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看着名夏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心跳顿时加快，有一种恐慌的感觉。
不仅是她，在会客厅里的松下一井，也生出了惧意。那古井无波的眸子，十分深沉，隐隐还透着一股寒意，让人发冷。特别是她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直让他发寒。
“松下先生，您怎么了？”乔衍看着松下一井有些僵硬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淡，让人无法轻易察觉。
名夏身为AS的高层，身价比他们两人不知高了多少倍，单是她身上的气势就足以碾压松下一井了好吧！
“啊，哦，没事。”松下一井缓过神来，干干地朝乔衍笑了笑，然后低头浏览着文件。
“扣扣。”女秘书敲了敲门，随后伏在松下一井的耳旁，耳语。
乔衍不知那个秘书说了什么，他只看到松下一井的脸色猛地一变，有些苍白。
“行了，你先下去吧！”松下一井摆了摆手，脸色深沉。
乔衍靠在沙发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菱绅集团出了什么事他不管，他只知道，一旦松下一井同意，只要菱绅集团没破产，他松下一井就必须履行合约，否则，天价的违约金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支付的起的。
违约金可比他们签订的合同价值还要高。
“乔总，我同意了。”随即，松下一井接过女秘书手中的签字笔。
乔衍看着，轻笑一声，交换，签名。
“合作愉快。”乔衍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笑着看了眼松下一井，起身。只不过，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
“合作愉快。”松下已经回应了一句，然后就匆匆忙忙离开了会客厅。
待客之道，从开头到结尾，都糟的一塌糊涂。
乔衍站在会客厅内，看着松下已经宽阔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签约，是出了变数。只不过这变数，对于乔衍对于MQ来说，却是好的。
乔衍瞥了眼文件，淡淡地笑了。他做的合作案，利益自然是偏向他一边的。本来以为松下已经会讨价还价，他的百分点微微往上提了些，就是为了有讲价的空间。
谁知，松下一井就这么同意了。
……
乔衍抬手看了眼时间，距名夏离开也只不过几分钟，她应该没走远。
“在哪？”乔衍拨通名夏的手机，声音温柔地问。与刚才与松下一井谈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刚下电梯，你谈好了吗？”名夏回答道。
“恩，你先在楼下等我。”说着，乔衍拿着文件，出了会客厅。
“好。”随后，名夏挂掉电话，坐在楼下的沙发上，静候乔衍的归来。
另一边
“AS那边的人怎么会来？”松下一井大步朝电梯走去，扫了眼身旁的秘书，问。
“不知，是他们那边的人突然打电话，说是看中了我们公司的一个项目。”女秘书紧紧地跟在松下一井的身后，道。
此话一出，松下已经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她，问：“哪个项目？”
女秘书摇了摇头，“他们并没有指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