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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牛鲜花尽管有些醉意,革命意识的弦绷得还是很紧:“我可不愿看。小说是什么东西啊!毛主席早就说过,利用小说反党,这是一大发明,我不敢看,怕中毒。有时候鲜花和毒草也是很难分辨……来,再喝一杯!”

帅子又喝了一杯,喝得他舌头有些硬了,“毛主席不是说所有的小说都不好,有些小说还是很有意思的。毛主席说《红楼梦》是可以看的,你没看过?”

牛鲜花摇摇头,帅子借着酒劲说,如果她想看,他能给她整来看看。牛鲜花头摇得像拨浪鼓,写的都是才子佳人,乌七八糟的。她才不要看。

帅子认真了,拍着炕沿说:“错了,你得把它当阶级斗争史看。毛主席说,《红楼梦》可以说是一本好书。读《红楼梦》不是读故事,是读历史。你要不读《红楼梦》,你怎么知道封建社会?毛主席还说,读《红楼梦》要了解四句话:‘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四句话是《红楼梦》的一个纲。毛主席还说,中国的旧小说,最好的是《红楼梦》。不读五遍不行。有人说《红楼梦》是‘吊膀子’的书。这是反动的,反马列主义的观点。”

牛鲜花目不转睛地看着帅子,眼神里全是佩服的神情问,毛主席真是这么说的?帅子说,向毛主席保证,千真万确!牛鲜花好像喝高了,面红耳赤,说话大舌头,她说现在有人说他传讲《红与黑》,可她要证据,目前证据是什么?不就是那本书吗?书在他手里吗?帅子摇头说,没有。牛鲜花说,书不在手里,就不能主动承认,千万别冒傻气!

帅子酒劲上来了,嘴一咧大话说出了口:“其实那本书在不在我手里无所谓,我已经把它吃到肚子里去了,背着讲也八九不离十。”

牛鲜花一拍桌子:“胡说,你根本没看那本书!”

帅子脖子一梗,仗着酒劲儿跟牛鲜花叫起了板:“谁说我没看?背一段给你听听?”

“我说你没看就是没看!”

“看了就是看了,好汉做事好汉当,危难之时义字当先,我帅子绝不连累别人!”

“啪!”帅子话音没落,就挨了牛鲜花一个大嘴巴。帅子让这个耳光打清醒了,他捂着脸怔怔地看着牛鲜花,问,他是怎么了?

牛鲜花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是什么玩意儿!四五六不懂,扳着牛……啊,你扳着驴腚亲嘴不知道香臭!都什么时候了?你想在乡下呆一辈子啊?傻五傻六我见过,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牛鲜花这一顿臭骂把帅子骂蒙了,他问:“我……我又哪儿傻了?”牛鲜花看着他沉默了良久说:“帅子,你还有救,你是一个好孩子,一个傻孩子,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帅子捂着打疼的脸,嘴里不服气地嘟囔道:“你才比我大几岁?装什么老人。”

“大一天你也得叫我姐!”她端起了酒盅,“你看人家大庞,那才叫正经精神。自从进了点,主动要求进步,快入党了,郝支书很欣赏他。他在《红与黑》这本书的问题上是非分明,立场坚定,态度积极。知青点的事郝支书都了如指掌,你要向他学习。”牛鲜花这是话里有话。

帅子叫酒精拿住了脑子,愣是没听出话味儿:“大庞是不错,我哥们儿,没的说。”

牛鲜花又把酒盅放下了,看着帅子长叹了一口气。帅子认真地说,大庞对他说了,一直为他守口如瓶。牛鲜花见点不醒他,无奈地挥了挥手:“好了,不说他了。你给我的那套军装,我以你的名义给了郝支书的姑娘郝月凤了。记住了,郝支书问起这事你别说漏嘴,你现在是关键时候。”

帅子一听哭了起来:“牛姐,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忘不了!”

牛鲜花严肃地说:“得,别叫得那么亲切,你还没解除监管呢!”

帅子一大早起来就被牛鲜花用喇叭喊走,是福是祸没人知道,知青点里的人都惴惴不安。大庞被赵春丽一个眼神勾到了僻静处。

赵春丽见周围没人,赶紧问大庞到底去找郝支书了。大庞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没有办法,他为自保只能把帅子扔出去了。赵春丽觉得大庞这事儿做得太差劲儿,大庞说他是郝支书树的典型,去找他说出事实真相,也是别无选择,其实他心里也挺难受。赵春丽心里不落忍,埋怨大庞这招既黑又损,帅子父母有问题,现在还被关押着。他又被清查过,这件事要是真的落实在他身上,他怕是永远没有翻身抬头的日子了。

大庞急了,说道:“亲爹顾不了野娘了,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办?让我替他背黑锅?那对我公平吗?”赵春丽不放声了,只是不满地瞟了他一眼。

赵春丽和大庞分手后,去了刘青住的屋子。自从帅子被牛鲜花从喇叭里喊走后,刘青的心就没着没落的。在眼前的形势下,帅子这一去,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她坐在屋子里愁得对着墙发呆。

赵春丽见状心里有些愧,没话找话问刘青发啥呆。刘青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唉,帅子让牛鲜花提溜去了,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你呀,想开点儿吧,担心也没有用,还是想想自己吧。”

一听这话刘青流泪了,她哽咽着说:“帅子怎么了?犯什么法了?凭什么叫人家整来整去的?这是什么世道!”

“刘青,别胡说!我看帅子这回很危险,别让帅子的问题沾上你,耽误了回城。”

“我不怕,大不了我陪他在乡下呆一辈子!”

赵春丽叹了一口气,可怜地望着她说:“你这个人,这是何苦呢?”

知青点开早饭的时候,帅子回来了,他喝得面红耳赤,走起路来晃晃荡荡,一步三摇。进了食堂两腿一软,坐在地上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

大家赶紧让地方,躲他躲得老远。刘青抢上前去,一边替帅子捶着背,一边没好气地骂道:“一个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还有没有良心?心都叫狼吃了?当初是谁磕头作揖求帅子的?出了事都成了缩头乌龟了,一个个倒是把自己择干净了!谁揭发了帅子?敢不敢站出来承认?要是敢站出来我撕了他的嘴!叛徒,甫志高,哈巴狗,白眼狼,天打五雷轰的,将来生个孩子也没屁眼儿!”

食堂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声。

帅子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刘青,别骂了,也许不是哥们儿揭发的。”刘青不依不饶地接碴儿骂:“什么哥们儿?都是些吃里爬外的东西,恶心人!”大庞终于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说:“刘青,你嘴上积点德吧,骂了半天这些人没说一句话。你说谁是叛徒?拿出证据来。”

刘青冲了过去,手指就差直接戳上大庞的鼻尖了:“还用证据吗?看脸色看不出来吗?听话味儿听不出来吗?这些人不聋不哑,不痴不傻,心里有杆秤呢!哎,大庞,我骂我的,你接什么碴儿?心虚了?不会是你出卖帅子的吧?我看你长得方面大耳的,不像是个叛徒,倒像个阴谋家,一般叛徒都是尖嘴猴腮的。”

大庞把刘青的手拨拉到了一边:“你说谁是阴谋家!”

“我说你了吗?我是说你像,像不等于是。都说我长得像张金玲,我就是张金玲了吗?”

大庞冷笑道:“就你,还张金玲,你看你嘴上的痦子吧,像趴了个臭虫。”

刘青顺手从饭桌上抓起一个大饼子,狠狠摔到大庞的脸上,骂道:“闭死你的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长痦子怎么了?你管得着吗?毛主席还长痦子呢。你没看看你那样儿,一张苦瓜脸成天耷拉着,眉头皱皱着,成天装着阶级斗争的脸儿,够不够死个人!”

大庞针锋相对地说:“阶级斗争怎么了?上级号召的!有人脸上没阶级斗争,可成天宣传了些什么?在哪儿喝得烂醉如泥?”帅子有气无力地开了口:“大庞,你是说我吗?这可就太不够意思了!不错,我是在牛队长那儿喝了点酒,咱们知青谁没在老乡家吃喝过?你的事我可对牛队长一句没露。”

大庞说话的声音马上小了,心虚地说:“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刘青得理不让人,嗓门拔得老高:“还想让大伙知道吗?你干的那些巴巴事儿咱点里谁不知道?我给你抖搂抖搂?”赵春丽急眼了,急忙制止道:“刘青,这半天我没说话,你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臭嘴!”刘青斜了赵春丽一眼,不服地说:“嗬,小样吧你,牙长齐了吗?你动我一指头看看?我打你个满地找牙!”

赵春丽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伸手拧住刘青的嘴:“我叫你胡说!”

二人厮打在了一起,女知青们赶紧上来劝架。食堂里正乱呢,突然响起了一声威严的断喝:“都给我住手!”众人扭头看去,只见牛鲜花站在门口,正怒气冲冲地看着大家。

领导就是好使,马上打仗的人不打仗,对骂的人不骂了,都耷拉头了。

上工的钟声响了。知青们懒懒散散地站在院子里集合,准备上工。牛鲜花披着军大衣从食堂里走了出来。大伙儿一见她,马上紧张了起来。

“毁了,”兔子说,“这个女魔头,她一来我的头老大。”“奇怪,一早她来干什么?”李占河说。

“大伙先别急着上工,我和郝支书商量过了,还是要来查查那本《红与黑》。大伙都回自己的屋去,我再查一遍。”

赵春丽躲在队伍的后面,低声嘟囔道:“查就查呗,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话谁知让牛鲜花听着了,她踮起脚跟,板着脸问赵春丽:“那我就是鬼了?”赵春丽慌了,赶紧解释道:“牛队长,我不是那意思。”牛鲜花严肃地说道:“说话做事要突出政治,别光顾一时的痛快。”

这话狠狠点了赵春丽,她心里有鬼,赶紧把头低下了。大伙都听话地回到自己的屋里,等候牛鲜花的检查。牛鲜花先翻了刘青住的屋里,把女知青们的箱子、旅行袋统统打开,翻出满炕的花裤头、化妆品,小玩意儿什么的。牛鲜花一边翻着一边嘴里不停地教训她们:“你说你们,把心思都用在哪儿了?你们到农村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是来改天换地的,看看你们的箱子,开杂货铺啊?行了,都收起来吧。”说着走出屋子。

刘青冲着牛鲜花的背影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小声嘀咕道:“小样吧,翻翻她的箱子看,里边说不定有什么呢。”荆美丽悄声问,有什么?刘青附着她的耳朵嘀咕了一句,二人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叫牛鲜花听见了,她探进头问她俩笑什么?刘青挑衅地说,笑该笑的事。牛鲜花哼了一声,训斥说:“有让你笑不出来的那一天。”

牛鲜花又进了大庞住的屋子。大庞早准备好了,把手一摊说:“牛队长,请检查吧。”

牛鲜花冲他微微一笑:“大庞,你是点长,又是要求进步的青年,我信得过你。这屋里没别人,你自己动手吧,我看看就行了。”

大庞先打开箱子,接着又打开铺盖,拉开旅行袋,堆了一炕东西。牛鲜花随意看了两眼说:“很好,我不相信你会藏那本书,这是例行检查,没办法,理解吧。”

大庞先伸头看了看屋外,见没有人,这才小声说:“大队长,书肯定有,我在帅子那儿见过。我已经向郝支书汇报了,你一定要仔细检查他的箱子。”

牛鲜花满意地点着头,夸大庞觉悟很高。大庞还想殷勤地再细翻炕上的东西,牛鲜花赶忙制止说,他们这屋她放心,不会有问题。说着她转身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又回过头随意地看了一眼放在屋角的箱子,随口问道:“哎,箱子底下那双大头鞋是谁的?”

大庞说是他的,牛鲜花说忘看了,她让大庞自己看看里面没什么问题吧?大庞胸脯一挺说:“绝对没问题。”说着他哈下腰拽出那双大头鞋,拽了一半,他突然傻了,鞋子里竟然放着一本书!

牛鲜花眼尖,瞅见后走过来问大庞,这是怎么回事?大庞愕然不知所措,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牛鲜花看他变了脸,厉声说:“快拿出来看看,是什么书?”

大庞的手哆嗦着抽出来一看,竟然是那本《红与黑》!他吓傻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牛鲜花沉下脸,指责道:“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呜呜地哭了起来,大眼泪直掉。牛鲜花说,一个大小伙子,哭什么?哭有什么用?大庞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牛鲜花,直叫冤枉。牛鲜花面罩寒霜地问,谁冤枉他了,这书难道不是在他屋里找到的?大庞哭着说,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肯定有人栽赃!他知道是谁干的了,肯定是帅子!

“大庞,好汉做事好汉当,别胡乱咬人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牛鲜花厉声说道。“不是咬人,我的确是冤枉的!”大庞就差用头去撞墙了。

“大庞啊,大庞,没想到,我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你别以为自己清清白白。我问你,赵春丽那里搜出来的套套是怎么回事?真是留着当气球玩吗?你糊弄洋鬼子啊?点里的人是怎么说的你没听到?我的耳朵可塞满了。”

大庞哆哆嗦嗦地说:“牛队长,我承认,我是作风有点不检点,可我……”

“别说了,你那样的事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大庞哭得一塌糊涂。

牛鲜花“啪”地一拍桌子,训斥道:“庞秀岩,你给我说清楚,我冤屈你了吗?你要是觉得冤屈,可以到公社去申诉,我陪你去,咱们现在就去!”

“别,千万别,我不冤。”

牛鲜花口气缓和了下来:“还是的。你也不用怕,只要承认了就行,我给你留了条后路。我为什么没当着大伙的面让你动手?就是怕你有个差错,果不其然。好了,这件事到这儿为止,你知我知,千万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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