下,带有暗示地说:“你看看,是不是求求你姨夫出个面说个情,我想谭站长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

李群心领神会,硬气起来,说:“说什么情,其实谭站长他们的屁股还没有揩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那个会议室的装修就有猫腻,他们以这个会议室的名义,顺道给分局某些领导家也带出来材料进行了装修。”

吴彩霞装模作样地说:“你可再不能毫无根据地瞎说呀。”

李群说:“瞎说?吴站长,我哪能瞎说,你就瞧好吧。”

谭连民和杨启才到食堂吃午饭时,还感到十分的痛快。

“老杨。”谭连民一高兴,便改了称呼,“这一段时间以来,太压抑了,让咱们有话说不出,人家都说‘四大憋屈’,咱比那些还憋屈呢。”

“谭老弟。”杨启才也开起玩笑,“什么四大憋屈,我怎么不知道?”

“你听着啊,挖菜窖,蹲小号,戴绿帽,写材料。”

杨启才听后,还揣磨了一下,才笑出声来,“是挺憋屈的,这肯定是政工干部编的,把写材料编进去是抒发自己不满情绪的。”

“你说政工干部写材料有咱们憋屈吗?”

“当然没有。”杨启才用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划了划,说:“那就应该改成黑材料。”

“对。”谭连民啪地一拍饭桌,惊得在别的桌上吃饭的职工也朝着他们望过来,谭连民看到杨启才的示意后,压低了声音说:“改得好,这黑材料是让人憋屈的。”

杨启才做了个V手势,用小品宋丹丹的腔调说:“这次咱们配合得挺成功。”

谭连民也说:“这是咱们俩配合最密切的一次,咱们一个唱的是红脸,一个唱的是白脸。”

两个人边吃着饭边情绪很高的商议着下午的党委会的议题。

下午的党委会还没有开,大小事情便接连不断地发生。先是财务科长于东匆匆忙忙地来告诉谭连民说市中直财政监察来财务大检查,领队的就是那个值班员李群的亲戚。这早已在谭连民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人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想怎么也得等这件事过一段时间,人家却没那么大的肚量,就是这么直截了当,针锋相对。说良心话,谭连民很喜欢这种性格,总比遭人暗算强。

谭连民还在考虑着如何应付这次突如其来的检查,办公室的常宝学来了电话,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告诉他,市打假办的人开来了拖车,要拉走他们刚刚搞来的两台走私车。问他是不是出面来制止一下。

“那还制止什么,人家那是例行公事,我去也白搭。”

“那就让他们这么拉走吗。”常主任在电话那一端都有了哭腔了。

“先让他们拉走,我们再从长计议。”谭连民搁下电话后便到书记的屋里来,对杨启才介绍了这两件事,杨启才沉吟了一会儿分析说:“这是有人把这事捅了,这十有八九与对吴彩霞处理有关。”

“我也是这么想的。前者那个李群只是个前台小丑,后者不用说,肯定是吴彩霞的丈夫出面去撮弄的。”谭连民说。

两人说话间,刘义德拿着本走进来。杨启才知道是来开党委会的,说:“刘主席,党委会别开了,你没看我们俩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吗。查账的来了,新买的车也被人家给拉走了。”看到刘义德的疑惑,杨启才又解释了一番,刘义德走了出去。

两个人商议着,由谭连民去接待财务检查,杨启才找人与市打假办的联络,看如何能把车搞出来。在此期间,先是电话铃响个不停,两个人谁也没有接电话,这时他们听到走廊里,有人往这面跑来,先是听到站长办公室的门响了两声,然后听到门咣地一声被撞开了,主管安全的副站长气喘嘘嘘地站在门口,话都说不连贯了,缓了一口气,他才说:“运转车间出人身事故了。”

安全副站长缓了缓气,才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故过程,说那个调车员人还挤在两个车勾子中间哪,两头车体还没拽开。

“怎么人还活着?”谭连民头皮都炸了,眼睛立时充了血。

“人活着。我已经告诉人去叫家属了,要他们打车火速来车站,看他对家人还有什么话说。”安全副站长说。

“他妈的。他还能活多长时间?”

“站医说,还能坚持一会儿,如果车一拉开,肯定马上就不行了,看来五脏都挤烂糊了。”

财务科长于东这时拉开门,对谭连民说:“站长,那几个财务检查的马上就要到了,你是不是迎接一下。”

“迎接个屁,这头都出人命了,我哪有功夫搭理他们。”谭连民说话的声都变了。

杨启才看着于东尴尬地站着,不知所措,说:“现在我和站长马上去现场处理事故,你先去对他们解释一下,我和站长腾出时间来马上就过去接待他们。”

谭连民也缓过神来,对于东说:“你下楼时,叫一下子纪委的李书记,让他去找办公室的常主任。”

谭连民又对杨启才说:“我想让李书记全权处理一下走私车的事,那天说办车牌子时,说他有路子。咱俩谁也没时间,就让他去吧。”

“我看行。”杨启才说。

财政监察处的祁一军处长一行人来到软席候车室的入口处,于东早就等在那里。

祁一军的部下有人跟于东打过交道,忙向祁处长做了介绍。祁一军黑着脸,见只有于东一个人迎接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于东的手都没有握一下,顾自走进了软席候车室的通道,进了办公楼到了四楼的财务科。

于东上楼气喘嘘嘘,向坐在沙发上的祁一军解释说:“站长书记本来已经都到门口来接你们来了,可是运输车间出了人身伤亡的事故,他俩跑去处理了。”

于东带有撒谎的成分,一个财务监察说:“死人了?”

“听说现在人还没有死,看起来,活不了。”

“怎么没有抢求吗?”

“你说被两面的车钩子挤在中间,怎么抢救哇?”

“我的妈呀,那五腹六脏还不都得挤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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