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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洪氏一听,心里哪敢相信。

李大麻子就道:“主子,小穗儿是疯魔了!她不过半个的一个孩子,是装不了,骗不了人的!”洪氏信得过李大麻子,听了他的话,遂半信半疑地看着小穗儿,疑惑问:“大麻子,她怎么竟疯了?”

因有另一个车夫在场,李大麻子也不好细说,因就含糊对洪氏道:“这个,我也不知。但从小穗儿的口中,我听说大少奶奶也不知为的什么事,竟是跳了崖了!小穗儿大概是受了刺激,因此失了心疯了!”

那小穗儿听了,身子更是转着圈圈,口里大声叫道:“跳崖,跳崖,大少奶奶是跳了崖了!”她越说声音儿越大,神情愈发狰狞,只唬得跟着洪氏的车夫看得傻了眼。

什么?大少奶奶竟是跳了崖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是个下人,便结结巴巴地对洪氏道:“姨娘,您听见吗?大麻子说大少奶奶跳了崖了?这——这可是天大的事呀!”

洪氏听了,佯作镇定,便顺水推舟地装作惊诧:“可不是天大的事?不过就是跟着我去寺里上个香,许个愿,哪里就惹出这样多的事儿来!大少奶奶到底为了什么要跳崖呢?她在府里,不是呆得好好儿的么?”洪氏说着,便掩着胸口,看着小穗儿,又叹息道:“这真是晴天霹雳!这个当口,偏偏小穗儿这丫头却疯了!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这叫我——叫我如何更老太太交代呀?这不是坑死我了吗?”

洪氏说着,一撇儿嘴,再一拍大腿,干脆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了。她这哭可是哭得呼天抢地。那车夫见了,就瞅了李大麻子一眼,畏畏缩缩地上前,对着洪氏道:“姨奶奶,虽如此,但到底要赶紧回去,去禀告老夫人!”

李大麻子见了,就上前将小穗儿的手捆缚住了,方对洪氏道:“小穗儿疯了。这样的人,还是不要让她自由行动的好。”

李大麻子见前无退路,已然决定一条道儿地走到黑了。洪氏见大麻子妥当,心里便放心不少。洪氏就道:“也罢,如今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好歹还是回去要紧。大麻子,你将小穗儿关进车里去。一切等老夫人发话!”那洪氏就又上了车。待拉下帘子,洪氏就在心里思怔:今天这事儿办得却也利落。唯一的麻烦,便就是小穗儿了。洪氏本来想着,纵然小穗儿知道了,那也没什么打紧。她自信能够堵住小穗儿的嘴。

但现在小穗儿却疯了。看她的情形,十有八九是真疯!这疯了的人,言语行动比正常的人,更是胆大胡诌的!这万一不经意之间,泄露了什么,那反倒不好了!因此,洪氏心里又提了起来!

她想了又想,忽然就笑了起来。她自言自语道:洪氏呀洪氏,真正你也傻了!这疯了的人,说话如何叫人相信?她的胡话,听上一听,也就罢了!

因此,这来回周转的,洪氏心里更笃定了。大麻子顺当将白秋漪铲除了!这对她可是说不尽的好处!

马车也就到了柳府门口。洪氏一下马车,‘哇’地一声,就哭开了!那声音之响彻,柳府的各个角落儿,俱都能听见!

老夫人幽幽睡了一个下午的好觉,可是给洪氏给搅醒了!老夫人皱着眉,睁了眼,问身旁伺候的随喜:“谁呀?这样大的声音?这是哪个不知礼数的丫头?”

那随喜也就细细听了,便笑了一笑,将老夫人小心搀扶起榻,方道:“老太太,这似乎是洪姨娘的声音呢!我再不会听错的!”

老夫人也就聆耳一听,果然如此。

同贵知老夫人醒了,也就拿了洗漱之物过来了,伺候老太太梳头。同贵看着镜里的老太太,便道:“老太太近日看着精气神可是不错。这头发又变得乌黑乌黑的了!”

老夫人听了,就笑:“这是我染的!你这丫头,我三天前染的头发,你怎么忘了?还尽说开心的话哄我?”

同贵不比随喜,是个机灵的丫头。她听了,就放下梳子,笑道:“奴婢却是忘了!不过,虽是染的,但到底看着人年轻!老夫人看着,竟是像从画儿里走出来的一般!”

杜老夫人听了,就呵呵地笑:“你这丫头,竟是会哄我!这画儿里都是那些年轻的姑娘,我这样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婆子,如何像画儿里的人?你这拍马屁,可是拍到马腿上去了!”

同贵就笑:“老夫人,您这话也是说得偏了!真正那些画儿里,除了十三四岁的年轻姑娘,却也有端庄富贵的夫人太太们!在奴婢的眼睛里,老太太和那些四十开外的诰命夫人一样,都是极好看的!”

老夫人听了,就又笑了一声方,方道:“我不敢和她们比!真正我是个苦人儿!”老夫人说着说着,却不禁感叹起来了。

随喜倒了洗漱的水,过来了。听了老太太这样说,也就打趣道:“老太太都是苦命的人儿了,那我们几个又当如何?”

不想洪氏一路走,一路仍旧嚎哭。老夫人本想不理的,但听了这声音实在觉得嘈刮,因就对随喜同贵道:“到底她是怎么了?这竟是不是哭,竟是杀猪般地嚎叫!且将她带来,我得问问!”

老夫人说着,就站了起来,这右眼的眼皮儿就突突突地跳个不停。老夫人便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有气无力地又坐回了榻上,且等着洪氏进来。

今儿个,新任的海陵城知府本要来拜访的,但都准备停当了,却又得了消息,说知府大人临时有事,又来不了了。

老夫人因就闷闷起来,叫墨染和青城可自回房,自己也回了静心苑,深深睡了一觉。

洪氏果然也就一路嚎哭着进来了。她见了老夫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老夫人见她的脸都拉成了个猪腰子样,就不耐地问:“你是怎么了?可给我好好说话!”

洪氏就扭着脸,耷拉着头一字一句回:“老太太,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边厢,柳墨染遂在书房静心写字。这几日,他便照着几本古书练着小篆。近日恰好抄到《越人歌》的那几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柳墨染心里诵读了几遍,心里就怔怔起来。他停了笔,看着这两句诗,心里一时缱绻万千。自己心里,对秋漪当真已存了情意而不知么?

心有所思,他便写不下去了。幽幽站了起来,他便朝窗外看去。轩窗外,依旧是花红柳绿蓊蓊郁郁的一片。可时节到底是秋天了。

算来,秋漪在府里已呆了两月了。两个月,不长不短,自己的身子一日一日地好了起来,是时候她走了。

秋漪既走,他希望是正大光明的。偷偷摸摸不是他柳墨染的风格。不管怎样,总是是要告诉奶奶一声儿。本来,他是想先斩后奏的。但现在想来,为了尊重秋漪,一切还是提早说清了的好。

今日,秋漪也不在府里。不如,索性就去奶奶房里,将话儿挑明了吧。虽知奶奶会伤心,但他到底不能拂了自己的本心。秋漪,她值得更好的。

柳墨染想着,便离了屋子,缓缓出了落雪轩。一想起秋漪,他的心里就有沉沉坠落的不详感觉。

他到了静心苑,那洪氏对着老太太,已说出了秋漪落崖一事。

老夫人听了,半点不信。她只是拄着拐,对着地下的洪氏咒骂道:“不要脸的下作娼妇,好不好地竟诅咒起秋漪来了!你还算是人吗?你赶紧叫秋漪语过来,我要和她说话!”

洪氏见老太太的气得手都颤了,心里愈发有得意的满足。她苦着脸儿道:“可是,老太太,到底秋漪是真不能回来了!这话也不是我说的,老太太你若不信,只管去问李大麻子和小穗儿。”

老太太一听,握着拐杖的手,差点不稳了。想洪氏也不会这番胆大!莫非——莫非秋漪真的出了什么不测?老太太受不住,脚下就一个趔趄,随喜和同贵赶紧过来扶住了。

“洪氏,这可不是什么玩笑之事!你赶紧地,赶紧地将小穗儿叫进来!我要好生盘问她!”

洪氏就在后头对阴阴说道:“老太太,只怕小穗儿来了,也问不出什么!真正,今儿这事儿也是说不出的蹊跷!”

“为何?”老夫人竭力控制着声音。

“小穗儿受了刺激,疯了!”洪氏掩饰着得意。

“什么?”老夫人终于受不住,猛然就颓然坐了榻上。

那洪氏就趁势道:“如今,也只有李大麻子知道一点!不如,老太太将他叫进来,好生问问?”老夫人听了,心如刀割一般,她颤抖着手,缓缓而又沉重道:且将小穗儿也叫进来!”

一时,李大麻子也就进了来。小穗儿疯疯癫癫的,由一个婆子搀扶着也到了。倒了外堂,李大麻子跪下了。小穗儿嘻嘻笑着,那婆子死死将她也摁下了。

老夫人叫人将帘子掀开,看了看李大麻子,又瞧了瞧小穗儿的眉眼,便问洪氏:“她果真疯了?”

“果真疯了。”洪氏边说边起了来。

老夫人便郁郁地问李大麻子:“你且将你知道的,不如都说出来。”

李大麻子看了里头站着的洪氏,就低了头,慢慢道:“回老太太,今儿个大少奶奶坐了车,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可到了一条僻静的小道,大少奶奶就说要带着小穗儿下车去买些东西。奴才听了,自然不敢不听。奴才便停了车在一边等。可左等右等地,大少奶奶也没有过来。奴才想着,兴许大少奶奶带着小穗儿另雇了车,径直去了寺里,也未可知。因就打马也去了寺里。不想,见了姨娘,却是不见大少奶奶,奴才慌神了!便又回原路去接,坐左寻右寻的,总是寻不见。这马车一走就走到了一条通往山崖的岔道。在岔道口,奴才就看见小穗儿一个人,疯疯癫癫地过来了!她一边指着山崖,一边告诉我,说大少奶奶跳了崖了!奴才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得将小穗儿带了先找姨娘去。奴才知道的就是这些。”

李大麻子虽口拙,但此番说出的话,叫人听了,还颇有条理。洪氏在里头听了,更是得意。心想:看不出,这个李大麻子,看着笨笨拙拙的,口才儿竟也不赖!自己竟是小觑了他了!

洪氏又悠悠想:不过自己到底没看错他。秋漪还是被他弄得死了。这大麻子,以后自己可要更多多‘仰仗’他了!

老夫人听了,只觉五雷轰顶。这个大麻子,是府里出了名儿的老实人。他的话,十之七八不会有假。秋漪跳崖?这怎么会?她不是一直好好儿地呆在府里的吗?难道说,嫁给墨染,她心里一直不愿意的?心里有委屈,但又想说,也不敢说?无可逃脱,因就想到一死了之?

如果然如此,那她可就罪过了!李大麻子刚说完,老夫人的泪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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