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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看看下面

他身后依旧跪着的诸葛流着急不已。

这眼看自己不定能自保,还出言帮旁人作甚?况且是任谁都帮不了的人。

上官瑶目光清幽,讶异的看了看凤君晚,不急不燥道:“太后娘娘,莫不是你忘了,先帝有遗诏,不得让民女死。”

裴太后细眉拧了拧,唇角肌肉轻抖,眸光微瞥金太后。

后者艳丽的脸色张扬一笑,笑得嘲讽,“上官瑶,还以为你多不凡,口口声声说要去陪先帝,可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怕死?口蜜腹剑,借着先帝之诏,胆大妄为了。”

上官瑶笑,笑里雅柔绵绵,似这春日温润和煦的微风,“西……太后娘娘,民女如何胆大妄为?整日在这院中,怎的胆大妄为了?死,民女是求也不得,先帝说让民女活着比死了痛苦,不让民女死,并非护着民女,先帝是想让民女活着受尽这心罪的煎熬。西太后娘娘,你总觉得民女似乎享尽先帝的恩泽,其实是吗?”

“你是活该!”裴太后横眉冷道。

景帝拧眉。

上官瑶搬出先帝遗诏,确是动她不得,他也实是不明白,两位太后总想要置这位先帝贤妃于死地,她们都贵为太后了,还担心她会如何?

“皇上。”

年画清清淡淡开口。

众人都看向她。

“年爱卿有何话尽管说。”景帝抿唇,微微带了笑。

年画那若淡烟的水眸轻轻扫过凤君晚及上官瑶,极淡道:“皇上仁孝,先帝遗诏自是不能悖,事儿发生在此院中,上官姑娘有否干系,有待查证,上官姑娘死罪可免,活罪不能逃,不如令上官姑娘带发修行,在先帝陵前建一座行庙,一则为先帝守陵,二则为今生赎罪。”

“小年儿,你这是作何?”裴太后厉声道。

“母后。”景帝轻抬手,“年爱卿说得甚是有理,可行,就这般定吧。”

上官瑶伏地而拜,“谢皇上。”眼角余扫向年画,甚是不解。

今日当真奇怪了,当朝两位强权,相国,御史大夫均出面为她求情,这二人,她皆今日才识,莫不是这当中又有着什么?

“皇儿!”金太后无语加气结。

“皇帝!”裴太后恼怒的瞪一眼年画,后者清冷无表情。

德王温雅开口道:“皇嫂稍安,年大人此法甚是合情合理,这总不能让皇上担了那不忠不孝之名吧。”

裴太后眸眼一转,“若是这般,凤相国罪大恶极,削相。”

此言一出,众人微有窃语。

“不行。”金太后未加思索,出声反对,“这有何根据?哪条律法?姐姐倒是说来听听。”

“意图谋反,当斩,留他一命算是轻了。”裴太后冷目肃杀。

“太后娘娘。”凤君晚冷睫微抬,“微臣乃朝庭命官,生死去留以律法为据,由皇上而定,太后娘娘可别忘了,后宫不得干政。”

一言说得犀利迫人,丝毫不留情面。

裴太后脸色红白轮转,一时语结。

金太后则抿唇讽笑。

“皇上。”德王爷不温不火的开口,“今日之事证据确凿,凤相国纵有万般说辞,亦排免不了此嫌隙,若是无任何处罚,只怕难以服众,凤相于朝庭是有功,而此过,对朝庭对皇上有否威摄?有待商榷,岂是凤相一句不知情便可抹去?”

金太后眉眼一翻,“这半壁江山之功又岂是德王一句话说抹便可抹去?”

“皇上,此番的凤相国,又何以为百官之首?如何做百官表率?若说之前的凤相完美无暇,自当得起这百官之首,微臣亦佩服。人心难测,这许多年已过,今日的凤相还是当日的凤相吗?若是,有何会有今日之事?退一步来说,就如凤相所说,对于这暗道之事他不知情,可在自己眼皮底下所发生之事,岂能无责?皇上为明君,请皇上慎重!”年画平平静静道。

凤君晚冷笑,“年大人说得可真好,本相不能为百官之表率,莫不是说你可为百官表率?”

“有何不可?本王倒觉得年大人可胜任得了。”德王不急不徐道。

金太后冷笑,“呵,今儿到底是凤相想谋反还是年大人想夺官?哀家可是长见识了。”

“微臣并没有此意。”年画淡道。

德王笑笑,“御史大夫形同副相,本可替补相位,不管年大人有无此意,朝中律法在这儿,该上自然得上,过分谦虚便是自傲,都是为朝庭出力为皇上分忧,何来那么多酸儒想法?”

年画微笑,“德王爷切莫这般说,凤相可是还在这儿,此番说,倒是对凤相的不尊重了。”

凤君晚看着年画,平静眼底处似有深浅波纹涌动,不言。

景帝端坐着,垂眸冷听这几人的争论,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好了。”抬眸,清波无绪,“无需再争论,念及凤卿家昔日功劳,死罪可免,活罪不可免,暂停相权,国不可一日无相国,年画暂替相国之位,御史大夫之职亦兼之,入相府办公。着云成雨升一级为御史丞,卞一心升一级为相府参知政事。上官瑶带发修行,为先帝守陵。此暗道即时着人填封。就这般定,朕倦了,散了吧。”

说完起身,不容众人再反对,阔步朝院外走。

两位太后讶然,想再说什么亦无机会,只得罢了。

“恭送皇上。”众人跪落高声呼。

日落了西山,冷月上东山,阴谋也好,夺权也罢,就这般落了幕。

是夜,很多人无眠。

西太后宫,九凤殿。

一豆烛火,氤氤氲氲。

景帝与金太后相对而坐,景帝不停的喝酒,俊秀之脸透了微红。

“皇儿,别喝了,喝亦是这般,怪就怪凤卿家太大意了,这般着了道。”金太后劝道。

景帝眸子血丝斑驳交叉,“母妃母后你真认为是凤卿家大意?”

“皇儿认为凤卿家真有反心?”金太后纤眉微拧,吃惊道。

景帝冷笑,眸光埋于酒中,“人总会有贪念。”

“皇儿待他不薄,他怎可这般贪?”金太后脸色露了恼意,忿然道。

“正是越待他好越这般,人心不古,私心总会膨胀的,父皇当真是交了个难收拾难控制的朝局给皇儿。”景帝看着杯盏中物,眸光微顿,随即一口把酒喝了。

金太后眸光轻动,微垂眸,拧了眉道:“皇儿,哀家为了让你坐上帝位,可是付出了血的代价,往事不堪回首,皇儿才得坐稳了,莫负了哀家的心血才好。”

“皇儿谨记母妃母后教讳,定不负母妃母后所付出。”景帝道。

“皇儿亦无需太过于苦恼,如今凤卿家已被停职,暂时该不能如何,而他无兵权,起不了什么大风浪,皇儿放心吧。再说了秦太尉是你的姨父,如果今兵权算是在自家人手中,日前妹妹向哀家提了,送秦太尉的远房侄女入宫,哀家已经应了,先封为昭容吧,待生了皇嗣再封妃。”

景帝握了酒盏微怔,神思有些遂远,沉声道:“皇儿听凭母妃母后的安排,收入宫中无所谓,只是别要求皇儿太多,皇儿一心只想朝堂之事,后宫诸事,母妃母后打点着便好。”

“皇儿,你这是何意?”金太后微怔。

“没什么,皇儿看你们争了一辈子,烦了腻了,让那些女人别烦着皇儿,皇儿没那么多精力。”景帝淡声道。

金太后微蹙了眉,见这般亦不好多说,思忖道:“好,哀家听皇儿的。皇儿,哀家觉得还是多防着点中宫,她手中的王牌可是德王啊,德王可是先帝胞弟,皇儿,你多掂量这其中关系,别顾此失彼了。”

“皇儿知道,虎符一分为三,皇儿一份,秦太尉一份,皇叔一份,皇叔有所持,自然过得悠闲,而凤卿家,虽无兵权,但军中还有很多随过他出生入死的将领,认他那张脸,这现下,拉拢秦太尉还有凤卿家是首要做的,压制皇叔得靠他们。”景帝沉静道。

金太后眉眼微动,“所以今日你只令凤卿停职,而不是削职。”

“嗯,皇儿自是有分寸。”

“唉,皇儿,这前有狼后有虎的,真难为你了。”

景帝自嘲的笑,“母妃母后是不是觉得皇儿很无能?”

金太后摇头,“怎会?在哀家眼里,皇儿是最优秀的。”

“母妃母后,将皇姐指给凤卿家如何?”景帝突然道。

“玉珏公主?”金太后微怔后,笑笑,“那刁蛮公主眼睛长在额头上,会看得上凤卿家吗?况且凤卿家如今又被停了职。”

景帝讽笑,“由得了她吗?”

“倒也是。”金太后舒畅一笑,“还是皇儿想得周全,哀家明日便下懿旨。”

“还是请了中宫母后再下吧,该做的礼数还是要做的。”景帝眸光淡淡,似漫不经心道。

“皇儿无需操心,哀家心中有数。”

相府,天机阁。

冷月透过窗棂洒照在窗前伫立之人身上,如霜似纱,冷冽的气息氲满周身,袅袅冷了一室。

诸葛流拎了食盒入屋,“为何不亮烛?”微蹙眉去点了烛。

点点微黄灯影洒在柔软锦毯上,一闪一跃的,为屋内添上一丝生机。

“晚儿,过来吃点东西。”诸葛流把饭菜摆了上桌。

“为何会多了一条暗道至那个地方?是余远作的手脚吗?”凤君晚清清冷冷的声音透了杀机。

诸葛流停了手,走至他身侧,眉间暗沉,道:“晚儿,你有没有感到一种螳螂捕雀,猎人在后的一种感觉?那余远背后定有指使之人。”

“是的,年画未死,是其发现了这暗道,而先让人替了他回来,再引出今日之事,中宫太后,德王,他们事先都策划好了的。余远的幕后人,不会是年画,有些事,年画不一定知情。那幕后之人,才是真正杀死洛小五的凶手,而洛小五明着是年画的人,其实是听从于那幕后之人,此人毒辣异常,在御史府中杀了洛小五,除了那不可告人的目地,另外还想置年画一个被动的境地,再者加深相府与御史府的闲隙。”

“会是谁呢?”

凤君晚转了身走向桌前,落座,望那菜肴,淡声道:“不知,我亦还未想得透,总之,情况既复杂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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