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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年夏天

从那以后,到夏天结束的三四个月里。我们一起骑车出去了玩了十来次。每次我们都是约好在某一个地方见面。

从没有说我去她宿舍找她,或是她来叫我的事。

一次两次之后,我心里就觉得已经跟她达成了一个默契,这是我们俩人的小秘密,无须别人知道。

尤其不能让我的前妻知道。她平时已经够无风不起浪的了。

这样一来,我就得撒谎。出门前撒,回到家接着撒。还有躲,谎话说多了,心里竟会恨上那个逼我撒谎的人,渐渐地,就不想见她了。

我的心里,怎么说呢,要没有一点非分之想,肯定不对。但能想到哪一步,又确实没有一点把握。只是觉得能和王皓雯用这样的方式度周末,非常有意思。而且她和一般女人不大一样,她既漂亮又风趣,还有点大大咧咧的。

她让我心情轻松,充满了阳光。

我们都去什么样的地方,又都玩了一些什么呢?说起来也是有趣,这些地方,后来我几乎都再也没有去过了,不是因为偏僻,而是渐渐觉得找不出再去的理由。

看来没有合适的人,风景也是乏味的。

第一次骑车是去看一棵千年古树。

她是从半年以前的一则新闻里,看到这个消息的。说是在离江中市20公里外,有一个村子,村子里有一棵千年老树。树已经成了全村人祭祀用的祖宗了。大家都觉得树有了神性,孩子生病什么的,去烧一炷香,就能好转。

我们骑车上路,那时路上没有这么多车辆,她准备了一个包,里面放了面包和水,驮在我的车架后面。

我担心她骑得累,就会骑慢点等她,她却一踩车轮,呼啦一下就蹿到了我的前面。仿佛知道我落在后面,也会好好欣赏她一样,她并不等我赶上去,而是挺胸抬头,腰身柔软。半长的头发,吹在后面,看上去真是美极了。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天真无邪的学生时代,男女同学,怀着异样的幸福感,骑车去大自然踏青。

和这样的旅途相比,家庭生活,何其沉重。

我将更有理由抛开妻子和她怀孕这事儿,尤其是一想到她孕后情绪总是不够稳定,就恨不得骑得远远的,不回家才好呢。

那棵千年老树在照片上看起来,并不是特别令人震撼,真没有想到,等我们站在跟前时,却觉得自己那么的渺小。王皓雯长出口气,像小女孩儿一样地,既畏怯又兴奋地伸了伸胳膊,她是想抱一抱这树,可是又有点畏惧。

“你说它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已经发现她这个毛病了,很多事情,她都能扯到男女上来。连树也分男女?这思路可真怪。

我说:“男的又怎样,女的又怎样。”

“男的也许抱一下没关系,可如果是女的,会不开心的。”

我嚯嚯笑起来,“拥抱就是拥抱,哪里有你那么多的邪念?”

她嘘我,不许我这么说。然后她把袖子撸起来,将身体和脸,一起贴在了那棵大树上。她一副陶醉的样子,闭着眼,不说一句话。

我再次发现她长得好漂亮,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她的眼睫毛长长地覆下来,鼻子尖挺小巧,嘴形也非常好看,红润丰满。我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她。

村里有鸡鸣狗叫,却并没有一个人路过这里来看大树。树下面果然插着很多烧过的香烛,还有写了名字的布条,缠在树枝上。

“你在干什么?”

时间长了,她依然一动不动,我终于问她。

“听它的心跳,好有力。”

我突然想,命运真奇怪,我和她,为什么竟错开了呢,又为什么,再次以这样的方式,重新相见?这使我处在了一种自相矛盾的状态,是的,我怀念着过去,可当我梳理往事时,那种失落的心情,却又不仅仅只因为她。

我的心里,非常遗憾和伤感。

还有一次,她叫我去陪她看一个墓园。

很奇怪,她总是能捕捉到这样奇妙的地方,离城市不太远,但却有足够的特色,能给人心灵带来震撼。我以后再也没有跟谁在一起,经历过如此让人激动又吃惊的探险。

这片墓园是红军西征时,留下的一片遗址。解放后,县里曾经做过一两次修葺。偶然清明时,学校还会组织孩子们扫墓。

墓园里一共有四五十个,一些家属认领后,已经全都迁走了,剩下的,则是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的孤坟了。它们坐落在一片荒凉的山坳里,茂密的野草和周围散乱的松树,几乎覆盖了全部的视野。站在这里,或是站在外面,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

她是在一次跟朋友聊天时,偶然听到有这样一个地方的。据她的那个朋友说,这纯粹是片荒地,附近村庄离得也比较远。小时候,孩子捣乱,就被家长吓唬,说扔到这里来。

不少墓碑,已经支离破碎了,个别的,甚至已经倒了下来。上面有没名没姓的,也有一些有姓名,但出生年月也不清晰。

一步一步走进来时,我心里真是有点发慌。王皓雯没有半点不安,她脚步沉稳,动作安详。到后来,她蹲在一座坟茔前,竟说:“能有这样一个地方安歇,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望望天,湛蓝透彻。我提醒她说:“可这里之前也曾是厮杀的战场呢。”

她说:“流了血,拼了命,从此再也不被人知道,有什么不好?”

我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会想起来要看坟墓?”

她说:“我一直觉得死了的人都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有他们特殊的生活方式。而且最好的是,他们一点也不在乎我们将怎么看他们了,他们只管沉默就行了。”

我不太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但我大概知道,她是想要说什么的。

那天,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从包里拿出了一沓白纸,还有一根黑色的铅棒。她问我,要不要拓碑文?

我摆手。

“算不算骚扰死者啊?你怎么想的,这样的碑文,有什么好拓的?”

她才不管我吃惊还是不吃惊呢,她已经在一座坟碑前蹲下了身子。这个墓碑,在这么多破破烂烂的坟墓里,算是保存得比较完整的。石头上刻的字,也比较整齐。

“王小三,江西赣州人,1914年出生,1936年死于××战役。生前为某营营长。”

她把纸铺在墓碑上,纸太小,碑文显然不能全部拓上。

她一脸严肃地举着纸,左比右画,想找个最好的角度,拓下最多的字来。她一会儿又伸出手指,在那些字里行间摩挲着。

我找了一个树荫,靠着树干坐下来。看她不辞辛苦地顶着大太阳,一块碑一块碑地走过去,打量端详,然后蹲下来,拿出纸来,重新比画,再慢慢描摹。她的动作很轻,也很慢。在每个墓碑前,她都会摘几朵野花,放在跟前。

我看着她做这些事情,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四周静得要命,偶然只能听到鸟尖锐的叫声。她步履轻盈,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她似乎将这里当做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就好像地下的那些人,都是她的老朋友,都跟她有着某种默契。他们也并不反感她这样走来走去。

终于,她拓够了。一共拓下了五个人的名字,她拿着纸,向我走过来。

一屁股挨着我坐下来,她渴了,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她一点也不害羞地让我听着她喉咙里吞咽水的声音,咕咚咕咚……

然后,她抹了一把嘴,将瓶子放下,拿起那些纸来,给我看。

“有三个都是江西人。还有一个四川人、一个贵州人。你说,他们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会死在江中附近吗?”

我望着她晒得红彤彤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个女人真让人匪夷所思,一会儿老辣风情得如风月场上的老手,一会儿又像天真至极的小姑娘。她做这事的时候,我能察觉到她内心有疼痛的那一面。

她就像一个远观时相当完整的物体,走近一看,却有千万道裂痕。这种不稳定的性格,实在是很吸引人,不由不让人想探询。

我拿着她拓下来的碑文看,问她:“你打算将它们怎么办?”

她望着远远的天,眼睛眯着,说:“什么也不做,就留在这里。又没有别的办法,告诉他们我来看过他们,只能这样拓几个字,就好像叫他们的名字,然后说说话吧。”

她的表情很平静,可她的内心,却并不像说这些话时那样安详。

我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她突然转过脸,看见我探究的眼神,就笑了起来:“你觉得奇怪?”

“才不,”我说,“做任何事情都有原因,我猜你是在寻找平静。”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要我猜等会儿我们返回时,如果换条路,应该从哪个方向走?

跟王皓雯一起骑车看风景的日子,是我生命中也不算多的珍贵记忆。那样的事,那样的景致,我后来再也没有经历过了。不是我不想回忆,而是离开了王皓雯,我不知道自己怎样去做这样的事情。总觉得有点奇怪,有点离经叛道。

至于她,以后有没有还跟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我不知道,也再没有听说过。后来她朋友交了那么多,还真没有谁说过,跟她有过这样别致的活动呢。

我们一起看过河水交汇处、某村老乡的祭祖活动、还没有被发现的明清民居……去看民居的那天,我记得我们出发得格外早,因为她说应该从当地人早上的生活跟踪起。我笑话她说,当初你为什么没有学社会学,学医真是可惜了。

她一边骑着车,一边正儿八经地回答我说:“只要和人打交道,我都觉得能有收获。”

她这人身体不错,精力充沛。常常到了目的地,我还在大喘气,她已经推着车子,开始东张西望,找下一个点了。

我记得那片老建筑,在城乡交界处,周围非常混乱,居民的居住条件特别不好。好几家挤在一处大宅子里,冬天烧煤球落下的黑灰,到了夏天,树缝中还能看到。厕所还是那种旱厕,远远的就臭味熏天。我真是看不出有什么好来,她却指给我看门楣上的雕刻,让我看喜鹊登门。

这片地方我没有丝毫的好印象,作为两个生面孔的外地人,居民也颇警惕。有坐马扎上歇息的老头老太太,围过来问我们找谁。王皓雯也不知怎么想的,将我指给他们,脱口而出:“我们来找他大爷,叫张健业的,听过没有?”

人家就皱了眉头,仔细问名字单个的字,又互相询问,然后摇头,说没有听过,怎么就确定是住在这一块的呢?

我还真没见过撒谎可以这么顺溜,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

王皓雯爽气地说:“他家在外地,这回来江中出差,老家人托他找他大爷,据说就在这一片,祖上还有一点宅子呢,也不知道卖了没有。正好,碰见大妈大爷的,可以问一问。”

几个老头老太太这下总算找到事情做了,围着我们,不仅要将我那莫须有的家世问个水落石出,而且非要带着我们走街穿巷,挨家拜访。

他们的意思是,问遍这条街上所有的老人。

王皓雯给我使眼色,让我别说话,她可真能编,居然还给我编出一个探花的祖上来。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我们参观老民居的活动就特别顺利,还听到了不少关于很多房屋的故事。几个老人都特别爱讲,他们也许根本就知道我们是为什么而来的吧,到后来,我们只听他们在讲,也不追究我要找的大爷了。

中午时分,如果不是我硬拉着王皓雯离开,她都会坐到人家的饭桌上去。

我冲她举大拇指,真是服了她了。她只当好玩儿,嘎嘎笑个不停。等我们离得远了,找个地方歇脚时,她鬼头鬼脑地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来攥在手里,问我:“猜是什么好东西?”

我哪里能猜得到。

哗啦,伸开手,居然是一个做工精美的玉雕弥勒佛。微微发黄,一看就有了年头了。

我吓坏了,瞪着眼睛问她:“从哪里来的,没见谁给你这个啊。”

“切,”她轻描淡写地,“谁会给我啊,我自己拿的。你也没看到吧,在一个老太太家里,就放在柜子上哪。我挺喜欢的,就拿上了。”

见她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丝毫惭愧,我不由汗颜:“这不是偷吗?”

“就偷了怎么了?”她直通通地看着我,一副很调皮的样子,“反正那样乱放着,早晚也是个丢。再说,肯定也不值钱,要真值钱,她肯定就收起来了。”

我摇头,我说我不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她伸出手就冲我脑袋敲了一栗子:“得了,你做手术还收病人红包哪,不比我更恶劣?”

我哑然。只好埋头吃饭。

后来想,她说得也没有不对哦。

这片民居,在后来的城市改造中,竟然被重新修整后,又保留了下来。这中间是否有王皓雯的功劳,我不大清楚。但我想,如果她真的能有机会,参与这项工作的话,她一定是会坚持保护的。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敢确定的是,如果有开发商愿意给她足够的好处,希望从她那里得到这块地的话,她是否又会双手奉上呢。

她爱钱,爱占便宜,爱玩儿,爱打扮,爱出风头,她如果只满足于做一个小小的家庭主妇,会是一个既能给别人带来快乐,也能找到自我乐趣的女人。可惜,她想要得到的是那么的多,她渴望的天地,又是那么的大。

那个弥勒佛,她后来也没有留在身边,好像我们回去没多久,她就说弄丢了。“宿舍里整天乱七八糟的,什么能找到啊。”

她说。

也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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