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74600000012

第12章 楼兰漠玉(12)

那人抖了一下,手里抱着的东西也滚到了地上。杜润秋一看,居然是一个十分古香古色的骨灰盒。骨灰盒本来就没盖严,这么一抖,盖子开了,骨灰竟然就这样洒了一地。那工作人员居然也见惯不惊,蹲下去用两只手把骨灰拨在一起,然后重新捧回骨灰盒去,看得杜润秋满脸黑线。

“你们负责的人呢?叫他出来!”屈渊显然发怒了,额头上青筋直跳。杜润秋也可以理解,屈渊这几天的压力一定是超乎寻常的大。

“我怎么知道!”那人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你自己进去找啊!”

屈渊气得脸都发青了,大踏步地就走了进去。这是一排修得很朴素、甚至是年久失修的平房,一间连着一间。四周都是高高的木架子,里面分成一格一格。格子里摆的是什么,当然就不用说了——骨灰盒。放了骨灰盒的格子,还用小纸条贴了名字。

杜润秋跟在屈渊后面,一踏进去,那种冷森森阴惨惨的感觉就更浓了。晓霜和丹朱却倒是神态如常,居然还在左顾右盼,杜润秋实在不得不佩服她们的胆量和心理素质。

“好邪的地方。”丹朱低声地说了一句,“屈渊,我们最好先出去。这地方……不是一般的邪门。”

屈渊吃惊地回过头,看着她。丹朱的话,像是给他浇了一盆凉水。“你……迟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里不干净。”晓霜说,“虽然说火葬场都是不干净的地方,但这里特别邪。有东西在这里。我们走吧。”

她一面说,一面拉着丹朱就往外走。杜润秋也只得跟着她走。

丹朱推了一把屈渊,说了一句:“走,快一点,再不走会出事情的。”

她话还没说完,杜润秋就听到一阵奇怪的格格的响声。他本能地回头一看,那些原本好好地竖在墙边的一排排的木架子,正慢慢地向他们的方向倾倒。架子一倾,格子里放着的骨灰盒自然也不稳了,一个个地就往地上掉。

杜润秋张口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只听晓霜大叫了一声:“快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杜润秋是想跑,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就像是灌了沿一样,挪都挪不动。屈渊更没动,只是把枪拔了出来。

“你们疯了啊!”晓霜跺着脚,她已经拖着丹朱跑到门口了,看到杜润秋和屈渊都不动,又只得折了回来。“我都说了,这里很邪,你们在这里等死啊!”

她话未落音,只听“哗啦啦”地一阵巨响,木架子里的那些骨灰盒,大都落到了地上。

有些摔得打开了,有些却仍然是好好地密封着。

屈渊弯下腰,捡起了一个打开了的骨灰盒。“这……我认识这个……骨灰盒……”他分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得换了一种说法。“这是……那些浮在月牙泉里的尸体……其中的……其中的一个……”

杜润秋只觉得身边那股隐隐的、阴森森的寒气更重了。他可以确定那不是自己的想象。他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某些声音,一些他仔细去听又消失了的声音。这跟他从前在锁阳古城听到的声音是属于同类的,一种高频段的声音,非常让人难受。

晓霜和丹朱不是危言耸听。这里确实有鬼。而且就在他们身边。

屈渊仍然拿着那个骨灰盒。“当时……我还没有调到这里来。警局对于这种一直辨不清身份的尸体,不能永远冷藏,到了一定的年限,就会送到火葬场来火化。火化之后,他们的骨灰自然也是无人认领的,所以也就留在了这里……”

“你怎么能认出来?”丹朱问。

屈渊看了她一眼,无言地把骨灰盒送到她面前给她看。丹朱一看,上面贴着张纸条,写着“X分局,X年X日”。

看样子,凡是警局里找到的无名尸体,最后送来的时候,都是要标上日期和“X分局”的字条的。

“我们走吧。”丹朱把屈渊手里的骨灰盒夺回来,随手扔开了,看她的样子就像是在扔掉什么垃圾。“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们赶快走吧。”

这时候,刚才围绕不散的那股阴冷的寒气,杜润秋已经感觉不到了,那种让他十分难受的窒息感也消失了。他“嘿”了一声。“大惊小怪……其实什么都没有嘛!都是你们吓的,心理作用……”

话还没说完,他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晓霜。晓霜正把什么东西急匆匆地塞进她的包里,杜润秋眼神好,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

那是把短剑。杜润秋不是第一次见到那柄短剑了。上一次,在锁阳古城的时候,他已经很清楚那把短剑并不仅仅是个摆设而已。它不仅削铁如泥,而且还有镇邪驱鬼的作用。

晓霜注意到他的视线,回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含义,杜润秋十分明白。晓霜的意思就是:你们两个白痴,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呢!

四个人像风火轮一样地跑回了车上,这时屈渊发现自己手上居然还残留着骨灰,像被火烫的似的,拼命地拍打双手。丹朱在旁边说:“别这样,让我来。”

屈渊这时候很听话,果然把手摊开伸到了她面前。丹朱用自己的手在他手上掸了几下,说:“行了。”

屈渊还没回话,杜润秋就跳了起来,险些又撞到了车顶。“行了?行了?这样就行了?真的行了?”

“我相信她。”屈渊闷闷地说,“我已经没办法不相信她们了。”

丹朱微微一笑,笑得却有些狡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警车又再次在公路上飞驰。屈渊机械性地把着方向盘,脸上还是一副茫然所失的表情。杜润秋捅了捅他,问道:“你们究竟找到了多少具从月牙泉里浮上来的尸体啊?”

“有记载的是二十七具。”屈渊说,“有男有女,男的年纪普遍较大,女性的年纪都只有十多岁。”

“他们现在就全在火葬场的骨灰盒里。”杜润秋喃喃地说,“这些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不对。”屈渊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把车刹住了,停在路边。他回过头来看杜润秋,杜润秋见他脸色煞白,眼神里满是恐惧,也吓住了。

“屈渊,怎么了?你别吓人啊!”

“我想起来了。”屈渊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是二十七具,是二十八具。有一具是我来之后发现的,大约有半年的光景了。之前,他们找不出尸体的身份,就会马上火化,但是这一具,我却不想那么快就火化掉(事实上他们马上火化是违反我们的规定的,但这里大概都约定俗成了)。所以,那句尸体一直是放在停尸间里的。”

杜润秋又想跳起来了,但是这一次,他好歹记起了自己还是在车里。“停尸间?停尸间在哪里?”

“当然就是在我们局里了。”屈渊脸色凝重,“就在法医室的旁边!”

这一次,连晓霜和丹朱都震动了。丹朱问道:“那后来,你有没有再见过那具尸体?”

“当然没有。”屈渊苦笑地说,“那属于没有身份,也无人认领的尸体。我就算对它有兴趣,想弄清楚来龙去脉,但又怎么会有事没事地去看上一眼?尸体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只有有人来认尸的时候,才会从冷藏的柜子里拉出来。”

杜润秋接过他的话头。“也就是说,在你那两位法医同事死的时候,这具尸体就在旁边?”

屈渊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就在隔壁。法医使用的手术室,本来跟停尸间就是一墙之隔,有门相通——为了方便。不过,那门当时也是锁着的……”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们的推测,是不是越来越荒唐,越来越离谱了?按这么推测下去……”

“我们回去看看!”杜润秋大声地说,“去看看那具尸体!”

屈渊没有反对。他猛踩了一脚油门,车速加得更快了。

到了警局,所有人就看见两女一男尾随在屈渊身后,冲进了停尸间。也许是屈渊的脸色实在是太过难看,这么不合规定的事,居然也没人来问一句,屈渊事先给杜润秋交待的“如果有人问你们就说是来认尸的”这么荒唐的理由也没用上。

屈渊“刷”地一声,把一个冷柜拉开了。

空无一物。

屈渊还不死心,但把停尸间里所有的尸体都拉了出来,也不管那些死尸的死相如何,一个一个地察看,脸都快凑到了那些尸体的脸上。杜润秋看得触目惊心,暗暗地碰了一碰丹朱。

“他是不是有点……”

丹朱低声地说:“我看是他压力太大了,快承受不住了。”

杜润秋嘿嘿地笑。“这么说,看来我的抗压能力还挺强的?我碰上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谁敢跟你比呢!”晓霜撇嘴。丹朱走上前,轻轻地对屈渊说:“尸体肯定已经失踪了,你不要再找了。我们走吧,我知道我们应该到什么地方去找。”

屈渊吃惊地盯着她。“你知道?”

“死人能够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丹朱的声音很温柔,很宁静,“中国自古以来,讲求的就是入土为安。没有人愿意在死后,化成一堆骨灰。所以……他们一定是去了那里。这是毫无疑问的。”

屈渊呆呆地看着她。杜润秋看着停尸间里弥漫的白气后面丹朱和晓霜的脸,突然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第二十八具尸体

杜润秋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夜里去一个偌大的坟场。在他的印象里,坟场从来都是闹鬼的地方。《聊斋志异》里面,对此有太多的描写。鬼火森森,阴风阵阵,墓碑倾斜,乱藤丛生,不时地会有一只老鼠或者蜥蜴窜出来……如果你的运气够好,会遇到一位极美丽极迷人的女鬼。如果运气不好,遇到的可能就是一个要吸你阳气的恶鬼了。

但是现在这个巨型的坟场,绵延数平方公里,一览无遗。他也没看到什么鬼火,耳边风声呼呼,但也并不觉得是什么“阴风”。杜润秋原本是死都不愿意来的,被晓霜和丹朱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把他拖来。看到这情形,杜润秋又觉得自己有点太丢面子了。那些坟墓看起来就像是一潭潭灰色的死水,压根没有一点“恐怖”的迹象。

“哎,我们要干什么?”杜润秋扬着声音问,他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响亮得吓人。晓霜回头瞪了他一眼。

“秋哥,小声点,当心把这里的孤魂野鬼都吵出来!”

他们一人带了只手电,在一个个的坟堆前绕行。看丹朱和晓霜的样子,似乎是在这些坟里寻找着什么。但这实在是件苦差事,这里的人习惯十分奇怪,大多数的坟墓居然都没有立碑刻字。也许他们的亲人能找到坟墓所在,但看在杜润秋眼里,这些大大小小、有的堆得高有的堆得低的坟墓实在是没什么两样。他随着丹朱和晓霜在坟墓里穿行了大约十分钟,连一点点诡异的事都没发生,杜润秋开始觉得兴趣索然了。

“喂,这么找,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什么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晓霜又瞪了一眼。杜润秋叹了口气,只得闭上嘴默默地跟着走。屈渊倒是一直一言不发,杜润秋很清楚他的感受,这个本来干练果断的警官已经被发生的这些事弄得有些昏了头了。

这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丹朱和晓霜走得是毫不犹豫的。她们一定是知道究竟要往哪里走。杜润秋不知道她们的这种自信来自于何处,但这时候,他早已完全相信,跟着她们走,一定没错的。

晓霜和丹朱终于站住了。月光笼罩在她们身上,透出一种淡淡的、冷冷的凄清。两个女孩的脸,都像是半透明的瓷,仿佛一碰就会碎。尤其是晓霜,她的眼睛和嘴唇的弧度,都流露出某种杜润秋完全不熟悉的表情。似乎是悲伤,又似乎带点嘲弄。

她们站在一座坟前。

那坟垒得很高,跟别的坟墓无异。但杜润秋马上就看出了问题——这坟墓旁边,有好些新鲜的土,像是刚刚被人翻开挖出来的一样。

屈渊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声音很紧张。“我们要挖开这坟吗?”

晓霜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我们现在就挖开它。”

杜润秋叹了口气,亮出了手里拎着的铁锹。“唉,又来了。我上次就挖出了一堆白骨,这次……还不知道会挖出什么呢。”

屈渊警惕地盯了他一眼。“挖出了一堆白骨?什么时候?在哪里?”

“反正不关你的事啦。”杜润秋知道早晚都免不了要挖,一铁锹就用力地铲了下去。“好了,好了,屈渊,现在是你跟我出力的时候了,我们加把油吧。不管下面有什么,反正都是要挖出来的。”

令他们意外的是,没挖几下,铁锹就碰到了硬物。屈渊听着撞击的钝响,说:“应该下面是一具棺材。”

“这么说,这下面的人还是土葬的。”杜润秋说,“土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屈渊想了一下。“至少也有十几年了。”

杜润秋做了个苦脸。“这么看来,又是一堆白骨了。我还真跟白骨有缘!”

屈渊再次狐疑地打量着他。“我说,杜润秋,你别是干了什么杀人埋尸的勾当吧?”

“胡说八道!”杜润秋又一铁锹下去,挖起了一大锹土。几锹下去,一口黑色的棺材已经隐约可见了。“我们这种遵纪守法的良民,怎么可能会干杀人埋尸的事?”

“好了,别挖了。”丹朱半跪了下去,用手轻轻拂去了那口棺材上的泥土。“来,帮忙,我们把棺材盖移开。”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就连屈渊也迟疑着。杜润秋有点口吃地说:“真的要移开啊?里面不知道会是什么哦!”

“没事,移吧。”丹朱认真地说,“放心,不会有事的。”

屈渊跟杜润秋对视了一眼。月光下,两个人都是面色惨淡,彼此都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深深的恐惧。但是,两个女孩镇定如此,两个大男人(有一个还是警察!)怎么可能表示出一点怯意呢?

屈渊一言不发,两手抓住了棺材盖的一端。杜润秋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抓紧了棺材盖的另一端。这棺材木质极好,十分厚重,两人合力,总算是把棺材盖给移开了,棺材内部立即在月光下一览无遗。

杜润秋跟屈渊同时惊呆了,一时无言。

棺材里,有两具紧拥在一起的全裸的尸体,一男一女。确切地说,是那具男尸将女尸紧紧地拥在怀里。

同类推荐
  • 我不叫周永民

    我不叫周永民

    小时候的夏天,天很蓝,地很潮,热浪也轻。一场雨水之后,池塘里的水生葫芦、菱角、芡实、荷花等植物格外葱绿。天空放晴,柳树下,石磨前,一声声棒槌和笑声罩着水面,也罩着夹杂在水生植物之间的一两处空切切的水宕。婶婶大娘们多半蹲着,姑娘家的羞涩,面对水塘中光溜溜的孩子,往往背过身影,露出纤细的轮廓,起起伏伏地搓揉衣物。孩子们你追我打的,一个猛子接着一个猛子,露出头来,不是顶着一头水草就是衔着一嘴乌泥,显摆似的喊,看么,是不是逮到鱼了么?婶婶和大娘们那会儿便停下手中衣物,看着嬉闹的孩子,笑问,能不能捉条大的么?
  • 阿努比斯之门

    阿努比斯之门

    生活于20世纪的英语教授道尔,接受一个神秘企业老板的邀请,通过时间裂缝跳跃到1810年的伦敦去听浪漫时期诗人柯勒律治演讲。阴差阳错错过“回程”的道尔莫名其妙地被埃及巫师、伦敦地下犯罪组织等各路人马追杀,落魄一百多年前的伦敦街头。与此同时,诗史上神秘诗人艾希布雷斯该出现却没出现,理当在希腊旅行的拜伦却在街头四处请人喝酒,传说中的杀人魔王“狗头乔”不断犯案却始终难以抓获……一桩桩诡异至极的事件,在历史上人文气息浓厚的伦敦秘密上演。
  • 傍晚的尖叫(中国好小说)

    傍晚的尖叫(中国好小说)

    这是一篇充满大女子意味的小说,是女人的戏。小小,到上海打拼的职场女性,单亲妈妈,不是通常理解的离异,而是从一开始就打算独自抚养小孩。良芝姐,小小的远房表嫂,退休后不愿在家呆着,到上海来找事做,当保姆,也算一种“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潮人。杨阿姨,小小家的小时工,应该是上海本地人。上海本地人会当保姆吗?良芝姐的儿媳,没有在文中正式亮相,但在良芝姐与儿子的较量中,充当了幕后。各是各的来路,各是各的矛盾,有分歧有交织,有磨合有碰撞,每一个立面均为光彩,合成整体以后,错综部分带有侦探小说的迷人。
  • 一副杠

    一副杠

    年景不济,世道绝人。当下的“王老毯儿”(东北人称呼河南、河北、山西等关里人的俗语),可不是在镇上赶匹热毛子瞎马、挨个茅楼“掏黄金”的那个大尾巴蛆,也不是满街蔫不啦唧地吆唤:“锔锅锔碗锔大缸,焊洋铁盆唻!”的老左撇子王守祥。祖上闯关东的山西人多了,伯伯婶子的,说话全都囔唧囔唧的,“孙老毯儿”“韩老毯儿”,姓啥就叫“啥老毯儿”!“上大肩那个——”“嗨哟!”“猫下腰那个——”“嗨哟!”“啊哈嘞——”“嗨哟!”不唠嗑,光喊号子听不出王俊青是山西老毯儿,又硬又愣的身条,驼下去的背脊就像一个用旧了的铁砧。
  • 无耻之徒

    无耻之徒

    “世界上只剩下五个人时,他们开始自相残杀。其中最无耻之人,活到了最后。”社会上引起一番讨论的少女分尸案件得到圆满解决,伊藤武郎在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父母的情况下,回了趟老家。他家在京都郊外的小镇上,换了两次火车,又搭乘了巴士才辗转到达。母亲在看到他时,激动得说不出话,眼眶立即红了。父亲在木工店回来后见到了坐在客厅里和母亲说话的伊藤,嘴唇上下动了几下,用苍老又沙哑的嗓音支吾着对他说道:“回来了啊。”是毫无特色的中年男子的声音,说话不带半分曲折,甚至有些生硬。
热门推荐
  • 鲁滨孙漂流记

    鲁滨孙漂流记

    《鲁滨孙漂流记》每个人的一生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总会遇到一些意外与困难。当意外与困难来临时,应该学会接受和面对,用一颗积极乐观的心,去看待世界,对世界和明天抱有美丽的渴望、期待与信念。就像主人公鲁滨孙一样,他流落荒岛,在一次次坎坷曲折的磨难中,勇敢无畏、机警果断、自立自救、坚韧不拔,展现着男子汉的阳刚。翻开书卷,感受那跳动的脉搏和生命的火焰。
  • 送你一个黎明

    送你一个黎明

    她以为她看到的只是一道微光,没想到却是黎明出现前的第一道光。他用尽所有的耐心,只为送她一个黎明。
  •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

    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梦落日边

    梦落日边

    他原本冷峻的面容现在略显苍白,薄薄的嘴唇却因刚刚吐出的鲜血殷红一片,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倦,可是一双眼睛还是非常的锐利,看着眼前的众人也没有半分惧怕,倒是对面的人虽然人数众多却没有一个人敢冲上来,拿着兵器在于我们对峙。翻手拿出一根银针,毫不犹豫的逼上身边男子的咽喉,他拿剑的手不可控制的抖了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面满是沉痛,似乎再问我为什么?对面的人也被眼前的状况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互相在看对方的眼睛,无声的询问着。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与你的梦想一起奔跑

    与你的梦想一起奔跑

    本书是一位投身酒店业的创业者的艰辛历程,他从大山中走出,卖过服装、承包过餐厅、开过酒店,而梦想又带领着他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 雨中杀手

    雨中杀手

    今日文坛中最为精妙的人物对白硬汉派灵魂作家雷蒙德·钱德勒生前从未出版的八篇小说,艾略特、加缪、奥尼尔、村上春树、钱锺书等文学大师们崇拜的大师,载入经典文学史册的侦探小说作品,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销量超过5亿册。这八个故事是进入钱德勒世界的敲门砖,是开启马洛前世今生的金钥匙。早年的加州阳光更明亮一些,警察更像人一些,世界更善意一些。一个为寻找真相披荆斩棘的私家侦探正在诞生,他就是“我”,是达尔马斯,是卡尔马迪,是埃文斯,同时也是菲利普·马洛。即使姓名不同,骨子里的正义感未变,在他自己的世界里,他必须是最好的男人;而对任何一个世界来说,他也会是个够好的男人。
  • 情深何以许棠心

    情深何以许棠心

    你的梦想是什么?何棠:“我想要找个好男人,有个小房子,生个小孩子,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秦勉:“我想要每天睡到自然醒,每天都可以去钓鱼,晒着太阳,在江边坐一整天,哪怕一条都没钓上来都不要紧。”齐飞飞:“我想要秦勉多和我说说话!不要老是对我板着一张脸。”秦理:“我想要走路。”幸福从来都不是唾手可得。残缺与完美总是如影随行。这是一个坐轮椅的乐观青年和小镇姑娘的爱情故事。
  • 变成女生被包养

    变成女生被包养

    我,似鸽杀手。要,命的杀手。富,有使我快乐。萝,莉也会下手。莉,莉是我助手。包,你早日超生。养,活千万杀手。
  • 夏夜寻花

    夏夜寻花

    浪漫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表达出来。时间的雕琢,总会使得爱情熠熠生光。故事的主人公,从三年初中的懵懂无知,到三年高中的任性叛逆,最后大学四年的岁月成长,走过了人生最幸福与最困难的十年,深刻诠释了爱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