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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楼兰漠玉(4)

验尸之前,屈渊也进去看过一次。那具女尸,简直是容颜如生,肌肤晶莹柔软,富有弹性。所有人都啧啧称奇,资历最老的法医尤波暗地里对屈渊说:“这根本不像是被谋杀或者是失足落水的尸体。”

屈渊正在盯着那女尸的脸发呆。那实在是张极其美丽的脸,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听到尤波这么说,屈渊愣了一下才回过头。

“什么意思?”

尤波戴了副金丝眼镜——他高度近视,没眼镜走不了路,更别说验尸了。“她就像是那些在古墓里沉睡了千年之后,被人发现的远古女尸。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而且是保存得最完好的那一种……”

屈渊直直地瞪着他。尤波一向是个务实的人,这种话实在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尤波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过于奇怪了些,笑了一笑,戴上了手套。“好了,我也准备开工了。你先出去吧,我尽快给你报告。”

“……等等,你现在能给我说点简单的情况吗?”屈渊问。

“这个……”尤波推了一下眼镜,“她口鼻处没有出现泡沫,手足皮肤也没有浸泡后变白变软的迹象。她不是溺死的,应该是死后抛尸入水的。不过,我在她身上还没有发现任何外伤。”

“是不是中毒?”屈渊冲口而出。尤波很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说:“仅凭推测是不行的吧,屈渊。你怎么也犯这种外行的错误?”

屈渊自然不能说是因为丹朱的推测。“没有,我只是在胡思乱想而已。”他拍了拍尤波的肩头,“等你的报告。”

他说着就走了出去。

他没想到的是,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尤波。

这天晚上,屈渊是在警局里自己的办公室过夜的。两个法医(除了尤波还有一个叫胡松的年轻实习法医)正在连夜验尸。

半夜一点过的时候,屈渊忽然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心悸,而且身上一阵阵地发冷,就像是有股阴寒的气流在围着他转一样。他看了一看窗子,窗户是关得严严的,绝对不会有风进来。

正在这时,屈渊好像听到了一声喊叫。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或者是自己的幻觉,但他认为,那是尤波的声音。

屈渊拔腿就往外跑。冲到法医室门口,他一拉门,发现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屈渊顿时出了一身大汗,他大声叫了起来:“尤波!尤波!你在里面吗?胡松!你在吗?”

没人回答他。几个值班的警察也跑过来了。屈渊顺手抓起了墙角的救生锤,猛力地对着门砸了下去(法医室的门和墙,都是不透明的加厚玻璃)。

“哗啦啦”几声脆响,门被屈渊打碎了。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不绝于耳。

屈渊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他身旁的几个警察已经在开始呕吐。

尤波和胡松倒在地上,白大褂被鲜血浸红了。尤波的眼镜摔碎了,一双眼珠不翼而飞。胡松却大张着嘴,张得很大,屈渊能看到他的舌头也不见了。两个人的左胸都血红一片,里面空空如也。

他们的心脏不见了,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利爪活生生地从胸腔里给抓走了!

屈渊也觉得头晕目眩。他听到身后的一个警察在喃喃地说:“女尸……那具女尸……不见了……”

手术台上,空空荡荡。

在这间被反锁的密闭的法医室里,月牙泉里的那具女尸,就这样平白消失了。

只剩下了两具被挖了心、摘了眼珠和舌头的尸体。

屈渊毕竟还没真的昏头。他眼角的余光,依然扫到了静静地躺在墙角的那张属于杜润秋的导游证。

“不是我啊!绝对不是我啊!”杜润秋叫得惊天动地,“我连你们警局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去偷尸体去杀人啊!”

“我没说是你啊!”屈渊也把声音提高了N个分贝,“你别叫了行不行?我从来都没怀疑过是你,就凭你?怎么可能!但是,你的导游证怎么会掉在那里,你好歹得给我个解释啊!”

“……”杜润秋无语。丹朱在旁边,轻声地问:“现场还留有别的什么东西吗?”

屈渊敏锐地看了她一眼。“是,确实有别的东西。”

他拿出了两个透明的证物袋。一个里面装着一小束淡红的小花,另一个则装着几片铜色的鱼鳞。

杜润秋喃喃地说:“罗布红麻。……铁背鱼的鱼鳞?……”他忽然扬起头问道,“你们查出她的身份了吗?”

“我们目前能确定的就是——她不是本地人。”屈渊说,“我们已经查过近几年来G省的失踪案,没有这么一个女人。现在正在调查T县的酒店宾馆,看这几天有没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入住。即使现在是旅游的淡季,但我相信,一个这样美丽的少女,谁都会注意到的。”

杜润秋盯着他。“不管是谁把尸体偷走的,谁又会去偷一具尸体呢?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你说过,法医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丹朱问道:“有窗户吗?”

“没有。”屈渊摇头,“唯一的通道就是那道被反锁的门。”

杜润秋嘿嘿地笑了一声。“听起来,很像是密室杀人案。只不过,消失的除了凶手之外,还有尸体。”

“我觉得这件事一点也不好笑。”屈渊脸色铁青,“我的两个同事横尸法医室,死因不明,凶手和他们所验的尸体像是轻烟一样消失了。我现在甚至不敢叫人验他们两人的尸,我已经害怕了,我怕会再出现同样的事。”

杜润秋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瞪着他。“怕?屈渊,你也害怕?”

“我早就在害怕了。从红珠岭那时候开始,我就在害怕。”屈渊面无表情地说,“我常常做噩梦,梦见杜欣。她的头发像黑色的海藻,在红珠湖那棵千年老树旁飘荡……昨天,我来到月牙泉,看到那具被冻在冰里的女尸,她的头发,也是那样,丝丝缕缕,在水里飘……我真觉得,我的噩梦又被唤醒了。”

屈渊说得很急,很快,就好像思想冲破了理智的闸门,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杜润秋看了丹朱一眼。他自然不能把丹朱和晓霜给他的解释告诉屈渊,他不知道屈渊会对此作何反应。屈渊的噩梦,也是他自己的噩梦。

丹朱和晓霜曾经告诉过他,杜欣的身体,已经被一个女鬼的冤魂所占据。杜欣选择死亡,是她所自愿的,她只希望能够把这个女鬼从自己身体里赶走。为此,受再多的苦,即使是死也无所谓。

只有这样,杜欣的灵魂才能挣脱束缚,轮回往生。

“她们之间有联系吗?”屈渊抬起头,视线在丹朱和晓霜身上游移。“告诉我,现在发生的事,跟红珠岭有关系吗?是不是红珠岭就是一切的开始?”

丹朱和晓霜都怔了一下。晓霜说:“你为什么会问我们?你觉得我们应该知道吗?”

“谭栋对我说,要我小心你们俩。”屈渊说,“我不知道我应该提防你们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知道很多事。”

“他是这么说的?”丹朱语调怪异,脸上也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坦率地告诉我们?”

“你们只是两个年轻女孩子,我从不认为你们是——”屈渊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措辞,“你们没想过要害人,是吧?”

丹朱微微地震动了一下。她终于正视屈渊了,她的眼睛,清澈而坦率。“是的,我们从没想过要害人,除非有人要害我们。”

“既然如此,告诉我,关于死在月牙泉里的那个少女,你们知道些什么?”

丹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反问:“屈渊,你对巴蜀上古神话,知道多少?”

屈渊几乎要吐血。“又来了?我都说过了,我自然是一无所知了。”

丹朱格格一笑,眼珠转动,十分慧黠。“那,我可不想帮你们普及神话传说。”

“……上古的巴蜀神话,少得可怜。”杜润秋接过她的话头,“而且都是只言片语。丹朱,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关于巴人由来的那一段。”丹朱轻描淡写地说,“好在现在有个东西叫搜索引擎,你们自己去查吧。”

“迟小姐,现在不是猜谜的时候。”屈渊显然有点生气了,“你如果知道,就请你告诉我!”

晓霜掩着嘴笑。“不是不告诉你,是太过匪夷所思,怕你不相信!”

“我什么都相信,只要是合理的。”屈渊说得掷地有声。

“那好吧,我们再去一趟月牙泉。”晓霜站了起来,“我也想看看,现在的月牙泉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样子。”

漩涡

虽然已到了二月中旬,时已立春,但清晨时分的月牙泉,温度仍然差不多只有零度。风声呼呼,杜润秋侧耳去听,时而如虎啸狼吼,时而如金鼓齐鸣,不绝于耳。风声稍小时,却又如丝竹共奏,宛如仙乐。

“这里的沙山形状好像会变似的。”杜润秋信口说了一句。屈渊听到了,接口道:“没错,是会变。你们没看到门口立着的那块石碑吗?石碑上刻着古人所写的关于鸣沙山的一篇散文,上面就说,这鸣沙山‘流动无定’。”

杜润秋只有啧啧称奇的份。他这天戴上了大口罩,一直拉到了鼻子上。风比昨天要大得多,五色沙漫天乱舞,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在这沙山上行走,又是特别困难,一脚下去就像是拔不出来似的,到月牙泉短短的一小段路,他们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但令杜润秋无比惊奇的是,一走到月牙泉边上,那本来扑面而来的沙子就不见了,连风都似乎静止了。杜润秋拉下了口罩,嚷嚷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没风了?”

“没风才怪。”屈渊指着沙山的方向,“你看看那边,黄沙狂舞啊!”

杜润秋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这里一种独有的自然现象。”屈渊也是一脸的迷惑,“我也不懂,反正,听当地的人说的,不管多大的风,只要一到泉边,就会盘旋离开。就算是八级、九级的沙尘暴,也决不会卷进泉水里,它们会自动离去。所以,这月牙泉边,是躲沙子的,只要站在这里,就不用担心风沙!”

杜润秋呆滞状。“你……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屈渊一摊手。“你现在不就站在这里,你可以自己去判断啊!”

杜润秋不得不承认,屈渊说的虽然像是神话,但他如今就站在这月牙泉旁,他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了这大自然的奇妙和不可解。不管那卷着沙的风有多来势汹汹,只要一到月牙泉边,马上就会打着卷儿重新吹回到沙山那边。这月牙泉旁,只有微风细细,芦苇摇曳,泉水碎冰哗哗轻响,好似江南水乡的清泉,决不像大漠朔风里的绿洲源泉。

“这太不可思议了。”杜润秋喃喃地说,“为什么会有这样奇特的现象?……”

丹朱笑着说:“你们想想,如果不是因为有这种奇妙的现象——风沙见月牙泉即避——这泉水早被沙子给堵住了,怎么可能千年不涸?”

杜润秋不得不表示赞同。丹朱说的,确实是十分关键的一点。这沙山绵延数十公里,天天刮风,时不时地还来个沙尘暴,这小小的一弯泉水,早就应该被沙子埋得不见影了。可千年以来,月牙泉仍然潺潺流动,清可见底,至今依然。

“呃……我们就是到这里来看这……呃,奇观的?”杜润秋迟迟疑疑地说。“昨天已经来看过了……”

“等着啦。”晓霜拉长声音,娇滴滴地说。“着什么急?就算是杀头,也要等时辰的!”

她这个不伦不类的“比喻”,让屈渊和杜润秋顿时都没话可说。杜润秋一屁股坐了下来,屈渊也跟着坐了下来。杜润秋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说:“奇怪,昨天走到这里,也没了信号。手机信号明明是覆盖了这一区域的啊……”

“我说过了,这是幽冥之泉。”丹朱柔声地说,她的长发在风里飘拂,身后芦苇萋萋,人如入画。“不仅风沙入不了幽冥,通讯产品也一样地入不了。”

屈渊直愣愣地瞪着她。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幽冥泉”这个称谓。“幽冥泉?……那是什么?”

“我们等着吧。”丹朱说,她回头看了看天色。“时辰快到了。就看我们今天,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杜润秋只觉得背上发寒,忍不住跳了起来。“不会吧!我们会看到什么?你说这里是阴阳交汇之地,通向阴府黄泉的通道,难道……难道我们会见到一大帮子的鬼?……不要不要,我还是走了的好,我见鬼已经见得够多了,我实在没兴趣了……”

“你干什么,秋哥,坐下啦!”晓霜扯着杜润秋的手臂,用力一拽,使了个巧劲,硬是把杜润秋给摔回了原处坐下。“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啦!就在这里等着!你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

晓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杜润秋也实在没办法再退缩了。他只得坐在那里,对着月牙泉傻看。这时微微地有了些阳光,洒在泉水上,波光闪耀,杜润秋觉得耀眼,眨了两下眼睛。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月牙泉旁的芦苇丛里,好像有个人影。芦苇浓密,那个人影又十分纤细,杜润秋一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了。

那人影是在往泉里走。当她走出了芦苇丛,走进了泉水的时候,杜润秋发出了一声惊喊,猛地蹦了起来。

那是个长发及腰的女人。

“杜欣!”

杜润秋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见到杜欣。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他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他在红珠岭上遇到的杜欣。是的,杜欣已经死了,他亲眼看到她的尸体飘在红珠湖里,亲手触摸到了她冰冷的手。

可是,如今,清晨还带着凉意的阳光下,他确确实实地看到了她。杜欣穿着一身白裙,就跟他初次见到她一样,赤着脚,正往泉水里一步步地走。

“杜欣,你等等!”

杜润秋顾不得什么,拔腿就往泉里冲。他一踏进去,就生生地打了个寒噤。他忘记了这泉水是结冰的,是接近零度的。可是这时候,他也不管了,一脚踏碎了快要碎掉的冰,三步两步淌着水去追杜欣。

但杜欣在泉水里却走得很快,转眼间就走到了泉水的中间。看着她衣裾飘飘长发飘飘、纤细飘逸的背影,一刹那,杜润秋脑子里居然也闪现出了丹朱念过的那首诗。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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