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头发上又没写我的名字,写了我也看不到啊……
女人抬头看了芳华几眼,眼中有些担忧,还是从袖中抓出些粉末洒在蛊虫之上,蛊虫瞬间就活了过来一般,扭动着身子撕扯着头发。
芳华只觉得胸口突然痛的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划过,只觉得要深深痛晕过去,慕容城接住体力不支的芳华,沉声叱喝“还不快销毁掉!”
柳卿卿在一旁笑的开心,听到这句,脸色也暗了下来。
芳华缓了缓心中的痛楚,运行灵力到全身,也就清爽起来。
“这样算起来的话,我病了就是你控蛊的开始,可是那时候柳卿卿还没有嫁入我们王府啊……。”芳华靠了靠在慕容城的肩上,“那你是情根深种呢还是……高瞻远瞩呢?”
柳卿卿冷笑一下,“自然是情根深种,不然你想表达什么。你以为我如你一般见识浅薄吗,自以为是个公主就了不起了吗,宋国还不如半个齐国大!!我们柳家富可敌国,更何况你区区一宋国!!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芳华好像没有听见柳卿卿后面的话,有些委屈的看着慕容城,“你听见了么,她对你情根深种呢~”
慕容城看着柳卿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可是,我未曾记得入府之前我见过她。”
柳卿卿瞪大了眼睛,貌似不敢相信慕容城此时的立场分明的倒戈相向,其实她进门时候就该知道,慕容城对于她的温柔呵护只是泡影而已。
三年,三年,大好年华生生被辜负,灼华为柳卿卿觉得惋惜,这局中,最可怜的莫过于她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早就听父亲和姐姐说过,安庆王爷一表人才,风姿卓越,精通文曲,世上女子多爱风流才子,为什么我柳卿卿就不能!”柳卿卿就像是垂死的之际的挣扎。
“哦,父亲和姐姐啊……。”芳华停顿了片刻,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柳卿卿,将她眼里的慌乱看的清清楚楚。
“圣旨到——”
恩?皇上就知道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柳妃意图谋害皇嗣,行为歹毒,其父其母未尽教养之责,其家族长辈未行教化之务,罪及九族,兹今日起,皆贬为军奴,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归京,钦此。”
柳卿卿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公公身后的两个侍卫直接将柳卿卿抬起便走,慕容城眼中的某种错杂情感一闪而过。
其实,也不可能真的没心没感情吧。帝王也是骨血做的。
公公悠悠的叹了口气,“终归是树倒猕猴散啊。”
这么说来,太子那边……
这一切的速度好像都加快了呢。
偌大空旷的乾清宫,昏黄的灯下可以看见一老者靠着金光闪闪的龙椅小憩,不再是满脸春风,疲态表现在脸上。
“父皇。”挺拔的身影恭敬的跪下行礼。
“城儿,你可知寡人的意思?”
慕容城微微一滞,没有说话。
“自古帝王多自称寡人,意为寡徳之人。想想也并不无道理。因为这高处不胜寒,只有一人能握有这无上权力,也只有一人能站在这里。父皇看着别人费劲心思头破血流的争抢只觉好笑,谁懂这里的寂寞。谁爱做,谁就去做吧,父皇累了。可我们齐国的大好河山不能毁,亦不能交予不忠不孝之人,这,是君主的责任。”苍老的声音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声长叹。
半月后,太子逼宫。柳氏得权,位其右,全力辅佐。