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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当医疗兵和当士兵完全不同,我所做的和杀人恰恰相反。”

殖民游击队第321营三级军士丽莎·凯希迪

在图拉西斯II号星接受访问,2489年3月

波克之傲,图拉西斯II号行星

这家工厂和与它邻接的机械站位于一座巨大的维护设施内部,在战前,这里是地铁列车进行维修的地方。许多轨道通向一些敞开式的巨大仓房,现在那些仓房成了歌利亚的驻地。这些歌利亚的的驾驶舱都敞开着,飞行员和技师们正在进行最后的检测。一支能量扳钳发出尖叫声,臭氧的苦涩味在空气中弥漫。

在厂房更深处,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曾堆满工作台,现在则是一排又一排的动能战甲-300战甲,全部悬挂在整齐划一的架子上。现在的时间是02:14,再过不到两个小时,对凯莫瑞安仓库的攻击就要开始了。殖民游击队第321营的士兵们开始穿上他们的战甲了,他们说着笑话,永无休止地互相调侃着。

雷诺站到自己的战甲中,开始将各种粘贴型接口与身体连在一起。他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心里真正在想什么。我们会有多少人重伤?我们会有多少人死?最重要的是,我能活下来吗?

雷诺觉得自己的战甲中有一股别人的汗味。不过当他检查电子目镜中的读数时,所有数据都是绿色的,这是最重要的。雷诺曾经穿着试验战甲跳进凯莫瑞安占领区,现在他至少换上正式装备了。

严格来说,这场“试验”应该是失败了。在连续几次现场测试发生事故之后,最高指挥部停止了对霹雳战甲的研发。雷诺也对这种战甲的实用性表示充分怀疑,不过他从没有向菲克提起过这件事。那位技师已经在这种战甲上消耗了无数时间。

230-XF项目虽然搁浅了,它还是成就了另一种副产品——没有飞行功能的“火蝠”战甲。自从这种战甲宣布投入生产以来,哈纳克每天都在问菲克,他什么时候能穿上这种新战甲。

雷诺穿好战甲之后,来到了另一排架子前,选了一挺编号与他的战甲相同的侧板式电磁枪,并察看了一下弹药读数,是满的。

距离枪械架不远的桌子边上,一名列兵正在分发备用弹药。做好一切战斗准备之后,雷诺进入了二号轨道旁边的集结区。桑切斯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的护面甲敞开着,肩头扛着一支步枪。“芬利在哪里?”她问道。

没等雷诺开口,基德已经出现在他身边。“他正在摆弄他的护甲。我想,他一定是爱上那东西了。”

桑切斯笑了。雷诺转头去看他的朋友,注意到基德的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开心。这个男孩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桑切斯中尉。雷诺并不感到惊讶,桑切斯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笑声甚至还有一种音乐的质感。雷诺也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再听到她的笑声。马克思·斯皮尔穿着一套黄色护甲,胸前印着“媒体”两个字。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用相机捕捉到了这个时刻。

战斗开始时的情形就如同大多数地面攻击一样。先是一个班的复仇者发动空袭,然后是十二辆攻城坦克的炮击。炮弹从城市南部飞起,落进敌占区,发出一阵阵令人胆寒的隆隆声。(在《星际争霸》中,装备等离子震荡加农炮的弧光攻城坦克要到2491年才会投入实战使用。——译者注)联邦部队也立刻遭到了河对岸凯莫瑞安人的火力反击。

这时,黎明前的黑暗被一缕缕晨光撕裂。人造的雷鸣无间断地震撼着整座城市,真正的血战开始了。

范德斯普中校要面对的第一个挑战是让他的部队过河。之前两次战役的指挥官都没有能完成这个任务。事实证明,利用冲锋舟过河的办法是彻底行不通的。凯莫瑞安炮兵阵列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河面上的任何船只炸成碎片。据说,帕迪克河在之前的战役中曾经完全变成红色,一整个营的官兵尸体顺流而下。当时这里聚集了成千上万来享用腐肉的鸟雀。

联邦军还曾经计划在河上游安排浮桥组件,等它们漂到预定位置,再迅速进行组装。事实证明这也是一场灾难。一段浮桥被坍塌的桥梁挡住,导致其余浮桥组件完全没有了用处。而已经在南岸集结完毕的千百名联邦战士在混乱中成了敌军战机和火炮最好的靶子。

所以,范德斯普提出了第三个方案,一个从没有人试过的办法,而这个方案可能成功的基础就在于现在帕迪克河要比平时浅很多。

第一个见证范德斯普的天才创意的人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凯莫瑞安工头。这个名叫艾维斯的工头正率领他的班进行例行巡逻,联邦的空袭和炮击就在这时开始了。艾维斯在河岸边一座仓库的废墟里面,等待着脚下的地面停止颤抖,这时两个移动的形体出现在帕迪克河对岸的废墟中,将不算耀眼的灯光射向河北岸。

根据这两个形体的大小以及灯光的模式,艾维斯判断它们是联邦的歌利亚。他的电子目镜进一步证实了这个推测。好吧,这个工头心中想道,它们能做的无非只是在岸边来回晃荡,向我们这里打上两枪,真是浪费。我们的炮兵很快就会把它们撂倒。

如果现在太阳完全升起,艾维斯就能看清楚,但直到第一对歌利亚进入河中,他才意识到这种经过特别改造的步行战机之所以会编成两个一组的队形,是因为它们中间有别的东西。他明白了联邦的作战计划。这些歌利亚带来了一段段浮桥组件。而且它们足够高,能够涉过已经变浅的帕迪克河!

在搭建起能够供常规部队通行的浮桥之后,这些战斗机器人又会成为联邦进攻部队的前锋,将强大的火力倾泻到一切有凯莫瑞安人发动反击的地方。它们将形成一个难以攻破的桥头堡。凯莫瑞安人在河岸边遭遇了巨大的危机。艾维斯刚想要将自己的发现向上级报告,一颗打偏的凯莫瑞安炮弹落在他的头顶上,他和他的班立刻就被自己人消灭了。

当熹微的晨光落在河面上的时候,两台步行机器人拖着浮桥组件,几乎完全没入了河水中。三分钟以后,它们登上了对岸,将拖曳的一号浮桥组件固定在预设锚点上。随后,它们开始扫描附近的废墟,寻找并杀死一切生物热源。与此同时,第二对歌利亚将二号浮桥组件与一号组件对接在了一起。

这时,管理城市北部的凯莫瑞安监督从熟睡中醒来,并立刻得到消息:联邦部队正架桥渡过帕迪克河,他们的步行机器人已经登上了北岸。他骂了一句,寻思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以及他能把责任推到谁的头上。

紧随歌利亚驾驶员过河的是马克思·斯皮尔。他坚持要这样做,为的是能架好摄像机,拍摄联邦军过河的画面。然后过河的是再社会化者特伦特军士和他的班。桑切斯、雷诺、泰凯斯、哈纳克、基德、沃德、赞德尔和疗伤妞紧随其后。他们后面是一整个连队的再社会化陆战队员。然后是整个游击营再加上各种辅助部队,包括一个排的太空建造车。

通信卫星站和物资仓库就在他们眼前了,虽然通向那里的街道仍然有重兵设守,而且守备部队还配备有六辆重型战车。特伦特的再社会化陆战队员立刻成为敌军攻击的焦点。炮弹在他们周围爆炸,不到一分钟时间,已经有两名陆战队员牺牲。其余的士兵能够继续前进的唯一原因是敌人炮兵突然停止了炮击,一个班的撕裂者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些撕裂者同样扮演着炮灰的角色,他们要尽可能久地拖住入侵者,让援军及时赶到。雷诺看着那些撕裂者在随后的一分钟里杀死了特伦特和他的所有部下,不由得怒火中烧。范德斯普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那个该死的混蛋。这些被洗脑的人成了他的弃卒。

复仇者迅速飞来,连同几台歌利亚一起消灭了撕裂者。沃德射出四颗热追踪火箭弹,一连串刺眼的爆炸火光在周围的建筑物中亮起。“跟我来!”桑切斯不断地向自己的部下呼喊着,率领他们勇往直前。

就在天国恶魔们迈过死去同袍的尸体,沿着街道一路向前冲杀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再社会化陆战队员越过他们,向前飞奔而去。他们似乎都迫不及待地要冲进这个绞肉机里。当一个撕裂者从街角拐出来的时候,雷诺感觉到肾上腺素充盈了自己的血管。他抬起电磁枪开火。他知道,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正面冲突,胜负结果只取决于他们的运气,与任何作战技巧都没有关系。

雷诺是对的。杀死那个凯莫瑞安人的8毫米钉刺并非直接来自于雷诺的枪膛。那根钉刺击中了敌人前方的一块普雷钢,向上弹起,从他的头盔接缝里钻了进去。

雷诺跨过那具裹着重战甲的尸体,跟随桑切斯继续沿鲜血横流的街道前进。他们周围全都是再社会化陆战队员。一台凯莫瑞安的歌利亚从街边车库中钻了出来。沃德射出了剩下的全部四枚火箭弹,将那台巨大的战斗机器打成了血肉和钢铁混杂的碎屑。雷诺感觉到那个怪物碎裂的精钢骨架像雨点一样落在自己的战甲背部。

这时,天国恶魔们跟随桑切斯进入了一座本是百货商店的建筑,在这幢建筑中沿着与街道平行的方向继续前进。这让他们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掩护。另外两个班的陆战队员继续在街道中冲锋,结果很快就变成了血肉碎块。

雷诺只是从被炸开的窗口中看到了屠杀的一些片段,但那情景依旧让他想要呕吐。他明白,如果不是这些再社会化者毫无迟疑的牺牲,这场进攻早就会变得寸步难行。再社会化者就像一群机器人,不会放过任何制胜的机会,不会畏惧任何令普通军人望而却步的危险。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大,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冲锋,射击,然后毫无怨言地死去。

雷诺等人被迫离开相对安全的建筑物,冲过一扇窗户,重新回到街道。他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的情景——一座街垒横亘在他们面前,凯莫瑞安人利用倾覆的车辆、散落的电线和其他一切能找到的材料堆砌起这座堵住了整条街的街垒。大约二十多个凯莫瑞安普通士兵躲在街垒后面,用自动火力扫荡整条街道。陆战队和天国恶魔们必须突破这个障碍。

不过,街垒中的那些汽车和挡在汽车外面的钢板之间还有不少空隙。桑切斯把哈纳克叫到前面。“看到那个空档了吗?巴士旁边的那个?把那里点着。”

哈纳克的火蝠战甲完全不害怕小口径枪支的射击,所以在雷诺和泰凯斯的左右护卫下,他一直冲到街垒近前,把火焰喷过了那个缺口。巴士立刻被点着了,油箱发生了爆炸。街垒上出现了一道缺口,再社会化陆战队员蜂拥向前,两名陆战队员倒在了地上。泰凯斯踏着其中一人的尸体,冲到了街垒的另一边。

不幸的是,下一道街垒更加难以突破。敌人将两辆重战车部署在一个街区以外的地方。第一道街垒刚刚被攻破,第二道立刻就开火了。“这边!”桑切斯突然转向左边,率领她的排跑上一道普雷钢斜坡,进入一座车库。当这支小部队迅速登上车库屋顶的时候,敌人的坦克还在不断地轰击游击营的士兵们。

爬上屋顶之后,他们可以轻松地跑过这座车库,跳过十二英尺长的一段距离,到达相邻建筑物的顶部。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座车库的屋顶上停着一艘运输船!

天国恶魔们向那艘运输船扑过去,而一队没有装备战甲的凯莫瑞安士兵也在这时从运输船腹中跳了出来,开始向联邦士兵们射击。雷诺看到他们的枪口喷出火花,听到小口径子弹打在自己的战甲上,但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这一队敌军中有人装备着火箭炮。雷诺看见一道闪光,一名游击队员的腿被截为两段,战甲立刻烧焦了断腿的伤口,他发出一阵阵尖叫。直到一位军士将他从通讯系统中隔离出去,指挥官才能继续下达命令。

疗伤妞在数秒钟内跑到了伤员身边,跪到一片血泊中,眼睛盯着手中的扫描仪。依靠战甲的内置电脑,她能够即时检测伤员的关键生命体征。她竭尽全力安慰那名士兵,同时打开安全扣,用塑胶敷料裹住他的断腿。她处理过这种伤口,知道现在这名士兵在想些什么。

“不要担心。”在子弹划过空气的刺耳鸣响中,疗伤妞温柔地说道,“他们没有打中你的睾丸。我们会给你安上一副电子假腿,然后在你大脑里的一个区重新设置一下,乌拉!你就有一条新腿了。”

看样子这场仗他们又赢了。泰凯斯打倒了两个凯莫瑞安士兵,凑到运输船前面,把一颗手榴弹扔进运输船的通风口。运输船的右舷引擎被炸毁,油箱也随之燃烧起来。

桑切斯喊了一声“闪开”,大多数人照做了。一颗火球冲上半空,运输船的引擎最后一次启动,它上升了大约六英尺,然后跌落在屋顶上,碎成三大块。所有三块残骸全都冒起了熊熊烈火。

“就像我说的那样,”沃德满意地说道,“烧吧,杂种们。”

赞德尔将一组火箭弹装进沃德的火箭发射器里。“我没有火箭弹了。”赞德尔说,“你现在只有四颗了,小心点用。”

“收到。”沃德嘟囔着,又抱起了他的电磁炮,“服从后援先生的命令!”

桑切斯从两人身边跃过,向屋顶边缘跑去。“这里是阿尔法一六,跟紧我!”她越跑越快,准备跳向前面的另一幢房子。这时,一名藏在前方山丘上一片建筑物中的狙击手扣动了扳机。第一颗子弹击中了桑切斯的护面甲,第二颗射穿了她的右眼。她又向前跑了两步,一头从屋顶上栽倒下去。

游击队员们纷纷寻找掩蔽。泰凯斯是这支部队的副指挥,看到桑切斯突然消失在两幢房子中间,他骂了一句,然后喊道:“基德!找出那个杂种,杀了他!”

基德已经在这么干了。他单腿跪在屋顶边缘的矮墙后,目光缓缓划过那片山坡上的防爆墙。他战甲上的精确瞄准系统不断将各种数据显示在电子目镜上,但他暂时只能确定敌方的狙击手就在那片山坡上。平时很有些分量的步枪在他穿上动能战甲之后,已经轻了许多。

太阳刚刚升起,通信卫星站的东侧闪耀着一片银光,阴影向西方伸展过去。现在阳光的照明效果还很弱,而基德的夜视装备已经逐渐无法使用了。那座堡垒上有那么多目标,很难确定狙击手藏在哪里,而且敌人的狙击手有可能把身子完全藏了在掩体后面。

只要基德打出一枪,敌人的狙击手就会知道有人盯住了他,所以基德必须把那个狙击手引出来,一枪就把那个狗娘养的干掉。“这里是阿尔法二五。”基德向对讲机说道,“我需要有人吸引火力。不要暴露太长时间,但──要有把握活下来才行。”

雷诺正躲在一个楼梯口后面,他已经离开了掩体,同时还在思忖着自己会做这种傻事是不是因为太相信这套战甲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决定数三下,然后就缩回到掩体后面,但他刚刚数到二,就感觉到自己的头盔像被大锤狠狠地敲了一下。一阵短暂的疼痛之后,他仿佛跌下了很长一段距离,然后随着战甲撞击地面而突然停住。他听见泰凯斯高喊着:“疗伤妞!吉姆倒了。赶快给我动起来,该死的!”然后,他就跑掉了。

基德完全不知道雷诺被击中了,他的全部心神和体力都集中在那个藏在山坡上的狙击手身上。基德要找到他,杀死他。他看到了敌人枪口的火光,并在一刹那进入他第一次在训练营考核时体验到的那种状态中。对他来说,这样做很简单,就像是进入了另一重时间流动极为缓慢的真实世界。他有充足的时间将电子视镜中的十字线向右挪动半英寸。当然,他也考虑了风向对.50口径子弹的影响,以及战甲造成的不到一秒的动作延迟。

他的步枪有特别加大的扳机,让包裹在战甲中的手指能够扣动,而且这种高度特异化的武器还设计了两步扣动的扳机。当扳机被扣下第一步之后,只需要非常轻微的一下碰触,枪膛中的撞针就会弹起,将死亡螺旋射入空气。

所以,当目标以缓慢的速度向后撤回,准备再次完全消失的时候,基德的手指微收,感觉到扳机就位。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平稳地将气息呼出,并用右手食指再次碰触扳机。

枪声被他的头盔屏蔽了大半,枪托的反弹也完全被战甲吸收了。他有责任击毙凯莫瑞安狙击手,同时这也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对那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女人,基德有着一种非常寻常的感情。

当时间再次开始正常流动的时候,基德的子弹掀开了敌方狙击手的头盖骨。基德感到一阵狂喜,他几乎能听到桑切斯在对他说:“打得好,列兵基德──好了,你们还在等什么?在等人给你们发邀请函吗?我们要上山了。”

他想象着她的声音,却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希望自己有胆量把给她买的那盒巧克力送给她,而不是被泰凯斯拿走,送给疗伤妞当了生日礼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孬种。

“打得好,基德。”泰凯斯在他们班的电台频率中说道,“好了,你们这些浑蛋还在等什么?我们跳到前面那幢房子上去!”

基德冲出掩体,向前猛跑。泪水从他的面颊上流下。他很庆幸其他人看不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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