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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怀宗端皇帝(九)

崇祯九年正月甲寅,李自成攻固始,别将陷灵台。

丙辰,左良玉遇李自成于阌乡,陈友福援之,良玉斩九十级;贼东趋江北。又别贼后至,自桐柏、唐县偪随州。

戊午,故礼部尚书孙慎行卒,赠太子太保。慎行性恬退,然矫矫持风节,士君子皆倚重焉。天启初,争红丸,识者韪之。

癸亥,贼自霍山、六安直攻庐州,飘忽千里;攻庐州九日,填壕穴城无遗力。知府吴太朴固守,遂掠全椒,破含山、巢县,围江浦;南京兵部遣浦口营提督总兵杜弘域援之。

丁卯,以礼部侍郎林钎兼东阁大学士,直文渊阁。

壬申,别贼焚阌乡。明日,从南山而北,直至潼关,不得入。陈永福败李自成于朱仙镇,走登封、密县。

兵科给事中常自裕上言:『流寇数十万,最强无过闯王。彼多番汉降丁,坚甲铁骑;兵有纪律,其锋甚锐。闻在关中,攻扶风数日,破之;洪承畴犹在咸阳、渭水之南。

其在豫中,直趋汝、蔡,破光州南,卢象升尚驻信阳。如此畏缩,即日报斩获,不过别营小队耳;于闯势曾无损也。今秦贼在宜君、鄜州,当责秦抚;豫贼在灵宝、阌乡、卢氏、永宁,当专责豫抚。而督、理两臣,宜令专图闯王。在承畴,以孙显祖、王承恩边兵川兵等二万出关,由汝、鲁疾趋光、固,遏其返家;在象升,以祖大乐、祖宽等关兵筸兵二万由息、颍直奔英山、六安,截其前。淮抚朱大典督杨御蕃等屯于庐、霍,防其东突;应抚张国维以许自强等屯于潜山、太湖,防其入安庆;楚抚王梦尹以秦翼明等屯于麻城、黄陂,防其南冲;唐、邓、随之枣间,则郧抚宋祖舜也』。时郧阳、枣阳土寇并炽。

孝陵树雷火。

二月己卯,寇至太湖,吏张如祥馈贼羊酒,遂渡濠陷城,执知县囗囗囗,不屈自经;因大杀掠。庚辰,至宿松,守臣先遁,吏民出迎;杀村人千余。

清兵攻大同马莲口,有大峪村诸生张桂抗死之。

甲申,寇围滁州,太仆寺卿李觉斯等力拒之;卢象升救之,祖宽以精骑战城南、杨世恩以步卒出城北,击败之。寇北走凤阳,知府支应节却之;焚正阳镇,编筏渡河而北:一奔怀远、一奔寿州,余奔颍、霍、怀远——无城不溃,遂向灵壁、虹县。总督漕运朱大典遣副总兵刘良佐、蓟密游击苗有才等战蒙城之陈抟桥,寇走亳、走归德;永宁监军道王继谟同副总兵祖大乐逐之。

乙酉,宁夏卒饥索饷,杀巡抚右佥都御史王楫;兵备副使丁启睿抚定之,斩首乱七人。

淮安武举陈启新上言:『今天下有三大病:曰科目取人。今之为文者,孝弟与尧、舜同辙,仁义与孔、孟争衡;及见于政事,恣其性情、任其贪酷。是政事、文章两既相悖,亦何赖乎科目取人者!曰资格用人。国初,三途并用;今则惟尚进士。是以明经一科,明知历任有限,毋宁贪得以为子孙计。若至进士,朋比横行,清华津要,旦夕可致;不曰俸久,则曰资深。及其设施,未免以位高互相观望;亦何取乎资格用人哉!曰推知行取科道。旧例,选给事、御史,以进士、举人、教官等项除之;今惟选用进士。彼受任时,先以台省自居,凌上虐下;民既不安,又能已于乱乎!亦何取以推知为科道哉!唯愿皇上停科目,以黜虚文;举孝廉,以崇实行。罢推官行取,以除积横之习;蠲灾伤钱粮,以苏累困之氓。而且专拜大将,举行登坛推毂之礼;使其节制有司,便宜行事。如此,则民怨可平、天下可靖矣』!上异其言,特授吏科给事中,命遇事直陈无隐。其实启新言甚庸妄;当时执政觇上意,欲立辟门特典以示异,故令启新伏正阳门上书,托曹化淳闻之于内,立致侍从,使搏击自效。乃启新亦不之应,而上之阴为内外所借,终不悟也。

己亥,总兵杨正芳击贼当阳,大败之。

辛丑,修太庙。

乙巳,山西饥,人相食。

三月丙午(原文误丙寅)朔,工部右侍郎刘宗周奏言「痛愤自艰」;其略曰:『皇上以不世出之贤,际中兴之运;即位之初,锐意太平,欲跻一世于唐、虞三代,甚盛心也。而施为第次之间未得其,于是属意恢辽,而贼臣以五年之说进;至于震及宗社,朝廷始有积轻士大夫之心。由此耳目参于近侍,腹心寄于干城;治术专尚刑名,政体归之丛脞。自厂卫司讥防,而告讦之风炽;诏狱及士绅,而堂帘之等夷:人人救过不给,而欺罔之事转盛;事事仰承独断,而谄佞之风日长。甚者参罚之法唯核粮饷,是以官愈贪、赋愈逋、民愈困;而盗贼遍起,皇上复设总理、设监纪,遂至督、抚无权,封疆之责任益轻;将则日懦、兵则日骄,而且勒限尽贼,行间唯杀良报级以幸免无罪,使生灵涂炭,天下事尚忍言哉!夫皇上不过始于一念之矫枉,而积渐之势,酿为厉阶,遂几于莫可匡救;则今日转乱为治之机断,可识已。皇上所恃以治天下者法也,而非所以法也;所以法者,道也。如以道,则必体上天生物之心,而不徒倚用风雷;念祖宗学古之益,而不至轻言改作。法尧、舜之舍己从人,以宽大养人才;法文、武之发政施仁,以拊循结人心。而且还内庭以扫除之役,正懦帅以失律之诛。特颁尺一之诏,遣廷臣賫内帑巡行郡国为招抚使,招其无罪而流亡者;端责抚镇陈师险隘、坚壁清野,听其穷而自归。诛渠之外,不杀一人:此圣人治天下之明效也』。又言『陈启新宜办事黄门,稍如试御史例;果有奇效,实授未晚。不然,如名器可惜何』!疏入,不报。宗周寻罢。

戊申,吴甡奏言:闻喜、沁源、寻县人饥,相食。命发三万五千金赈恤之。

庚戌,福建右卫经历吴鲲化劾故云南巡抚右佥都御史钱士晋婪状,并及其弟大学士〔士〕升;因奏辨。既以士晋已没,不问。

辛亥,临邑诸生邢王俞上足饷四议;不报。

谕兵部:『勒卢象升及河南、陕西、郧阳各巡抚克期剿寇军令状奏闻』。

庚申,赈南阳灾民三万金。

唐王聿键奏:南阳洊饥,有母烹其女者。

乙丑,国子祭酒倪元璐奏言:『昨见湖广黄安县学生邹黄妄言荐举,列及臣名;不胜骇异!陛下求言若渴,本期宣隐烛幽;而宵人遂以干进,薄孔、孟为糠秕,网簪绅为桃李。一月未久,螽涌波腾。凡夫游闲失志之徒、狡狯生风之辈,无不人惊蔡泽,言拟千秋;上藐天威,下灭国纪。至吴鲲化以部民参及抚、按,邹黄以下士荐及朝绅,如是而望天下宣力之臣扬眉昂首以集事致功,岂可得乎』!上是之。

戊辰,以孙传庭为右佥都御史,巡抚陕西。

大学士钱士升上四箴:曰宽以御众;如天之覆,不兢不絿,世跻仁寿。曰简以御下;若网在纲,执要则逸,纷更则荒。曰虚以宅心;如监斯空,以意索照,亿逆则穷。曰平以出政,如衡斯准,矫偏执中,罔或不凛。

甲戌,削抚治郧阳都御史宋祖舜籍。祖舜轻寇,追之失利,亡其印符。

夏四月乙亥朔,广东道御史詹尔选奏言「挟私幸售」,刺及陈启新;上切责之。

丙子,吏部覆中外官荐举共二百人;上召对武英殿。

武生李璡奏:『致治在足国,请括天下巨室报名输官,籍没助饷』。大学士钱士升以首实籍没,衰世之政,行之必立致大乱,当究治;遂拟旨进。温体仁曰:『上欲通言路,恐所拟太重』!遂改拟。既而,士升特疏参璡;上以士升密勿大臣,乃同外臣要誉,切责之。

壬午,总兵邓祖禹败贼于郧阳。

大学士钱士升乞罢,许之。初,温体仁深结士升;其入相也,体仁有所为,必力推之——如用塚宰谢陞、总宪唐世济皆体仁意,士升成焉。及体仁逐文震孟,颇引士升为证,士升亦助体仁;及进退已定,谋去士升。前吴鲲化讦奏,即拟严旨,嘱林钎毋泄言;至是士升去位,体仁实中构之。广东道御史詹尔选上言:『大学士钱士升引咎回籍,明辅臣以执争去也。皇上方奖许,以示鼓舞之不暇;顾疑以为要誉。人臣而习于名誉,义所不敢出也;乃人主不以名誉鼓天下,使其臣争为尸位保宠,习成寡鲜廉耻之世,又岂国家之利也哉!况今天下疑皇上者不少矣;何也?以天下人事皇上,皆中材以下之品也;知常而不知变,知平而不知奇。将日懦、卒日骄,圣意欲假之事权也,而人见亿万生灵徒以供韎韐之逗留,则疑过于右武;崇武试、重骑射,圣意欲以助其不振也,而人见绌德齐力涂,则疑缓于敷文。免觐之说行,皇上意在暂苏民困,而或疑朝宗之大义,反不值数万之金钱;驳问之事繁,皇上意在痛惩奸顽,而或疑明允之刑书,岂能当加等之纷乱!其君子忧驱策之无当,其小人惧陷累之多门;明知一切苟且之政,或拊心愧恨,或对众欷歔。辅臣偶因一事代天下发愤而竟郁志;以志所日与皇上处者,惟此苛细刻薄,不识大体之徒!毁成法而酿隐忧,天下事尚忍言哉』!癸巳,召文武大臣及御史詹尔选于武英殿;上怒尔选,诘之,声色俱厉。尔选从容廷辨,不为诎。问「如何为苟且」?对曰:『即捐助一事,苟且已甚』;反覆数百言。且曰:『臣死不足惜;皇上幸听臣,事尚可为!即不听臣,亦可留为他日之思』。上益怒,欲下之狱。阁臣申救;良久,命颂系直庐。明日,下都察院论罪。左都御史唐世济议罚俸,上以所议涉夸,并削主稿御史张三谟籍。

令天下生员、举、贡兼习骑射。

乙酉,重浚泇河成。

免上津等十五州县田租。

大学士温体仁等各捐俸市马——以阅视关、宁太监高起潜请之也。工部右侍郎刘宗周上言:『一岁之间,捐助陵工以及城工,又助马价;以是报称万一,而时奉「急公」之旨。诸臣于此,毋乃沾沾有市心:此臣所谓以利诱也。惟念皇上罢得已之役、停不急之务,不徒为一切苟且之计,则亦何事屑屑以言利为乎』!

卢象升自南阳、邓州赴襄中,同湖广官兵进师。河南巡抚陈必谦亦讨内乡、淅川余寇,祖宽、李重镇兵由荆门达荆州,防其奔轶;令秦翼、杨世臣等搜山,祖大乐由光、邓夹击。时江北贼尽、河南贼少,大寇俱界秦、楚万山之中;竹山知县黄应鹏、竹溪知县魏镇安、郧西知县刘伯元俱遁。

甲午,刑部尚书冯英罢——以论赎藐玩也。

清兵薄宣府、大同塞下。

释陈子壮于狱。

重庆翟昌进白兔;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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