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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咫尺

段府坐落于朱雀大街永宁坊,青砖绿瓦,大门朱红巍峨,门前石狮两座,门上匾额上端正两大字“段府”写的刚劲有力,落款竟是先皇御提。进了大门,可见开阔前庭,古树蟠枝,别有奇趣。抬眼再望,亭台楼阁虽无不华美大气,但和四周山水绿树辉映,别有一番风物之美。

此时,一身常服的段韬正拉着段飞鸿穿过前庭走入厅堂内,一路笑语,父子之间和乐融融。

两人走到殿前坐下,段韬欣慰的看着飞鸿,他刚从南诏回来,换过一袭锦衣之后,风尘之色尽去,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爽利。

段韬略微宽心的拍了拍飞鸿的肩膀,说道:“这段日子困在蛮夷之地,辛苦你了。”

段飞鸿嘴唇一动,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内侍高声传报:“圣旨到——”

两人一惊,连忙站起,整了整衣衫,这时,皇宫内侍在段家家仆的陪同下步入厅内,段韬连忙迎上去作揖道:“这位公公,劳烦了。”

那内侍只微微一颔首,也没多说什么,将手中圣旨扬了扬,高声道:“段韬、段飞鸿接旨。”

两人单膝跪地,恭声聆听。

内侍清了清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段韬、段飞鸿明日入宫面圣。钦此。”念完,把圣旨交予二人。

段韬站起身来,又朝内侍拱了拱手:“有劳了。”恭恭敬敬的把圣旨接过手里。

段飞鸿却是颇为意外,上前跟内侍攀谈道:“皇上召见飞鸿,未知所为何事?”

内侍笑了笑:“段公子促成和谈,立了大功,皇上召见,当然重重有赏了。恭喜丞相大人,恭喜段公子!”

段韬哈哈一笑,客气道:“承公公吉言,莫要太夸他才是。”便引着内侍去内堂奉茶招待。

飞鸿在一旁心中忐忑,他一想到明天入宫或许会见到风燕,内心便犹豫不决。段韬送走了传旨公公,转过来见他一脸心事,便拍拍他的肩道:“爹知道,皇宫里,也许有你不想见到的人,不过,既然是皇上召见,那就是圣旨,违抗圣旨那可是谁也承担不了的事!”他叹了口气,缓声道:“何况,南诏和谈虽已得双方首肯,唯细节未定,有关条文还须斟酌议定,男子汉做事须有始有终,你也该入宫交代清楚。”

飞鸿无奈,不作声响,沉默不语。

段韬只得拍拍儿子的肩膀,无奈一笑,知道这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事情,可能真的只能靠时间的力量去解决了。

隔日,天色未明,晨雾迷蒙,鸟儿犹在枝头打盹,长安宫内已渐次苏醒,逐渐鲜活起来。宫女、太监等等诸多的奴仆第一批醒来,简单的梳洗打扮后,便是服侍宫内大大小小的主子们晨起。眼见早朝时辰逼近,更可见整座皇宫喧闹起来。

段韬一身官服领着飞鸿来到紫宸殿外,停在殿外,飞鸿仰望着大殿,只见紫宸殿巍峨宏伟,气氛令人肃然起敬。

内侍领段韬父子入殿,让其在殿前安坐等候。

但是,直到日上三竿,天色大白,皇上那边还是没有半点音讯。

而段韬、飞鸿则仍挺直腰板坐于案前,等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飞鸿有些不耐烦了,他本来就不想来着皇宫,而皇上又迟迟不召见自己,现在便动了想走的念头。

一旁的太监朝南看出了飞鸿的不耐烦,便在一旁劝道:“皇上随时召见,万一段公子刚走,皇上忽然又要召见,那岂不是要段公子再来一趟,何必如此麻烦?”

段韬点头道:“公公说得有理!”又转头跟飞鸿道:“耐下性子。”

朝南见着如此,灵机一动,又说:“倒不如由奴才领公子到宫里走走,稍做休息,或者享用些餐点,总之,请勿离开皇宫就是。”

飞鸿无奈一叹,只好答应,想着四处闲逛总比呆坐在这要好,而段韬则略现窘色,向朝南说道:“公公请稍待片刻。”

朝南看出段韬有话要说,不着痕迹的退到一边,躬身道:“丞相大人请便。”

段韬目光示意飞鸿走到一旁,沉声道:“宫内不比家里,必须谨言慎行,免得招人话柄。”

段飞鸿按捺心中的烦躁之意,回道:“我明白。”

段韬不放心,又郑重地嘱咐道:“你好好的待一会,不要多想其他,不要节外生枝,明白吗?

飞鸿应了一声,便随着朝南往外走,朝南是个话篓子,俩人一路前行他便一路闲话,正走到一处回廊,他滔滔不绝的在说着:“待会朝南会为段公子安排午膳,你爱吃什么尽管说,要说到我们御膳房,那御厨的手艺可真非比寻常啊,那什么鱼翅,熊掌,真是应有尽有啊……”

飞鸿被朝南吵得气闷,只好将目光四处游移,期望靠这回廊两旁的美妙景致分散心神,尽量不去听朝南的啰嗦话语,这时,他看到了在梅尚宫带领下的一众才女的队伍。

仅隔着一道回廊,双方距离已近,彼此就快要迎面遇上。

朝南这时才停下嘴巴,隔着一道走廊朝梅尚宫点头施礼,梅尚宫亦是还以一礼。

梅尚宫身后的众才女跟着垂首施礼,避过与飞鸿目光相接,有几个大胆的,也只敢偷偷抬眼望着这传说中俊俏的公子。

而就在此时,不知道是否是天意,又或许是巧合,一阵微风吹过,把风燕的丝巾吹落,飞鸿目光扫来时,风燕正好俯身去拾丝巾。

朝南发现对面的众才女好几个虽然是低着头,却明显在偷眼打量身边这位段公子,脸颊绯红目光闪亮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心中一惊。

“这些个可都是皇上未来的嫔妃,若是有了歪念,那可不得了!“他这么一想,连忙将段飞鸿衣袖扯了扯,说道:“段公子,我们往那边走。”

说着,便引着段飞鸿向另一道长廊走过去。

飞鸿没有看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他自嘲的笑了笑,心中思忖道:皇宫这么大,怎么可能随意碰到一队才女,就能看见风燕呢?若是见到又能怎样,终究已经如此,就只能说无缘吧,一边心中暗暗叹息,一边随着朝南往另一个方向渐渐远去。

风燕拾回丝巾站起身,这时飞鸿已经和朝南渐渐走远,风燕低首敛目,跟随梅尚宫继续向前走。

那明明只是擦身而过的一段距离,却竟是世界上最远的一种距离,所谓咫尺天涯不过如此,这一刻,风燕与飞鸿背对而行,渐行渐远,很快就要看不见背影。明明在片刻之前,他们是那么的近,近到,只要两人略略抬头,就能目光交接。而现在,他们连彼此的背影都无法留恋……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笛声随风飘来,传入二人的耳中。

他们同时一愣,停住脚步,循声望向那笛音处传来之处,抬头望去,却只能看见巍巍城楼,再远一些,便是寂静无声的蓝天,几朵流浪的白云浮坠其上,悠悠荡荡,无所依托。

笛声飘渺,勾人心弦,然而那吹奏之人,却如青天之上遥遥飞鸟,无处可寻……

留意到这笛声的不止风燕与飞鸿二人,在皇帝的寝宫厅内,笛声余音缭绕,懿宗正凝神细听,站立在一旁的孟公公大气也不敢吭,他竖起耳朵去听,却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

笛声渐渐隐去,懿宗慢慢的睁开眼来,望着纱窗愣愣道:“你听到了吗?”

孟公公茫然道:“皇上,奴才愚钝,什么也没听到。”

懿宗看他一眼,摇摇头:“你心神不宁,心不静自然听不到这渺渺之音。”他皱起眉头,有点不甘心,“已经没有了,奇怪……” 闷闷的,拿起酒来喝了一口:“最近老是听到笛声,莫非朕耳朵出了毛病?”他向孟公公说道:“你说句话来听听!”

孟公公一紧张,放声喊道:“是!皇上!”

懿宗一惊,杯子里的酒都撒了半盏,他喝道:“喊什么喊!让你正常说话!”

孟公公擦了擦汗,连忙放低了声音,恭声道:“是,启禀皇上,段飞鸿仍在等候召见。”

懿宗双目迷离,像是没听到孟公公的后半句,只是自顾自的点头道:“嗯,听得很清楚,耳朵没问题呀……”

他却被笛声勾起了对风燕的思念,那个好似月下嫦娥一般白衣翩翩的美丽女子。明明一副清丽无双的脸庞,舞动起来腰肢却如妖魅一般的勾人,他想突然就一阵心痒,不禁烦躁起来在厅内来回踱步。

孟公公在一旁躬身候着,也不敢打扰皇上,心道:看来,这段飞鸿,要等上很久很久了……

皇宫已经被夜色笼罩,那巍然的宫殿,似乎也沉入了梦乡。

皇帝寝宫里,绫帐已经放下,懿宗搂着华妃躺在龙床上,正沉沉入睡。

懿宗似是睡得不安稳起来,没过多久便忽然醒转,睁眼看着寝帐一会后,坐起身来,轻轻搂过身边的华妃,问道:“爱妃,你听见没有?”

华妃也睡得浅,被懿宗这么一揽,便也醒了,她坐了起来,神色疑惑的问道:“听见什么?”

懿宗竖指抵住嘴唇,示意华妃凝神细听。

华妃聚精会神的听了一会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皱眉说道:“臣妾什么也没听到呀。”

懿宗面露迷茫,喃喃道:“奇怪,刚才明明听见笛声……”

华妃听懿宗这么说,斜斜向懿宗怀里靠去,伏在懿宗胸口,檀口一张,轻轻咬了他一口,嗔道:“臣妾服侍皇上安寝之后,一直未闻笛声,莫非,是皇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懿宗被她逗得心中痒痒的,勾唇一笑“说不定是呢。”说完却像又勾起了心事,靠坐在龙床边,轻轻一叹:“最近老是听到笛声,似有还无的,把朕弄得晕头转向!”

华妃轻轻一哼,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懿宗的胸膛,面若桃花,淡淡笑道:“臣妾也听说了,近日后宫突然流行起吹奏笛子了。哼,古有陈阿娇借一首《长门赋》倾吐相思之苦,如今,不知是哪位娇儿想借着这笛声向皇上示好呢……”

懿宗见她发醋,不由得大笑,大手轻抚她娇美的脸庞,“又哪有娇儿能比的上我的爱妃呢”顺着她满头青丝渐渐滑下,拂过脖颈,绕到胸前轻轻逗弄,华妃情动,俯上来与懿宗耳鬓厮磨,难分难舍。

懿宗与华妃亲热着,脑海里却突然灵光一闪,他停下手来嚷道:“朕知道了!那个宁才女在装神弄鬼!可恶!”

华妃正浑身火热,想要跟懿宗缠绵一番之际,却突然被撂到一边,听懿宗提起另一个女子的名字,她艳丽的面容瞬间闪过一丝阴霾。

而此时的皇宫别宛内,风燕、彩蝶二人也未入睡,凝神听着远处传来的一阵阵笛声。

彩蝶头歪向一边,伸了个懒腰,疑惑的向风燕问道:“你让我教大家吹笛,如今连老宫女都懂得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

风燕却未作解释,她的目光透过打开的纱窗,投向远处的星空,内心有点忐忑和失望。

良久,她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也许,真的没用吧……这么一段时间也没有动静,难道,他真把我给忘了?”

彩蝶不明所以,奇怪道:“谁把谁给忘了?难道你说飞鸿大哥?”

风燕听到飞鸿的名字,心中一痛,回道:“我心里除了皇上,已经没有别人了!”

彩蝶更是莫名其妙:“难道你说的是皇上?你见过他?你进宫才多久,见过皇上几面?这样你就爱上他了?”

风燕摇头:“不,我没有,只是我已经入了宫…”

“你忘了飞鸿大哥了么?”彩蝶打断她的话。

未待二人细说,门外远远的已传来朝南的声音:“宁才女接旨!”

彩蝶、风燕一愕,忙起身相迎,打开房门,朝南昂首步入。

朝南含笑的看了眼风燕,对风燕说道:“奉皇上口喻,请宁才女前往皇上寝宫侍奉皇上!”

风燕顿时惊惶不堪,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到寝宫侍奉皇上?怎么这个时候过来通知她?

朝南一笑:“还不马上梳洗打扮?”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其实也不知懿宗到底有何打算,明明召了华妃侍寝,却突然叫他进去宣宁才女前去。难道……朝南想到这里,立刻摇摇头,贵人心意,岂可妄测,把脑袋中不应该有的念头驱逐了出去。

风燕与彩蝶面面相觑,一时间各种情绪涌入二人心头,风燕心中突然莫名其妙的不知从何处升起一股抗拒之情,说来好笑,她费尽心思就是为了现在,但当圣旨降临的时候,却是焦躁厌恶,委屈莫名。

彩蝶看出了风燕内心的不安,心中担心,伸手紧握住风燕的手,看着同样神色焦急的彩蝶,风燕不由得定了定神,内心的不安也逐渐消散。

待风燕梳洗打扮好之后,朝南便领着她上了一顶软轿,一行人匆匆的向皇帝寝宫行去。

轿内,精心打扮的风燕坐得笔直,她的身子不由得绷得紧紧的,手里握着饶安在入宫前送给她的锦囊,不知不觉的,手心上已全是汗水。

“我的计划成功了!皇上要见我,我应该高兴,我不要怕……就算真的要献身皇上,我也不能怕!”她这样不停的对自己说着,不断的给自己加油打气,然而全身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颤抖,她的心底除了茫然,还有一片冰冷与惶恐。

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公主府被轿子抬出城的那一天,那一天,她孤伶伶的坐在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着未来无数的未知命运。那种凄然和无助,简直像灭顶的湖水,一瞬间就要将她淹没,而她身在其中,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

“我不害怕,我不害怕……”她闭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脑海中闪过飞鸿俊逸的面庞,又浮现彩蝶动人的笑颜。

“我还有他们,我不是一个人,我可以做到,我可以做到!”她这样想着,便握紧了双拳,再也不多想其他,只是神色紧张却坚毅的等待迎接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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