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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霍特镇(2)

不过,大法师与港口民兵在为船只停泊费及看守费议价时,亚刃一直注意看他,希望能确实记清他的长相。但在这段观察时间内,大法师的易容反倒让他愈来愈头疼,而不是愈来愈清醒,因为实在变得太彻底了,根本不是大法师本人,不是那个智慧的导师及领袖……民兵索取的费用很高,雀鹰一边付钱一边抱怨;付完钱与亚刃一同离开时,仍继续抱怨。“真是考验我的耐性,”他说,“竟然付钱给那吃人的偷儿来看管我的船!我用半套法术,就能完成他的两倍工作哩!唉,这就是乔装易容的代价……啊,我忘记该有的讲话腔调了,不是吗,侄儿?”

他们爬坡经过一条拥挤发臭、虚华不实的街道,街上排列许多家只比摊子大一点的商店,店主人都站在堆满货品的门口,大声吆喝他们贩卖的东西价廉物美,包括锅盆、袜子、帽子、铲子、别针、皮包、水壶、篮子、刀子、绳子、螺钉、床单等五金与服饰用品。“这是市集吗?”

“啊?”狮鼻灰发的男人低头问道。

“伯父,这里是市集吗?”

“市集?不是,不是。他们整年在这里卖东西。小姐,我吃过早餐啦,别向我兜售鱼饼!”亚刃也努力摆脱一个捧着一盘黄铜小容器的男人。那男人一直跟在他脚后跟,小声兜售:“买啦,买啦,俊少爷,这东西不会让你失望的,气味好闻得像努米马的玫瑰,可以迷惑女人,让她们投怀送抱,试试看嘛,少年船爷,少年王子……”

雀鹰突然插到亚刃与小贩中间,说:“这东西下了什么魔咒?”

“没有魔咒!”那男子瑟缩着退开,“我不卖咒语,船主!这只是枫糖而已。喝完酒或吸了迷幻草根以后,可以用来使口气清新宜人。只是枫糖,大爷!”他一直倒退,直到跌坐在石板上,整盘容器叮铃哐当掉了一地,其中有些翻倒了,里面盛装的黏糊液体渗了出来,那液体的颜色接近粉红或粉紫。

雀鹰没再说什么,掉头转身与亚刃继续行走。不久,人群稀疏了,商店也寒酸起来。商品陈列于破旧的狗舍内,全部不过是弯钉一把、破杵一根、旧梳一把。这种寒酸相倒不是最让亚刃不舒服的;刚才在较富裕的街道那头,贩卖品堆栈起来的压力与货物叫卖声,才让他感到窒息。小贩的落魄相也令他震惊:心中不免忆起北方家乡凉爽敞亮的街道。他心想,贝里拉绝不会有谁像这个样子缠着陌生人,低声下气地求售商品。“这镇上的居民真令人作呕!”他说。

他同伴只回答:“走这边,侄儿。”他们转弯走进一条巷道,巷道夹在高大无窗的住家红墙间,红墙沿山脚伸展。接着,穿过一个装饰了破旧旗帜的拱形出入口,便步入一处陡斜广场的阳光中。这里是另外一个市场,搭了很多棚子和摊子,挤满人群与苍蝇。

广场周边有些男男女女,或坐或躺,个个木然不动。他们的嘴巴奇怪地带着黑色,有如瘀血;嘴唇周围有苍蝇聚集,竟像一串串葡萄干。

“居然这么多。”是雀鹰的声音在说话,又低又急,仿佛他也吓了一大跳。但亚刃注意看他时,他依旧是健壮商人侯鹰那张粗率和气的面孔,一点也没有操心挂虑的表情。

“那些人怎么了?”

“吸食了迷幻草根。它有镇定及麻木的功效,可以让身体脱离大脑,让大脑自在漫游。可是漫游回来之后,身体会需要更多迷幻草……随着吸食的渴望持续增强,生命将变得越发短暂,因为那东西是有毒的:一开始只是发抖,进而瘫痪,最后死亡。”

亚刃打量一位坐着的女子,她背靠一面有阳光的墙壁,举着手好像要把脸上的苍蝇挥走,可是那只手只在空中抽搐着画弧,仿佛它早已被忘掉,只是因为肌肉内重复涌现的麻痹或颤抖状态而移动。那动作宛若没有目的的咒语、没有意义的法术。

侯鹰也在看她,但面无表情。“快走!”他说。

他带路穿越市场,走到一个有遮阳篷的摊子。阳光透过遮阳篷画出条纹,有绿色、橘色、柠檬黄、枣红、淡青。色彩投射在展示的衣服、披肩和织带上,连商妇羽毛头饰上当作点缀的小镜中,也呈现缤纷颜色。这个身材肥胖的商妇拉开大嗓门,重复叫卖:“丝、缎、帆布、皮毛、毛毡、羊毛、弓忒岛出产的羊毛、肖尔岛的纱罗、洛拔那瑞岛的丝!嘿,两位北方来的,脱下你们的粗呢外套吧,难道没看见太阳出来了吗?瞧瞧,这是南方的地道丝料,柔细得有如昆虫翅膀!带回遥远的黑弗诺岛,送给女孩怎么样?”说着,她灵巧的手抖开一卷薄如蝉翼、粉红色掺银线的丝料。

“不要,太太,我们娶的老婆不是王后。”一听侯鹰说完,商妇提高嗓门:“那你们都让老婆穿什么,粗麻布?帆布?可怜哪,老婆在北方大风雪里发抖,居然不肯替她买点丝料,真是吝啬鬼呀!喏,这个怎么样?弓忒岛的羊绒,冬夜里让她保暖!”她往台面抖出一块米褐色的方块料子,是由东北岛屿产的细丝般的羊毛织成。乔装的商人伸手去摸,微笑起来。

“哎,你是弓忒岛人?”那拔高的嗓门问道,摇晃的头饰随之在雨篷和布匹上投射出千百个七彩光点。

“这是安卓岛的制品,你晓得吗?因为它每个指宽都只有四条经线,弓忒岛人会用六条或更多经线去织。不过,说说为什么你会从表演魔术转业到贩卖服饰呢?几年前我来时,看到你从人的耳朵里变出火焰来,然后再把火焰变成小鸟和金铃。那种生意比这个好呀。”

“那根本不是生意。”胖女人答话的瞬间,亚刃注意到她玛瑙般的眼睛强硬地直视着他与侯鹰,头上的羽饰飘飘晃晃,不停颤动,亮花花的小镜频频放光。

“能从耳朵引出火焰是很高明的,”侯鹰的口吻听来严肃冷酷却纯朴真实,“我本来希望我侄儿能见识见识。”

“两位仔细听好,”商妇的声音不那么刺耳了,她把两只肥胖手臂和厚重胸部一齐搁在台面上,“我们已经不玩那种把戏了。因为大家早就看穿,不想再看了。我知道,你还能记得我,是多亏了这些镜子——你对这些小镜子有记忆。”说着,她故意摇头晃脑起来,使得他们周围的斑斓光点不停回旋,“噢,仅凭这些小镜子的闪光和几句话,就可以迷惑一个人的头脑。至于其余把戏,我不会告诉你们——除非有人认为他见到了肉眼看不到而且实际上也不在那里的东西。比如火焰和金铃,或是我以前用来替水手打扮的那种服装:金布配上杏仁大小的钻石。打扮后,他们都像诸岛之王那么神气……可是,那是把戏,是掩人眼目的东西。人是会被愚弄的,有如鸡被蛇、被晃动的手指迷惑。对,人像鸡。只不过,他们要到末了才明白,他们被愚弄、被搞糊涂了,所以事后都很生气,对这种事就不再觉得好玩了。所以啦,我才改行卖这些东西。也许,所有这些丝料都不是丝料,弓忒羊绒料子也不是弓忒羊绒料子,但大家到底会买回去穿——他们会穿!这些东西是真的,不像金布裁制的套装,说穿了不过是诈欺和空气。”

“噢,噢,”侯鹰说,“这么看来,全霍特镇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从耳朵变出火焰的魔术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商妇皱眉。她挺直上身,开始小心折叠羊绒料子。“希望看到谎言和异象的人就去嚼迷幻草,”她说,“要是有兴趣,你去找他们聊聊呀!”她朝广场四周那些木然不动的形体点点头。

“但以前有些术士会帮水手对风施咒,并为他们的船货添注好运。他们全都改行了吗?”

商妇突然对侯鹰讲的话大为光火:“你一定要找术士的话,倒还剩一个,一个拥巫杖和各种玩意儿的出色巫师——看见那边那个人了吗?他自己说,他曾经与埃格船长一同出海,负责为埃格造风、为他寻找大船。但那根本是瞎说。所以埃格船长最后才会付他公平的回报:把他的右手砍掉。所以现在他就坐在那儿。瞧他,满嘴迷幻草,但肚子里全是空气。空气和谎言!空气和瞎编!你要找的魔术全在那边,山羊船长!”

“噢,噢,太太,”侯鹰依旧温和淡然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她一个转身,肥硕的背部向外,头饰上的旋转镜面闪闪发亮,让人一阵眩目。侯鹰缓步离开,亚刃跟在他旁边。

他故意缓步徐行,以便慢慢靠近商妇所指的那个人。他背靠墙坐着,呆滞凝视的眼睛没看见什么。他长着一张黑色的脸孔,留着胡子,看得出以前相当俊秀。那只起皱的右腕残肢横在石板地面上,让燠热明亮的阳光照着。

他们后头的摊子起了点骚动,但亚刃发觉自己很难不盯着那个男人看,他油然兴起一股嫌恶的困惑。“他真的是巫师吗?”他很低声问道。

“也许他就是那个叫做贺尔的巫师,他曾经当过海盗埃格的天候师。他们是一帮名气响亮的窃贼。啊,亚刃,快闪开!”一名男子由摊子中间全速跑来,差点与他们两人撞个满怀。另一人从旁边快步小跑经过,手上吃力地捧着一个可折叠的平盘,盘内装着线、绳、花边等等。有个摊子哗啦一声溃倒,遮阳篷在这拉扯之下,翻面倒下。群众在市场推来挤去,人声杂沓、喊叫不已。那个头戴镜饰的商妇声音最高、最突出,亚刃瞥见她举着一根柱子或棍棒,像个身陷重围的剑士,正大刀阔斧地驱赶群众。这到底是一场争吵扩大成的暴动,或是一帮窃贼设计的袭击,谁也搞不清楚。只见群众一个个怀抱货品,可能是掠夺来的,也可能是保护着以防掠夺。在广场的混乱中,有刀战、争斗、殴架。

“走那边。”亚刃手指最近的一条侧街,从那里可以走出广场,看这情况,马上离开最好。他正准备要走时,被同伴拉住手臂。亚刃回头,看见那个叫贺尔的男子正拼命要站起来。等他站直,身子摇晃一会儿,也不看看四周,便径自循着广场边缘走去。他那只独臂始终贴着房屋围墙,好像作为指引或支撑。“看住他。”雀鹰说着,两人开始跟踪。没有人来拦他们或拦这个被跟踪的男子。

不出一分钟,他们就走出市集广场,然后是狭窄曲绕的下坡街道,很安静。头顶上,街道两旁住屋的阁楼几乎交会,遮蔽了日光;脚底下,铺石路因堆积污水和垃圾而湿滑。贺尔虽然有如盲人扶墙而行,但步调不慢。他们跟在后头,必须亦步亦趋,才免得在岔路跟丢。亚刃内心突然起了一阵追踪的刺激感,全身都处于精警状态,宛如以前在英拉德的森林猎捕雄鹿。他清楚地看见擦身而过的每张脸孔,呼吸着这城镇混合了垃圾、焚香、腐肉、花香的甜腻秽气。他们正跟着他穿越一条宽阔拥挤的街道时,亚刃听见了鼓击声,并瞧见一排赤身裸体的男女经过,他们的手腕和腰都被链子拴着,连成一列,蓬乱的头发遮头盖脸。但只瞥了一眼,就不见了这整排男女的踪影,因为当时他们正在贺尔的后面,巧妙闪躲着走下一段阶梯,步入一处较窄的广场,广场上只有几个女人在喷水池边闲聊。

雀鹰在这里追上贺尔,伸手搭在他肩上。贺尔仿佛烫着般惊得缩身后退,一直退到一扇大门的阴影中。他站在那里发抖,睁着被捕猎的猎物般视而不见的两眼呆望他们。

“你叫贺尔吗?”雀鹰问道。他问话的声音是用他本人的声音,这声音质地粗哑,但语气温和。男子没回答,好像没回神,或是没听见。“我要向你打听一点事。”雀鹰说道,对方仍然没回复。“我会付钱。”

对方过了很久才反应:“象牙或黄金?”

“黄金。”

“多少?”

“法术有多少价值,巫师最清楚。”

贺尔的面孔瑟缩了一下,而且神色一转,变得精神起来。但那转变快得好像火焰一闪而逝,他马上又回复成阴郁木然的表情。“法术全部不见了,”他说,“都不见了。”一阵咳嗽使他弯了腰,吐出黑痰。等到挺直腰杆,精神已相当不济,单顾着发抖,好像忘了刚才在说什么。

亚刃再次凝神注视他。这男子站立的所在,是大门两侧两尊雕像的中间。那两尊雕像的颈子倾斜顶住建筑的山形墙,肌肉虬结的身躯只有一部分突出墙壁,看来仿佛一直想从岩石挣扎出来,进入有生命的人间,但中途失败了。它们所守护的这扇门,绞链已经腐朽;这栋原为宫殿的房子,人去楼空。大石像凸出的沉郁脸孔被削去一些,长了苔藓。那名男子站在这两尊壮硕的雕像中间,萎顿而脆弱,两眼有如空屋的暗窗。他向雀鹰举起那只残废的手,低声乞讨:“施舍一点给可怜的残废人吧,大爷……”

法师蹙眉,像是痛苦又像惭愧;亚刃感觉自己霎时见到法师乔装背后的真实面孔。法师再度将手搭在贺尔肩头,轻轻说了几个字,是亚刃听不懂的巫师语言。

但贺尔懂。他单手紧抓雀鹰,口吃道:“你还能讲……讲……跟我来,来……”

法师瞥一眼亚刃,点点头。

他们走下陡斜的街道,进入霍特镇三座山丘之间的谷地。一路经过的下坡街道愈来愈窄、暗、静。飞翘的屋檐使天空缩小成一条灰色带,两旁的住屋都阴冷潮湿。谷底有条小溪,臭得好像未加盖的阴沟。在几座拱桥之间,住家沿溪岸集中。到了其中一间屋子,贺尔转身进入阴暗的大门,有如一支蜡烛突然熄灭般消失不见。他们跟着入内。

楼道里没有燃灯照明,阶梯踩上去不但发出吱嘎声,还会摇晃。到了梯顶,由于贺尔推开一扇门,他们才看清置身之处:一个空房间,角落有草褥,房内有一扇没上漆的素面板窗,从窗户射进些许朦胧光线。

贺尔转身面向雀鹰,再度抓紧雀鹰的手臂。他的嘴唇在动,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龙……龙……”

雀鹰以安定的眼神看着贺尔,没说话。

“我不能施法了。”贺尔说着,放开雀鹰的手臂,蹲伏在地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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